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根兄弟,完事兒了嗎?」
土根在廁所招呼。
「完事了,這就出來了。」
土根從廁所出來,夏飛還有些不好意思,覺得自己妹妹讓兄弟受委屈了。
夏飛拉着土根胳膊,顯得非常熱情,一臉笑眯眯的出來。
在車後排的夏杏一臉狐疑,哥哥可很少對外人這麼好啊,怎麼和土根談的這麼默契?這兩人關係好的就像一對狼和狽一樣。
夏飛坐到了副駕駛,土根坐到後排,夏飛命令開車。
前面兩輛私家車,後面是麵包車,一路趕往黑城東區的賭場。
半路上,手下馬仔聯絡夏飛。
「飛哥,老黑不在賭場,他說在東街小區的東門口見你。」
「行,去東街小區。」
車改道趕往東街小區。
此時的老黑知道自己闖了大禍了。
昨天被老狼挾持,埋伏夏飛。
這次死定了,他手下的馬仔得知昨天計劃天帶人砸了沙胖子的總部據點,今天早上夏飛集合兵馬要收拾自己。
手下馬仔說:「黑哥,沙胖子都跑了,聽說連夜坐飛機去海南了,要不然你也去那邊躲躲吧。」
老黑搖頭:「跑的了初一,跑不了十五啊,再說我跑了,我的賭場怎麼辦?夏飛不會放過這裏的。」
老黑一個手下沒帶,自己趕到了東街小區,告訴手下放出口風,說自己在小區門口等着他,這叫負荊請罪。
距離東街小區門口五十米,第一輛車的馬仔發現了老黑。
老黑長得五大三粗,蹲在花壇旁邊抽煙。
咯吱!
第一輛車停下。
從車上竄出五個馬仔。
指着老黑大聲罵。
「我糙你個嗎!」
老黑手一哆嗦,把煙扔了。
「兄弟,飛哥呢?」
五個馬仔不由分說沖了上去。
老黑很乖,直接抱頭蹲下了,他知道還手能被打死。
「砰砰砰」
五個馬仔對着老黑猛踢。
第二輛車停下。
夏飛下車,土根也跟着下了車。
夏杏在車上坐着,這麼多人,她也伸不上手。
後面兩輛麵包車又衝下來十來個馬仔。
夏飛抽出自己帶的那把鯊魚刺到了近前。
前面圍攻老黑的馬仔停手,老黑顫顫巍巍爬起來。
「飛哥,我錯了,飛哥我錯了」
夏飛見他一個人來的,把鯊魚刺往回一收。
揮手一記直拳。
「砰」
老黑被打退五六米倒下,手捂着左臉頰。
嘴裏還喊着:「飛哥,我錯了」
夏飛都也不會走回車上。
後面的馬仔一起衝上去,十幾人圍着老黑圈踢。
就像十幾人圍着噓噓一樣,完全能尿到一個壺裏。圈踢了兩分鐘左右,夏飛按了按車喇叭。
手下馬仔紛紛回到車上,車調頭開走。
老黑踉踉蹌蹌的,堅持的站起來,顧不上滿身的鮮血,在後面追了幾步。
嘴裏大聲喊着:「飛哥,我錯了,我對不起你啊」
開車的馬仔這時問夏飛。
「飛哥,乾脆給他個痛快的算了,這件事我來做。」
夏飛揉了揉太陽穴,從倒後鏡看到雙膝跪地的老黑。
嘆了一聲。
「算了,他已經知錯了,殺人不過頭點地,當時他被老狼用槍頂着腦袋,身不由己,另外不要去找他家人的麻煩,道上混的,禍不及家人。」
手下馬仔嘆道:「飛哥,您太仁義了」
夏飛回到了自己的據點。
剛下車,見門口停着兩輛奔馳最新款的S轎車。
一名胖乎乎的馬仔點頭哈腰的。
「飛哥,您回來啦」
「你是?」
「哦,我是老黑手下的兄弟,昨天飛哥的車被刮花了,黑哥讓我給您送來兩輛新車。」
來人送完車,點頭哈腰的離開。
夏飛看了看車鑰匙,扔給土根一個車鑰匙。
「兄弟,給你一輛。」
「啊?不要不要,這得多少錢啊?」
夏飛皺着眉頭。
「糙!給你的,你就收着!別學老娘們磨磨唧唧的,是不是兄弟啊?」
旁邊一眾馬仔勸着。
「根哥,您就收着吧」
「就是,飛哥平時對我們也特別照顧,我們都受過飛哥恩惠」
土根連連擺手,這車不能收,太貴重了。
而且收了這東西,可就等於入行了。
土根訕訕笑:「不行啊,我還沒駕照呢。」
夏飛笑笑,拉開皮包,朝土根扔過去個本本。
土根接住打開一看。
「駕照?我的?我沒考試啊?哪來的駕照啊?」
眾人鬨笑起來。
夏飛道:「有一個兄弟家裏開駕校的,在交通那邊有人,打了個電話,給你辦的。」
土根忙問:「可是我本人沒有去考試啊?」
「哦,給你摳圖的。」
「摳圖也行?」
土根又拒絕:「但是我不會開,出門就得撞了,這樣,車先放這裏,我先回家找個車練練。」
夏飛問:「你就在這練唄,你非回家幹什麼?」
「哦,回家看看苞米地裏面的苞米丟沒丟,家裏的土房子,看看後牆塌沒塌,另外家裏院子還有沙果樹,看看果子被沒被小孩偷走」
夏飛又開始揉着太陽穴。
「我特麼的頭疼,行,土根啊你快去快回。」
夏杏這時問:「 不行,你不能走,你還沒給我算卦呢!」
土根笑了笑。
然後手指着心臟位置。
「夏杏大美女,其實算卦無非是算心,只要心中純正,一切皆可水到渠成,心不在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土根說完揮手打車。
夏杏在後面回答:「我的心永遠都在呢!」
土根身體顫抖。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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