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亭中眾人不由自主的大笑,歡聲笑語,好不快活。
「表哥,你們在說什麼呢?這麼開心?」柳安安與夜川攜手撐着油紙傘而來。
眾人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袁寶更是詫異的揚起眉頭。「表妹,你不是有喜了嗎?怎麼敢長途奔波?」
五個月前柳安安與夜川大婚,袁寶帶上陶淒淒去觀禮了,也送上祝福,還得知柳安安已懷有身孕。現在一看,柳安安的小腹明顯凸起。
夜川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叫她別來的,結果她非要來,說好久沒見到淒淒了,想見見她。」
「是呀是呀,我好想嫂。。」柳安安隨即反應過來,立刻改口。「淒淒啊。」
心思透徹的人一聽就知道柳安安話中的深意,不免失笑,卻不點明。
「我也好想你呀,安安。」陶淒淒一聽說柳安安是專程為自己而來,張開雙手不顧大雨就要衝出亭外。
「你幹嘛呀,忘了安安肚子裏有小寶寶了?」袁寶趕緊拉住陶淒淒,不讓她被雨水淋濕。轉頭看向柳安安與夜川,致以歉意。「抱歉,還忘了你們站在雨地里,快進來吧。」
柳安安被夜川安穩的扶進亭中,看着眼前的眾多年輕人,柳安安好奇地問着。「你們在玩兒什麼呢?」
「我們在玩兒遊戲,叫做絲帕傳情。」薛靈兒自來熟的扶着柳安安坐下,跟她講一遍遊戲規則以及剛才發生的趣事。「首先哪。。。。」
柳安安專心地聽着,時不時的驚呼出聲,偶爾也彎起眼角笑出淚花。
「怎麼樣?有興趣玩兒玩兒嗎?」薛靈兒晃了晃手中的竹籤,活潑的眨眨眼。「很有趣哦。」
「要要要。」柳安安光是聽就覺得有趣了。「這是誰想出的遊戲啊,太聰明了。」
章明翰立刻將李馨馨推上前,開着玩笑誇讚道。「當然是我們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又冰雪聰明的李大美女啊。」
李馨馨捂住嘴唇,面露紅意,伸出細嫩的食指輕點章明翰的腦袋。「有這麼誇人的嗎?你是想我被別人妒忌死嗎?」
「小生哪裏敢。」章明翰擺出一副油麵書生的模樣,微微彎腰。「真是罪過,罪過。」
「哈哈哈。」眾人又是一番發自肺腑的大笑,他們很高興,認識了這麼多開朗的朋友。
「果然是個美人兒,聰明。」柳安安發自內心的覺得李馨馨很漂亮,不過她更期待接下來的遊戲。「快點開始吧,我都迫不及待了。」
秦風和秦媚兒起身讓位,坐在了亭邊的長椅上。
柳安安看到這一幕,心想這兩人肯定就是那對定情的表兄妹,頓生好意,朝兩人親切的笑笑。「謝謝你們。」
「好了,遊戲開始,請閉眼。」薛靈兒單手敲擊着桌面,提醒眾人專心遊戲。因為這回遊戲又加了兩個人,薛靈兒詳細的說明。「我會將竹籤丟在桌上,你們摸到哪根就抓哪根,不能偷換。還有,就算摸到了別人的手也不能出聲,違者出局。」
「好了,請睜眼。」薛靈兒看到眼前的一幕,想笑,但礙於是公證人,不能笑。
秦風和秦媚兒這對旁觀者不想破壞遊戲,也是忍住笑意。
「章公子,請猜測,是誰給你蒙上的蓋頭。」薛靈兒詢問章明翰。
章明翰自信的將視線定在了溫宛身上。「是溫姑娘。」
溫宛茫然的搖搖頭。「不是我。」
「章公子猜錯了。」薛靈兒不懷好意的笑笑,看向方若軒。「方公子,請說出你的懲罰。」
「我給的懲罰是。。。」方若軒停頓了一下。「你打自己一拳。」
章明翰瞪大眼睛,耍起無賴。「這不公平,為什麼又是打我?還是自己打自己?」
薛靈兒雙手叉腰,發誓在此時一定要做個好的公證人。「懲罰有效,請章公子執行。」
章明翰雙手捂住自己的心口,誇張的演繹受傷死心的怨婦。「你們都是一夥的。」
眾人視若無睹的偏過頭,柳安安更是不給面子的打了個哈欠。奈何柳安安身懷六甲,章明翰連一句抱怨都不好對柳安安說。
嘆了口氣,章明翰抬起拳頭往自己的腹部砸去。。
「行了,跟你開玩笑呢。」方若軒好笑的搖搖頭,出聲阻止了章明翰自虐的動作。「我又不是小氣之人,怎會與你斤斤計較。」
方若軒的這番話得到了眾人的一致肯定與讚賞。
「方公子可真是大家之風啊。」
「方公子真是心善。」
「方兄實乃君子,小弟佩服。」
「哼,我才不信你這麼好心。」章明翰覺得後頸一涼,有種不祥的預感。「說,要換成什麼懲罰?」
方若軒的臉上出現一抹本不屬於他的邪佞表情,眼神往薛靈兒身上一瞟。「娶她回家。」
「什麼?」章明翰驚聲尖叫,難以置信地挖了挖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
薛靈兒嫌棄地看了章明翰一眼,鼻間發出冷哼。「我才不要嫁給他。」
「你竟然敢嫌棄我?」章明翰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在薛靈兒面前猛夸自己。「我這麼玉樹臨風,帥氣逼人,家財萬貫,用情專一,我要娶你是你的榮幸。」
薛靈兒一腳踩在石凳上,一手指着章明翰的筆尖罵道。「我就算嫁不出去,也不可能會嫁給你啊。」
眼看兩人就快要大打出手,紅霞的聲音適時出現。「公子們,姑娘們,各位的長輩皆已在門外守候,請移步。」
章明翰和薛靈兒同時偏頭,打算息事寧人,不與對方幼稚的鬥嘴。
眾人望向亭外,這才發現大雨不知在何時已經驟停,只得依依不捨的道別。
「今天玩兒的真是開心,謝謝你們。」
「真捨不得離開,好久沒這麼舒心過了。」
「就是啊,我在家都要悶死了。」
「唉,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有緣再見。」
「就此別過。」
「有空我回來找你們玩兒的。」
袁寶盡好地主之誼。「隨時都可以過來,袁某恭候。」
「對啊對啊,隨時來玩兒。」陶淒淒淚眼閃爍,不舍之意浮在臉上。
「我跟相公會在這裏呆上半年,你們也記得來看我啊。」柳安安揮了揮手中的絲帕,多愁善感的咬住下唇。
「一定會的。」
「告辭。」
片刻,亭子裏只剩下柳安安,夜川,袁寶及陶淒淒四人,比起剛才的熱鬧,此時煞是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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