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之絕世大黑手正文卷第五百八十四章清白九天,黃金大世!「這真是……無妄之災啊。讀爸爸 www.dubaba.cc」
狠人大帝感慨萬分,對「主神」的罪孽被綁定葉凡一事,發表感言,深表同情。
「主神」造的孽,算我們葉鳳雛一份——不,不是一份,是葉凡全責!
知不知道「全責」的含金量?
「主神」造孽,葉凡買單!
讓女帝這被世人腹誹為「狠人」的狠茬子看了,都要掬一把同情的淚。
——葉凡,他太難了!
有福不能同享,有難必須同當!
比起心狠手辣,是她輸了,昔日繼承她道統的傳人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她狠辣了何止十倍、百倍!
在苦葉上,姜逸飛苦出了新高度,玩出了新花樣,那黑鍋安排的明明白白,早在不知道多少年前就準備好了,只差葉凡自己主動去背負世間最大的黑鍋,向着成為世上終極罪魁禍首的目標前進!
這道路的盡頭,是詭異與不祥的根源,是三世銅棺主人死後造下的孽。
它超越了祭道,是凌駕與支配了始祖的至高黑鍋,在一隻黑手的不懈努力下,被億點又億點的轉移到葉凡的背上,鐵證如山。
歷史的天空下,「主神」的陰影將投射萬古紀元,在它的背後,是四大詭異禁區沉浮,一尊又一尊黑暗准仙帝獻上了自己的道與法,血與骨,魂與心,這種傾盡所有一般的奉獻,仿佛在迎回那詭異一族至高無上的主宰!
——葉凡!你還說你不是詭異一族的源頭?!
——如果你不是源頭,這些黑暗准仙帝為什麼拼了命的犧牲,只為成就你?!
——還在否認?還在狡辯?你對得起這些忠心耿耿的准仙帝嗎?
——來人啊!給我打!往死里打!打到我們的葉凡招供為止!
幕後黑手有能力,也有決心,要將葉凡屈打成招。
「多新鮮啊!」
面對女帝的同情與憐憫,姜逸飛連連搖頭,表示話不能那麼說,道理不能這麼講,他姜魔祖是那種隨隨便便就栽贓誣陷他人、張口閉嘴莫須有的大反派嗎?
他很認真栽贓的好不好!
姜逸飛振振有詞,再三強調自己絕沒有冤枉好人,也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你們看,『主神』得以建造的材料,是誰提供的?」
「是葉凡!」
「你們再看,這『主神』在升級換代的過程中,誰得到了最大的好處?」
「還是葉凡!」
「而且,我們的葉邪主,他有沒有對黑暗四大前哨升起探索研究的想法?」
「當然有——他甚至都將這方面的探索與開闢,納入了自己的進化路和修行體系,視作更進一步、破王成帝的關鍵!」
「所以了……」
「有預謀,有動機,有行動,還是最大受益人,了不起是省略了一點點的過程……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說他冤?誰信啊!」
過程很重要,但也可以不重要。
「你們看,他現在舔包舔的多快樂!」
「你們看,他現在的笑容多麼燦爛!」
姜逸飛指指點點,虛空起波瀾,實現了窺屏的快樂,倒映出一座仙城的密地,葉凡正在這裏面閉關,一臉暢快與喜悅。
可以理解。
修為在飆升,根基在紮實,境界在拓寬,這一切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升華,放誰身上都按捺不住。
笑的那麼燦爛,也情有可原了。
這與天降橫財無異,是吃到撐的免費午餐,讓葉凡的心情是那麼愉悅,在閉關的密室中偷着樂。
無始、青帝等人再三觀察後,彼此對視,盡皆對魔祖的說法深以為然。
——冤?
看我們的葉天帝笑得那麼開心,他大抵是不怎麼冤的。
那笑容,多陽光?多燦爛?
