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辱啊!」
麗的電視台副總經理的辦公室內,比爾克里福德看着手上的報紙,怒其不爭的講道。讀書都 www.dushudu.com
他知道,這次的事情之後,英文報紙在香江的逼格沒有了!
在這之前,香江的英文報紙是高高在上的,在華人的地方,用英文做報紙,這本就是一種驕傲。
但現在情況發生了改變,雖然這些報紙上面沒有具體的刊登向誰道歉,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是在向楚歡道歉!
道歉也就算了,畢竟大家也都知道你們現在被楚歡做空的差點破產,但不僅在自己的報紙上專門刊登道歉的內容。
竟然還是在英文報紙上用中文向楚歡道歉。
這一次是真的讓所有在香江的鬼佬都感覺到了面上無光,可以想見,即便是這次這些報紙挺過了這次的難關,想要重新擁有他們的鬼佬讀者,這是一個非常漫長的時間了。
比爾克里福德作為一名在香江工作的鬼佬的,心中是十分驕傲的,尤其是懷念六十年代的時候那種感覺。
那個時候比爾克里福德剛剛來到香江工作,鬼佬在香江擁有不少的特權,但現在這樣的特權越來越少了,現在更是親眼目睹了楚歡可以讓他們顏面盡丟的行為。
「這些人都應該被永遠禁止進入英倫!」
比爾克里福德想到以後自己走在大街上,那些華人看着自己的眼光時,再次忍不住的向那些向楚歡低頭的人表示了唾棄。
「經理,當初針對楚歡前往老家報道的事情,香江的中文報紙,英文報紙都已經遭受到了楚歡的打擊,現在我擔心對方會不會開始將目光放到了我們的身上?」
在比爾克里福德的辦公室內,不僅有比爾克里福德,同時還有他的助手陳永康。
沒錯,是一個香江人,不過陳永康認為自己拿的是英倫的護照!
比爾克里福德隨手將自己手中的報紙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了,不屑的講道:「楚歡想要怎麼對付我們,他能怎麼對付我們?」
陳永康想了一下,講道:「楚歡是tvb最大的股東,可以讓tvb那邊製作一些節目與我們打擂台,搶佔我們的收視率啊!」
到了後世,tvb在香江成為了不思進取,毫無新意的電視台。
不過那是後世了,同時也是因為那個時候的tvb本身在香江根本沒有競爭者的,作為香江唯一的免費電視台,tvb壟斷了香江的電視業,他們拍什麼,香江的市民就得看什麼。
不思進取的想法,自然也就植入到了tvb的製作組的骨子裏。
但現在不同,tvb雖然依然是香江三大電視台里的王者,但畢竟有競爭,而且麗的電視偶爾也能夠做出一些精品電視劇出來,所以tvb必須要認真對待。
而優秀的精品電視劇,就是雙方必爭的環節了。
最重要的是,對於電視台來講,收視率便意味着收入,只有保持超高的收視率,才能夠要到更多的廣告費。
「tvb的背後有黑白影像,邵氏兄弟兩大電影製片廠的支持,有源源不斷的藝人參加tvb的節目,這對我們來講,接下來的時間,可能會是一場硬仗!」
陳永康好心的提醒道。
比爾克里福德卻面帶笑容的講道:「你錯了,這對我們來講並不是一場硬仗,而是對黃夕照等人來講,才是一場硬仗!」
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便有競爭!
