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騎師名叫邁克爾,又一個挺大眾化的名字,邁克爾這個名字對於咱們中國人都怕是耳熟能詳了,所以沒什麼好說的。
姓到是挺有意思的,姓菲斯,翻譯過來就是魚的意思。
所以老騎師的名字叫邁克爾·菲斯。
符沖稱他老魚,老fish嘛,叫他老魚並沒有什麼錯。
「什麼時候可以過來上班?」符沖問道。
待遇什麼的都談完了,符沖這邊給了是正常價。
這邊要說一下,美國這邊用的是周薪,也就是一周領一次薪水,符沖這邊給老魚開出的周薪價格是兩百八十美刀,差不多一個月一千一出點頭。
這工資低不低?
這麼說吧,網上有人說在美國這邊刷盤子,幾個月買大別墅,這話肯定是移民中介說的,是凡是腦子正常一點的,都不會相信這話。
美國人刷盤子住別墅,那不是扯淡麼,敢情美國人這一頭直接比咱們更早一步進入大同社會?
在加州或或者是東部地區,這個工資可能低了,但是在這邊,這樣的工資算不上低,當然也算不上高。
一般來說一個流動的牛仔,在淡季的時候,什麼時候是淡季?牧場裏牧草豐盛的時候,把牛趕出去就可以吃草的時候,對於牛仔來說就是淡季,牧場裏並不需要多少人,這樣的話,中小牧場,或者是家庭牧場就會為了降低成本,減少牛仔的僱用。
旺季是什麼?
自然就是外面不長草的時候,就比如說現在,天氣一天天的冷了,外面的草慢慢的枯黃,等着冬天一來,大雪落下的時候,就是牧場最需要人手的時候。
這時候牛仔的工資自然也就跟着高了起來。
如果是在淡季的時候,一個技術一般的牛仔工資也就在兩百三左右。
高,高不到哪裏,低,也低不到什麼地方去,現在行情就是這麼個價。
當然這個錢是包伙食的,也就是說僱主提供牛仔的一日三餐,要是不提供吃的,那價錢自然就得高一些,不提供吃喝,給這點絕對是雇不到人的。
符沖這邊按着市價給的,至於吃喝什麼的,到也簡單,符沖這邊提供食材,到時候老魚自己做就行了。
老魚算了一下說道:「我需要三到四天的時間來整理一下,大約四天後,最遲五天可以上班,行麼?」
老魚說完望着符沖。
對於老魚來說,哪怕是符沖說不行,你明天就得過來上班,老魚也會一口答應下來。原因也很簡單,老魚在是再找不到工作的話,兩口子就得去吃救濟了。
老魚失業也有一段時間了。
有人說,符沖這邊賽馬沒有幾天啊,老魚怎麼就扛不住了呢,這麼大年紀了沒有攢點錢?這就得從美國人的性格說起來了,他們一般不會攢錢,正常的一個美國家庭,你讓他們一下子拿出兩三萬美刀來,保守一點,七成都拿不出這筆錢來。
他們沒有攢錢的習慣,都是超前消費的小能手,而且生活的成本也高,所以大多數美國家庭不攢錢。
老魚也是一樣。
原本日子過的就緊巴,還攢個屁的錢。
現在一失業,沒有收入來源,能扛下這麼些天就已經算是不容易了。
「可以!哦,忘了,我現在的牧場還是初創期,可能住的地方不是太好,所以你要有個心理準備」符沖說道。
老魚想都沒想,直接說道:「那我可以把自家的房車開到牧場麼?」
「你有房車?」符沖有點小驚奇。
這種驚奇不是說哇,老魚同鞋好有錢啊,在美國這邊,有房車並不是什麼多大的事,很多人都住在房車裏,通常說你家裏住房車,只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你的經濟情況不怎麼樣。
所以符沖的話可以這樣理解:老魚同志,你居然窮成這鳥模樣了麼?