讓人看着,就覺得很刺眼。
「姜人皇所言甚是!」青帝震聲道,「這種異常的提升狀態,我們的葉天帝會不知道有問題嗎?」
「不知道是詭異不祥對他軟肋的考驗嗎?」
「不知道是黑暗陣營對他的賄賂嗎?」
「他竟然眼都不眨一下就全盤接受了……果然,本性暴露無遺!」
「葉凡啊葉凡,作為邪主,果真是罪大惡極!」
青帝的話音鏗鏘有力,「事實證明,他謀算萬古,高原都只不過是他的馬前卒……他的爪牙遍佈諸天,他的觸手深入輪迴……」
「他荼毒世間,遺禍萬古……直到我九天英傑歷盡艱辛,才窺破了他佈局的一角!」
「沒錯,就是這樣!」
神皇在一旁點了個贊,「我們九天上下,全都是清清白白的。」
「縱然整片界海,這個時代,蒼生水深火熱,輪迴動盪顛覆,與我們也莫得關係。」
「那『主神』空間在歷史的天空下興風作浪,是黑暗高原詭異一族的准仙帝在幕後推波助瀾,是他們開闢了四大前哨,圖謀不軌。」
「靈寶天尊遺留下來的進化路種子,造就出喪心病狂的精神病、瘋子,則是上蒼的准仙帝在傾情培養,是他們為了對抗詭異與不祥陷入了魔怔,於是不擇手段,將我們這片諸天視作了實驗場!」
「這一切的一切,與我們弱小、無助又可憐的九天十地,有甚麼關係?」
「沒有!」
神皇的聲音超大,像是在以此證明自己的無辜。
「最多最多,我們只是在正確的時間,正確的地點,作出正確的選擇與操作,識破邪主的種種陰謀,在無數的犧牲與付出中找到一條通往勝利的道路,粉碎了詭異高原的邪惡企圖,終止了上蒼天地踐踏諸天人權的實驗……」
無始開口,悲天憫人,「只可惜,木已成舟,覆水難收,我們面對既定的事實無力改變,只能帶着批判的態度,繼承了上蒼與高原那些讓人唾棄的罪惡成果,僅此而已。」
不愧是曾經九天十地仙古紀元的領軍人物,能一手栽培出一條逆天的大黑狗,一手施展出「公子獻頭」的黑暗兵法……當有必要的時刻,無始能讓自己的節操處在不確定的狀態中,流氓發言信口拈來。
這就是九天十地出身的英雄豪傑,高原看了無言,上蒼見了落淚,魔祖能在這片天地崛起不是沒有原因的,實在是相性太高了!
此時此刻,這群九天古界的英傑密謀,他們決定順勢而為,作為東道主,作為主場的掌握者,他們要讓「主神」的榮光順利照耀永恆,讓靈寶天尊的法生根發芽……
他們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他們只是想着自保罷了——在苦葉的「報應」到來之前,在葉凡三世銅棺加身成為新一任銅棺主之前,將自己提升到巔峰,僅此而已!
這是一條不歸路,他們是哭着走上去的!
就是偶爾的,他們嘴角上揚,是難以按捺的笑意。
你一言,我一句,越談越是火熱。
他們放飛了自我,惺惺相惜——你是這麼想的?太好了,我也是!
直到某一刻,一尊略有些格格不入的古老英傑開口,才讓這種難以評價的火熱氣氛稍稍降溫。
「又有準仙帝到了。」
六道輪迴仙王示警,讓沉迷苦葉未來的諸強回過神來。
他們沒有絲毫質疑,只因如今的六道輪迴仙王在他們當中最是神異。
億萬諸天歸一,亘古輪迴收束,這種前所未有的顛覆事件,足以將輪迴的神妙暴露無遺,對於這尊以參悟輪迴為畢生追求的古老仙王而言是最大的機緣,讓他恍惚間沉浸在難言的道境中,倒映諸天於心頭,纖毫畢現。
這是六道輪迴仙王的機緣,也是這片諸天的劫,不知道多少世外強者將會跨界而來,將整個界海給攪得天翻地覆!
就如此刻,便有絕世道祖降臨,是其他諸天萬界共尊的天帝!
不過,這尊新至的天帝很謹慎,他屹立在界海天穹上短暫觀測後,便倏忽間隱去了身形,不可見,不可聞。
「咦?」
九天諸強都動容了——好一手隱匿藏身的本領!
驚訝過後,他們平靜下來,「果然,這諸天諸世,有人傑無數,各有所長,身懷絕技。」
「也是……沒有點絕活,怎敢趟這渾水,惦記所謂歷劫歸來的仙帝道果?」
無始感嘆,「可惜了……」
「是啊,可惜了!」
諸強盡皆搖頭。
可惜。
這片諸天的水太深,超越所有人的想像,仙帝都把握不住。
何況區區的准仙帝?