麗的電視台,華人幫,鬼佬幫本就打的難解難分,但是隨着黃夕照成為麗的電視的總經理,整體情況上來看,華人幫在麗的電視還是佔據優勢的。
與黃夕照競爭麗的電視總經理失敗的比爾克里福德其實一直都不認為黃夕照的能力比自己強。
在他看來,黃夕照之所以能夠成為麗的電視台的總經理,無非是他們背後的麗的呼聲認為麗的電視作為香江的電視台,應該更加的考慮香江華人的喜好。
只是這種想法,在比爾克里福德看來,只是一個笑話。
之前那麼多年,麗的電視由他們英倫人擔任總經理,還不是將收視率做到了香江第一。
反倒是這幾年,隨着麗的電視越來越在意香江的華人想要看什麼,甚至是專門找了個華人做總經理,結果卻還是讓麗的電視的收視率每況愈下,一直被tvb壓着。
「想要讓麗的電視重回他往日的輝煌,就需要一些陣痛,陣痛過後,才是真正的改革,那個時候我會帶着麗的電視重回榮耀!」
比爾克里福德繼續驕傲的講道。
陳永康也明白了比爾克里福德的意思,他要的就是現在的這個局面,因為只有這樣了,黃夕照管理下的麗的電視才會出現大問題,而到了那個時候,身為麗的電視總經理的黃夕照自然要為這件事情負責了。
也正是那個時候,比爾克里福德就可以收割自己的收穫了,他作為麗的電視的副總經理,是最有可能坐上總經理這個職位的。
「還是總經理您高瞻遠矚!」
陳永康在想明白了比爾克里福德的想法之後,由衷的讚嘆道。
比爾克里福德輕鬆一笑。
至於如果他們設想的到最後真的實現了,那麼那個時候的麗的電視會如何的千瘡百孔,他們兩個根本沒有去想,最主要的還是先坐上這個位置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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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就只剩下一日報業還在堅持了?」
華人行頂層,楚歡的辦公室內。
今天下午的時候,楚歡開始帶着伍舒涵,徐意,梁日思等人開始總結這幾天的行動。
徐意講道:「沒錯,對方一直沒有任何的動作。」
楚歡不在意的講道:「告訴劉志淵他們,既然一日報業的腰杆這麼的硬,那就直接給我將他們給打沉了!」
徐意點頭道:「想要將對方直接打沉,光有劉志淵他們動手不行,還要有分銷協會的幫忙!」
之前楚歡在針對香江的這些英文報紙的時候,之所以沒有像之前對付黃文輝他們的時候,動用分銷協會的人。
那是因為當時這些英文報紙單份報紙的銷量雖然不高,但這些報紙全都加起來,單期的銷量還是很可觀的。
即便是分銷協會那邊想要幫忙,也不可能真的像黃文輝他們的報紙一樣。
黃文輝他們那些人的報紙銷量加起來,單期不過五萬,還不如一家中型的報紙銷量高呢。
為了不得罪楚歡,他們自然願意聽楚歡的命令了。
但現在那些英文報紙不同。
不過此時不同了,只有一份《一日早報》就很好做事了,再加上現在一日早報在股市上損失慘重,想要將他們的報紙拍死,對楚歡來講簡直是太容易了。
楚歡看向伍舒涵問道:「這次我們做空這些報紙賺了多少錢?」
伍舒涵講道:「不到3億港幣!」
「這倒是意外收穫!」楚歡輕鬆一笑,對於這次的做空,楚歡也沒有想到竟然會這麼順利,看來此時香江的那些股民還沒有在73年的股災陰影中走出來。
楚歡對徐意講道:「派人給地中海送100萬過去,就當是這次還有上次事情的酬勞了!」
讓地中海辦事,楚歡從來不是單純的命令對方,雖然楚歡也掌握着地中海最大的資金來源。
那種一味的以硬實力壓制的合作,並不會長遠,在楚歡看來是完全得不償失的。
只有不斷地利益聯合,才能夠讓對方真正的甘心為自己做事。
徐意點頭道:「好的。」
這並不是一件多麼重要的事情,所以見楚歡不說這件事情之後,徐意直接講道:「老闆,之前劉志淵打來電話的時候,詢問了一下,這種做空的生意挺好的,想要問問您是不是可以繼續?」
楚歡笑了,問道:「你是怎麼回答他的?」
徐意道:「我否定了劉志淵的建議。」
這種做空行為,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是因為那些英文報紙先是在某些人的授意下針對楚歡報道了一些抹黑的文章,所以楚歡才會出售對付他們的。
所以這樣的事情,雖然差點引起香江的新一輪股災,也有不少人對楚歡的行為頗有微詞,但因為事出有因,所以大家雖然頗有微詞,但並不會說什麼。
畢竟也沒有真正的引發股災,也沒有讓大家有什麼真正的損失。
如果在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楚歡依然想要在香江玩做空這一套,簡直就是將自己推到整個香江的對立面。
「告訴劉志淵,別有這樣不切實際的想法了!」
徐意點點頭。
楚歡繼續問道:「昨天我沒來,還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徐意將之前方建暉告訴他的事情,講給了楚歡聽。
