至於死了一個卡福,這種「天大」的損失,巴爾克直接略過。
加菲爾德家什麼都缺,可就是不缺沒a級的廢物小輩。
最大的威脅已經解決了。
野生的a級下位也出現了。
巴爾克現在,就跟六月天裏直接灌了一杯冰闊樂下肚一樣,從身心爽到了毛孔。
他甚至感覺自己......從來都沒有這麼暢快過。
那個姓方的小畜生,就像一根刺一樣,深深的插在自己的心窩子裏。
主要是還越扎越深。
可現在,總算是將這個該死的刺,給拔出來了。
屬實是撥開雲霧見青天。
走路感覺都在飄。
巴爾克現在只想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前線, 他的腦海里,已經開始幻想着到時候該如何狠狠的鞭屍了。
對於那個讓自己丑態百出的可惡後生,巴爾克可謂是恨到了靈魂深處。
話說這次出發,該帶哪些人一起呢?
心腹,有強度,非族內潛在的競爭對手......
得,這麼一篩選,好像沒幾個能拿得出手的。
另一一個跟自己同輩的,擁有a級戰獸的親戚,還是自己屁股下這座位的強力競爭者。
剩下的那些,雖然夠心腹,但實力着實有點寒磣,對於眼前這種檔次的局面來說,完全是屬於上不了台面的。
頂多外圍打個下手。
欸,對了!
巴爾克靈機一動,靈光一閃~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一個人的名字。
帶餘千飛啊!
自己一激動,竟然差點把那個傢伙給忘了。
雖不是心腹,但實力足夠啊。
再說了,在針對於那個方天蘊的態度上,二人基本上是一致對外的。
並且,這可是一個難得的立威時刻。
正好讓這個余千飛,見識一下加菲爾德家真正的實力。
讓他真正的從心底感到懾服。
就算沒服,只有懾,那也足夠。
讓他親眼看看,得罪自己的人,會有怎樣悽慘的下場。
如此一隻耀眼的雞隕落,那必須要給猴好好看看。
「洛恩!」念及此處,巴爾克直接喊起了大管家的名字。
「老爺,有何吩咐?」身為心腹的大管家洛恩,那自然也是隨叫隨到。
「余千飛今日的行程是怎樣的?」
「他上午一直待在家族中,也就下午的時候出去了一趟,跟韋斯特家的二少爺去看了一場話劇,然後十分鐘前回來了,現在正在自己的書房裏。」
「哼,倒是挺閒情逸緻。」
巴爾克冷笑一聲,不以為然。
自從成年組國級賽事中受挫以後,余千飛倒是老實乖巧了不少,所以巴爾克雖然仍舊提防着他,但卻也沒有再對其過分懷疑。
「算了,我自己走一趟吧。」
可能是有點等不及了,巴爾克便由被動變主動,直接朝着自己那孫女婿所在的院落走去。
「族長大人竟然親臨,兒孫有失遠迎,罪過。」
「不知族長大人為何事前來?如果有事的話,讓洛恩大總管吩咐在下一聲就是,何必親自前來?」
不得不說,余千飛在姿態拿捏這一塊,是真的挑不出什麼毛病。
看着眼前那低聲下氣,畢恭畢敬的孫女婿,巴爾克只感覺自己好像又飄飄然了一些。
死敵身隕,a下也是囊中之物,眼前的這個內患,如今也已經被自己完全壓制。
等到風淵嶺一趟後,這個余千飛,就會被自己徹底拿捏。
好事接二連三,巴爾克眉眼之間,儘是抑制不住的喜悅。
轉運了。
俗話說,盛極而衰,物極必反。
一直穩定頹敗下沉的加菲爾德家,終於是要觸底反彈,時來運轉了!
心情爆好之下,巴爾克的態度,也不由自主的熱情了許多。
「我過來,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就是通知你一下,明早出發,跟我一起,去一趟風淵嶺。」
風淵嶺?
身為圈內人士,余千飛自然知道風淵嶺最近有野生a級戰獸出沒的消息。
「族長大人是對那隻a級有想法嗎,沒問題,我隨時以候差遣。」
「抓a,只是順帶的事。」
巴爾克往那一坐,自覺的抿一口茶,怡然自得中,揚起的嘴角近乎都無法抑制的拉到了耳後根。
「我們,是去幫人收屍的。」
收屍?收什麼屍?
余千飛一愣,隨後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但他是個聰明人,還是順着對方的話,往下問道:
「族長大人的話好像另有玄機,我們給誰收屍?」
「方天蘊。」
平平淡淡的三個字冒出來,余千飛渾身一激靈,手掌一抖,剛端起的茶杯,直接就倒在了茶桌上,灑了一地。
看到余千飛那愕然中似乎還有點難以置信的驚魂模樣,巴爾克的嘴角,咧的更厲害了。
他要的就是這個令自己身心愉悅的表情。
越驚嚇,越震恐,他就越爽。
「族、族長大人,您、您不是在開玩笑吧?」
余千飛笑了。
笑的肉眼可見的勉強,跟哭似的。
很顯然,這個消息實在是過於爆炸和意外,余千飛一時間根本無法消化。
「你覺得,我會拿這種事,來跟你開玩笑嗎?」
「為了保證一次做掉那個人,你知道我們家族動用了多大的力量嗎?」
「四個頂級戰獸師,三a上,四a中,一隻a下,整整八隻a級戰寵!」
「說句實話,能死在這種豪華的陣容下,那個方天蘊,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大事已成,那是時候要好好的炫耀一下自己的偉大作戰計劃了。
攤牌了,不裝了。
自己幹了那麼牛逼的事,必須得讓人知道。
這幾乎是每個人都會有的通病了,巴爾克自然也不能免俗。
狄仁傑,從不悶聲辦案,只會悶聲裝大逼。
反正你必須得知道我斷案計劃的各種細節,不然你怎麼誇我牛逼捏?
一樣的道理,巴爾克在這一刻,也是把自己的斬首計劃,給余千飛全盤托出。
給後者都徹底整懵圈了,半天回不過神。
不用回神,我很滿意。
巴爾克該說的說完,看着孫女婿那驚魂未定的模樣,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而就在他離開之後,本來還有點擔驚受怕的余千飛,神情陡然一變。
恍惚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精明的疑惑。
「什麼情況?到底是誰給誰收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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