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第474章武當周聖,拜見小天師

    「要是武當的人知道了這事,一定會驚為天人!」

    武當玄武門下,呂慈一臉肯定的說道,即便張之維一指斷江已經過去了幾個時辰,但他只要一想起當時的場景,還是很難平靜。

    那種震撼,那種驚駭,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總有種親身經歷神話傳說的感覺。

    實在是太強大了,不愧是自己所崇敬之人,可惜,老陸這憨貨留在三一門,無緣一見這等場面……呂慈心裏暗道。

    張懷義的心裏同樣不平靜,不過,他考慮問題,要比呂慈更仔細一些,他問張之維:

    「師兄,你為什麼一開始不用那招,是有什麼隱患或者弊端嗎?」

    「隱患和弊端倒是說不上,」張之維道,「就是消耗有些大!」

    何止是有些大,簡直是誇張。

    若沒有堂口信仰之力做補充,剛才以一己之力,抗衡天地的舉動,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根本不可能成功,強行去弄,只會傷及本源,也只有擁有聖人盜手段,可借天地之力為己用,才敢如此。

    「原來如此!」

    張懷義聽到張之維說沒有副作用,心裏既有高興,又有一絲難以啟齒的遺憾,這種招數還沒有副作用,真是沒天理了啊!

    「對了,張師兄,你剛才那手段,比之武當門長如何?」呂慈突然心血來潮的問。

    「老二,武當重地,不可胡言!」呂仁連忙喝道。

    前些年,江湖上一直有句話,武聖有虛處,神槍真殺人,指的是早些年間縱橫江湖無敵手的兩個高人。

    其中,神槍說的是外家第一高手李書文,武聖說的就是武當門長。

    歷史上,被冠以武聖外號的,就沒有簡單的,關羽,岳飛,都是萬人敵。

    從這個外號,就可以看出武當門長的實力的強大。

    但具體有多強,江湖上卻沒個定數。

    因為武聖自歸隱武當山之後,便再也沒出過手。所以便有了武聖有虛處這個說法。

    這也是為何呂慈拿他和張之維做比較的原因。

    「武聖……」張懷義看了眼張之維,心裏若有所思。

    對應這個問題的答案,張之維自己倒是不在意,他從不把任何人當做自己的對手。

    此次來武當,一是為了替包租公送信,二是想看看周聖那天晚上和他論道,搞出的那什麼天通奇門怎麼樣了。

    他記得那天離開時,周聖曾問,若他把那奇門知識整理出來,能不能傳授給師兄弟,他讓周聖自便。

    以周聖的性格,他應該會傳才對,就是不知道,武當有沒有人因練奇門把自己練瘋了的。

    張之維心裏自語一句,抬頭看向前方望不到盡頭的階梯,因為是來拜訪武當,出於禮貌問題,過了玄武門之後,他們沒有再用手段,而是沿着山道上山。

    而此刻,武當山上並不平靜,作為一個異人界的大派,武當自然也有自己的情報來源,以及傳訊方式。

    張之維一行人還沒上山,武當山下的漢江上,輪船觸礁沉沒,武當仙人顯靈,一指斷江的事,就傳到了武當。

    聽到這個消息,武當的道士先是不信,確認其消息來源無誤之後,則是大驚失色,直呼不可能,武當沒這麼牛逼的道士。

    「會不會是師爺出手了?」有道士猜測道。

    「不太可能吧,師爺這些年,別說動手,就是山都沒有下,一直在紫霄宮後的展旗峰太子洞閉關,應該不會如此高調吧。」

    「而且,據消息所說,這次出手的不止那個一指分江的道士,還有幾個年輕的幫手,這肯定不會是師爺了!」

    又一個道士小聲說道:「如此手段……該不會真是真武大帝顯靈了吧?」

    「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我聽周聖說,上次遼東那邊,龍虎山的那個小天師,就曾做法敕令了真武大帝的神力加持己身,強勢斬滅了妖魔,你們說,這次會不會也是一樣?」

