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南希市東南某樹林裏
「喂喂喂!回話啊!怎麼三組和五組沒消息了?其他組有第三組和第五組的消息嗎?」
正在研究好不容易抓到並且還活着的實驗體的袁崇文心裏突然感覺有些不安,原本是計劃每半個小時每個小組都要匯報一次,可是一小時後三組跟五組都兩次沒有匯報了,負責自己安全的第六組又不可能調動去尋找其他人吧?難道說第三組和第五組出了什麼事嗎?
袁崇文疑惑着忽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被人從遠方往這邊扔了過來微微往旁邊一躍,原先站着的地方插着一面黑色的旗幟,旗幟上用白色的字體寫着「sf」兩個大字。筆硯閣 www.biyange.com
「什麼時候順豐快遞變成這樣了?不讓買家簽收直接扔貨給買家了?我可是記得我沒有訂過這面旗幟,是不是送錯了?」袁崇文看着周圍疑惑的說道,別在腰間的長劍早早拔了出來,周圍負責保衛安全的第六組紛紛圍了過來,背對着袁崇文拔出自己的武器一臉警惕的看着周圍。
天空中緩緩落下許多黑色的羽毛,一名面帶不屑的少年緩緩的從遠方走來,無形的氣勢壓得袁崇文等人有些喘不過氣,那名被五花大綁着的實驗體似乎看到了救星一樣瘋狂的扯動着身上的繩子並且不停的嘶吼着。
少年微微一笑身子往旁邊一斜,袁崇文等人疑惑着的短短几秒,少年瞬移到了實驗體面前從懷中掏出裝滿綠色液體的小試管,大拇指往上一挑將瓶蓋打開,飛快的將綠色的液體灌進了實驗體口中,實驗體先是十分痛苦的嘶吼着雙手不停的錘着地面,原本一米七的體型飛快的膨脹到了三米多,捆綁着實驗體的繩子瞬間斷成不同長度的小繩子。
「所有人往後退!快發求救信號!」袁崇文皺着眉頭飛快的吩咐道,看來這些實驗體的真正主人來了,這附近應該還有黃巾賊在埋伏着,看了看家丁們顫抖着的雙手,不用說啥了,還沒開打氣勢上已經輸了,現在想逃都來不及了。
實驗體紅色的雙眼掃過袁崇文等人雙手握拳猛地一錘地面朝着袁崇文跑了過去,第六組的家丁們咽了咽口水將劍插在地上飛快的站成一排將自己的修為傳給前面的家丁,最前面的家丁雙手結印往前用力一捅,插在地上的長劍自動漂了起來朝着實驗體射去,實驗體毫不畏懼的任憑長劍插在身上,猛地抬手一掌將站在最前面的家丁給拍成了肉醬,而後面的四名家丁猛地噴出了一大口鮮血無力的攤坐在地上,實驗體依舊不放過這四個人,一手一個隨手一扔,擋着自己路的第六組瞬間被消滅。
袁崇文閉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氣再把眼睛睜開大喝一聲,雙手持劍飛快的朝着實驗體刺去,實驗體伸出了右手很輕鬆的就抓住了袁崇文,另一隻手握拳朝着袁崇文打去,袁崇文想拔劍後退卻發現長劍被實驗體緊緊抓住想要拔劍真的很難不得已只好棄劍側身躲過這一拳,雙腿微微一彎一發力往上一躍踩着實驗體的手對着實驗體的臉就是一腳踢出,實驗體一臉毫不在乎的接下這一腳,一手抓着袁崇文的腳用力往遠處一扔,自己則高高躍起朝着袁崇文落地的地方踩去,袁崇文雙手往地上一拍在半空中轉動着自己的身體往旁邊倒去,實驗體落地後看了看左右,飛快的朝着袁崇文跑去,雙手張開想要將袁崇文給抓到自己的手裏,袁崇文似乎也隱隱有些看出這個實驗體的智商如同小孩子一樣,他出手沒有那麼狠,他只是把自己當成了一個玩具,只要自己不死他就會把玩自己下去,信號彈發出去有一小會了,可是其他組的人呢?不會給黃巾逆賊給攔下來了吧?不行不行,我要找辦法逃出去才行。