「昨天夏鼎基打電話了嗎?」
聽完徐意的匯報之後,楚歡向徐意問道。
徐意搖頭道:「沒有,只有財政司屬幾個官員打電話過來。」
「老闆,看來這次的事件並沒有真的打疼夏鼎基他們那些人!」伍舒涵在旁講道。
楚歡輕鬆一笑,道:「那可是財政司,香江最大的官員之一了,更何況他背後肯定還有更多的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因為這一件事情就打疼呢,再說了棍子並沒有落在他們的身上,自然是要繼續了!」
徐意幾人的臉上都有一些擔心,畢竟這一次他們的對手不再是單純的商業上的競爭了,而是港府中最大的一股勢力。
「怎麼?擔心了?」
楚歡見到眾人的表情,笑着講道。
「雖然我們還在被打壓,但咱們現在已經賺了3億港幣了,香江多少上市公司一年的利益都沒有我們多,被港府某些人強行拿走的港鐵公司九龍灣原廠址上蓋物業發展權的這個項目也沒有咱們賺的多,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幾人聽到楚歡的話,紛紛露出了笑容。
確實如同楚歡所講的那樣,他們雖然是在被打壓,但他們賺的錢確實實實在在的。
雖然到了這個時候,三億港幣的收入對於整個甲庫來講,算不上什麼,但這卻是在那些人打壓下賺到的,那就代表很多問題了!
「老闆,既然是這樣的話,為了迎合我們一個月後的計劃,現在是不是讓方總經理那邊什麼也不做?」
徐意向楚歡問道。
楚歡點頭道:「告訴方建輝,該拍的電影就拍,該做的活動就做,不用有任何的擔心,他不是知道計劃嗎,讓他堅定的相信我們的計劃就是了!」
徐意點頭道:「好的,我一會就給方總經理打電話!」
梁日思也問道:「董事長,這次的做空事情過去之後,關於電影分級制度與電影節的事情,肯定是會被拿出來報道的,我認為tvb那邊的計劃可以開始了!」
楚歡道:「可以,通知利曉和,關於商定好的計劃,明天具體實施。」
梁日思點頭道:「董事長,這件事情我希望能夠親自參與其中。」
楚歡看了一眼梁日思,笑着講道:「可以,我沒有意見!」
梁日思露出笑容。
伍舒涵在旁講道:「老闆,之前祁德尊打來電話,說是希望跟你見一面,現在英文報紙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你要不要跟他見一面。」
楚歡問道:「滙豐銀行那邊這兩天有電話嗎?」
伍舒涵看了一眼徐意,然後道:「昨天羅伊本特利給辦公室打過一次電話,之後便再也沒有了!」
楚歡道:「我知道了。告訴祁德尊那邊今天晚上我在淺水灣的別墅等他!」
伍舒涵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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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合國際,會德豐的退市私有化已經結束了,這意味着祁德尊在香江的任務徹底的完成了。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順利將這兩家財團交到楚歡的手中,而他將會帶着滿身的榮耀返回蘇格蘭!
只是讓祁德尊沒想到的是,楚歡剛剛返回香江,竟然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楚董,今次的事情還真是讓人.......」
祁德尊此時坐在楚歡的書房內,神情頗為複雜。
在今次還沒有完結的這件事情中,很多人看到的東西是不同的。
一些不足以上桌面的人,看到了楚歡在這件事情中的霸道,慶幸與當初他們沒有選擇站邊,也沒有選擇做什麼。
一些參與了這件事情的人,此時是躲在暗處舔舐自己的傷口,一邊憤恨楚歡做事情的絕情,一邊又更加憤恨那些將他們推出來但是在他們出事之後,根本沒有出手的人。
還有一些就是祁德尊這些人了。
他們屬於單純的吃瓜群眾。
祁德尊但也正是因為他們沒有參與其中,讓他們可以以更加客觀的角度來看這件事情。
首先他們與很多人一樣,感嘆楚歡的霸道,真他娘的霸道啊,竟然以一己之力鎮壓整個香江的英文報紙領域。
關鍵是還他麼的成功了。
這就不得不讓人感嘆了。
再其次,這些人感嘆楚歡的財力。
這次楚歡針對香江英文報紙領域的鎮壓,說白了,是一個誰都知道道理,那就是一力降十會。
楚歡就是在用錢砸,砸的這些公司的股價腰折,砸的這些公司的老闆向楚歡彎腰。
那個時候,他們這些人就好像是看到了楚歡就站在哪裏,平靜的跟眾人講道:「隨意來戰,只要你們的現金超過我,就可以獲勝!」
所有人都知道想要解決這個問題的答案是什麼,但偏偏就是沒人能夠做到這一點。
他們是真的沒有楚歡有錢!