    「什麼一樣?難道是小天師來咱們武當了?」

    「倒也不是如此,我的意思是,會不會是哪個前輩也敕令了真武大帝的神力,這才做到了一指斷江!」

    「你這麼一說倒也不無可能,咱們武當有七十二峰、三十六岩、二十四澗,許多不知名的道家高人隱居於此,興許是他們出手了也說不一定!」

    「說的也是,對了,說起小天師,最近江湖上傳的沸沸揚揚的,說他和全性的代掌門勾結,是八拜之交,這怎麼說?!」

    「不太可能吧,或許只是謠言而已呢?自古正邪不兩立,他作為天師弟子,要是和邪道掌門在一起滾混,天師能饒了他?」

    …………

    …………

    玉虛宮這邊鬧哄哄的,但另一邊卻是安靜得很。

    一個小眼睛,頭髮凌亂,衣服破舊,下巴還有點地包天,看起來相貌有些醜陋的小道士,一隻手裏拿着書本,另一隻手裏拿着根枯枝,在地上畫了密密麻麻的天干地支,嘴裏還在啊不停地自言自語。

    此人正是周聖,周聖對術數之外的東西,都不太提得起興趣,便沒去和師兄弟們八卦,正在埋頭鑽研。

    畫了一會兒,他臉色微變,揮手抹去地上的痕跡,皺眉自語:

    「還是不太行得通,道理我都懂了,但具體的方法卻是不對,還得琢磨琢磨,若是天師府的張師兄在就好了,若是問問他,定能大有收穫?」

    但旋即,周聖搖了搖頭:「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該說的張師兄都說了,若還去麻煩他,要我何用?」

    「莫向外求,莫向外求啊,既然有些難想,那就暫時不想了!」

    周聖抬頭看了看天:「要到中午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先去吃個飯,再美美的睡一覺,其他的事情,之後再想吧!」

    隨後,他招了招手,一頭在遠處吃草的黑驢緩緩走來。

    周聖翻身上驢,把腳翹在驢的頭上,頭枕在驢的屁股上,閉上眼睛,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兒,任由着黑驢把自己馱回去。

    就這樣行至一半,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周道友,好久不見!」

    這個聲音很悠揚,滾盪而來,令人聽了好像是覺得從天上傳來的一樣。

    在驢背上打盹的周聖一愣,扭頭看去,卻見山道上迎面走來一群人。

    為首一人穿着道袍,身材魁梧,鶴立雞群,讓人一眼就能注意到。

    看見來人,他呆滯了片刻,回過神來後,一張看破紅塵,要死不活的臉上,浮現出驚喜之色,他急忙從驢背上跳下來,飛奔到張之維的面前,抱手道:


    「武當周聖,拜見小天師!!」

    「好久不見!」張之維走過去,重重的拍了拍周聖的肩膀道:「大家一起上過戰場,是過命的交情,不必如此客套!」

    周聖點了點頭:「是張師兄,張師兄若不介意的話,叫我周師弟就行!」

    張之維說道:「有一段日子沒見,上次我們討論的奇門,周師弟弄出來了沒有?」

    周聖嘆了口氣道:「說來慚愧,這些天他有些太懶惰,太懈怠了,即便有張師兄的提點,卻也只弄出了大半!」

    倒騎驢兒哼着歌,你小子確實懶惰懈怠,和王也一個死出,不過,要的就是這個心態……張之維心裏想。

    對於周聖沒弄出來的結果,張之維也不覺得有什麼意外,王也照着風后奇門練,也花了好幾個月的時間才入門。

    他只是提點了他一些關鍵性的內容,講清楚了道理,但要把這些道理套進現有的奇門體系裏,花費的時間,肯定是要比直接學風后奇門要久。

    再加上,周聖是一個懶貨,估計得數年才行吧,對此,他倒也不急,畢竟他本身就會。

    張之維說道:「想不明白就暫時不想了,有些事,急不得!」

    「張師兄說的是,我也是這麼想的!」周聖說完看向呂慈和呂仁:「兩位,好久不見!」

    「周道長,好久不見!」

    呂慈和呂仁抱手說道,他們曾在遼東見過,自是不陌生。

    「對了,」周聖看向張懷義和田晉中,「這兩位是……」

    「我師弟,張懷義,田晉中!」張之維介紹道。

    一聽是張之維的師弟,周聖連忙打招呼:

    「既然是張師兄的師兄弟,那也是我的師兄弟了,武當周聖,見過兩位師兄!」

    一聽此話,張懷義和田晉中不敢托大,連忙抱手回禮。

    「天師府田晉中,見過周師兄!」

    「天師府張懷義,見過周師兄!」

    周聖看向張懷義:「我觀懷義師兄神完氣足,周身炁機發散間,隱隱有股燥熱尖銳之感,莫不是被賜予雷法的冒姓弟子?」

    張懷義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周聖,以自己對炁的掌控,竟然會被他看透,此人有些不簡單啊。

