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看着他為難的模樣,笑着道:「這本來就沒那麼簡單,不然怎麼說入黨光榮?得必須對社會,對當地有一定的貢獻,思想覺悟要很高的人,才能申請入黨。」
「怎麼樣?有空參與政治學習,思想匯報嗎?你要覺得能行,我們就給你拿個申請表填一下,後續會通知你參與各種學習當中。」
陳書記說完又中肯的道:「我覺得你還是申請一下吧,入黨還是比較好,像你說的光榮,還有全村都知道你又被聘請為副會長了,有一個黨員身份對你也有利。」
葉耀東覺得他們說的還是很清楚,很有道理的。
不說其他人,光電視上播放的犯罪通告,都還得開除黨籍,他就感覺黨員的逼格蠻高的。
判刑都還得特意先開除黨籍,多了一層步驟。
當然了,他肯定不是衝着有機會開除黨籍去的。
有個黨員的身份,葉會長的腰板大概也能直一點。
雖然不配,但是葉耀東還是勉勉強強的應下。
「行,那聽你們的,給我拿個申請表填一下,組織通知政治學習你們提前告訴我一下,我抽出時間來,反正有我爹在,到時候讓他去開船。」
他太想進步了,只能犧牲他爹了。
趁着他爹還年輕,就讓他多干點好了。
反正老了,有的是時間休息。
「好。」
葉耀東跟着他們進屋,在他們指導下填了老半天的申請表,然後又被他們科普了一下入黨的流程。
從頭聽到尾,他算是聽明白了,想成為黨員沒怎麼容易,光從預備黨員轉正為正式黨員至少也得1年,表現不好的,還得被延長期限。
他們村都沒多少個。
填完了申請表,他又在村子裏逗留了一會兒,跟幾個大老頭子坐着聊聊天,曬曬太陽,了解了一下海帶情況後,然後才趕着飯點回家去吃飯。
林秀清聽他吹着口哨回來,心情很好的樣子,問道:「入黨了?」
「你以為那麼容易呢?」
「不給你進啊?」
「開什麼玩笑,我也是做了貢獻的,對村里,對市里,對組織,對社會,多多少少都有點貢獻的人。多大功勞雖然沒有,但是我也是受過表彰,上過幾次報紙的,填個申請表還是妥妥的。」
「那不就進了嗎?」
「就說你什麼都不懂的吧」
葉耀東把聽來的又給她賣弄了一下。
林秀清聽得一臉認真,「那好像確實不容易啊?這要是進去了,那不得好處多多?」
「應該吧?管他呢,反正進了再說,多少也能匹配葉會長的身份。」
「瞧把你給得意的,跟葉成湖似的。」
「呵呵呵等會給我拿錢,我飯後去鎮上看看有什麼好茶葉買一點。」
「好。」
葉耀東回來也沒有一刻停歇,忙的團團轉,到處跑。
下午去買茶葉的時候,順便經過胖子店門口,就進去通知了一下他,明天一起去市里。
然後第二天去到市後,他就把胖子丟到市場,讓他自己先轉幾圈,他先拿着聘任書去到上面的地址簽到,留下個人聯繫方式,交會費,交一寸照片流程他都熟了。
把本市漁業協會的副會長頭銜落實了後,他才又去街頭找人刻私章。
不止刻自己的,也給林秀清刻了一個,順便再給他老爹老娘也各刻了一個,反正都要刻的,那就多刻幾個,家裏人手一個。
不說別的,給他爹跟娘一人送一個私章,他們估計會很高興,逼格也拉滿。
以後遇上讓他們簽字的事,直接掏出私章印一下就行。
不過他刻這麼多個,也不能立馬就拿,給了一部分錢,約好了第二天來拿,他就又先回到市場。
胖子已經將他想要的位置定下來了,但是他還想要看一下夜晚其他店鋪的生意情況,就打算晚上留下來過夜。
當然了,他也打電話順便通知葉耀東隔壁兩家店鋪,說要租,讓人第二天過來談價格。
所以當天也沒必要回去了。
葉耀東第二天也要拿私章,還得去陳局長家裏坐坐,就也跟着去大舅子家裏睡了一晚。
等第二天一早,胖子就利索的把租店鋪的事定了下來。
另外兩個店鋪的房東聽到有人要租,一早就迫不及待的跑過來了,放在手上兩年了,終於能租出去了,誰不高興。
他二哥家的店鋪都還沒租出去呢。
都是按的周圍其他店鋪的租金算。
葉耀東沒跟他談租金,確定要就給他租。
