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廟的大院內依舊是一地的乞丐們的屍體,卻是沒有見到其他人,天寒着急的跑進大廳,可是大廳中那巨大的佛像已經被人打碎,碎石掩蓋了曾經在石像後面的門,天寒退了出去抬頭奮力往上一躍,在空中連踩幾下跳上了屋頂,從屋頂上看到地上的血跡就跟着血跡跑了過去,不多時就來到了一處河灘,不遠處,住持盤坐在地上雙手合十似乎已經逝去,而他旁邊躺着一個人,距離有點遠看不到地上躺着是誰,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就是自己的師傅,而他們旁邊圍着一大群身穿藍衣的男子,自己的師兄也在其中,只是他現在卻是一副獻媚的笑容看着一名老者問道:「三長老,我已經把我師傅住的地方告訴了你們,為了保證真實性,我帶你們過來了,怎麼樣人沒找錯吧?我跟你們提的條件......」三長老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就是他,他就是我們要找的人,沒想到他會隱居在這裏,你想要榮華富貴過一生,我替上面答應你了,送你廬江城裏豪院一座,我們在廬江郡的生意你能拿一成的分紅一個月不少於四百萬金幣,你死後協議作廢,能保你富貴一生不愁吃不愁喝了吧?」
師兄趕緊點了點頭獻媚着說道:「夠了夠了,多謝三長老,多謝三長老......」
「師兄你這個混蛋!竟然出賣師傅,拿師傅去換取一生的富貴!」天寒一邊喊着一邊從了過來,四名穿着藍衣的青年互相看了看拔劍將劍鞘插在沙地上朝着天寒沖了過去,天寒一抬手將劍往前一扔一閉眼一睜眼,在場的眾人似乎被人下了定身咒一樣,一動也不動,而那被成為三長老的人「哼」了一聲,天寒剛伸手欲要抓住自己扔出去的劍時,聽到這一「哼」立即被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胸口一悶一張口就吐出了一大口鮮血,而那些被定住的人似乎是被人解了咒語也可以動了,那四名藍衣青年依舊保持着衝鋒的樣子,四把劍朝着天寒刺去,天寒往後一倒躲過刺來的劍,兩手撐地雙腳往前一掃很輕鬆的將這四個青年掃翻在地,之後緩緩的站了起來朝着住持的方向走去,而師兄看着天寒的眼神中除了怨恨之外就沒了其他的神色。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其他的藍衣青年想動手卻被三長老勸阻,三長老看着天寒冷冰冰的說道:「看來你小子也是他的傳人,資質應該不錯,你若吃了我們宗派獨有的御水丹,我會收你做我的弟子好好培養......」
天寒沒有理他而是跪在地上將那躺着的人扶了起來,將他掩面的頭髮弄到一邊,一張滄桑的老臉出現在了天寒的面前,天寒皺了皺眉頭關心的說道:「師傅,你現在還好吧?傷得嚴不嚴重?徒兒這就帶你出去,您千萬要堅持住啊.......」老者卻是搖了搖頭想伸手可是一絲力氣也沒有,只好盯着天寒吃力的將一塊木板從空間戒指內拿了出來放在天寒的旁邊祈求道:「天寒啊,這也就是我的命吧,這塊木板拿去,你可以出師了今後就在廬江城待着,切記!五十銀殺一人!少一銀多一銀不殺!你以後會遇到一個給你錢請你吃飯的人,而且他旁邊的小乞丐會委託你殺人,這是你的第一筆交易,但是他最後只給你了你四十九銀,你只要跟着請你吃飯那人今後的成就一定能超過為師。」老者頓了頓激烈的咳嗽了一會,吃力的繼續說道:「天寒,答應為師!以後不能由你或者間接的殺死你師兄!我這爛命他要就給他了!就當我是病死的!」
「不!我不答應!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此仇不報不行!」天寒搖了搖頭,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滴在了老者的臉上,老者嚴肅的看着天寒說道:「你連為師的話都不聽了嗎!給我起誓!」
「我不!」天寒堅決的說道,而老者看着天寒一臉堅決與嚴肅的說道:「你師父欠他父親一條命,現在我這條爛命能換他一世富貴,那我也願意給他拿去換,讓他過上好日子,不負當初的承諾了,你若是還聽你師傅的話就給我立誓!」
「師傅......」