    「周師兄好眼力,我這張姓,確實冒姓!」張懷義說道。

    「和張師兄一樣,實在難得!」周聖誇讚了一句,看向張之維:「不知張師兄突然造訪武當,所為何事?」

    他可不覺得,張之維是為自己而來的。

    張之維從錢包里拿出一封信:「受人之託,來武當送一封信!」

    周聖接過看了一眼,吃驚道:「這是楊過師叔送給師爺的?」

    張之維點頭:「你和他很熟?」

    「並不是很熟,只是見過幾面!」

    周聖說道:「我上山不久,他便不辭而別,據說是因江湖恩怨,連累獨子慘死,夫妻倆心灰意冷,便退出江湖了。」

    「這些年,武當找了他幾次,但都沒找到,後來師爺說,他安然無恙,讓我們別去打擾他,便沒再去找他了,張師兄,你碰見他了?」

    張之維點頭:「前段時間去了趟魔都,在那裏遇見了!」

    此話一出,呂慈、呂仁、張懷義和田晉中都一臉無語的看着張之維。

    走的時候,包租公不還特意囑咐過嗎?不必說他現在隱居的地方,結果武當的人還沒問呢,你就倒豆子般說了出來,果然不愧是龍虎山嘴最松的人……

    周聖恍然大悟:「原來楊師叔在魔都啊!」

    張之維想起了包租公的囑咐:「前輩不希望被打擾!」

    「我明白的!」周聖點了點頭,「知道他沒事我們就放心了,不會去打擾他的。」

    「至於這信嘛……」周聖將信箋遞給張之維:「還是麻煩張師兄親自送到師爺手裏了!」

    張之維收起信箋,說道:「那就麻煩伱帶我們去見一下門長了!」

    「師爺在後山清修,我還是先帶你們上山吧!」

    周聖趕着驢兒走在前面:「對了,張師兄,你還是第一次來武當山吧!」

    「算是吧!」

    周聖有些詫異的看了張之維一眼,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算是?

    不過他最怕麻煩,對很多事情也不感興趣,便沒多嘴問,只說要當張之維的嚮導,帶他遊覽一下武當山。

    張之維自然不會反對,在明成祖的建設下,武當山不會比龍虎山小,沒人帶路,還真玩不轉。

    「張師兄,我弟弟還在玉虛宮那邊修行,把他也帶上吧,他對武當的那些零零碎碎的典故了解的比我多,讓他來講!」周聖突然說道。

    其實以他慵懶的性子,若非來的人是張之維,他估計打個招呼就走了,話都不會多說幾句,更別說帶着去觀光了。

    他也不是不知道什麼典故,作為一個術士,幾千個奇門公式他倒背如流,怎麼可能不記得典故?

    只是剛才他自告奮勇的提出,要帶張之維觀光後,突然就想到,要是把弟弟帶上,自己就能偷懶了,什麼都讓弟弟去弄,自己只需要騎着驢兒跟在後面就好,不對,是牽着驢兒才在,在張師兄面前,還是不能太不注意形象了。

    「對了,把小洪,小方,小盧也叫上吧,好歹一起去過遼東,聚聚吧!」張之維說道。

    小洪就是洪音,小盧和小方就是劇情中的盧爺和方爺,他們仨人也就是後面練風后奇門練瘋了的武當三老。

    當然了,現在他們不能稱爺,只能稱小。

    在武當山,不論乾道、坤道,只要有德行有道行的人,都被尊稱為「爺」。

    很快,眾人便來到一處眾山周護,劍河環繞飛金流碧,富麗堂皇,莊嚴肅穆的氣勢的宮殿前。

    「這便是玉虛宮了,是三豐祖師的修煉之地,他還曾說過,武當異日必大興,所以,我們也多是在此修行!」周聖介紹道。

    呂仁看着前方的宮殿,讚嘆了一句:

    「太和絕頂化城似,玉虛仿佛秦阿房,果然和古文裏寫的一樣!」

    這是明代著名文學家王世貞用來描述玉虛宮的詩句。

    張之維倒是沒有呂仁那麼有詩意,大殿什麼的,他早在龍虎山就看膩了。

    他目光的落點在宮殿前方,那裏地勢開闊,很多弟子在那裏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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