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第331章雷霆手段,抵達終點

    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正文卷第331章雷霆手段,抵達終點外面是往復的潮聲,房間內,張之維一隻手的掌心,金色的法籙閃爍,法籙上閃爍着玄奧的太乙紋路。美國小說網 https://m.gogogous.com/

    他的另一隻手在勾畫,金色的紋路如流水一般自指尖湧出,不可思議的勾勒出字跡來,化作一個個九宮小篆翻湧滾動,跳到法籙之上,銘刻其中。

    「呼!」

    張之維長出一口氣,收起法籙,自語道:「又一章銘刻完了,《上清經》三十九章到現在銘刻了一小半,以當前這個行程來看,不用等到授籙大會開始,就可以銘刻完畢!」

    撐了撐懶腰,正打算出門搞點宵夜吃吃,就見陸瑾呂慈呂仁三人風風火火的趕來。

    「怎麼了?」張之維問。

    作為大哥,呂仁向前一步,快速把之前的情況給張之維講述了一遍。

    「倭寇撞我們的漁船?」張之維皺眉,這群狗曰的還真喜歡玩這種下作把戲,一百年前撞漁船,一百年後還撞漁船。

    心念一動,張之維溝通內景,掐指一算。

    這等手段是術士的基操,張之維自然是會的,他雖然不推算未來,但這種已經發生的事,還是無傷大雅的。

    這次被推算的事,不是什麼大事,裏面沒什麼權重很重的存在,所以並不難,輕而易舉就擊碎了內景中的光球,腦中有畫面浮現而出。

    因漁業競爭,兩艘有着掛着水產組合公司標識的倭寇鐵殼船,對一艘木式老閘船進行了報復,以船頭尖銳部分衝撞老閘船的船身,讓老閘船破碎嚴重,就連龍骨都被撞斷了。

    憤怒的漁民想要反抗,卻被對方一輪齊射打成了篩子,而後,倭寇那邊的漁民,提起大桶的汽油,潑在老閘船的甲板上,直接將其點燃,要讓這船徹底消失在海上。

    「真是匪焰滔天啊,說是漁民,倒像是海盜!」張之維皺眉道:「看他們熟練的動作,這種事肯定不是第一次發生,若我們沒見到也就罷了,但既然見到了,這事不算完!」

    「張師兄,需要找個理由叫停這艘船嗎?」呂仁問。

    「區區小事,何必搞的勞師動眾?」

    張之維指了指陸瑾和呂慈:「我用仙鶴載你們過去,一人干一條船,記住,要乾淨利落!」

    對於一幫普通的倭寇,張之維並沒有親自出手的打算,這不正是小弟用處嗎?

    「坐仙鶴過去?」

    陸瑾和呂慈瞬間就想起了張之維的仙鶴符籙,這東西,他倆都眼饞好久了,之前出發去遼東的時候,他們在地上跑,張師兄在天上飛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呢。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飽蘸殺意和興奮。