這不是一力降十會,又是什麼?
而祁德尊不僅看到了這些,還看到了更深層次的一件事情。
「這次的事情,讓你跟港府的大部分人算是徹底的站在了對立面,雖然現在關於和合國際與會德豐的事情,其實就差宣佈了,但我想那些人肯定是會在這件事情做文章的。」
面對祁德尊的擔心,楚歡淡定的問道:「不管是在拯救和合國際的過程中,還是在收購會德豐的過程中,又或者是將兩家公司退市私有化的過程中,我們有違規的地方嗎?」
祁德尊搖頭,講道:「這一點我可以保證,沒有絲毫違規的地方。」
楚歡笑了,講道:「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就有底氣在這裏等着港府的人來給我挑毛病!」
公平只出現在絕對的實力面前!
祁德尊見楚歡如此堅定,忍不住的出聲勸道:「楚董,其實現在的局面,只要你想的話,真的不至於到那一步,我想港府的那些人也明白想要真正的將你打趴下,已經是不可能的了,他們要的不過是你一個態度而已。
我實在是不能理解,你為什麼要在這件事情上如此的堅持呢,我承認老家那邊地大物博,如果開放的話,確實是一塊等待開採的天然寶地。
但只是有可能成為,現在香江的發展越來越好,我相信你一定是想着將香江當做自己的大本營的。
就算是在接下來的事情里,你依然獲勝,但你不會認為只要你獲勝了,就一切大功告成了吧?
那個時候,他們會緊緊的盯着你,只要你有任何違規的事情,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揮下他們的砍刀,那樣的話,你就會永遠處於一個高壓下的發展情況。
這樣怎麼看,對你的發展都是不利的!」
楚歡靜靜的聽完祁德尊的話,然後端起了自己身前的酒杯,笑着講道:「大班先生,雖然我不認同你剛剛所講的,但非常感謝你能夠在這個時候跟我說這些,因為我知道這是來自於朋友的關心!」
祁德尊同樣是端起了自己的酒杯,笑着講道:「楚董,在香江風風雨雨這麼多年,我有過很多的朋友,也失去過很多的朋友,很感謝在我即將離開香江的這個時候,你能夠將我看做你的朋友。」
說完之後,祁德尊率先將自己的杯中酒一飲而盡。
楚歡笑着同樣如此。
喝完酒之後,祁德尊繼續講道:「那我現在真的很想知道,你為什麼不認同我說的話呢!」
楚歡指了指祁德尊,又指了指自己,然後笑道:「因為你我兩人所站的立場不同,所以我不能認同你說的話。」
祁德尊愣了一下,有些驚恐的問道:「阿歡你真的跟老家那邊有什麼不可告人.......」
楚歡擺手,他知道祁德尊多想了,笑着講道:「不是這個意思,簡單的說,大班先生你一定是認為現在香江的這個情況,一定是會繼續持續下去的吧?」
祁德尊理所當然的點頭道:「這是自然的,不過我相信這中間肯定還是會有一些波瀾的,但無論從那個角度看,香江在未來都將會繼續保持現在這個情況。」
楚歡笑道:「這就是你我之間的第一個不同點了,你認為香江會一直這樣下去,而我卻認為現在的香江,只是暫時的,在未來香江一定是會發生變化的。
你放心,我這不是聽誰說的,也沒有什麼老家的渠道,只是通過歷史分析分析出來的,所以現如今我面對的問題,只是一個長時間的暫時性問題,而不是永久的問題。
以現在,換取將來,這對我來講,是一件可以去做的事情。
另外,這個問題,其實在你們看來他才是問題,而在我看來,他只是一個雖然會讓我偶爾頭疼,但絕對不會傷到什麼地方的問題,至於我為什麼這麼講,大班先生,我不想欺騙你,所以就不能告訴你為什麼了!」
楚歡的話並沒有說透。
但祁德尊卻知道自己已經聽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簡單的概括,其實就是別人在看這五年的發展時,你已經將目光放到了十年甚至是二十年之後,而且你楚歡的手中,還有我們這些人所不知道的底牌!」