「魔祖請君入甕,便有人不斷自投羅網……可憐多少年修行,或許一個轉身,就成了夢幻泡影。」
青帝搖曳萬劫輪迴蓮,為這些已經降臨的准仙帝裁定了命運。
「早晚的事情,躲不掉的。」無始搖頭,「諸天合一,輪迴收束,不管他們本身願不願意,有沒有野心,到頭來都會被迫往這片諸天走一遭。」
「早些入場,還有點滴希望搶佔先機,而不是在隨後的大勢洪流下被裹挾,成為炮灰……時代的大浪翻下,什麼都不會剩下。」
「確實如此。」六道輪迴仙王頷首,為好友作證,「最多不過三萬六千年,時光海中便將有第一座諸天衝擊而來,撞擊我們這片諸天,彼此吞噬、融合!」
「這麼快嗎?」
女帝輕嘆,縱然明白是魔祖施展絕世神通推動這一切,可當具體而清晰的時間以數字展現在面前,仍然感覺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席捲心靈。
一座又一座恢宏浩大的諸天,被人以無上偉力牽引,在世外時光海中漂洋過海,最終濃縮一生的燦爛,為自己的歷史畫上句號,在毀滅的光芒中轟鳴着融入到另一片諸天,將沉重的過去、歲月的滄桑盡數交付,成為新紀元到來的養料……
那樣的畫面,只是想想,就讓人失神。
諸天的毀滅,唯一真界的鍛造……在這個過程中,不甘家園毀滅的生靈奮起反抗,哪怕是螳臂當車也為母界流盡最後一滴血;背負一片諸天的天帝,為了曾守護過的蒼生與子民浴血奮戰,只為能在新的天地中爭奪下一方生存的空間……
「就是這麼快……這片諸天,只剩下最後三萬六千年的寧靜時間。」六道輪迴仙王點頭,「其實,寧靜也是相對的。其他諸天世界,都必然有先遣大軍跨界而來。」
「我們所要面對的,是最艱難的考驗……」
「不,這是我們的葉天帝要面對的。」青帝聳肩,打斷道,「你看他現在多拉風?」
「麾下的大軍雄壯威武,不就是被推出來做靶子,吸引火力的嗎?」
此話一出,這裏頓時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葉凡……他的日子或許會苦上一段時間,但也不至於徹底孤軍奮戰。」
女帝若有所思,「萬古變局開啟,諸世都被影響,我們腳下的諸天又何嘗不是?」
「影響,是相互的……億萬諸天歸一,不同的時空碰撞、摩擦,互相錨定,這片諸天作為核心所在,會承受最大的壓力……這是壓力,也是動力。」
「世界,也是有『生命』的!」
「我能感覺到,這片諸天中,數千上萬在堤壩上攢聚、在界海中沉浮的宇宙,歷史的底蘊在激活,世界的本源在活躍……」
「它們全都開始了『復甦』,在一起開啟黃金大世!」
「已經絕跡的種族再現,埋葬在歲月塵埃中的體質返祖……前所未有的盛世即將開啟,將往昔所有的積累點燃,焚燒出最熾盛的火光!」
「我們或將見證,最不可思議時代的到來……」
人被逼急了,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世界呢?
宇宙呢?
難以想像!
「都是磨刀石啊……上蒼的道祖也好,高原的准仙帝也罷,乃至於從世外諸天而至的天帝,都將成為磨礪的資糧……」
「這個時代,是屬於葉凡的,也是屬於所有人傑的……」
「只是,誰能笑到最後呢?」
諸強嘆息,一時間莫名的傷春悲秋。
滔滔迷霧,帶着光陰的氣息,模糊了他們的身形。
一口大鐘,悠悠而響,轟鳴着沒入了歲月的長河。
一朵仙蓮,萬劫輪迴,紮根向諸天萬界的本源。
一口寶瓶,插着柳條,編織着紙船的幻夢,遊蕩在紀元的角落。
一條神蠶,吞吐因果,構築蠶繭,等待化蝶的燦爛。
……
最後,一個少年,且歌且行,他走向過去,亦走向未來,仿佛無所不至,無處不在,最終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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