    「張師兄你放心,肯定乾淨利落,」陸瑾狠聲道:「定要他血在流,一個不留!」

    呂慈也放下狠話:「張師兄你放心,別說那船里的人,就是那船里的雞蛋,我都給要散了!」

    「挺狠的啊,」呂仁好奇道,「你們這些狠話,都是從哪聽來的?」

    「這些待會兒再說,我現在滿腦子想的是把那群倭寇給乾死!」呂慈道。

    隨後,三人來到甲板上,因為大船在航行,事發地點越來越遠,那抹火光也越來越小。

    不過,這對張之維並不影響,他有妄破神眼,遠方海域的動靜,他看得清清楚楚,他甚至可能看清楚那兩艘漁船上倭寇們獰笑的醜惡嘴臉。

    張之維掐了個法訣,燦金色的符籙飛出,一隻白色仙鶴化光而來,白羽紅冠,翼展數米。

    「快去快回!」張之維道。

    陸瑾和呂慈立馬跳到仙鶴背上。

    張之維手一指。

    仙鶴沖天而起,朝着遠方展翅而去。

    呂仁抿了抿嘴,眼底有些羨慕,卻沒提出要一同前往,只是拿着個望遠鏡觀看動靜。

    仙鶴符籙所化仙鶴的速度很快,遠超大船,很快就飛到了兩艘倭寇漁船的上方。

    此刻,那艘老式閘船已經燃燒的差不多了,看那樣子,基本不可能有活口存在。

    仙鶴背上,兩人對視一眼,一路出生入死建立起來的默契,兩人瞬間就分工明確了。

    陸瑾先行從仙鶴背上縱身躍下。

    與此同時,下方漁船的甲板上,倭寇漁民們正喝着酒,獰笑着,圍觀着不遠處,那着火的漁船緩緩下沉時的場景,全然未曾注意,死神已經自天而降。

    「砰!」

    沉悶的聲音響徹。

    獰笑着的倭寇漁民頓時一愣,回望過去,就見甲板中間,站着一個渾身閃爍着白光的人。

    「你是……」

    其中一人以日語詢問,但話說一半,連悶哼的機會都沒有,便被陸瑾擰斷了脖子,這一幕,駭人聽聞。

    「啊啊啊啊啊!」

    悽惶叫聲響徹整艘漁船,緊接着,噗嗤噗嗤的沉悶肉聲響成一片,船上的倭寇漁民們,一個個身首異處,倒在滿地血泊當中。

    甲板上的大動靜,把船艙里的人也引了出來,幾個倭寇漁民手裏拿着步槍,嘴裏喊着八嘎,衝出來就想射陸瑾。

    陸瑾燕隼般的騰空而起,不閃不避,正對上了衝出來的倭寇,離他最近的那個,留着滿臉橫肉,留着一撮衛生胡。

    這人瞳孔一縮,就要抬槍射擊,卻被陸瑾伸手一把奪過,而後拿槍朝那倭寇的眼睛捅了過去。

    捅出去的不是帶吞刃的槍,而是黑洞洞的步槍。

    「噗嗤」一聲,塞滿碎肉的槍管,硬生生從倭寇漁民的後腦攮出來,這一幕,生冷暴戾,哪還有半點陸家少爺的溫吞。

    陸瑾拔出槍管,衝進船艙,怒吼聲和慘呼聲交織在一起,大概十個呼吸的時間,裏面徹底沒了動靜,只有一個被白光包裹的人影,緩緩走出。

    …………

    與此同時,另一艘倭寇漁船上,屍首遍佈甲板,呂慈大馬金刀地坐在一堆屍體上,手裏拿着一根血跡斑斑的大棒子,帶着血腥味的冰冷氣焰肆意噴薄。

    這棒子是打魚用的,有時候遇到特別鬧騰的魚,漁民就給它幾棒子。

    只不過,這根以往漁民用來打魚的棒子,現在卻用在了他們自己身上。


    「放火燒船,你很開心嘛?」

    呂慈提着大棒子,走到一個穿着襖子的矮子面前。

    這個矮子的四肢跟麻花似的,都是被呂慈活生生扭斷,疼得他臉色扭曲,如蛆蟲一般在甲板上蠕動。

    他是這艘船的船長,秉着擒賊先擒王的想法,呂慈一跳下來,就折斷了這個船長的四肢,然後當着他的面前,用那根打魚的棒子,砸死了他的船員。

    各種血肉橫飛的畫面在他面前上演,就這短短的功夫,他承受的心理壓力可想而知。

    他嘴裏囫圇的說着口音極重的家鄉話,即便是精通日語的呂慈,都有些聽不懂。

    不過,這不重要,呂慈拖着大木棒子走過去,木棒和甲板絲絲摩擦,發出聲音。

    呂慈越走越近,倭寇船長死命掙扎着,如海豹般在甲板上瘋狂蠕動。

    呂慈走到他跟前,用腳一勾,將他踢翻過來,面朝上,背朝下,然後在他驚恐的眼神下,揚起沾滿肉泥的木棒。

    「嗚~!」

    破空聲響起,大木棒自下而上,一點點碾碎他的肢體。

    「噗嗤!噗嗤!」

    血噴出老遠,木棒輕一下重一下,砸得極不規則,讓甲板黑的紅的像是開了個醬油鋪子。

    打完收工,呂慈扔下棒子,環視四周,找到先前這群人縱火時沒有用完的油桶,倒出裏面的油,劃着一根火柴,火焰躍動,整個甲板燃起熊熊大火。

    或許是冤家之間的默契,與之相呼應的是,對面的船上,也亮起了熊熊火光,這一下,海面上同時燃起了兩團火,場面頗為壯觀。

    不過,陸瑾和呂慈卻無心欣賞,大船越來越遠,他們必須儘管趕回去。

    兩人腳下一踏,縱身躍上仙鶴背,振翅遠去,只留下後面火光沖天。

    仙鶴飛回大船上空,化作一張金色符籙飛到張之維的身上,陸瑾和呂慈也相繼回到甲板上。

    「張師兄!」呂慈抱手道:「搞定了!」

    「你倆有點狠啊!」

    呂仁攥緊手裏的望遠鏡,有些瞠目結舌的說道,剛才陸瑾和呂慈動手的一幕,他用望遠鏡看的清清楚楚,心裏不禁疑惑起來,陸瑾和呂慈什麼時候殺意這麼重了?

