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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文請了一位合約律師,來到會議室正式與鄭雨彤簽訂合約。
「三間珠寶加工廠的安保和押送服務,二十四小時在崗,每間工廠最少六人,一支押運部隊六人,公司全員攜帶武器裝備,一個月內人員到位。」
「每年二百五十萬港幣佣金,如有安保人員涉案,保安公司需雙倍賠償。」
「每年六月打款,首年佣金當月打款......」
合約條款大小數百條。
律師確認完主要條款,發現沒有違規條款和商業陷阱,便把合同轉交給張子文:「張生,沒有問題。」
「多謝。」
張子文點點頭,掏出鋼筆,簽下姓名。
「鄭董。」
「合作愉快。」
鄭雨彤笑着接過合同,簽完名起身同他握手:「交給你了。」
「放心。」
張子文帶着一份合同離開會議室,馬上拿出大哥大,撥出一個號碼道:「阿叔,上工!」
「收到。」
周明華爽快答應,扭頭看向辦公室內,兩排黑色制服,腰間配槍,掛着手電,對講機的職員說道:「出發!」
噠噠噠。
二十人列隊走出公司,乘電梯下樓,坐車奔向加工廠。
......
雖然,有一個月時間做準備,但是拳頭公司能夠抽調的力量,當天便先到位,主要是把押運任務給接下來。
周明華親自帶隊前往工廠,與龍威公司的總監碰頭,雙方碰面算不上多愉快。
因為,龍威公司接到工廠的短期訂單,下意識就覺得已把周大福的業務收入囊中。
半路殺出來一個拳頭公司肯定惹人嫌。
前世物業公司交接都能打起來,況且是安保公司搶生意?
但是周明華也並非善茬,親自坐鎮,軟硬兼施,加上拳頭公司幹掉葉繼歡,在業內多少有幾分名聲。
龍威公司一個安保總監真不敢動手。
鄧偉國,鄭志豪,高偉等人如狼似虎的眼神,
足夠凶!
之後一個月時間,張子文在三間工廠來回跑,將監控設備的方案報給鄭董,採購,安裝等事自然由他們全包,剩下再處理一些人事工作。
沒日沒夜地奔波,終於在約定時間搞定設備和人手,全面接管周大福三間加工廠的工作。
珠寶加工廠為了方便配貨,可不會節省租金成本建在郊區。
而是在市區一棟大廈內,租下幾層樓,互相打通,連城一片進行工藝加工......
就連新界那座工廠也不偏僻,蓋在羅湖,專門為內地市場供貨。
鄭雨彤在內地其實已有珠寶加工場,但最新最全的款式,還是得從港島送過去,很多款式甚至沒供應內地。
鄧偉國也被張子文任命為押運隊長兼三間工廠的副總監。
總監是李君盛。
這可算不上升職,而是徹徹底底的壓榨。
因為副總監沒有實權,單純是跑腿監工,而且漲薪的一千塊港幣,說實話,不安副總監的頭銜,光是押運隊長的責任就得給他漲。
張子文每周都會固定巡視一遍三間工廠,有時甚至會看半天監控,跟職員們一起值班。
「加工廠制度還是很嚴密的,進出都要檢查是否攜帶黃金,每天收工都要盤點貨物。」
「少一克師傅都要賠錢,小偷小摸基本杜絕。」
畢竟,珠寶雕刻師乃至學徒的待遇都算不錯,一個大師傅每個月能賺幾萬港幣,真喜歡黃金去買就行,沒必要對工廠的貨下手。
他們是能接觸到一些低價渠道的。
而且手一旦髒了。
就是自絕行業。
「看來上次沒有安傑公司的人裏應外合,裏頭的人也不會生出心思,估計想搞出來的貨還不少。」張子文心中有所警醒:「阿盛,周會的時候跟夥計們說說,發現一克黃金帶出工廠,獎勵一千塊港幣。」
「不管是誰。」
李君盛表情一愣,當即答道:「明白。」
「許以重賞,互相監督,加上監控。」
張子文放心許多:「我再盯緊一些,應該不會出事。」
大多數人還是理智的。
......
油麻地,豐澤大廈對街,一間茶餐廳內,留着長發,黑t恤搭配牛仔褲的年輕人坐到桌邊,看向前面狼吞虎咽吃一份干炒河牛的中年男子竊聲道:「大飛哥,你不是跑路去台島了嗎,怎麼還沒有走?」
「我台島拜把子的兄弟給人幹掉了。」
大飛哥身材魁梧,膚色黝黑,鬍子拉茬,一副沒睡好的樣子。
「啊?」
黑t恤的年輕人倒是獐頭鼠目,眼中有幾分狡黠,不過得知大飛哥的近況,還是十分意外:「那點算呀?」
「干票大的。」
「撈夠錢直接去台島落戶。」大飛哥沉聲說道:「我現在很缺錢,非常欠缺,拜把兄弟的亡妻實在太可憐,還等着我去照顧呢。」
年輕人眼裏驚詫之色一閃而逝,不可思議道:「大飛哥,你也太講義氣了。」
「唉。」
「為忠義所累......現在這個世道,講義氣沒什麼好下場的。」大飛故作嘆氣。
年輕人心中暗笑,還是點頭道:「大飛哥......」
「有什麼好生意?」
大飛冷笑一聲:「上回跟英傑公司的樂色合作,一分錢還沒到手呢,他就給人抓了。」
「搞到我現在被警方通緝。」
年輕人聽着。
大飛又道:「不過,我已經借他知道珠寶工廠的地址,押運車的牌照,還有銷贓渠道和平時的運貨路線。」
「上回都能成功,這回撇開蠢貨單幹,肯定更賺個盆滿缽滿。」
年輕人看他自信滿滿的樣子,將信將疑。
大飛切了一聲,十分自傲:「這次我可不是單打獨鬥,是跟着一個大圈幫大佬做事,總之,你把軍火給我準備好,明天就送到富誠大廈。」
「好。」
年輕人有錢賺就賺,管他去死去活。
大飛在目送這個軍火拆家起身離開後,走到櫃枱買單結賬,雙手插着上衣口袋,從後門鑽到一條巷子裏,朝着巷子口的人點頭道:「季爺。」
「嗯。」
季正雄留着鍋蓋頭,眉眼細長,鼻頭很大,扁平的嘴唇給人第一印象就是——刻薄!
並且他少言寡語,讓人覺得淡漠。
這次回到港島並非是鈔票花光,而是特意被大圈幫大佬,從東南亞請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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