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東和花貓找來的時候,柯子辛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帶了出來,傑西早就不見了人影,只剩柯子辛混混僵僵的一個在外頭呆立着,直讓阿東和花貓兩人好一陣疑惑的,折騰了良久良久,柯子辛才回過神來,艱難地咽了咽口水。
「那個,傑西老大,是個怎麼樣的人啊?」
「怎麼個人啊?這不好說,嗯……」花貓沉吟了一番,忽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猛地一拍章,「對了,小傢伙,你見過十八號吧,十八號就是傑西弄出來的,除了臉蛋是一樣,性格相反就是了,傑西老大,整個基地設備系統幾乎都是他弄的……」
「……」擦,花貓你怎麼不早說啊啊,這個重要的事兒,一般人不是率先介紹自己的老大咋樣咋樣的麼?踩到陰溝里去的柯子辛默默地垂淚了一把。
但奇怪的事,除了在寶地那麼一會面之外,柯子辛又逮不着那個傑西老大的身影了,問花貓他們,他們卻是不以為然,原話是這樣說的,傑西老大麼,只有在他願意出現的時候才會出現,平時想找人就算將整個基地給翻找過來也找不着。
「就是因為這個,傑西老大才叫一個討厭呢,這樣哪有當老大的樣子啊,哧哧,小傢伙你不用理會他……」
柯子辛的嘴角不禁抽了抽,內心越覺得悲催了,花貓大叔啊,這會兒並不是我不用理會他,而是恐怕你們的老大,傑西,會尋我算賬來啊……
於是,柯子辛就懷着這樣忐忑的心情在基地混混僵僵地活着日子,久而久之,就在她差不多將這事兒給忘了的時候,十八號竟是猥瑣着一張臉出現了,陰陰地上下瞄了柯子辛好久眼,直看得柯子辛渾身快要長毛之時,右手才這麼一翻,一個半透明的光屏便浮現了出來。
一連串驚人的數據,這還不算什麼,最重要是數字後面跟着的那樣疑似是流通貨幣那樣的符號。
頓時,柯子辛只覺頭皮一緊,一種極為不祥的預感便襲上心頭來,「十八號,這這這……這個是什麼?」
「你覺得是什麼?看不懂麼?這當然是賬單啊!」
「賬……賬單,」柯子辛渾身都有點哆嗦了,看着十八號的臉,腦袋裏就不禁浮出另外一張極為相似的臉,沒有什麼表情外加冷冽的氣質,直讓她的小心肝顫了兩顫,「什麼的賬單啊,不會吧,應該不會吧,應該不會那麼倒霉吧……」
只不過很可惜,上蒼似乎從來都沒有顧念過柯子辛,下一刻,聽着從十八號嘴裏蹦出來詞,柯子辛連肩膀都挎下來,真是那樣倒霉來哪樣,這一份賬單果然不是別的,正正是稀有金屬的賬單,一溜串稀有金屬的名兒後面就接連着一串驚人的數目,就算柯子辛不知道這個世界的貨幣等等是怎麼的價值,但光光是後面的那一串零就讓人觸目驚心。
一瞬間,柯子辛那一張包子臉皺得連模樣兒都看不清,抬起頭來,就是可憐巴巴地盯着十八號,瑩瑩的淚光兒不斷在眼眶裏轉着,「咳咳,十八號……我身上沒有錢……」
「沒關係,」十八號笑意盈盈地說着,「沒錢可以,可以肉償啊~」
肉償?!一瞬間,柯子辛默了,看了看自己沒胸沒屁股,外帶一米二三左右的蘿莉身高,看向十八號的眼神里一陣的詭異,就這麼個蘿莉身體,你確定要,那個什麼傑西老大不會有什麼孌/童癖吧?!
……
事實上,不得不承認,柯子辛的內心還是不純潔了,肉償是肉償,不過是體力的活兒,得了行蹤飄忽不定,老大傑西的令兒,當日,就在大家一片詫異的眼神中,柯子辛順順噹噹地依着十八號指的路,一路摸到了基地的最下層。
也就是這樣時候,柯子辛才知道原來基地還有一個不對人開放的地下室,第一眼望下去,柯子辛就不禁『咦』了一聲,眼前地下室的佈置看上去之前那一個寶地實在太像了,唯一不同的是,寶地放置的都是大型的高高的機甲,而這裏放置地都是這種這樣不知道是什麼用途的設備。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柯子辛才真正地明白之前花貓說的那句,基地的一切基本上都是傑西老大在維護着的,可不是麼?放置在地下室里的設備,類型只多不少,大部分都在運行着的,時不時泛過藍光,讓柯子辛忍不住眯了眯眼。
「你來了。」忽然,一個帶着幾分冷然,沒有什麼聲調的聲音才角落裏冒了出來,不禁讓柯子辛猛地嚇了一跳,轉過頭去,卻是發現十八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在,這個偌大的地下室,竟然就只剩下她和眼前男人兩人。
這一次,因為打了預防針,柯子辛才總算感覺到傑西和十八號的不同了,相比於十八號到處飄忽的性子來說,傑西整個人一望上就給人一種和穩妥的感覺,只是穩妥得來有點淡漠和陰沉了。
醞釀了一翻,柯子辛可是做好了打算了,雖然自己一個人在這一片也不是不能活下去,只不過隨時會有生命危險而已,所以當初她才直接選擇跟着花貓到了基地,既然自己被發現是蟲族也沒有辦法了,如果真的不容身於這個基地,她可是做好了跑路的打算。
這樣想着,柯子辛就情不自禁地捏了捏自己的小胳膊,還自我良好地『嗯』了一聲,雖然沒有練出什麼肌肉來,咳咳,還帶有一點軟軟的肥肉兒,但武力是槓槓的,連低等蟲子都挑得過的她,要是連逃跑都逃跑不了的話,王蟲大哥會將讓自己回爐重造的。
「嗯,我來了,可是說好,我錢兒沒有,要我暴露蟲族其他信息也是不可能的,就只有小命一條,你自己看着辦吧!」
「那敢情好,穿上這個吧,開始幹活。」
「啥?」柯子辛看着扔到自己身上松松垮垮,丑巴巴的工作服,一下子就傻眼了,「幹活?」
「對,還沒有跟你說麼?」傑西說着,冷淡的臉上難得皺了皺眉,「我不會將你蟲族的身份說出去,你是不是蟲族對於我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影響,只要能幹活就成了,正好我缺一個打雜,你不是對金屬的分辨很在行麼,得了,就是你了!」
「……」擦,突然間很想爆粗,很想吐槽怎麼辦,蟲族對金屬靈敏的嗅覺不是用來給你打雜的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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