胖子當然也一視同仁了,給別人家多少租金,給他也同樣的。
不過來時他沒帶多少錢,租金全是葉耀東去林父那裏拿過來幫他給墊付的。
搞定了胖子的事後,他就讓王建新過來負責胖子的其他瑣事,比如請人打通店鋪,比如要去哪裏置辦東西,直接讓王建新騎着自行車帶他去市里到處轉。
這時就體現出了有一個本地佬的好處了,自己不用到處問人。
胖子也給他打包票自行車絕不會坐壞了,要是坐壞了算他的,王建新這才願意騎車帶他。
這年頭能吃成一個胖子,確實太不容易了,想要找出胖子大概都得從廚子裏找,心疼自行車也正常。
把人安排妥當,都已經快中午了,葉耀東才又去辦自己的事。
等半下午的時候,他把事情都忙完了回來,胖子都還沒回來,轉悠到了天黑才看到人。
他也只能再打電話回去,告知家裏人,因為死胖子,他得再多住一晚。
夜晚,兩個人睡覺都還得繼續捆綁在一起。
葉耀東看着身旁的大肉墩就鬱悶,好好的老婆不睡,跟個油膩的胖子睡一塊,想想就來氣。
「你躺過去點,別挨着我,兩個大男人挨這麼近,笑話嗎?」
「又不是沒睡過,兩個人湊一塊還暖和點,你躺過來一點,中間這麼大個洞,都漏風了。」
「死變態。」
總共兩層樓,因為佔地面積大了一點,樓上做了3個房間,樓下除了大廳跟廚房,還做了2個房間。
林父林母跟林向陽睡一樓兩個房間,樓上林光遠三兄妹原本佔兩個房間,林向輝夫妻倆一個。
因為他們倆,三兄妹騰了一個房間出來,被子倒是沒有多餘的了。
葉耀東昨天跟他睡了一晚上已經很難受了,沒想到晚上還得再睡一晚上。
「我變態什麼了我,你想哪裏去了?你才是個死變態,去去去,離我遠一點,躺進去一點。」
「瑪德,一張床你都佔了大半了,要點臉吧,還要叫我躺進去,你給我躺出去。那麼大塊頭,半個輪胎露在外面也不會掉下去,怕什麼。」
胖子扯緊了被子,不說話,只不停的拿屁股頂他,直將他逼到裏頭的最角落。
葉耀東差點氣吐血,拿腳踹也踹不動那一大坨屁股肉。
「臥槽,我都要給你擠內傷了,這是誰家知道嗎?等會給你丟出去。」
「行啊,只要你能抬得動。」
「瑪德,你看你又胖成什麼樣,之前才瘦了又反彈回去。」
胖子狠狠的又拿屁股一頂,還拿屁股去磨他,將他擠的只能貼着背後的架子床擋板。
「別給我提之前瘦了的事,老子才剛過幾天好日子,胖了也是應該。」
葉耀東被他擠得齜牙咧嘴,五官扭曲,剛罵了兩句髒話,還沒怎麼的,胖子就立即彈跳似的挪到床板的最邊緣,揪緊了被子,破口大罵。
「你他麻痹的,這都能硬,死變態。」
「你麻痹,是誰變態的一直拿屁股頂我,噁心巴拉的,滾。」葉耀東說着還打了冷顫。
想到剛剛這死胖子還一直拿大屁股頂他,將他擠到角落,他就想吐。
「你才噁心,對一個大男人都能y。」
葉耀東掏了掏褲襠里的暗格,「你麻痹,你看一下我褲襠里是什麼?這一大把鈔票塞在裏面,我可不是邦邦y?瑪德,你真齷蹉,腦子裏裝的都是黃色大便。」
胖子看清了他手上掏出來的一把鈔票才鬆了口氣。
「我就說你怎麼那麼變態,對着我都能y,害我嚇得趕緊躲一邊,還擔心晚上遭殃。」
「滾,老子上母豬都不能上你!」
「我就說怎麼看你鼓鼓囊囊的,原來都是假的,心機真重!」
「你踏馬才假的,老子掏出來肯定比你大。你個死變態,竟然還關注我大不大,去去去,你給我換一頭睡。」
胖子還真有些擔心他太變態,威脅到自己,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y了不敢說啊,防人之心不可無。
他立馬挪了個邊,頓時也有了點安全感。
兩人都相互提防着對方是不是真的變態,分兩頭躺後,還一起背過去,屁股對屁股睡。
只是消停不了一會兒,又繼續碰撞起來,誰也不讓誰。
最後只得瘦弱的葉耀東投降,割地賠款,往裏頭挪了一點,才能消停的睡覺。
畢竟那麼大塊頭,還常年顛勺,又幫老丈人按豬,手上有的是力氣,他真的抵擋不住啊。
不過他也在心裏暗暗發誓,以後死也不要跟男人躺一塊,真噁心!!
