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鑼鼓巷
宋玉蘭在浴室里哼着小曲,舒舒服服地洗完了澡。
她裹着柔軟的浴袍,輕輕擦拭着頭髮上的水珠。
鏡子裏的她,面色紅潤,眼神中透着幾分嫵媚。
「老公,我洗好啦!」
宋玉蘭嬌嗔地喊着。
此時,在臥室里等待的曹衛國,聽到妻子的聲音,心裏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砰砰直跳。
多日不見,他對妻子的思念早已如潮水般洶湧。
曹衛國迫不及待地站起身來,走向浴室門口。
當宋玉蘭打開門的那一刻,他的眼睛都直了。
「老婆,你可真是越來越迷人啦!」
曹衛國咧着嘴笑道。
宋玉蘭白了他一眼,嬌嗔地說:
「哼,就你嘴甜!」
曹衛國一把拉住宋玉蘭的手,將她拉進懷裏,緊緊擁抱着。
「哎呀,你弄疼我啦!」
宋玉蘭假裝抱怨着。
曹衛國討好地說:「對不起,親愛的,我太激動了。」
宋玉蘭看着曹衛國那緊張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瞧你那傻樣兒!」
兩人四目相對,眼中滿是愛意。
「這些天沒見,我可想死你了。」
曹衛國深情地說道。
宋玉蘭輕輕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我就知道你會想我,不然怎麼會這麼猴急?」
曹衛國撓了撓頭:「這不是久別勝新婚嘛。」
宋玉蘭靠在曹衛國的懷裏,感受着他的溫暖:「其實,我也很想你。」
曹衛國聽了,心裏像吃了蜜一樣甜:「老婆,那咱們可得好好享受這難得的時光。」
說着,他抱起宋玉蘭,朝着床邊走去。
「哎呀,你慢點,別摔着我!」
宋玉蘭驚呼道。
曹衛國地把宋玉蘭放在床上,然後自己也躺了下來,將她緊緊摟在懷裏。
「老公,這些天你一個人在家,辛苦啦。」
宋玉蘭溫柔地說。
曹衛國搖搖頭:「不辛苦,只要想到你在外面東奔西跑,我就心疼,公司那麼多員工,你沒必要事事親力親為,要注意勞逸結合。」
宋玉蘭感動地親了親曹衛國的額頭:「老公,你真好,我聽你的。」
曹衛國:「多在家陪陪孩子。」
宋玉蘭:「好的,老公,對了老公,周末了帶孩子出去玩兒吧,北戴河怎麼樣?」
曹衛國:「好啊。」
兩人就這樣相擁着,聊了很久很久……聊着聊着動靜不對了……
孟小棗在院子裏,聽到一些動靜,不由得面紅耳赤。
抬手看了一眼手錶,現在才晚上八點啊!
也太……
紅星四合院
閻解成破天荒地在家中擺上了一桌豐盛的酒菜,生拉硬拽地要請許大茂吃飯。
這頓飯對於閻解成而言,意義非凡。
他已經盤算多時,準備向許大茂取經,也開一家錄像廳。
現在他的飯館兒被傻柱擠得沒什麼生意,每天都在賠錢,再不轉行遲早要賠掉褲衩兒,倒不如早早的轉行,另謀財路。
而他盯梢了許大茂的錄像廳好幾天,發現許大茂的錄像廳客似雲來,生意好的不行。
所以,心裏有了算計,也想搞一家錄像廳。
只是他沒有幹過這一行,不得不找許大茂「取經」,期望着許大茂能帶自己入門。
「大茂哥,萬分感謝你能賞臉啊!」
閻解成滿臉堆笑,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把許大茂拽到了屋裏。
三大爺閻阜貴見狀,也想來湊熱鬧:「解成啊,你這是要請大茂吃飯啊,正好我這兒有兩瓶兒好酒。」
閻解成生硬地把閻阜貴往門外推:「爸,我和大茂哥有重要的事情要談,您不方便聽。」
閻阜貴被推出門,氣得直跺腳。
他回到屋裏,跟三大媽念叨起來:「我這是養出了個白眼兒狼啊!翅膀硬了,就了沒良心!」
三大媽勸道:「孩子有正事兒,你就別瞎摻和了,解成這段時間不容易。」
閻阜貴冷哼一聲:「能有什么正事兒?我是他爹,知子莫如父,他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要放什麼屁,還不是看着許大茂掙錢了,想學許大茂開錄像廳,這個主意還是我給他出的呢。」
