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珏玉稍微愣了那麼一下下,但很快反應了過來。看書否 m.kanshufou.com
「我差點信了!昨天你那些朋友明明就說過你還教他們的!」
江羽以前確實利用信息差建立過一些基礎,雖然不能用真氣,但是理論基礎還是相當高的,某種程度上同齡人基本上都還趕不上他。
「那是以前。」江羽被戳穿後不緊不慢,「現在早不是了。以前我小小年紀靈活得很,現在,我這骨架和力量整個失衡,力量走不了還沒了靈活性,早成鐵廢物了。」
「怎麼着,你以前教他們體術啊,這有什麼影響嗎?」
很顯然江羽說的這話完全沒有回答問題。
「他們的打法自然輪不到我來教。當時只知道一點點隨便就說出去了,現在回想起來除了想讓自己趕緊失憶也沒別的什麼想法。怎麼,難不成我還把我小時候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講給你們聽?」
「講唄,有什麼不好。知道以前錯的再講改進的,有什麼不好。」
黃珏玉覺得合情合理,甚至還覺得可以通過經驗改進一下,學到一些自己聞所未聞的東西。
「那可算了,要是我把謬誤講出來你還覺得合情合理,那就太裂開了。那時候就要掙扎要不要在你在興頭上的時候告訴你問題了。而且有的時候謬誤的原因還結合各處挺複雜,解釋起來費力不討好。而且有的結論不好表述,聽起來那是一個假大空。真正能用的那些東西和我會的完全不是一種東西。」
這一句堪稱話題終結者,黃珏玉突然感覺不太好回話。
「這種問題不用問我,直接讓昨天那兩位帶你們跟正經老師學就完了。這的制度比較寬鬆。」
江羽知道自己把話帶到死胡同里了,沒什麼停頓地就主動開始帶。這種為了規避什麼東西主動帶偏話題的操作已經是他說話的習慣了,大多數時候都能成功。
但這個大多數主要原因其實是和他說話的人就那麼幾個。黃珏玉完全不吃他這套。
「你可不用推了,你修煉不了真氣都能拿這些自己做的亂七八糟東西站穩腳跟,那些只是靠着非常統一的強攻博弈的人們學的東西哪趕得上你。你要是能修煉,還不知道比他們強多少呢。對吧?」
黃珏玉突然拉玉娥當外援,跟回馬槍偷襲一樣就轉到她認為已經和自己戰術思想高度統一的玉娥這裏。畢竟玉娥被救多次,她覺得玉娥在第一人稱絕對是最直觀地能感受到江羽的甩鍋式謙虛的。
但天真的她犯了一個澆築式學習漏洞帶來的基礎問題之一:找援軍的時候不要跟個回馬槍一樣,直接打亂隊友節奏。
這種學之前不先學會所有大忌的學習方式會帶來一種巨大的麻煩:在合作的時候讓隊友突然一反常態地變成傻子。
年紀還小的玉娥顯然就沒能反應過來,任何時候明明都看起來那麼安靜冷靜的她的表情此時突然像個憨批一樣,眼睛莫名顯得比平時圓了那麼一點,整個人的氣質一下就不一樣了。
伴隨着一聲啊和沒想好要說什麼的她突然被進程衝突帶來的卡頓直接塞滿內存後那呆呆傻傻欲言又止的樣子帶來的沉寂,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
「你看,她也知道嘛。我會的這些玩意都是歪門邪道,我拿着強,會修煉的人拿着更強,而且還完美適應。這些玩意天生就不是為我存在的。本來修煉真氣就不是為了這些玩意而生的,這些一時有用的小把戲最多拿來逃跑什麼的。能強攻有什麼不好,能秒掉對手,削減不確定性防止夜長夢多,又何必跟人打上幾天幾夜呢。你看看我用過的那些玩意,哪一個不是能用就行。要拼強度,用一群不怎麼強的人配個法陣和炮口,趕不上人幾十幾百年的功力。你們能修煉的最大好處,無非就是活得久。」
江羽趁機接過去繞了半天硬是什麼都沒繞出來,始終發現有個巨大的缺口補不上,而看黃珏玉那個表情,明顯是看出來了。
黃珏玉確實不傻,但很明顯,她就跟這一大段句子一樣,整個人有巨大而不易發覺的漏洞在裏面。
「所以說我們該去好好學學這的陣法?修煉能活得久就行不用刻意練?」
黃珏玉說話的樣子突然變了,滿臉好像都寫着一種好像能爬出來的怨念。
「別,我胡說的。節約了時間卻不知為何節約,最後還是又浪費了時間又丟了強度。」
江羽也發現了問題馬上調轉方向。
「我說話總是亂七八糟說到別的上去,所以我才不干擾你們的。」
「你可別說了,你找的這理由亂七八糟我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太煎熬了。」黃珏玉很快cd完成:
「我們肯定會被安排去學的,這玩意又不需要展開討論。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我依稀記得我們是嫌你什麼話也不說完全無視我倆吧,怎麼就能東拐西拐拐到這些亂七八糟的地方上來,這是想告訴我們不論什麼話題都有能拐進去的陰暗角落讓人說不下去嗎?這種完全沒用的地方我能求求你不要來證明你的不可戰勝了嗎?」
黃珏玉cd完直接就是一套連招,顯然在扯皮上她也道法高深,有能力角逐胡扯界嚶舞下的第二把交椅。
「那不挺好,這不說話說了半天,曲線救國。」
江羽明知自己剛剛說的亂七八糟還理直氣壯,讓人覺得他臉上添點紫應該相當不錯。
「你拯救了個錘子,誰樂意聽這種鬼話。」
黃珏玉噹噹噹噹在那裏一根手指敲着桌子,引得玉娥的眼睛長期睜得圓圓的。不過這次不是因為被殺了個回馬槍,而是作為一個旁觀者零距離看戲。
「哇,我這麼掏心掏肺的話,你居然這種反應。」
江羽此時說話莫名像不當人時的墨蓮。
「誰不知道腸子肚子長那樣子,用你說。趕緊給你腸子肚子收回去,拾掇拾掇能不能用了。是人也不該這麼說話,說的什麼玩意。」
黃珏玉看着有被氣到,但江羽卻心情反而沒有被說的感覺。
很明顯,他也控制不了和她的對話,但是黃珏玉卻某種程度上比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更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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