居然還盯着他褲襠看!變態!
葉耀東忘了是他把錢塞到褲襠里藏起來,才引發了人家詫異的目光。
第二天一早醒來,兩人倒是忘了昨天晚上的摩擦,都很有默契的賴床,直到太陽爬的老高了,被窩裏的衣服也暖好了,才磨磨唧唧的起來。
葉耀東剛一起床,就感覺胖子的視線有些不對。
他捂了一下褲襠。
胖子卻不屑的道:「心機真重!」
葉耀東立即都黑了。
「等會你走路回去。」
「那回家告訴我老婆。」
葉耀東罵兩句髒話,趕緊穿上衣服褲子。
胖子看到他大有拋下他的姿態,趕緊也將衣服褲子穿起來,跟在後頭出去。
「哎,別啊,我就開兩句玩笑,你可不能真把我丟在這裏」
胖子死皮賴臉的又跟上,在他拿搖把啟動拖拉機的時候,趕緊先爬上去佔位,免得一會兒真的要走路回去。
葉耀東全程沒有好臉,一回到村子裏就趕緊將他踹了下去。
「你沒人性啊,葉會長,謀殺啊」
「我知道了,你是怕我知道你的秘密所以才想殺人滅口」
路邊的村民好奇的問:「怎麼了,你們不是朋友嗎?」
「哎,都怪我知道的太多」
「知道了什麼?阿東怎麼了?」
「哎,不能說,誰叫他是我兄弟呢。」
葉耀東沒聽到後頭他說的話,拖拉機的聲響太大了,不然多少也得停下來拿刀砍死他。
林秀清看他拖拉機開回來了,連忙笑着迎上去,「回來了?怎麼板着個臉?幹嘛了?」
「沒什麼。」
他看了一下作坊里忙碌的一群人,到處都井井有條,各司其職,雙手插在衣服兜里逛了一圈,就也往家裏去。
林秀清看他又沒什麼事的樣子,就也跟着他後頭。
「前兩天帶回來的貨,大概還得再殺兩天,這兩天我都讓阿財先暫停收貨,先把家裏這批貨處理了。」
「嗯。」
「我去給你弄點東西吃。」
「好。」
葉小溪原本坐在院子裏玩手裏的大公雞,看到葉耀東回來了,立馬站起來朝他撲去,抱住他的大腿。
「爹~你又回來了~」
葉耀東臉上露出了笑容。
但是看着小丫頭抱着他的大腿,腦袋直接從他胯下鑽了過去,頓時哭笑不得。
「你爹的腿太長了,還是你老長不高?都4歲了,還沒我腿長。」
葉小溪把腦袋鑽出來,伸手按在自己腦袋上比了一下,想看看自己的高度,正好比到他褲襠,她伸手捏了捏。
「這是什麼?」
葉耀東剛剛被她鑽的兩隻腳攤開,瞬間把她扯到一旁,老臉有些掛不住。
「這裏是錢,爹裝着錢呢。」
林秀清看着忍俊不禁,也連忙牽住葉小溪,免得她什麼都好奇。
葉耀東為表清白,怕孩子誤會,伸手進去隨手掏了一張鈔票出來給她看。
葉小溪卻一把揪住錢,高興的說:「給我的嗎?」
「行,那就給你吧。」
一塊錢而已。
他剛這麼想,就看她轉頭立即將錢交給了林秀清。
「娘,給你!」
「這丫頭劫富濟貧也劫錯了吧?明明我才是需要救濟的。」
林秀清接過鈔票笑得見牙不見眼,摸摸她腦袋,又給她掏了一分錢。
「乖,買糖吃去。」
「太好了,娘最好了買糖吃嘍,買麥芽糖吃咯」
她高興的捏緊了硬幣,蹦蹦跳跳的往外跑。
「拿一塊錢換了一分錢,還那麼高興,這個蠢孩子。」葉耀東無奈的看着她興奮的跑了。
「她不知道一塊錢的鈔票是多少,但是她知道一分錢的硬幣可以買一塊麥芽糖,哈哈。」
他也跟着笑了起來,等看到院子角落的大公雞,他笑得更歡了。
「這是什麼」
林秀清順着他的視線看去,角落的大公雞滿身的小揪揪,雞毛都被一個個的皮筋綁起來了,也無語了。
「真是閒的慌禍害完狗,又來禍害雞。」
「誰把大公雞綁了?」
「老太太說等你回來,殺只公雞給你補補,反正下個月大概又得開始孵小雞。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早上放出籠之前,就先提前抓了一隻綁起來。早回來就早點殺,晚回來就晚點殺。」