「立誓!」
天寒無奈的緩緩的伸出右手雙指朝天不甘的說道:「我天寒在此立誓!謹遵師傅遺命!不得由我或間接的由我的手殺死李正飛!若有違此誓天人共誅!天地之間再無我的容身之處!」老者聽到天寒終於肯立誓不在對付那個人後,一臉滿意的將頭往旁邊一扭雙眼一閉再也沒有了呼吸,而那些藍衣青年已經持劍將天寒圍了起來,現在是冬天,這附近又沒啥船經過,河上全是冰想跳河逃走這個想法卻根本也實現不了,只能硬拼,看着在旁邊一臉怨恨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師兄,礙於誓言不能殺了他,可是那天我是怎麼逃走的我真的記不起來了,醒來的時候我就躺在廬江城的貧民窟里了,是一個老乞丐救的我,他說他去乞討的時候看我躺在小巷裏只剩一口氣了,若不是他救了我,估計我就成了一地黃土了吧。
師傅要我跟的人就是他?也看不出他有什麼潛力的樣子,難道師傅說錯了?回過神從記憶里回到現實的時候卻發現周圍圍滿了身穿各色衣服手持不同兵器的人,天空中飄着的雨漸漸的變成大雨,而離着自己三米遠的地方,梁無意半跪在地,一把長劍刺穿了他的胸膛,鮮血順着雨水四處流淌,若是再來不及治療估計就會死去,而在梁無意面前的那名老者天寒也認識--御水宗的三長老,三長老似乎也看見了天寒一腳將梁無意踢倒,面帶不屑的說道:「這不是上次那個被師傅逼着立誓然後死裏逃生的小老鼠麼?怎麼?不離開東南想留下來報仇?你有那個本事麼?上次大意給你跑了這次可不會讓你走了。」
天寒看着他雙手緊緊握住了木牌,時間停滯對他這個不知道比自己高了多少的強者來說跟本不起作用,而正面對敵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或者十招都撐不下來吧,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先想辦法帶着梁無意再盤算以後的事,想罷,雙手緊緊握住木牌大吼一聲朝着三長老刺去,三長老依舊是一臉不屑,左手往旁邊一伸一甩手,旁邊一名御水宗弟子握住手中的長劍猛地出鞘,徑直的朝着天寒飛去,劍尖與木牌相撞以這為中心一股強大的氣流向着四周散去,天寒原本是想着救人結果計劃落空反而被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周圍圍着的眾人靜靜的看着沒有一個往前一步或者動手補刀,天寒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喘了喘粗氣,而那把長劍則插在了天寒的前面不遠處,手中的木牌一點裂痕都沒有依舊如新。
「世人皆有罪,明知道自己有罪還想着去犯罪,為何就不能懺悔自己的罪行,想辦法贖罪呢?與人為善助人為樂就這麼難麼......」(省略千字)
天空中忽然飄下許多粉紅色的花瓣,與雨摻雜在一起,怎麼看都會讓人覺得有些詭異,而眾人中間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巨大的雨傘,緊接着是一張大號的榻榻米,而榻榻米上又出現了四個人:
最右邊一身白衣一頭白如雪的長髮隨風飄動,比男生還帥比女生還美的面容讓人分不清它到底是男是女,隨意的坐姿加上憂鬱的氣息環繞着他讓周圍接近他的人都不禁產生一股要關心他保護他的念頭,而他的對面跪坐着一名身穿紫色和服,留着粉紅色短髮,粉紅的眼瞳正盯着棋盤上的棋子看着,左手拿着一把紫色的小扇子掩着面,而右手食指與中指間夾着一枚黑子,猶豫着不知道該下到哪裏,身邊四五隻藍色或粉紅色的蝴蝶圍着她不停的飛着,而少女後面同樣是跪坐着一名身穿白衣留着銀色短髮帶着黑色絲帶,腰間別着兩把長短一致的武士刀少女,此時的她正抱着一個蝌蚪狀的東西低着頭,而棋盤中間也是一名跪坐着的少女,身穿藍白相間的和服,綠色的短髮右邊比左邊相對長一些,綠色的眼睛不停的轉動着,一臉嚴肅的在說着些什麼,可是周圍的人一個都沒有理會她在說些什麼,全都選擇了無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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