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直接給了個那玩意,前面還各種白嫖心態,養戰神的人果真深不可測啊!」
「還說,你嘚嘚嘚一晚上還在說,就百說不厭了唄?」
「百說不厭不至於,但這是在是太經典了,簡直白嫖楷模,吾輩愧之啊!」
一晚上過去,少甫還是抓着這一段瘋狂嘲笑江羽,江羽那時是萬萬沒想到,墨蓮來自己房間找自己,竟然還把這兩位帶過來了。讀爸爸 m.dubaba.cc
不過也正常,就最後這一晚上,直接睡過去實在說不過去,過來等他睡着了再出去,之後快早上再偷跑回來,算不上什麼特異操作。
畢竟其實修煉的人,晚上睡不睡並沒有那麼重要。在進化史上出現了變局後,人類並不怎麼忌諱晚上出門,硬件分化還是有很多區別的。
不過這抗疲勞機制,對於不修煉的來說,那就是斬斷了最重要一環,當場失去效果。不止抗疲勞,很多機制也會因此失效。
於是江羽所面臨的處境其實是各種機制缺陷共存。
墨蓮敢天天晚上不睡覺學習,江羽幾乎不敢一天不睡覺。
當然少一晚上也確實不至於會死。
蕭叔開來的御靈車已經出現在視線里,看着駛來的車,聽着身邊熟悉的人嬉笑,墨蓮一時有些迷茫,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面前樸實的御靈車,在墨蓮眼裏,仿佛是天堂開來的靈車,要直接接走她,好像被帶走之後當場天人兩隔。
不過當然是不會的,這可是他爸要求要接回去的。
按道理來說,蕭叔只要不是臉色太奇怪,一般是不會騙她的。
那車逐漸臨近,墨蓮的腦子卻一片空白,想不出什麼告別的話。
不過她很快就找到了她想不出來的原因:有江羽送她的那她是可以隨時回來的「寶珠釘」,完全沒有什麼別可道。
想通之後墨蓮在停下的車前轉過身,面向一直忍辱負重在等她的江羽。
江羽也是被突然變得相當能害,上房揭瓦的程度簡直回到幼年的少甫錘的頭皮發麻,硬撐着一臉複雜地看着面前的墨蓮。
一直車輪一樣連軸轉,沉在那樣的泥沼里,竟然沒有徹底崩斷過去的自己,也是相當不容易。
墨蓮看着江羽這副樣子,回想起過去這幾年的生活。
真正好好相處的時間,其實不多呢……
墨蓮試圖尋找在一起的美好時光,結果發現自打那次時間之後,他們幾乎只有下午能有一段時間聚在一起聊聊,其他時間幾乎沒斷過。
能現場總結課本讓墨蓮天天練,也是相當草,但是也把生活變得過於充實。
……完全不想走……
在對比下,墨蓮感覺越想越虧,感覺當場虧了一個億。
最後這一天的日子,才是她真正想過的。
在這麼慘的連軸轉下過去這麼長時間,墨蓮擔心回去的危險這種事確實可以往後稍稍。
如果不是族裏的什麼老油條來圍剿,還真不好殺她。
墨蓮撩了撩自己的頭髮對江羽一笑。
江羽本來就被摧殘得夠嚴重的了,就等趕緊吿完別,此時看到墨蓮的一笑,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弱小。
他這些年為了墨蓮專門研究過好多金剛系真氣流派,算是擴充了自己的認知,為未來做鋪墊。
雖然他早就對自己的困境放平心態,但每每回顧,還是禁不住的感受到一陣陣絕望。
說是不受影響都是假的,人畢竟是人。
但是,即使沒有希望,他也沒有退路。
與墨蓮四目相對,江羽感覺自己和這些好姑娘又遠了一步。
「記得隨身收好對應的寶珠啊,說不定我第一天就弄壞了。」
墨蓮不知道江羽在想什麼,笑着跟江羽日常對話。
「要是給第一天就搞壞,該修理的就不是寶珠了。」
墨蓮邊上車邊聽這話,只是笑笑,並沒有着急回話,便上了車。
「臨別還不忘開車,吾輩楷模啊。走吧,講道理你不能一晚上不睡,趕緊回去睡吧。記得貼身帶着,說不定她就來替你這小身板暖暖床了呢。」
長期憋在那裏的房頂小孩少甫在今年過年相當猖狂,完全口不擇言,相對正常人來說看起來相當強壯的江羽卻也不好反駁。
畢竟肌肉驅動的身體基本上是花架子,就算是練體的也不是用身體當動力源的。
在這個世界,與真氣脫軌就幾乎與所有的一切脫軌。
「今年你這是格外猖狂啊,往年是瘋狗,今年是瘋豬啊。直接橫衝直撞,瓦也不揭了,直接拆上房子了。」江羽裝模作樣的反擊,實際上心思卻如同少甫所言,就等着墨蓮回來。
當然,不是想墨蓮給他暖被窩,不至於凍死。
江羽在這裏等墨蓮回去,墨蓮此時卻還在糾結這釘子釘哪,在那裏來回擺弄手上帶寶珠的釘子。
「怎麼,留下定情信物了?可以啊,這上面的寶珠還挺大,挺緊緻。」
蕭叔突然說話,墨蓮反倒愣了一下。
那兩個寶珠確實在她手上,但上面的寶珠可以說相當小巧,為隱蔽服務的很好,不至於配得上「挺大」這個稱呼。
但下一刻她就反應了過來。
墨蓮手裏正拿着那顆釘子呢。
敢情這顆釘子被當做定情信物了。
墨蓮有些尷尬,但很快計上心來。
「這不是定情信物啦,這是江羽他送我的小房間。說是我修煉或者累了就進去歇歇。」
「送個小房間?看來你這兩年在這學習的很入神啊,定情信物都是這種高級的東西。」
墨蓮心目中的定情信物在她手指上,但她前一句貌似沒太說清楚。
不過沒必要麻煩的說清楚。
目的已經達到了。
墨蓮把那釘子輕輕釘在自己總放在臥室的小盒外做了裝飾,繼續忽悠。
「那我先去房間裏歇歇,這車不太適合睡覺。」
蕭叔和墨蓮真要說熟悉,其實沒熟到哪去,基本上開頭那段就是全部了。自然多說不了很多話。
於是墨蓮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越獄,試圖收割一天的時光,繼續和江羽他們玩一天。
不過她回老家也不是沒有朋友了,其實,她有個從小一起長大,但沒有血緣的姐姐。
和她的名字就差一個字: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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