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朱常半夜被槍彈聲驚醒:「第三次啦!還讓不讓人睡啦!」
之前提到過,朱常所住的道觀離基地市邊緣的那堵高牆也不遠。愛字閣 www.aizige.com實際上也正是讓清玄這位行星級來做高牆的最後一道防線。
也因此時不時的就會有槍聲想起,這就是在高牆外有效射程內發現了怪獸,軍人正在處理。
但今天晚上特別密集,這已經是朱常被吵醒的第三次了。他終於按耐不住翻身起床,穿起衣服,來到院子裏,眺望這那邊的高牆。
隔着四五百米,朱常還是能看到高牆頂上的火光,他凝神細看,遠方的怪獸影子隱隱約約,但居然數量不少。
「狼群嗎」朱常有些奇怪:『這群狼難道還以為能攀爬上這堵高牆』
「嘿,小常,半夜不睡覺,難道是想妹子了」清玄的聲音傳來,朱常回頭看去,清玄坐在樹梢也看着他。
朱常翻了個白眼,指着那邊的火光:「老師,那邊的狼群為什麼要明知道沒機會也要嘗試。」
清玄也視線拉遠,看了一會,有些沉重的說:「狼群找不到吃的,只能削減群族的數量,而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找個敵對種群干架了。」
「啊這。」朱常有些驚訝:「為什麼他們不去找其他種族呢」
「大概是因為我們與他們有所默契吧,別看他們現在在送死,但我們會時不時地倒一些肉食到外面去。而狼群也會經常驅趕基地市附近其他的怪獸。」清玄平靜地說出了保密度還算高的秘密:「而且如果你視力再好一些,你就可以看到送死的基本都是殘疾和老年怪獸。」
朱常驚了:「那也不用對着城牆沖啊,他們有敵人的話,派老殘病弱去送也行啊。」
「屍體的皮毛啊,肉啊都還算值錢,我們也會多給予一些肉食的。」清玄表示這是常規交換了,而後站起身:「所以說,如果哪天我們人類淪為弱勢群體,那我們人類的下場又能好上多少呢」
看着朱常一副你在開玩笑嗎的表情,清玄收回了自己已經跑遠的思路,他突然心念一動,這孩子一直生活在基地中,對於野外到底有多惡劣並不清楚,要不帶他出去一次
認真回味了一下自己的邏輯,清玄覺得完全沒問題:哪有身體素質都快中級戰將了,劍法都在意境邊緣的卻只去參加過武者實戰考核的人啊。
不客氣的說,清玄覺得按照這數據,朱常能按着高級戰將錘了。
不過還得是朱常啊,清玄這幾天看着朱常的進步,深深體會到了天才的意思。除了每日增幅越來越多的力量,還有每日都上漲的劍法境界。
『這就離譜!哪有沒有瓶頸期的人。』清玄的三觀收到了衝擊,回想起年少時看得神話傳說:在仙境下修煉方法不存的時代,玄都大法師憑藉一介凡人之身領悟道韻,自創人族功法,終於這份天賦打動了道德天尊,被收為首個弟子。
『這樣一想,朱常也是洪的弟子啊,雖然不是大弟子有點可惜。』清玄腦海想着一些巧的東西,卻轉過頭對朱常說:「收拾一下,明天早上我們出基地市去野外,讓你體驗一下一般武者的生活。」
朱常聞言也興奮了起來:「早就想去了!待在山裏這幾天可把我無聊到了。」
清玄看着朱常自信的樣子,雖然心中驕傲,但還是使勁拍了朱常一下:「我可說好了,除非你被戰神級怪獸追着打,不然我是不會出來救你的。」
「哼!」朱常顯然也知道自己的實力超出高級戰將不少,他回應道:「我沒那麼傻,不會去惹戰神級怪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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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哈!」走在鄉間的小路上,朱常從路邊拔起一根很直的植物,當做劍一般揮舞,凡是高出半米的花草都不能倖免。
暗處的清玄直翻白眼,他露出身形:「怎麼這麼幼稚啊,還能不能成熟一點。」
「嘿嘿,年輕人嘛,」朱常張口就是歪理:「年輕人不貪玩,那還能叫年輕人嗎」
「你小子!」清玄被朱常的歪理噎得說不出話:「你最好祈禱這次都不會遇到戰神級怪獸,要不然我必等到最後才救你!」
朱常沒有說話,他挑挑眉,露出一個挑釁的微笑,而後轉身開跑,完全不給清玄回應的機會。
清玄見狀血壓又上來了,拳頭都握緊了卻只能向着地下一錘。
「溜溜溜。」朱常隔着老遠都能感受到大地在震動,從不逆風輸出的他趕忙又加快了腳步。
又跑了一段距離,估摸着應該差不多了,朱常終於將速度放慢,開始謹慎地觀察着周圍。
到這裏已經進入了怪獸常出沒的範圍了,朱常必須得小心草叢或者其他能隱藏身形的東西。
可惜的是朱常沒精神念師的天賦,只能靠着肉眼和時靈時不靈的直覺判斷。
也因此,朱常離那種一看就半人深的草叢遠得很,幸好朱常本來就是跟着公路走的,周圍還算空曠。
但沒過多久,朱常還是看見了三隻鬃毛野豬怪獸在路中間遊蕩。摸出手機對比了一下,朱常放下心來:「三隻戰士級別的怪獸,這可真是美妙的開局。」
朱常一向習慣於將劍掛於腰間,他拔出劍以一個不怎麼快的速度向着怪獸沖了過去。
三隻正在遊蕩的怪獸很快就察覺到了朱常的靠近,它們智慧並不高,直愣愣地想着朱常沖了過來。不過它們之間似乎還有配合,三隻並沒有同一時間靠近,而是以三輪靠近。
朱常以毫釐之差躲過第一隻,而後反手一劍從脖頸處的頸椎刺入,拔劍的瞬間又是毫釐之差躲過第二頭野豬的衝撞,這次由下到上一劍將整個頭顱割下。
抖了抖劍,將上面的血甩向第三頭,朱常這次正面應對,使出了細柳隨風劍法中專門用以硬碰硬的一招。
「狂風折柳!」一個斜斬,將自己所有的力道用於這一劍。側面划過野豬的腹腔和後腿。
「嘭!」野豬沉重的倒在地上,雖然受到致命傷卻還沒那麼快死去,在地上掙扎,宛如時鐘的指針在地上畫起一個圓形。
朱常面不改色地走上去,一劍刺中野豬的眉心正中,勁力一吐將大腦攪成漿糊。
野豬無力地抽搐幾下,終於不再動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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