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錯,這東西要是弄好了,真的能改變一場戰爭的走向了。絕對是大殺器,要是我沒看錯,組成此陣的人越多,威能越大吧。」牛泗道。
「張兄果然是行家,一個這陣法其實作用不大的,要是三四百人組成的大陣,那可真是化神修士也可以硬剛一下了。只是這動起來的問題解決不了,這也只能想想了。沒什麼大用的。」盧起道。
「當初在和東炎作戰的時候,我見識過他們的術法大陣。盧兄也見過的。我們不妨模仿一下。」牛泗道。
「模仿一下?可是我們又不會術法,這可從何仿起呢?」盧起道。
「其實所謂術法大陣。不過是用東炎的術法將那些低階弟子連接起來。我們差的只是一個紐帶而已。」牛泗道。
「紐帶?我好像把握住點什麼了,但還是沒有明白。張兄不妨明示。」盧起道。
牛泗沒有再說,一揮手拿出四根獸筋來,每人遞給他們一根。四人均是有點摸不着頭腦,盧起的眼睛卻是逐漸的亮了起來。
「紐帶!」盧起道。
「連到陣幡上試試。行與不行不也說不好,試試就知道了。」牛泗道。
「好!」四人將獸筋連到陣幡上再次啟動了陣法,這次無論怎麼移動這陣法都相當的穩固,威能也提升了大半。
「好厲害。張兄真是天才。」盧起道。
「我那是什麼天才,我只是沿着你們的想法,往前想了一點。」牛泗臉紅道,他可不敢在盧起面前稱天才。
盧起只是沒見過電線,要是見過就知道電線可比修士的法體傳遞能量還穩定。
「不過這還有個問題。這獸筋雖然強勁,但是敵人只要斬斷此物我們的陣法不就破了嗎。實用性可不大呀,再說這獸筋也太短了。」柴書飛道。
「柴兄,你怎麼糊塗了。這獸筋只是導靈的作用,維持陣法靈力遠轉穩定就是了。我們沒必要非得用獸筋的。換成幾種刀劍難傷的材料,又有何難。況且這時絲線,用料也是不多。大可多煉製一些備用的。斷了再來一根就是了。」盧起道。
柴書飛不由一拍腦袋:「是了。果然奇妙,要是有些十絕蠶絲什麼的就更好了,非但堅韌還不容易被發現。」
「哈哈,還真是,我也是糊塗了,這十絕蠶絲,我這裏就有的。」牛泗也一拍腦門。
別的不說,十絕蠶絲他還是有的,此物導靈和堅韌都是上乘,牛泗剛才也是只關心陣法了,沒有想到此事。
「張兄趕緊拿出來試試吧。」盧起道。
隨後,牛泗拿出十絕蠶絲,四人又是一番實驗。果然是好用。
「我要趕緊去找黃埔道友。這陣法得趕緊煉製,絕對有大用的。」盧起道。
「我和你一起去。」柴書飛和王大鬍子道。他們之所以這麼說,一則是因為事關重大,一則也是因為看出牛泗和向之清有話要說。
隨後這僅室只剩下牛泗藍月兒向之清三人。向之清早就憋了一肚子的問題要問了。
「向師兄,看來是無礙了。這元嬰凝練的怎麼樣了。我還以為你要閉關凝練元嬰一段時間的。」牛泗道。
「這些年在你那洞府不斷溫養,我的元嬰已經凝練的不錯了,倒不必再花時間凝練了。現在稍微熟悉一下就無礙了。」向之清道。
「那就好,師兄想必是一肚子的疑問吧。」牛泗道。
「牛師弟,藍道友告訴我師弟已經化名張有福加入六合盟了。只是許多細節藍道友也不清楚,師弟要是方便,不妨給我說說的。」向之清道。
「好,師兄,有什麼方不方便的。我就打蝴蝶谷遇到你開始跟你說說吧。」牛泗隨後把自蝴蝶谷遇到向之清和施雪,一直道怎麼把他救醒,這些事情大致跟向之清說了一遍。
雖然隱去了大多的兇險,向之清還是聽得目瞪口呆,遍體生寒。
「師弟大恩,我怕是今生難以報答了。以師弟現在的神通,怕也是很難用我幫上什麼忙了。但只要師弟有所差遣,向某一定在所不辭的。」向之清說着就要對牛泗施禮,嚇得牛泗趕緊扶住了他。
「師兄這可使不得,要不是師兄當年把我帶回百丈門,我也不可能有今日的境界的。客氣話我們就不要說了。再說可就生分了。」牛泗道。
「好,不說這個了。軒轅師叔可是已經坐化了嗎?」向之清不由的問起百丈門的事來。
「這我其實也不知的,去天機院之前,我倒是見過他一面。當時他的壽元已經所剩無幾了。現在過去也有
一年多了,多半是坐化了吧。不過百丈門有那三個熔岩魔守護着應該是無礙的。」牛泗道。
「嗯,好在你有安排,不過,這次魔劫既然來了,蝴蝶谷想必也不安寧,百丈門如此靠近蝴蝶谷。我實在放心不下呀。」向之清道。
「那師兄是準備回去嗎?」牛泗道。
「嗯,我在此處也幫不上什麼忙,回去倒是可以為宗門盡些力的。不過,我聽師弟安排。師弟要是覺得我應該留在此處,我也沒有問題的。」向之清道。
「回去也好,雖然有那幾個熔岩魔在,問題應該不大。但是不知道俞丞他們會不會使什麼壞,他們三個應付起來怕是不容易的。你回去坐鎮也好。」牛泗道。
「那施雪呢,師弟把她也喚醒了嗎?」向之清問道。
「那倒還沒有。其實喚醒他倒是不難,只是六合島現在這情況實在不宜喚醒她。」牛泗道。
「哦,這時為何?」藍月兒問道。
「向師兄應該知道吧。」牛泗道。
「嗯,她和我情況差不多,多半要經歷一次天劫的。此時這六合島確實不是渡劫的好地方。戰場上渡劫,風險實在大了些。上次要不是師弟護法,我多半會被轟成灰燼的。」向之清後怕的說道。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大哥想讓施師姐多留一段時間呢。」藍月兒笑道。
「這玩笑可開不得。向師兄是知道的,我和施師姐沒什麼的。」牛泗趕緊說道。
「這個我倒是可以作證,師弟一直是個苦修之士。」向之清道。
牛泗不由鬆口氣,暗贊向之清配合。
「施師妹,雖然對牛師弟念念不忘,但是他們之間應該是沒什麼的。」向之清嚴肅的說道。
牛泗不由的兩眼瞪得老圓,什麼叫念念不忘,什麼叫應該沒有。就是沒有好不好。
「哦,什麼叫念念不忘,向師兄不妨再詳細跟我說說。」藍月兒笑道。顯然之前藍月兒已經打聽過此事了。
「向師兄,你變壞了。」牛泗不由的仰天長嘆。
一瞬間,三人都哈哈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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