    「這狠嗎?」呂慈說出這話時,腦海中想起張之維在濱城突圍時的場景,那是積屍如山,血流成河,自己剛才那點小場面,遠不及啊!

    「夠狠!」呂仁給出肯定答覆。

    「狠不狠以後再說,現在戲也看了,氣也出了,念頭也通達了,該祭一祭五臟廟了,走,搞點夜宵吃吃吧!」

    張之維說着,進入船艙,其他幾人連忙跟隨。

    吃飽喝足後,張之維返回房間,繼續凝練法籙。

    至於那艘被燒毀的大閘船,他們都沒去管,漁家人,以海為生,與海為伴,大海是他們的歸屬。

    沒多久,大船徹底走了倭寇的勢力範圍。

    此後數日,海上的日子就顯得殊為平靜。

    張之維會在修行的閒暇之餘,上甲板吹吹海風。

    而陸瑾和呂慈兩個好鬥分子,會時不時的在甲板上切磋比試,互相指點,消化李書文的修行精要。

    至於王藹,則是和那些船員們廝混在一起,在給他們洗腦,說一個叫天通教主的神明的事,說的那叫一個煞有其事,搞的本來不信的船員都有些信了,甚至還有幾個年齡大一點的船員偷偷在房間裏供奉上了天通教主的牌位。

    不過,這種來的信仰之力,極其的斑駁,幾乎不堪大用,裏面全是欲望雜質,什麼多發財啊,多娶幾個老婆之類的念頭。

    張之維也沒多管,全部打包收進堂口空間內,等堆積多了,再一把火燒掉,看能提取出多少有用的。

    很快,五天過去,這期間,大船停靠了幾次,一些就近的異人勢力選擇下船。

    不過張之維一行人卻是一直待在船上,四家都在蘇杭一帶,肯定是要在終點下的。

    終點港口遙遙在望,房間內,張之維一隻手法籙閃爍,另一隻手指尖勾勒金光,金光化作無數蠅頭小篆,融入法籙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緊接着,一陣針扎似的痛覺順着張之維的手腕傳入大腦,還沒等他有所反應,一股浸透心脾的冰冷感覺回到了手腕。

    在距離授籙大會只有三天的時候,法籙凝練成功,上清三十九章經,一字不漏的銘刻在了法籙上。

    張之維睜開眼,看向手腕,手上的法籙依舊是太上正一盟威經籙,只不過要比先前繁複許多,它已經達到了晉升上清五雷經籙的最低要求,只差上報法脈這一步了。

    「還是略有不足啊,這種只銘刻了基礎經文,卻沒銘刻外籙,着急忙慌趕出來的法籙,空有內籙的等級,卻無外籙手段,威能屬實有些簡陋了!」

    外籙和內籙本質都是符籙,只是為了好區分而做的一個簡稱而已,內籙其實就是太上三五都功經籙,太上正一盟威經籙這種法籙,外籙就是五力士符,封經符,障目香這種符籙。

    簡而言之,內籙就相當於內功,外籙就相當於外功,兩者相輔相成。

    空有外功,沒有內功,這在武術界,叫套路,叫花架子,經不起打。

    學了八奇技通天籙,可一步直通天上的法脈,無視敕令神明所需的儀軌,直接施展手段,相當於完美學會了各種武術套路。

    但沒有內功支持,套路學的再多再好,也只是看的唬人,真打起來,一碰就碎。

    後來的陸瑾便是如此,堂堂十佬,八奇技通天籙擁有者,一念起符,各種靈符密集如雨,比機關槍還嚇人,但落到實處,卻是雷聲大雨點小。

    以老年陸瑾的性命修為而已,本不該如此孱弱,究其根本,還是因為他非符籙一道的道士,空有外籙,沒有與之相匹配的內籙。

    而空有內功,沒有外功,就有些類似於健美的,看着壯實,一個個臥推大幾百公斤,卻不一定乾的過一個臥推幾十公斤的拳擊手。

    但若是兩者合一,既有健美的力量,又有練拳的技巧,那就會誕生出一個拳力相當恐怖的ko怪物。

    張之維現在在符籙一道,就相當於練健美的,一昧的在堆力量,瘋狂凝練內籙,而置外籙於不顧。

    「不過,授籙大會在即,這也是權宜之計,先把內籙等級搞上去,過了授籙大會,獲得法職之後,再去研究外籙!」

    「分不在高,及格就行,這下師父總沒有藉口把我綁飛劍上,螺旋升空的理由了吧!」

    「對了,守成師叔曾說,以我的八字,若能獲得法職,最高規格可統十萬天兵,有兵必有將,若成的話,不知道會給我配個什麼樣的護體神將?」

    張之維起身出門,準備匯報這一喜訊,讓自己師叔好好保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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