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高覽的家人在哪裏?立刻將其鎖拿,滿門抄斬。」
袁紹惡狠狠的說道。
他認為張和高覽兩人愧對自己的信任,既然已經投降了秦壽,那就是自己的敵人。
「主公,大公子和高幹將軍都在驍騎軍手中,這個時候殺了張和高覽兩人的性命,恐有不妥啊!」郭圖勸說道。
其餘眾人也紛紛點頭。
亂世之中,這些世家子弟紛紛出山,投靠明主,但為了保住家族的利益,都是分散開來,投奔各大諸侯。
更為重要的是,無論最後結果是什麼樣子,死的也只是為首之人,除掉那些死忠,其他的臣子都會紛紛投降。
眼前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誰也不知道自己下一個主公是誰。
殺了張和高覽的家人,眼下固然是很爽,但日後呢?
若非必要,他們也不願意滅了別人滿門。
袁紹聽了之後,臉上頓時露出一絲不自然的神色,他想到自己兒子、外甥目前尚在秦壽手中,心中更是憋屈了。
「先將他們的家眷拿下吧!聽候發落。」
袁紹無可奈何的下令道。
「諾。」
眾人頓時鬆了口氣。
「主公,張高覽深知我軍虛實,尤其是糧道更要小心。屬下認為應該調整佈局,尤其是烏巢。」
沮授勸說道。
「哼,讓淳于瓊加強對烏巢的防禦,還有派人嚴密監視烏巢周圍,一旦有動靜,立刻合圍烏巢,剿滅這支人馬。」
袁紹面色猙獰,惡狠狠的說道。
「主公英明。」
眾人連連稱是。
「眼下當如何是好?諸位可有什麼對策?」
袁紹着急了。
「大公子手中有六萬大軍,雖然糧草比較少,但足以突圍。主公可以派人前去通知大公子,讓其突圍,而我等則是搜集船隻,日夜攻打,分散驍騎軍的注意力。」
郭圖立刻說道。
「不可,主公,眼下搜集船隻,命令大軍渡河,強行進攻,必定死傷無數,屬下認為,可以派兵進入河內,由河內進攻洛陽,迫使秦壽回師洛陽,放開道路,讓大公子回來。」
沮授建議道。
「哼,且不說張楊會不會同意,就算同意了又能如何?秦壽會在意一個洛陽嗎?他只要擊敗了主公,就是十個洛陽,他也可以丟失。」
郭圖反駁道:「我們拿下了洛陽又能如何?對方的兵馬將會趁機長驅直入,攻克河北之地。一舉毀了主公的根基。」
袁紹聽了點點頭。
攻佔洛陽是一好辦法,但自己從河內進軍,就要分兵,失去了六萬大軍的袁紹,想要分兵多路,進攻秦壽,就有些力所不逮了。
對方可以輕鬆攻入河北,斷了自己的後路。
而洛陽,相對於秦壽來說,並不是絕對的重要,秦壽的根基是在關中。
「郭圖之言甚是有理,這個時候進攻洛陽已經遲了,秦壽主力已經聚集在官渡,我們這邊分兵前往,對方就會強行渡河進攻我們,一旦失去了河北,我們的糧道就會出現危險。」
袁紹搖搖頭。
他看到了官渡港連綿的軍營,那就是敵人的主力,自己一旦分兵,就會為敵人所趁,若是連糧道都斷了,那如何能行。
「繼續徵調船隻,準備強行渡河吧!」
「我們兵強馬壯,實力強大,何懼他秦壽的十幾萬大軍?」
袁紹不屑一顧,面色兇狠,這個時候的袁紹,仍然沒有將秦壽放在心上。
在他看來,自己還是屬兵強馬壯,驍騎軍掘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
沮授張了張,最後還是嘆了口氣。
他很想勸說袁紹一番,但想了田豐,頓時將心裏面的話收了回去。
大軍進入河內,可以輕鬆襲擾洛陽。
他有絕對的把握,秦壽的糧草就囤積在洛陽,只要佔據洛陽,就可以威脅秦壽的糧道,面對這種情況,秦壽不可能安心進攻袁紹。
可惜的是,袁紹並不同意這一切,在對方眼中,應該儘快拿下官渡港,和濮陽兵馬會合在一起。
這一切可能嗎?
畢竟秦壽可不是傻子,他是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相比較秦壽,袁紹最大的優點就是對方的家世,其他的還真的沒有大的優勢。
在征戰之中,家世並不能佔據絕對的優勢。
官渡港。
秦壽看着氣勢洶洶,偏偏又沒有多少船隻的袁紹大軍,心裏面搖搖頭。
想要收集足夠多的船隻,讓大軍能夠順利渡河,袁紹恐怕要收集很長的時間。
張和高覽帶來的不僅僅是士兵,還有大量的船隻,如此一來,秦壽渡河北上到是很輕鬆,但袁紹想要南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官渡港還是以前一樣,只是和其他的港口相比,黃河官渡港一段顯得比較溫和。
此刻大營之中,黑色的帳篷遍佈,遠遠望去,似乎裏面藏着百萬雄兵。
「袁譚已經失去了作用了,六萬大軍也應該收網了。」
秦壽已經決定逼降袁譚的六萬大軍,此刻的袁紹似乎已經領悟過來了,對方已經不會派遣小股部隊前來襲擾。
十幾萬大軍一起進攻,如同摧枯拉朽一樣,徹底的佔領官渡港,才是對方想要的局面。
秦壽這個時候最好的方法,只能是表面對峙,實際上,卻派出部分兵力渡河,襲擾對方的糧道,從而攻入河北之地。
在這之前,就應該想辦法,解決濮陽的六萬大軍。
「主公,袁紹屯兵黎陽,他的糧草必定在烏巢。末將願意領軍,突襲烏巢。」
張出言說道。
秦壽雙眼一亮,這就是帥才和將才的區別,在眾多問題之中,瞬間發現最重要的東西。
秦壽想了想,說道:「你們二人剛剛歸順朝廷,袁紹必定會對你們的歸順做出反制手段,糧草關係重大,我若是袁紹,就算不將糧草搬走,也會佈置重兵防禦,甚至還會設置陷阱,等到我們上鈎。」
張聞言面色一變。
「是屬下考慮的不周到,請主公恕罪。」
「不,你說有道理,但襲擊烏巢並不是現在,再等一段時間,等到對方都懈怠了,才是最佳時機。」
秦壽若有所思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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