三大媽笑了笑:「不管幹什麼,能掙錢就行,孩子大了,你就讓他自己干吧。」
閻阜貴嘆了口氣,坐在了椅子上,心裏五味雜陳。
而此時的閻解成,正殷勤地給許大茂倒酒,吹捧道:「大茂哥,要說咱們院兒里誰最有本事,那非你莫屬啊,這才幾年的光景,你已經是大老闆了。」
許大茂得意地揮了揮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閻解成一臉崇拜地看着許大茂:「大茂哥,打小我就崇拜你,現在我就更崇拜你了,我一直渴望着跟你學習,你能不能教教小弟,帶帶小弟?我也想弄個錄像廳。」
許大茂眼睛一斜,似笑非笑地看着閻解成:「你也想開錄像廳?」
閻解成連連點頭:「是啊,大茂哥,你能不能帶帶小弟?我一定好好學,以後一定報答你的恩情,絕不讓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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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輕笑了一聲,端起酒杯,輕輕地晃了晃裏面的酒液:
「解成啊,你難道不知道同行是冤家的道理?難道傻柱給你的教訓還不夠?」
「我錄像廳的生意幹得好好的,你開一家,那少不了要搶走我的顧客。」
「我可不干引狼入室的蠢事兒。」
閻解成一聽,急了,站起身,激動地說道:
「大茂哥,我怎麼可能搶你的顧客呢?」
「如果你帶我入行,那就是我的恩人,是我的再生父母啊!我感激你,報答你還來不及呢!」
許大茂冷笑了一聲,放下酒杯,盯着閻解成看了一會兒,然後拿腔作勢地說道:「財帛動人心,富貴迷人眼。難說啊,我可不想親手帶出一個傻柱,除非,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閻解成一聽有戲,連忙問道:「大茂哥,只要你能帶我入行,別說一個條件,就是十個條件我都答應!」
許大茂盯着閻解成,笑着說道:「好,你讓我入股你的錄像廳,利潤五五分。」
閻解成一聽,驚呼道:「入股?大茂哥,你出多少錢?」
許大茂搖了搖頭:「我不出錢,我用技術入股。」
閻解成不高興了:「不出錢?那怎麼算入股呢?」
許大茂笑了笑,端起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酒:「解成啊,我雖然不出錢,但你也絕對不吃虧,如果沒有我的支持,你這個錄像廳鐵定開不起來。」
「我就問你,你知道去哪兒買設備嗎?」
「你知道怎麼使用設備嗎?」
「你知道怎麼辦理證件嗎?」
「你知道從哪兒弄錄像帶嗎?」
「你知道怎麼經營嗎?」
「你什麼都不知道!」
「你是不知道這一行的水有多深!」
「這裏面的水太深了,你把握不住!」
「話就說到這兒,你自己琢磨琢磨吧!」
閻解成坐在椅子上,心裏糾結了半天。
他一會兒看看許大茂,一會兒又低下頭沉思。
最終,他咬了咬牙,問道:「大茂哥,那我能問問,你現在的錄像廳一天能有多少利潤?」
許大茂得意洋洋地說道:「不多,平均一天能有兩百塊的利潤。」
閻解成眼睛放光:「這麼多!那一個月豈不是賺六千塊!」
許大茂笑了笑:「解成啊,要不是看着咱們關係不錯的份兒上,你就是求我入股,我也不會入,畢竟,這一片兒的錄像廳,哪家幹得過我?我沒有必要培養出一個對手。」
閻解成一把抓住許大茂的手:「大茂哥,你就是我的恩人啊!你的條件我答應了!咱們強強聯合,一起賺錢!」
許大茂滿意地笑了笑:「解成啊,你腦子就是靈,這才對嘛!你吃肉,我喝湯,咱們一起干,合作共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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