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不遠處,一名戰士正在揮舞着手中的長劍,對着一顆巨大的石柱進行斬擊,從他赤紅的身體來看,這是一名狂戰士,所謂狂戰士就是一種在戰鬥的時候可以通過某些特殊的途徑透支身體力量的職業,雖然在戰鬥之後會留下一定的後遺症,不過跟贏得勝利比起來,沒有人會在意這些,而且這個世界的生命體格格外的好,稍作調養也就沒問題了。
似乎是因為我跟瓦莉拉在一旁看着,這位狂戰士表演的格外的賣力,只不過考慮到方才我的法力浮龍的強悍程度,這個傢伙並沒有敢張嘴要跟我切磋一下,當然我也不可能同意,因為太貴了,我是說我的法力浮龍。
「所以說,你這個混蛋,」片刻,瓦莉拉憤憤的瞪了我一眼,「你所謂的讓我學習武技,就是在這裏看人家表演嗎?」
「叮~」當那名狂戰士氣喘吁吁的表演完了一套屬於自己的戰技之後,我又一次聽到了熟悉的消息提示音,而這一次是來自於『安卓狂戰士』!
果然,看到這個消息,我微微一笑,事情跟我猜的一樣。
事實上在老法師給我寫評語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那個『法術卡牌製造』的能力是什麼了,跟普通法師學習法術一樣,必須擁有法術膛道,激活頻率,施法材料,我才能製造卡牌,但我的優勢也正是在這,我只要製造一次卡牌,就可以反覆使用,並且不用浪費時間去記住晦澀深奧的法術膛道,雖然說以我現在的靈魂水準,我想記,都記不住。
而且令我有些不可思議的似乎,這過程還是可逆的,現在的我可以在卡牌製造模式之下,用安卓之心構造出一個開放式的法術膛道跟激活頻率,也就是可以讓別人模仿,學習的法術膛道,有點類似於武器設計圖的感覺,這也是我為什麼方才會約老法師晚上去喝酒的原因,因為我想用一些我用不到的法術去跟老法師進行交換。
比如奧術飛彈或者是冰槍術這種雖然威力巨大,但是我用不起的法術,我可以嘗試着跟老法師交換一些較為常規一些的法術,他的那個火球術就不錯,威力同樣巨大,但是價格上絕對更便宜一些。
再然後我就看到了悶悶不樂的瓦莉拉,我不缺法術,她卻缺少真正強大的戰技,那一刻,我突然靈機一動,又想起了先前的成就系統,如果說『安卓大法師』APP是看了別的法師完整的施展一個法術才會激活成就,那麼我是不是可以認為,『安卓狂戰士』APP就是看別的狂戰士使用一套武技之後就可以激活同樣的成就呢?
要知道我的『安卓狂戰士』APP裏面也有着幾張一級戰技卡牌的,如果我可以激活同樣的成就,也應該可以依葫蘆畫瓢的將那份戰技拿出來給瓦莉拉,而且來說就算是失敗了,我也可以用手裏的法術去跟老法師那換取一份不錯的戰技,我想一個活到了這麼大歲數的強大法師,家底也應該頗為豐厚才對。
結果自然是皆大歡喜,我依舊可以獲得一些常規法術,瓦莉拉也不會成為我們之間的短板,因為有法力浮龍在那,我相信其他職業的一級能力也不會弱到哪去!
