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倫眉頭微皺,剛燃起的慾火就這般被無情剿滅。
「咚咚咚…」
然而,敲門聲還在繼續。
杜倫這才不悅捲起一條浴巾,上前打開了門。
「啊,杜倫少爺。」
着急敲門的護衛一個踉蹌,看到了杜倫陰沉的臉,趕忙跪到了地上。
「怎麼回事?是我哥抓到宋病回來了?」
杜倫好奇問道。
想到這,他的心中的不悅也才壓了下來。
「回杜倫少爺,沒…沒…」
「啪~」
護衛趕忙搖頭,剛要繼續說,卻被臉色陰沉的杜倫一巴掌扇來。
「法克,沒有你敢打斷老子的雅興,給我滾…」
杜倫發泄完,便要關門繼續。
護衛臉色大變,趕忙重新跪好拿出通訊器道:「杜倫少爺,不是的,我們已經接收不到傑克少爺的消息了。
我擔心傑克少爺他們可能出事了。
要不要派人去打探一下?。」
「你說什麼?」
本欲關門的杜倫眉頭微皺接過了通訊器。
但只是看了片刻,便將之丟在了地上,同時訓斥道:「他們這是在埋伏宋病,你這都沒看出來?
這次我坎貝爾家族派出這麼多精銳,你覺得能出什麼事?
難道還能被那宋病一個人團滅了不成?
滾,蠢貨,我哥沒回來別打擾我,否則老子殺了你,法克。」
說罷,杜倫重重一把關上了門。
「是…是…屬下該死。」
門外的護衛嚇的連連磕頭,當即狼狽退去,不敢再懷疑什麼。
「哎呦,主人,怎麼了?真掃興~」
房間內,七個性感的女人走來,一身騷氣道。
「沒事,就一個蠢貨,什麼事都大驚小怪,別理他,我們繼續…」
這番誘惑,讓杜倫很快恢復了微笑,摟着七個女人便繼續了未完成的行動。
很快,聖潔的古堡內,便繼續傳來男女的嬉戲聲。
與此同時,偌大的坎貝爾家族基地內。
一眾甦醒的坎貝爾家族成員,正在壓榨着許多從外面抓來的奴隸工作着。
「快點,謝特,偷懶是吧?」
「啪啪啪…」
一處新建的堡壘處,一個坎貝爾家族的白人監工,手持一條帶滿尖刺的鞭子,無情抽打在一名亞裔面孔的老人身上。
「大人,我實在背不動了,讓我休息會兒吧!求求您了。」
亞裔老人被抽倒在地上,卑微向白人監工求情。
因為他已經連續幹了好幾天的活了,在此期間每天卻只有一塊乾麵包充飢。
「想休息?那就讓你休息個夠。」
面對亞裔老人的祈求,白人監工猙獰一笑。
當即不顧後者的卑微的祈求,抽出了腰間的刀。
「噗嗤~」
下一秒,亞裔老人的腦袋直接被砍了下來。
這一幕,嚇到了現場被抓來當勞工的眾人。
頓時一個個嚇得趕忙咬牙堅持。
「嗚嗚嗚…媽媽我怕。」
一個小女孩躲在一個憔悴女人的懷中,嚇的哭了起來。
「寶貝別怕,這不是真的,這只是一個遊戲,叔叔們給我們表演的遊戲。」
憔悴女人咬牙背着一背簍重重的石頭,同時抱着小女孩微笑着安撫。
盡顯母愛的偉大。
而這一幕,很快被一眾監工發現。
他們的目光落到了小女孩身上,相視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壞笑。
幾人當即達成一致走上前,圍住了憔悴女人的去路。
「大人,我馬上背,我不偷懶,我不需要休息。」
憔悴女人嚇的趕忙卑微開口,抱着小女孩便要奮力前行。
但這卑微的求生之路,依舊被幾個監工輕鬆遮蔽。
「你女兒看起來很累,你繼續勞作,讓我們帶她去休息休息吧!」
緊接着,一名監工一把抓過了小女孩的一隻小手,壞笑着開口。
女人臉色大變,不可思議看向這些人的嘴臉,瞬間明白了什麼。
「不,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女兒吧!她還只是個孩子。
你們想做什麼都沖我來好不好,我什麼都能接受,嗚嗚嗚…」
女人立刻嚇的癱軟在地,憔悴的身體再也無法支撐起身後重重的石頭。
但她滿是血痕的手,依舊死死抓着自己的女兒。
小女孩也嚇的哭了。
「法克,給你臉了,你都被我們玩膩了,給老子滾。」
女人的卑微祈求依舊沒能得到半分寬恕,有的只是那監工露出的不爽。
「砰~」
「啊~」
他當即抬起腳就無情踢出,祈求的女人頓時被踢得吐血飛出。
砸入一片碎石之中。
一級的她,在二級的監工面前,如同螻蟻。
「不,不要…」
但哪怕面對如此重擊,女人依舊艱難睜開着眼,望着自己的女兒,血水混雜着淚水從眼角流出。
滿是絕望。
「嗚嗚嗚…媽媽,媽媽…」
小女孩也哭了,她想要掙脫,卻是被那監工抱起。
其餘人望着這一幕,有不少人不忍閉上了眼。
這樣的情況每天都在上演。
這些統治者漸漸的,早已不把他們當成人看。
但面對強大無比的坎貝爾家族,他們卻是無力反抗。
儘管他們中,有不少異人。
這場末世,雖然讓他們變得更強大。
但兩極分化卻是更加嚴重。
在這個時代,弱者,甚至連活命都成了奢望。
與此同時,在坎貝爾家族基地外的一棵大樹之上。
一男一女兩道身影正平靜的望着這一幕幕。
正是一路直穿找來的宋病和西里。
面對這一幕,即使是一向冷血的西里美眸也忍不住波動。
她望向宋病,發現後者的神情依舊平靜無比。
完全看不出此刻到底在想什麼。
「這裏就是坎貝爾家族的基地?」
這時,宋病終於開口了。
「嗯,我曾暗中讓分身來過。」
西里頷首。
「那就交給你來解決吧!正好讓我看看,【隱分身】的強大。」
宋病看向西里,開口道。
「好。」
沒有絲毫猶豫,西里頷首。
當即飛躍到地面,化作一道極快的黑色倩影。
穿梭林間,向着坎貝爾家族統治的基地而去。
「嗚嗚嗚…求求你們,還我女兒吧!」
基地施工處,幾名監工躲得小女孩,便要抱着離去。
下一秒,一隻血淋淋的手,抓住了那抱着小女孩監工的腳。
幾名監工低頭看去,臉上閃過詫異。
因為出現在他們腳下的,正是被他們踢飛到十米開外的憔悴女人。
那一腳不說致死,但也足以讓憔悴女人殘廢。
但此刻,這個堅強的母親,卻爬到了他們腳下。
順着其身體看去,是一條血淋淋的爬痕。
「低賤的臭婊子,敢弄髒老子的鞋,既然你找死,那就給我死吧!」
被抓住的監工,臉色瞬間陰沉了,當即抬起腳,便要踩爆女人的腦袋。
其餘監工冷笑看着,眼中沒有絲毫憐憫。
在他們看來,這是他們共同努力創造的時代,他們就是高高在上得上等人。
至於這些倖存者,不過是為他們服務的工具罷了。
有何人權可言?
「呼~」
就在那監工將要一腳踩到女人的腦袋之際。
一陣冷風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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