「給她跑掉了,不然還能給她拍個照,長大後給她瞧一瞧,自己小時候是有多人嫌狗厭,連雞都要欺負。」
「你什麼都拍。」
老太太坐在院子裏曬太陽,原本是看着葉小溪的,現在也不管她了,笑着道:「那就晚一點再殺,讓你先拍個照片。」
「嗯。」
葉耀東回到屋裏就先脫衣服脫褲子,把身上的錢取出來。
只是要掏褲襠夾層的時候,看到林秀清也在看他褲襠,他也低頭瞧了一下。
現在身上還穿着一條秋褲,卻也明顯看着鼓鼓囊囊,頓時又好氣又好笑。
「這麼盯着看,給你掏吧。」
「啊?」林秀清愣了一愣,「你自己拿出來不就好了?」
「瑪德,早上被胖子笑話了一回,還有昨天晚上。」
「笑話你什麼?」
葉耀東不回答,把褲襠里藏的錢先掏出來。
狡兔還有三窟呢,當然是身上到處藏了。
「原本以為店鋪最近的營業額要拿來付那些容器的尾款,這些天不會有錢拿回來,沒想到昨天又賣了一批打火機,又入賬了不少,今天老丈人就叫我帶回來。」
林秀清點點頭,但是她還是比較好奇,胖子笑話他什麼?
「你剛剛說胖子笑你什麼?」
「沒什麼,店鋪的事他也定了下來,也租下了另外兩個店鋪,還安排了人打通,晚一點就等他把租金跟借的錢送過來。」
「哦,所以他笑話你什麼?」
葉耀東氣惱,早知道半句都不能提。
林秀清看着他的樣子更好奇了。
「他笑你什麼了?」
「都說了沒什麼了,趕緊數你的錢。」
「好吧。」
不說,那她就不問了唄,等胖子過來了再問也一樣。
胖子也不是會拖拉的,回到家後,就立即去鎮上老婆面前報道,然後傍晚就把借的錢拿進來,送到家裏給他。
葉耀東把鈔票直接拿給林秀清清點。
「吃過飯了沒有?讓我老婆給你煮點東西吃?」
「不用,3點多的時候吃過了,你知道的,我們廚子吃飯的時間跟正常人不一樣,得避開飯點高峰期,等會回去吃個夜宵就好了。」
「我就說你這半年日子過得倒是舒坦了,瘦了20斤,卻胖40斤回來。」
「哪有那麼誇張,頂多胖30斤。」
「注意點,太胖了也不是好事,能瘦還是瘦一點。」
胖子翻了個白眼,「看你今天殺人滅口的樣子,我還以為你要跟我絕交了,害我屁顛屁顛的趕緊進來還錢。」
「幹嘛要絕交啊?怎麼還殺人滅口啊?」林秀清錢數到一半停下來,好奇的問。
葉耀東立即道:「沒什麼。」
這關係到他男人的自尊。
胖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葉耀東警告的瞥了他一眼,他立即收住。
「好了,錢送過來了,你可以滾了。」
「行,我馬上走,你老婆還沒數完,等會缺了我可不管。」
「趕緊滾。」
胖子樂呵呵的出去,正好還得早點回去幫忙。
林秀清懷疑的眼神盯着他,「你們幹嘛了?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這兩天在市里都幹嘛了?」
「神經,我們能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問你話你幹嘛不說?下午自己說被胖子笑話了一通,這會兒胖子又說你要絕交,殺人滅口。」
「聽他胡扯瞎掰,我這些個狐朋狗友什麼德性你不知道嗎?沒有的事,非得給他扯出影子來,就是故意損人玩。」
「所以他損你什麼了。」
「哼,我去作坊轉一圈,巡視一下。」
說完立即走人。
林秀清捏着手裏的錢,懷疑的看着他的背影,越不說,她就越想知道。
早早說了,或者隨便哄騙兩句,她可能都沒有這麼大的好奇心。
現在真的非知道不可了。
啥事至於這樣幾次三番的岔開話題?
