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還有怕的東西?這妖怪雖然看起來強,但顯然不是什麼活物化妖,怎麼看都完全不經砍,這到手的鴨子,你居然還會放跑?」
那指甲顏色一看就有毒的女性生物抓着那壯漢的手臂,直接把看清局勢打算直接撤離的戰坦刺客直接拉住,那壯漢竟果真停住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刺客聯盟裏面的首腦間關係不是什麼海賊王的心腹關係,在不了解的人眼裏這還算正常,但實際上對待久了的人們來說這一停完全沒道理。
不過那壯漢卻被在這種情況下被真就拉住,就像被熟人拉住,不被力量拉住,而是被自己的心理拉住。
那戰坦轉過頭來,站在這種強度對手面前,他卻還有閒心回話:
「他能砍斷豈不正常,什麼東西他砍不斷。讓我去砍,說不定防都沒得破。就是要撿漏,也要選對象。冒這麼大險,不值得。」
「是嗎?你要真和你說的那麼謙虛,那幹嘛提前拿出你那顯眼得不行的大刀來?」
那女首腦眼睛瞟一眼那把長柄大刀,那把刀這位抽出來的時間相當不好解釋,就是傻子也不至於信這話。
那戰坦確實有些戰意,但想說時又想到別的,並沒有很快開口。那女首腦緊接着瞟一眼那邊那個站在原地不帶動的靈石妖,繼續試圖順水推舟:
「那靈石看起來可是真氣不少啊,可實力卻並不強的樣子,這可是實力飛躍的巨大契機啊。就是能奪一片碎片,那也是巨大收穫啊,何必就這麼白白浪費呢?現在各路首腦都有撿漏之心,這正是大好機會啊,何必這麼着急走呢?」
說到這裏,這位眼睛眯了一下:「還是說,你這麼想走,是另有計劃,想做什麼回報豐厚,又見不得人的事?這個首腦們都聚在這裏的時間點,可不太巧啊。」
這毒女話里的意思很明白,橫豎是要他留下來,想走也不行,一點情面不留。
這壯漢卻沒有一點被脅迫的怒相,只是看着這毒女,準備了半天的話在經歷心理鬥爭後,還是說了出來。
「師妹你可大可不必。人不需要你幫忙殿後。就是殿後,你也大可不必拉一堆人,要去自己去。你這麼藏着掖着,大師兄那都孩子都那麼大了,都看不出來你幹過什麼。何必呢?他因為老婆頹廢到今天不作為的樣子,你就沒什麼感想?」
這毒女直接隔空被一波無視除殘疾外全防的反擊直接穿甲,整個人都被擊中要害,一時語塞。
那壯漢並不靠蠻力地輕拉自己的胳膊,掙脫那毒女的手,完全不挑着說,直言不諱地繼續,完全不管毒女此刻狀態:
「能毒死師傅,敢濫殺禁軍,跑到無關的戰場上撿漏收割,什麼壞事都做盡了,結果還搞這些花里胡哨的。你就是送他女兒點禮物也算,什麼也不干,真當守護神不是?扔針的時候毫不避諱他剛收的徒弟,直接打算穿過去,你這算是搞什麼?」
毒女突然一時語塞,卻沒有反駁。
其實是真的,但也有點問題。在關於她大師兄這事上,她其實早就失去了方向感。
本來她只是單純的顏控加激素效果,她對於她大師兄沒什麼想法,只想看着就完了,誰知到最後能走到這一步。
一開始,在她還小的時候,刺客聯盟遠沒有建立。這刺客聯盟,實際上是她大師兄,也就是心燭她爸長大後建立的。
他們的師傅,一個喜歡講歪理,什麼事都愛「為大局犧牲」「為整體服務」的一個「暴君」,在她還小的時候,把一眾孤兒帶上了這片山。
這山既是監獄,又是他們的庇護所。
本來其實他們算是被救了,但是,長大後這把他們帶大的暴君,卻沒有一個弟子真正孝順。
這其實不是他們的問題,這樣一個暴君貫徹的理念,從一開始就註定了結局。只要是正常人,能活到長大,都看得出來,這個暴君的所謂「大局」,只有他。
只要有利,規則只是他隨手捏造的玩具。很小的時候,基本上那個年紀小女孩正常都會是的乖乖女狀態時,這毒女就看出來了。
儘管大部分人都把這種東西當反面教材,但是,在隔絕教導和內部回音壁式環境下,這裏的所有孩子的觀念都基本上被污染了。不論是否在個性上成為那暴君的魔改翻版,這些孩子都已經被改變了成長方向。
本來她看大師兄,只不過是看的時候會比較興奮,但時間長了,激素還是讓她上了賊船。
由於自己理想而與師傅發生理念和權利上的衝突時,她那沒讀過書的大師兄甚至還在賭師傅的政策。
但很明顯,師傅那個時候已經決意害死他。
看着這一切越來越近的她,鬼使神差地毒死了他們的師傅。
上了賊船的她,心中的期望卻與定位出現了不兼容性問題。
在如此思想教導下,她的心理時刻在抗拒本能的幻想,但本能刻在她身上,始終揮之不去。
她覺得她救了大師兄,但在綜合作用下,她的第一本能卻是遠離讓她不能理智的大師兄。
她的大師兄提議創立了刺客聯盟,很多人走了,她想走,卻沒走;下山行動的時候,她那年紀輕輕卻過於莽的大師兄多次陷入大麻煩,她卻沒有聽理智地撤退,反倒有計劃地導致全都能跑卻跑了就完蛋了,讓人們折返,就像這次一樣,救了她的大師兄無數次。
可是賊船上的她卻一次次更加強烈地徘徊,甚至後來因為錯誤反饋導致的不該有的信任,導致她大師兄結了婚有家破人亡,頹廢許久的連環刺激下,她都一直沒有聽從本能,在翻車邊緣不斷試探。
這種單向的鬼關係,被這個巨擅長不被發現的毒女搞到現在,心燭她爸都沒有發現這個師妹怎麼回事。
刺向他徒弟的毒針是故意的,其實就是想心燭她爸趕緊走,不要貪刀。
已經如此熟練的她,如此了解她大師兄,卻一直沒有做出任何進一步動作,仿佛是享受這種事的抖m一般。
這毒女有些迷茫,茫然轉過頭去,看向她以為大師兄該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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