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龍臣渾身一震:「師叔是說,這毛病可以根治?」
吳北:「當然,就是時間久了,治療起來比較麻煩。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李龍臣心裏一突:「師叔,有多麻煩,是不是需要靈藥之類的?」
吳北笑道:「那倒不必,無非休養幾天,吃兩副藥。」
休養幾天?李龍臣激動的渾身發抖:「師叔,幾天就能治好?」
吳北:「差不多吧。行了,別在這裏聊了,跟我回酒店。」
李龍臣內心充滿了興奮,因為經脈刺痛,他經歷了太多的苦楚,和不足為外人道的煎熬。如今居然看到了治癒的希望,他內心的激動可想而知。
此時,他內心對吳北充滿感激,同時也明白為什麼師祖要收他為徒了,自己這位小師叔,不簡單!
二人來到了酒店,周小蕾一直提心弔膽等他回來,看到他平安歸來,長舒一口氣。
吳北讓她先去休息,之後便在自己的房間為李龍臣治療。治療過程其實挺簡單,針灸配合金色真氣,只需要兩三天就能將李龍臣受損的經脈治好。
給李龍臣扎了針,又用真氣調養了半個小時,他便讓其緩慢催動真氣。這一次,李龍臣感覺經脈不再那樣痛了,他心頭狂喜。
之後,吳北自顧修煉,讓李龍臣慢慢恢復。
剩下的時間,他把其餘五套鍛體術的動作,全部進行了微調。十二套動作,配合十二時辰全部練習了一遍之後,吳北收穫巨大,對鍛體術的認識更為清晰。
他明白,只要堅持練習鍛體術,大概一年左右,他就能打通周身三分之一左右的四級經絡。而且,這些打通的四級經絡,彼此之間可建立起真氣循環,對他的修為有很大幫助。
李龍臣修行一晚,經脈的刺痛之感,已經明顯減輕,已然在他的忍受範圍之內。早晨,吳北又用金色真氣為其治療了半個小時,便讓他繼續修行。
上午,劉海王和劉海聖兄弟二人前來拜訪。和昨天完全不同,劉海王低聲下氣地向吳北道歉。都是些場面上的話,吳北也無意與劉家為敵,當場和劉海王和解。此過程,李龍臣甚至沒有出面。
送走劉氏兄弟,李龍臣才出來,笑道:「師叔,這劉海王倒還識相,知道輕重。」
吳北點頭:「我的好兄弟周浮生,被周建雄這群混蛋害死,我來是給他報仇的。」
李龍臣:「師叔,這江北也有我們北方鏢局的分部,有用得着的,你只管開口。」
吳北說不用,他之前就聽他說過鏢局,好奇地問:「現在還用得着走鏢嗎?你們的生意好不好?」
李龍臣笑道:「看來師叔對於鏢局,並不了解。」
當下,他簡單把鏢局的情況和吳北說了。如今的鏢局,和古時大不相同,正如現在的當鋪一樣,已經不僅僅是當鋪,功能更加齊全。
實則,李龍臣的公司,在宣傳上的名字,叫做北方保安公司,而江湖人,則稱北方鏢局。
北方鏢局的業務非常廣泛,不僅接受江湖人物的保鏢要求,還提供物品和資產保存的服務。比如某位江湖人士剛剛崛起,他佔據了一塊地盤,但暫時又沒有能力守住地盤,那他就可以聘請北方鏢局的人,加強自己的力量。
另外,世俗方面,北方保安公司也有很大的業務量,像銀行錢款的押運、私人展出的保安、拍賣會的安防工作等,都是比較賺錢的生意。
而且早在十年前,李龍臣就投資了兩家安防公司,如今兩家公司的市值,已經突破五千億。
北方保安公司,去年的營業收入也超過了五百億,而且這只是明面上的收入。一些江湖人物結賬,直接給李龍臣打款子,錢是不走公司賬目的。
總而言之,鏢局非常賺錢,但風險也高,鏢局中每年都有人死傷,他們幹的是刀口舔血的工作。
聽了李龍臣的介紹,吳北算長了見識,覺得這走鏢挺有意思。
閒聊中,李龍臣突然笑問:「師叔如果有興趣,改天一起走一趟鏢。」
吳北問:「龍臣,你家鏢師的佣金有多少?」
李龍臣:「神境宗師的話,年薪一千萬起,每走一趟鏢都有額外的收入。正常來說,每年能賺三五千萬。」
「如果接一些高風險的工作,一次賺上億也不是不可能。」
吳北雙眼放光:「一次賺上億嗎?下回有這樣的活,你叫上我。」
李龍臣「哈哈」一笑:「好!」
到下午,吳北又為李龍臣治療了一次,便讓他回去好生休養,並開了一個藥方,讓他每天一副藥。這樣再過兩三天,他就能徹底恢復正常。
李龍臣依依惜別,走時留下了他的私人電話,說吳北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他。
李龍臣走後,吳東按照之前的計劃,前去拜訪純然縣的縣輔,以及刑捕大隊長。
純然縣的縣輔名叫夏登高,刑捕大隊長叫做崔長運,他們是周建雄最主要的後台。此番見面,他用的是高級特別調查員的身份。
到了縣衙,他的身份一經亮明,夏登高和崔長運二人便忐忑不安,唯唯諾諾。不過他們倒也明白了吳北的意思,那就是周建雄要倒霉,你們這群人老實些,否則連你們一起辦!
最後,夏登高和崔長運,滿頭大汗地把吳北送出了辦公室。
當天下午,縣衙就成立了調查組,由夏登高做組長,崔長運做副組長,對周建雄以及周大強展開違法調查工作。
後台反戈,周建雄的把柄全然暴露出來,各種證據很快就收羅齊全。天黑之前,一份調查文件送到了吳北所在的酒店。
文件顯示,周建雄和周大強、宋芳,涉嫌殺人,侵吞集體資產,並組織實施了多起敲詐、勒索、綁架的犯罪行為,純然縣正式立案調查。
另外,周浮生的股權利益將由周小蕾繼承,村里被周建雄強取豪奪的股權,也將由周小蕾代管。
對於調查和處理的結果,吳北基本滿意,命夏登高等人立即執行。
晚間,縣醫院裏,吳北出現在周建雄的面前。
此時的周建雄,依舊嘴歪眼斜,渾身抽搐,痛苦難當。
病房裏沒有人,連他的家人都不願意待在這裏,因為他沒完沒了的慘嚎,無人受得了。
吳北在他身上拍了幾下,周建雄突然就安靜了。周建雄雖然痛苦,可是思維是清晰的,他盯着吳北,臉上寫滿驚懼,叫道:「你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要折磨我?」他叫的一天一夜,聲音已經啞了。
吳北冷冷道:「周浮生,是我兄弟,你必須血債血償。」
周建雄絕望了,大叫道:「來人吶,快來人吶」
然而,他拼盡全力,發出的聲音卻極其微弱,外面的人根本聽不見。
他絕望了,痛哭流涕:「好漢,饒了我吧,我真的生不如死啊!周浮生的確是我害死的,我去投案自首,我接受懲罰!」
他不希望再承受之前那樣的痛苦了,那不是人能夠承受的,他寧願被判刑,也不願意再承受那樣的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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