「多學習學習別人的優點,也是一種進步,你要知道這種近距離觀摩強者施展本事的機會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小小的一個馬屁,讓這名戰士看我的眼神都好了很多,畢竟方才我也算是出名一把,我的誇讚多少來講也算是有些含金量的。
「哼~」討厭的傢伙,瓦莉拉依舊氣鼓鼓,但還是點了點頭,不過,從她的眸子裏可以看得出來,她似乎已經知道我在做什麼特殊的事情,事實上這就是我們之間的默契,她知道我很特殊,特殊的有些超脫常理,但是她從來都不會去問,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就是她對於我的愛的一種體現,包容,「那走吧,你不是還有其他幾個能力要進行測試嗎?」
瓦莉拉的話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周圍的人依舊聽得清清楚楚,於是免不了又是一陣竊竊私語,哪怕是因為跟我打架不得不重新排隊的達瓦里氏,看我的眼神似乎也不同了,很明顯,他們沒有想到,一名強大的法師竟然還有能力精通其他的技能,這已經多少上升到羨慕嫉妒恨的行列。
雖然說這跟我,跟中國人的處世哲學不太相符合,但是沒辦法,傭兵嘛,就是這樣一個刀口舔血的職業,你的脾氣越大,名氣越大,本領越多,喜歡找你的人反而就越多,哪怕就算是廚藝也算是競爭的標準,比如護送某些人物出城,人家錦衣玉食慣了,看到你會廚藝,保不准就把你僱傭了,沒有人規定一個任務只能僱傭一組傭兵,錢多,就是任性。
「嗯...那就先測一下醫術吧,這個比較節約時間,鍊金術那個可能要多耗費一些時間,」心靈視界的幫助之下,面對如此複雜的目光,我仿佛視而不見一般淡定的說道,給人的感覺就好像這都不什麼事兒一樣,雖然說我的心底里早已起了一堆雞皮疙瘩,裝逼裝到我這個份上,也應該算是資深裝逼患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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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女士,我是來見證醫術的。」
偌大的廣場最吵雜的地方就是戰士見證處跟法師見證處,其他的見證處都是冷冷清清的,這是因為這個世界的主流職業就是法師跟戰士,就像是地球大學裏的熱門學科一樣,這沒有什麼可稀奇的,比如負責在見證醫術的牧師見證處,恐怕這一上午,我是唯一的一個。
坐在我對面的是一位年紀得有六七十歲的奶奶級別的女性,皮膚雖然依舊白皙,但是臉上的皺紋卻如同溝壑一般,不過跟大多數牧師一樣,永遠都是面帶笑容,你只要在他們身邊,就能夠感受到那種獨特的溫暖,說實話,這讓我想起了安度茵,如果有機會,我倒是想帶着她,畢竟隊伍里有一個牧師,就表明着生命有了保障。
不過以安度茵的天分,北郡修道院應該不會放人,而且來說就算安度茵來到我這,她的能力也會大打折扣,原因很簡單,北郡修道院不會允許任何牧師帶着生命之水離開修道院!
事實上,牧師本質上來說也算是法師的一種,只不過他們更擅長治療疾病,聖光術也不算是北郡修道院獨有的,但凡會聖光術的都可以叫做牧師,只不過他們比起大多數牧師多出了一項能力,沒錯,就是生命之水的配方!
據說北郡修道院的生命之水配方只有總部的少數高層知道,每年他們都會分配生命之水到各個修道院,自然沒有了生命之水,牧師的治療能力也就大打折扣,畢竟太用力,傷是好了,但人就被抽乾到廢了。
「你好,年輕的法師,」慈祥而溫暖的聲音,「請原諒我年紀大了,就不站起來了。」
「不必,」我微微的欠了欠身,「不知道我要怎麼樣證明自己的醫術呢?」
「嗯....」忽的,老牧師的目光瞥向了北門入口處,然後又對我微微一笑,「你的運氣不錯,找麻煩的人來了,他們可以幫你證明你的醫術。」
「找麻煩?」我又是一愣,撇了一眼不遠處一行人氣勢滔天的向我這裏走來,很明顯就像老牧師說的,真的是來找我麻煩的,「這裏可是暴風城啊,怎麼會有人敢在這裏搗亂?」
「因為她們是暴風城城主小女兒,愛麗絲·烏瑞恩創造的暴風城傭兵協會打假團,專門會對一些看上去很可疑的傭兵進行考核,」坐在那的老牧師看上去笑眯眯的,但那架勢明顯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主,當然也可以看得出來,她應該是不止一次的見過這種事,也許已經麻木了。
「我看上去很像作弊者嗎?」
「她們覺得你像就夠了,」瓦莉拉撇了撇嘴。
「那倒是,」我聳了聳肩,將目光放在了不遠處,清一色的女兵,穿着暴風城獨特的銀色螺紋盔甲,為首的是一個穿着金色盔甲的少女,遠遠的只能看到她的頭髮是黑色的,不過可以肯定她應該就是暴風城城主的女兒。
不過,當我能夠看清楚她的臉的時候,說實話,我整個人都愣住了,不單單是我,就連瓦莉拉都楞了一下,我們兩個相互看了對方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同一條信息,她長得好像安度茵,還有那個姓氏,烏瑞恩,話說,真有這麼樣巧合的事情嗎?我如是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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