不過呢,大哥別笑話二哥,現在符沖自己也住在卡車上,實在沒有辦法笑住房車的老魚同志。
老魚點了點頭。
符沖見了說道:「這樣也好,你把房車開過來吧,我找個地方給你停房車,不過開進牧場就算了」。
符沖不喜歡別人的車軋壞他的牧場。
自己的車怎麼軋都行,但是別人的車不行。
就是這麼雙標,哪怕是自己的員工也不行!(‐^▽^‐)
「好的!」老魚明白了。
即然都談好了,符沖和老魚說了一下自己牧場的位置,老魚只要是不傻,肯定能找到地方就是了。
於是過來找員工的符沖,在介紹所的門口就把自己員工給找到了,給自己省了一筆介紹費。
和老魚分別,符沖笑眯眯的哼着小曲兒向着牧場駛了過去。
到了牧場,剛從大道上下來,發現莉芙的車子從正自家的牧場出來。
兩車相錯,同時停了下來。
「找我?」符沖按下了車窗。
莉芙同也是如此:「嗯,找你有點事情,剛才你不在我正準備走呢。還有啊,你這地方連個信號也沒有,太不方便了,我看伱還是先去辦個衛星電話好了」。
莉芙想和符沖聯繫,每一次下意識的掏出手機找了一下就發現不在服務區,搞的莉芙頭大無比。
符沖道:「過兩天吧,過兩天我去辦一個」。
符沖也覺得不方便,原本想着扛一扛的,等着五叔那邊健身房搞起來,肯定要解決通信問題,現在看來,自己到是先扛不住了。
現在這個時代,沒個電話也太不方便了。
兩人聊了兩句便往回走,到了卡車旁邊,符衝下了車,莉芙這邊也跟着下了車。
沒有等符沖問,莉芙便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小紙頭,遞到了符沖的面前。
符沖看了一下,發現上面有一串電話號碼,於是張口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
「你不是說想買野牛麼,這家有一些牛要出售,我覺得價格還有牛的質量都不錯,你聯繫一下看看合適不合適」莉芙說道。
符沖一聽,立刻眉開眼笑的說道:「那真是太好了,謝謝你呀」。
符沖還真沒有想到,莉芙會把這事放在心上。
其實別說符沖了,怕是連莉芙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她就會關心符沖牧場的這些破事,現在莉芙給自己的解釋就是出於好奇,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總能出乎預料的給她帶來驚喜,比如說賽馬,又比如說眼前不遠的地方,那一匹銀色的阿哈爾捷金馬。
「不用客氣,我正好知道這消息」莉芙說道。
符沖張口道:「晚上請你吃飯」。
莉芙笑着看了一圈周圍:「這裏?」
「這裏怎麼能行呢,去外面」符沖笑眯眯的回道。
莉芙一聽就知道這貨言不由心,於是說道:「還是算了吧」。
有開出去一個多小時吃飯的功夫,莉芙還不如回家吃呢。
「對了,那馬怎麼治好的?」莉芙伸手指了一下遠處正吃草的銀豹。
符沖正想回答呢,望向銀豹瞬間就不淡定了,因為這貨正在啃湖邊的樹葉子,要知道這些樹可是符沖剛種上不久的,還準備給鸚鵡當糧食呢,現在這貨居然抱着樹上的嫩葉啃,符沖能不生氣麼。
沒有空回答莉芙的話,符沖抄起旁邊的槓鈴杆子便衝着銀豹跑了過去。
一邊跑一邊吼道:「我跟你說多少遍了,樹葉子不能吃,不能吃,你個死玩意就是記不住是不是?」
樹葉子有什麼好吃的~!符沖有點鬧不明白了,周末風暴和羊群都不吃,就它一個吃,而且非嫩葉不吃,要知道現在這些樹並不高,頂上的葉子被啃光了,那還長個屁的長呀!
看到符沖抄着槓鈴杆子過着,銀豹撒開了腿便跑。
符沖是不可能攆上銀豹的,就算是用真氣也不行。
「再啃我打斷你的腿!」
追了兩步,符沖想起來自家還有客人,於是收了自家的神通,衝着銀豹罵了兩句這才轉回到了莉芙的身邊。
把手中的槓鈴杆子側靠在卡車上,符沖笑眯眯的衝着莉芙問道:「你剛才問的什麼?」
「我問這馬腿你是如何治好的」莉芙樂呵呵的又重複了一句。
符沖道:「馬腿根本就沒有怎麼壞,一半是傷到了,一半是這傢伙裝的」。
說着,符沖伸手指了一下銀豹。
看到莉芙望着銀豹,符沖覺得是不是這妞兒想騎騎銀豹,這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兒,任誰看到銀豹這樣的馬,那肯定是第一時間想騎一騎的,這東西不論男女,不分老幼,只要你對於馬兒有一種偏愛,這種感受就必不可少。
莉芙到是一時間沒有這麼想,不過聽到符沖這麼一說,她便點了點頭:「有鞍子麼,你的鞍子我怕不能用」。
「有的!」
說着符沖伸手指了一下自己霸王龍的後斗。
莉芙走過去看了一眼,便道:「沒有想到你里的鞍子到是挺全的」。
符沖道:「還是劉遷他們來的時候買的,原本我就一副鞍子」。
兩人說着,各拿起了一副鞍具向着湖邊的馬兒走了過去。
「咻!銀豹,周末風暴」。
隨着一聲口哨聲響起,符沖衝着兩匹馬呼喊了起來。
周末風暴很聽話,聽到口哨聲便向着符沖歡快的小跑了過來,來到主人的身邊立刻用自己的大腦袋蹭起了符沖,表現出了一種近於滿分的親昵表現。
莉芙看到這情況,不由愣了一下,她雖然不知道周末風暴以前是什麼模樣的,但是一匹沒有騸過的公馬,現在居然能對符沖表現出如此親近,這讓莉芙覺得有點難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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