面對祁德尊的分析,楚歡再次端起了酒杯。
祁德尊也沒有再詢問這件事情,同樣是端起了酒杯,笑着講道:「楚董,如果再年輕二十歲,我一定會留在香江,好好地看看你的發展,真的很想知道在未來的日子裏,你到底是如何一一展現自己底牌的!」
楚歡哈哈一笑,道:「大班先生如果願意的話,現在也可以留在這裏。」
祁德尊搖頭,笑道:「算了,人老了,在華夏有句老話叫做葉落歸根,香江這個地方雖然充滿了奇蹟,但他對於我來講,始終只是我生命中的一段旅程,現如今我已經進入了暮年,唯一想的就是回家!」
楚歡笑道:「看看,這是我們兩個第三點不同了,你只是將香江看做了你生命中的一段旅程,而這裏是我的家!」
祁德尊點頭道:「既然是這樣,那就祝楚董你將來能夠越發的輝煌。」
楚歡笑道:「謝謝!」
兩人喝了他們的第三杯酒。
「既然楚董你這邊心中已經有了計劃,那麼現如今咱們兩家交接的事情,是不是可以繼續了?」
祁德尊向楚歡問道。
此時他已經完成了自己在和合國際的最後一段旅程,也到了該說再見的時候了。
楚歡笑道:「再等一個月吧,一個月後我們便可以正式宣佈這件事情了!」
祁德尊最近也是一直在關注楚歡的事情,自然也知道一個月之後就是港府方面頒發電影分級制度以及舉辦電影節的時間了。
瞬間祁德尊感覺自己猜到了楚歡的想法:「你是想要用這件新聞的熱度壓過那兩件事情的新聞熱度?」
楚歡笑了笑,講道:「到時候大班先生你自然也就知道了。」
祁德尊沒有追問,很顯然這件事情已經超出了他與楚歡之間的關係。
隨後兩人就到時候雙方交接的時候一些細節問題進行了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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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一日報業的社長哈利柯比一大早早早的起來,昨天下午他親自撰文寫了一篇關於聲討楚歡的檄文。
他要用一日報業的影響力,狠狠的痛斥一番楚歡。
所以今天他要去報攤看看那些香江人在看到了自己在報紙上痛斥楚歡之後,是如何與自己共同同仇敵愾的。
只是,當他來到自家附近的報攤後,卻發現了一件讓他無不憤怒的事情。
整個報攤上竟然沒有自己的《一日早報》!
「老闆,《一日早報》呢?怎麼你這裏沒有《一日早報》?」
哈利柯比憤怒的已經忘記了自己之前告訴別人,自己不會粵語的這個謊言了。
報攤老闆抬眼看了一下哈利柯比,並不知道這個人就是一日報業的老闆,不咸不淡的講道:「什麼《一日早報》啊,沒有了,以後也不會有了,也不知道那家報社的老闆腦袋是不是讓驢給踢了,竟然敢招惹楚歡,害的老子在股市上賠了一些。」
「沒有了?怎麼沒有了?」哈利柯比愣住了,根本沒有在意報攤老闆的吐槽,而是驚訝的問道。
此時他的心中已經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報攤老闆不耐煩的講道:「沒有了,就是沒有了,哪來的那麼多為什麼啊,這家報紙被分銷協會跟我們報攤聯盟給封殺了,從今以後不賣他們的報紙了!」
哈利柯比站在那裏如遭雷擊,身子晃動一下差點跌倒。
楚歡竟然敢用對付黃文輝等人的手段來對付自己?
更令哈利柯比感到震驚的是,這件事情報社的人竟然沒有人在今天凌晨告訴自己?
失魂落魄的哈利柯比返回了自己的報社,然後哪裏一片狼藉。
一個員工抱着自己的箱子,順手塞給了哈利柯比一封辭職信:「老闆,我不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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