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7章 入,永夜!
破道知道永夜的規避方法,很離譜。
林帆也終於能理解,為什麼朱元璋可以在一個縣裏湊齊一群精銳。
必然是有黑禮服這種情報專家,詭影這種莽夫大將等存在。
所以林帆也沒有否認自己帶它的真正目的。
雖說實際上真的只是想讓它當個清雜的打手。
黑禮服詭異手指尖冒出一團幽冥火焰,輕咳一聲道:
「要想躲過這永夜的規則,最主要的其實就是打從一開始,讓場景誤以為,我們是一體,如此一來,我們才不會互相遺忘。」
「這麼做呢,也有一個壞處,就是你們三人進去,不會有任何試煉身份的保護,自然也不用做試煉,但你們也知道,出來的方式,大概率關於試煉」
總體而言,黑禮服詭異想代表的無非就是,大家成為一個整體,這個整體不會是人類,所以沒有試煉者的保護,同樣也沒有任務。
而永夜出來的方式,大概率跟試煉有關,因為需要接觸另一朵和白蓮很像的植物,而這麼久以來,能走出永夜的又很少。
因此,有可能沒試煉意味得漫無目的的尋找,甚至一輩子都找不到出路。
但林帆認為自己有影子的地毯式搜索,其實並不算太大難題。
黑禮服詭異說完安全提醒後,挺了挺腰杆,晃動手中的火苗,火在半空轉出一道圈,緩緩將大家一同圍住。
「你也是運氣好,能將全體當成整體的招式,世間不多,白霧算一個,我這火,也算一個,不過詭技需要付費十萬,這個得報銷。」
黑禮服詭異想到先前借書時,給江海市兩成比例,也就是兩百萬,於是將這個消息也告知林帆。
為的就是告訴他,一碼事歸一碼事,身為有頭有臉的黃泉票站主管,它可不屑賺這十萬冥鈔。
林帆也沒為了十萬跟它鬥智鬥勇,直接就甩了出去。
如此大方,讓白靈兒雙眸亮亮的,它覺得以前找謫仙找酒仙去借冥鈔,可能是找錯了。
這人類才是大腿,而且從黑禮服和他的合作模式來看,只要滿足他的要求,或是做他給的任務,即可獲得冥鈔。
如此倒是簡單的多。
區區人類的任務罷了,又有何難。
準備就緒,黑禮服詭異沒有將十萬收入冥行卡,而是當着所有人的面,將它全部點燃,一縷縷幽冥火焰隨即點燃,將本是一個圈的火,逐漸變成一整團。
這火焰,甚至開始覆蓋到林帆等人身上。
但沒有一點威脅,也不會感到絲毫不適,它就像是二愣子開啟的須佐能乎一般,乃是一種加持。
被這火焰包裹,林帆甚至感覺,自己現在以人類的凡胎揮出一拳,亦能將詭異傷着。
這不由讓林帆感慨,若黑禮服踏上滅城,實力恐怕不弱,至少也是和酒仙一個級別的才對。
只可惜,要想將它抬上滅城,難度太大,光是詭影這種半步滅城的,都得大費周章,若是要將這個破道甚至都沒巔峰的詭異抬上。
難度至少得往上翻一翻。
想罷,林帆也只能放棄這個想法,下一個滅城的選擇,僅能在紅蓋頭和道詭之間抉擇。
在火焰的覆蓋下,就連貓百萬都覺得自己擁有了數不盡的力量,全身毛髮點燃,猶如二尾·貓又,也就顏色不太一樣,但已然夠帥。
「主管,你這招式可以啊,改天我泡貓娘的時候,你給我覆蓋上。」
貓百萬顯擺着自身,雖說成為黃泉票站的貓主管,它已經過上左擁右抱的生活,可一想到大家都是因為它的身份,才接近它的。
就讓它很想追求精神層面的滿足,這麼帥的招式,顯然最能符合它的預期。
黑禮服詭異毫不留情的露出鄙夷目光,「渾身冒火只有小丑才幹,真正的火,得這麼用。」
只見黑禮服詭異劃出食指,打出一發火苗,點繞嘴角香煙,手臂往旁邊一揮,小小的火苗在半空中劃出一條優美的弧線,然後微微側目,對着林帆等人說道:
「接下來,就讓我們,共入永夜。」
火焰順着它的指示,推動這團被化為整體的大家,一同墜入這井口之中。
咻的一瞬,沒有在原地留下任何一點痕跡,就好像這個被詭異降臨的世界,從始至終,都沒有林帆這號人物。
出發前,早就被交代一切事宜的江海市,仍然按部就班。
胡修等人不記得他們的神秘上級到底是誰,但卻知道,他像是一個早已知曉一切劇本的神明,給他們下達一個個不需要他露面的指令。
月狐走至偽·永夜的邊緣。
在山域挑挑揀揀,然後隨口道:
「我們先去湘域找找那林老闆的蹤跡吧。」
「嗯…我們先去湘域做什麼?」
半狐剛說了聲嗯,忽然卻想不起來,到底要去湘域做什麼。
月狐也是微微一怔,感覺很莫名其妙,怎麼突然間自己就蹦出想去湘域的想法。
到底去湘域做什麼?
剛剛是不是已經說出答案了?
這種體會,它不是第一次經歷,遙想當初搬出青丘舊址,它一樣有過這種莫名的感覺。
就是聊着聊着,忽然就接不上話,好像之前說了很多話,仔細想想,又什麼都沒有說。
「永夜,有什麼東西,進去了。」
月狐眼眸微微眯起,回頭望向剛才走回來的道路。
肯定有什麼,它重要的東西,進去了。
半狐沉吟,試探性道:「那你…打算進去看看?」
「不,我不打算,永夜不會隨意開啟,我們剛剛說了湘域,不妨去找找看,我不想再失去重要的東西了。」
「」
半狐覺得自己也有些記憶被遺忘,有些迷茫的問道:
「可如果,這份記憶,和之前的青丘一樣,上萬年的歲月都恢復不了,又該怎麼辦。」
這次輪到月狐不吱聲,走在去往湘域的路上好一會兒,才搖頭道:
「不知道,我沒法拋下狐族,進去尋找答案。」
「那如果,進去的是我呢?」
半狐散發着輕飄飄的發毛,語氣也隨意淡然,可份量卻相當於賣命。
前不久才為了不進去,苦苦哀求的它,在理解了月狐經歷怎樣的遺忘故事後,選擇了這條,它先前不可能會走的路。
月狐止住了腳步,頓了好久,只回應道:
「你也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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