實驗體看到袁崇文輕輕鬆鬆的就掏出了自己的手心,瘋狂的嘶吼着,自身的體型由三米多猛地變成了四米多,速度比之前的還要快了許多,袁崇文皺了皺眉頭有些吃力的躲避着,想要反擊根本是在說笑,無論怎樣的攻擊打在實驗體身上,對實驗體來說一點傷害都沒有,就如同撓痒痒一樣。
「老二,死了沒有?沒死的話你倒是回句話。」不遠處傳來了趙諭的聲音,緊接着數道身影閃過,實驗體的身後突然站滿了手持長劍穿着城衛軍服飾的家丁,實驗體扭頭看了看來人又將頭扭了回去,袁崇文乘機往旁邊一躍跳到了一棵大樹上喘了幾口粗氣。
當站在樹幹上觀戰着的夜無心看着不遠處背靠着大樹一臉不屑的看着他們這行人的那名少年時,忽然顫抖了起來,不止一次兩次了,原先已經死了的人此時正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夜無心不止一次或者兩次想要回去看看自己曾經埋着他們的地方看看,他們是否還靜靜的躺在那裏,要是碰到同樣模樣的人就一次還可能說是偶然,可是不止一次碰到這種情況能說是偶然嗎?
「夜十九你們都還沒有死嗎?」夜無心看着夜十九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而夜十九一臉不屑與嘲諷的看着好夜無心反問道:「你就那麼希望我們死嗎?還是說我們這些人死了能幫你們保守那些秘密?的確,我們當初是死了,但是我們還有未完成的事,所以我們都活了過來,怎麼樣?吃驚不?」
袁崇文與趙諭都沒有想到這兩人竟然認識,而且看着他們兩人的對話似乎彼此都在隱瞞些什麼、彼此之間又有許多許多的秘密隱藏着,袁崇文二人想問個明白,但是問了人家會如實的告訴你嗎?
夜十九冷「哼」了一聲,雙手一揮無數黑色的羽毛從夜十九手中射出,飛快的朝着夜無心射去,夜無心往後輕輕一躍落到地上,一跺腳右手握拳飛快的朝着夜十九打去。
「夜十九,告訴我,他們是不是重啟了那個計劃?你們使用了什麼東西讓你們活了過來?」夜無心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疑惑的問道,要是他們能活過來,詩音的父親也能用同樣的方法活過來吧?
「你就這麼想知道?」夜十九微微往旁邊一挪躲過這一拳小聲的問道,沒等夜無心點頭,夜十九右手一抖一把短劍出現在了手中飛快的朝着夜無心胸口刺去。
「可我就偏偏不告訴你,疾風十二連擊!」
夜無心皺了皺眉頭飛快的左右晃動躲避夜十九刺向自己的短劍,既然夜十九不說總會有人會說吧,可是有這種可能嗎?夜無心往後退了幾步拔出別在腰間的兩把長劍,一把將夜十九手中的短劍打掉,使出了疾風二十四連擊,夜十九冷「哼」一聲瞬間往後移了一大步,與夜無心拉開了一段距離,雙手不停的揮舞着,無數黑色的羽毛朝着夜無心射去,夜無心由攻擊的姿態瞬間轉換成了防禦姿態,雙手不停的揮舞着將射過來的羽毛統統打落在地。
「這些年不見,你倒是沒有進步反而退步了好多,現在的你和當初的你根本沒法比,當初的你可不是這種樣子,對了?難道是因為她嗎?」夜十九「似乎」想起了什麼緩緩的開口問道,雙手合十再往旁邊一伸,一把由着黑色羽毛構成的長劍出現在了夜十九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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