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將湘域這塊詭異橫行的地域全面打通,將裏面的地皮全都租賃出去
胡修難以想像,這會是多麼大的利潤。
什麼藍城荒林,幽彩冥票,還有賭城,都是屁。
瞧瞧這一個個地皮生產出來的價值。
「明白了老大,今後這些地,我就以不同地段的安全性入手,以五萬為標準,進行加價!」
胡修是懂舉一反三的,一下就明白了地皮也分優劣的重點。
但可惜,他是個人才,但先前終究是一位大學生,而非資本家。
這事若是薛公子在場,肯定能領會到更深一層的意思。
林帆點醒道:
「你說的沒錯,但說少了很多,比如漲租。」
「漲租?」
胡修想着,這種地要是動不動就漲租,反倒會適得其反吧,很容易就惹起一堆人的不滿和抗議了。
到時候,他們聯盟一塊,與江海市對抗,指不定會爆發戰爭。
人類哪怕手無寸鐵,僅憑智謀,也能令江海市受損。
如果可以,自然要避免這種事情發生。
林帆淡然道:
「不動聲色的漲租,會激發憤怒,但明碼標價的漲租,會催生虛榮。」
「明碼標價?」
「比如每三或五年的,漲五個點,各項目的貢獻量也漲,這些事情,寫明在合同中。」
「啊?這能催生虛榮?」
每幾年漲一次租,竟還有好處。
胡修論審問和追殺,甚至是破案,都十分擅長。
但涉及到這些大格局上的事情,就是一問三不知。
例如現在,林帆都將知識餵到嘴上了,他還不知道怎麼嚼透。
林帆沒有多說,只讓他沒事多去跟薛公子聊聊。
聊久了自然就懂了。
漲租只要明碼寫在合同上,它就是人人皆知,又人人必須遵守的規則。
而身處於苟活境地的人們,在面對規則時,想的往往不是反抗和打破,而是鑽漏洞。
這個合同有一個明顯的漏洞可以鑽,那就是每次要漲租時,與另一處地方交換位置,不就能避免了嗎?
有了這麼明顯的漏洞之後,大家就會將精力,集中在交換位置上,而不會想着如何抗議。
至於虛榮心,也由此產生。
住在高價位的地盤,還不在乎漲租,長年累月的定於一處,這不就等同於跟湘域所有勢力說,他們家大業大麼。
何嘗不是一種炫耀。
這件事,還得交由薛公子來辦理。
術業有專攻,林帆讓胡修多學習學習,是怕他後續自己想通後,認為江海市是在壓榨他們,導致產生了不利於團結的思想。
所以得讓他提前了解,避免亂想。
回到屍山時,胡修已經將這則消息,傳遞給了薛公子。
胡修本打算跟他說說,關於漲租的套路。
卻沒想到他雙眸一亮,聽到地皮二字,就瞬間明白了林帆的用意。
「他是打算在湘域,租賃「店鋪」,那些所謂的項目,一半貢獻給江海市,另一半貢獻給自己,能夠讓其維持一定時間的租金。」
「再安排幾處相近的地方,讓他們的項目能夠彼此相通,相互往來,如此就可以互相關照,租金漲到一定數額,彼此換位。」
薛公子一口氣,就將林帆很多沒有點透的地方,都說了一遍。
大致就是將他們控制在沒法越來越好,也不會越來越差的地步。
這樣對方有事可做,不會胡亂思考。
還可讓江海市不斷壯大。
幽彩冥票那些項目,頂多就是賺賺冥鈔。
而地皮一事,不僅能豐富江海市的衣食住行,還可無形中增加了不少附屬勢力。
這些勢力,還會造娃,並且夢想加入江海市。
以此形成人才的循環。
薛公子心裏激動。
到了這一步,他的價值才能說完整的體現出來。
僅僅是運營賺錢的項目,他早在和平時代時,就賺夠了。
這種地皮,才是他最想要接觸的存在。
跟着林帆,不僅保住了性命,生活富裕,連夢想都能實現,怎會不激動。
胡修聽得腦子有些開竅。
原先他以為,薛公子的唯一作用,就是當個秘書,替林帆管理一些他沒時間做的瑣事。
屬於那種沒多大用,但缺了不行的存在。
如今聊上兩句,對方這腦子的思維邏輯,讓他不得不佩服。
能成為林帆的得力幹將,果然沒有等閒之輩!
王鐵熊那群守備隊除外。
林帆見胡修逐漸開竅,才走進了屍山中。
老頭提前回到江海市,替林帆整理大大小小的問題。
而後又回到了屍山中,陪伴着小女孩。
人越老,就越喜歡小孩。
老頭也不例外。
在看到小女孩背着書包滿山跑,那笑容藏都藏不住。
林帆沒有上去打擾,先是在旁邊,看看他們溫馨的對談。
「老師今天都教你什麼啦?」
「教我什麼?」
「」
老頭提起她的書包,從裏面拿出語文書,然後隨意翻開一頁,指着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那句話問:
「這句怎麼念?」
「怎麼念?」
「」
老頭表情一僵,看向了在不遠處,滿臉苦澀的老師,她不知道怎麼解釋,才能說是小女孩的問題。
別看她小,但屍山老大的名頭,那可是掛在頭上的。
她一屆老師,惹不起啊。
老頭沒有為難她,覺得現在江海市剛剛起步,確實招不到優秀的教師。
只有等大家都安定了,這種沒有戰力的職業,才能得到發展。
於是自己充當老師,對小女孩說道:
「你跟我念,太陽當空照。」
「嗯?」
「跟我念呀。」
小女孩看了一眼他所指的地方,「大日小x」
「等等,你念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老頭一把打斷。
太字少念一點就算了,這陽字還能少掉偏旁。
關鍵是組出來的句子,感覺多念一個字都過不了審。
一旁的老師,反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瞧,不是我的問題吧?
也不知道這女娃平日裏都跟什麼人混,一天天的,心思單純,嘴裏吐出來的話不是粗語就是帶顏色的。
老頭也義正言辭道:「你這些字不認識,那念出來的字,又是誰教的,我得好好教訓他!」
「你呀,在醫院那會,我常聽你講夢話,說什麼城中村,我大力——」
「噓,咱不學了,語文有什麼好學的,爺爺帶你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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