她先將手上的鈔票數完,清楚後先收起來,等晚上睡覺了再慢慢審他,不怕他不招。
葉耀東也知道越是藏着掖着,越是瞞不住,但是還是想垂死掙扎一下,這個關係到他男人的自尊。
他可不承認!
不過等夜晚某個女人趴在他身上使壞的時候,他就有些不得不投降了。
「說不說?」
「說不說?」
「還嘴硬還扛着?」
「我看你是嘴更硬,還是這裏更y。」
葉耀東大冷天的都出汗了,忍不住投降。
「我說就是了,我不是拿了一部分錢藏在褲襠嗎?然後顯得特別鼓,他驚為天人」
「哈哈哈」林秀清沒忍住,趴在他身上笑得花枝亂顫,眼淚都要笑出來了,收都收不到。
「驚為天人,哈哈哈哈哈你要笑死我」
葉耀東無奈的抱住她,「然後等老子把裏頭的錢抽一張出來給他瞧的時候,他眼睛都要掉下來了」
她想像到那個畫面,笑得更歡了,壓低了聲音,生怕吵到孩子,咯咯笑,渾身亂顫。
「然後他就罵我,陰險狡詐,卑鄙無恥,心機太重!」
「哈哈啊哈哎呀,不行了,笑死我了」
「這有啥好笑的,我哪裏心機重了?哪裏就陰險狡詐了?老子就大,只是塞了點錢,顯得更鼓了點而已。」
林秀清已經笑得說不出話了,對他的厚臉皮早就知之甚深。
葉耀東磨磨蹭蹭
「這狗東西非得說我心機重,太能裝,氣死我了,要不是他上車快,我肯定讓他走回來。」
「然後進村子的時候,我就停了下來,把他踹下去,他就說我謀殺,要殺人滅口,說他知道的太多了」
「氣死我了,這狗東西,絕交,下次不要放他進來。」
他都能想像到,胖子要是遇上其他幾個損友該怎麼編排他了。
他的一世英名都要毀了。
得被他們掛在嘴邊說一輩子了。
想到那個畫面,他就眼睛一黑,感覺這輩子都洗不清心機重的嫌疑了,二弟也焉了吧唧了。
瑪德
林秀清已經笑得臉頰都疼了,偏偏還得克制住,不能笑的太大聲。
等她的好不容易收住,想要伸手驗證一下,卻摸到垂頭喪氣的一坨,她笑得更歡了。
葉耀東氣極了,狠狠的拍了一下她屁股。
「連你也要笑話我!明明你都知道事實是什麼樣!我這是被氣的!」
「哈哈哈,我知道哈哈氣的,我知道嗯,沒有心機重本來就不是第1次塞」
「草!」
林秀清緊緊摟着他的脖子,實在笑得沒力氣,卻還能安慰的親了親他。
「本來就是,你本來一直都是這麼幹的,又不是故意塞給他瞧,故意在他面前裝,有必要裝給他一個大男人瞧嗎?這哪裏叫心機重。」
葉耀東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又感覺有些越描越黑。
「你還是別說話了。」
她好不容易收住笑,又有些繃不住了。
葉耀東鬱悶的翻了個身,把她壓在身下。
必須得好好懲罰一下,不然這女人能上天。
竟然還敢笑話他,明明是她給他縫的口袋。
「你以後不要再給我內褲縫個口袋了。」
「哈哈哈」
葉耀東伸手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出聲了,好好懲罰她。
林秀清直到完事都還覺得很好笑。
難怪看他中午回來表情都不對,而且死活都不說,非得用非正常手段逼問才說。
葉耀東惱怒,扯過被子,背對着她直接睡覺,眼不見為淨。
林秀清只好討好的貼上去,從後頭摟着他。
他裝作無動於衷,閉上眼睛直接睡覺。
第二天也沒給她好臉,不是斜睨着看她,就是拿眼睛瞥她,要麼就鼻孔出氣,沒一個好眼神。
林秀清也耐心的一直都笑呵呵的往他身邊湊,給他噓寒問暖,吃飯夾菜,喝茶端水。
又給他織了一天的圍脖,晚間哄着他戴上了,他才勉強給了一個好臉。
「好了吧,不生氣了吧?」
「勉為其難原諒你。」
「心機真重,還要這樣哄你」
葉耀東臉一黑,「這幾個詞過不去了是吧?」
「哈哈哈,不說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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