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吳北問葉玄:「五處暗手,能賣五十億?」
葉玄「嘿嘿」一笑:「我本想息事寧人,沒想到這姓陸的不識抬舉。墨子閣 www.mozige.com既然這樣,就不用跟他客氣了。師叔祖,這件事我來辦,保證讓陸勁波大出血,而且以後永遠不敢再惹你。」
李龍臣笑道:「師叔,這事就交給葉玄吧。」
吳北點頭:「好,那就辛苦你了。」
葉玄「呵呵」一笑:「師叔祖下回見到我爺爺,讓他少揍我就行。」
眾人都笑起來。
隨後,諸人便各自告辭,葉玄請吳北和廣海來到他位於梅園的住宅。
葉玄的住宅,可比陳凌霜的大多了,佔地六七千平方米。宅子裏有專門的車庫,裏面停放着三十多輛各式各樣的豪車。
這處宅子,是葉玄平素用來過夜的地方,他經常帶各種女人過來。
不過今晚他不敢胡來,很老實地沒讓女人出現。
他請吳北參觀了他的酒窖和車庫,車庫的車不用說了,酒窖中的酒卻有不少極品,以洋酒葡萄酒居多。
最後,他們來到三層的一個大書房,裏面擺滿了文玩字畫,瓷器青銅,數量之多,少說也有幾萬件。
吳北看到這一幕,不禁笑了起來:「葉玄,你倒是好雅性。」
葉玄「嘿嘿」一笑:「不瞞師叔祖,葉家的財富都是我在打理。這投資文玩也是一種理財手段。」
吳北轉了一圈,發現這裏的藏品多數沒有問題。
期間,他在一個角落裏看到三枚拳頭大小的琥珀,其中一隻琥珀里,封印着一束花枝。
他拿起琥珀,就發現花上有淡淡的靈氣滲出,他心中一動,說:「葉玄,這琥珀是從哪裏得來?」
葉玄掃了一眼,笑道:「這是我從天京一位琥珀藏家手中買的,花了十二萬。師叔祖喜歡,就拿去玩。」
吳北道:「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改天你約一下對方,我想看看他的琥珀藏品。」
「成,這事交給我了。」葉玄笑道。
吳北又問:「你這些藏品,投資了多少錢?」
葉玄道:「八年來,我投了大概八十億吧,目前這些藏品的價值在兩百億左右。」
吳北:「雲京唐家專門做藝術品投資諮詢,回頭我幫你介紹一下。我上回問過,他們挑選的藝術品,年均增值不低於兩成,八年的話,那就是四倍多。」
葉玄眼睛一亮:「是嗎?師叔祖,唐家的大名我聽說過,可惜一直沒有來往。」
吳北:「那你更應該和唐家人聊聊了。」
轉了一圈,幾人回到客廳,吳北一直沒聽人提到過葉玄的父親,於是問:「你父親呢?為何未聽大師兄提起他?」
葉玄沉默下來,淡淡道:「那是爺爺不想提及傷心事,在我三歲的時候,我父母就死了,是被人殺死的。」
吳北一驚:「什麼人?」
「東瀛忍者。」葉玄淡淡道,「當時,他們把我藏在書櫃裏。我父親拼死血戰,依然不是他們對手。」
吳北眼角跳動了幾下:「這群東瀛人,該死!」
葉玄嘆氣:「所以爺爺不許我習武,而且一直隱瞞我的身份。別人只知我是天京八公子,卻不知我是葉天宗的孫子。」
吳北:「仇報了嗎?」
葉玄搖頭:「動手的是兩名忍聖,就算我爺爺殺到東瀛,也未必能替父親報仇。」
吳北嘆氣:「大師兄內心該有多悲傷!葉玄,你父母的仇,師叔祖替你報!我會把他們的人頭送來,拿到墳前告慰你雙親在天之靈!」
身為東佛傳人,師兄子媳被殺,吳北心頭憤怒。要是他有武神修為,只怕立刻就要殺到東瀛,取了那兩名兇手的首級!
葉玄一呆,沒想到這位師叔祖是如此急公好義的脾氣,他向着吳北深深一拜:「葉玄代我父母,謝師叔祖!」
廣海道:「葉玄,師叔祖可不是隨便一說,你知道他老人家從修行到現在,才多長時間嗎?」
葉玄問:「多久?」
「兩年半!」廣海一臉敬佩,「這麼短的時間,從一個普通人成長為神境宗師,簡直前無古人!」
葉玄雖然沒有習武,可畢竟是葉天宗的孫子,深知修煉到神境有多難。比如這廣海,十幾歲就追隨葉天宗修煉,苦修十年,可修為依然未至神境。相比吳北這樣逆天的修行速度,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
他十分震驚,說:「師叔祖,這麼說用不了多久,您老人家就能邁入先天了?」
吳北道:「先天哪有那麼容易。我目前還在凝聚拳意,這一關,會消耗掉我大量的時間。」
二人渾身一震,凝聚拳意?
廣海吃驚地問:「師叔,您要凝聚拳意?」
吳北:「是啊,目前還在摸索。」
廣海臉上寫滿敬佩:「師叔當年也想凝聚拳意來着,可惜未能成功。師叔若能凝聚拳意,未來的成就必不在師祖之下!」
葉玄很是振奮,道:「師叔祖,您老人家一定要突破,超過前人,成為地仙!」
吳北擺手:「那是以後的事,現在說什麼都為時尚早。」
就在這時,陳凌霜打來電話,問他人在哪裏,他說就在梅園,一會就回去。
葉玄卻不肯讓他走,不知怎麼就搞到了陳凌霜的電話,打電話讓她過來。他在娛樂圈的地位不在陸勁波之下,陳凌霜聽說是他,加上吳北也在這裏,便當即答應過來。
十分鐘她就到了,葉玄見過她,雙方無需介紹。倒是陳凌霜非常好奇吳北的身份,葉玄居然叫他師叔祖?這是什麼輩分?
葉玄家裏有專門的調酒師,四個人坐下來,品酒聊天。說起今天和陸勁波見面一事,葉玄道:「陳小姐,陸勁波那邊你不用再擔心,他不會再找麻煩了。」
陳凌霜知道,這一切都是吳北在背後出力,她感激看了吳北一眼,說:「吳北,多謝你。」
吳北:「小事一樁。對了,今天股價漲了不少。」
葉玄聽說吳北在炒股,笑道:「師叔祖,我名下有幾家上市公司,你要是想賺錢,我可以提前透露些消息給你。」
吳北擺手:「還是不要這麼做,撈偏門看似來錢容易,其實蘊藏大風險。之前我就已經買入山海傳媒的股票,但只買了四億。這種錢,賺一把足矣,不能貪心。」
葉玄豎起大拇指:「師叔祖當是有大智慧的人,這要是擱我,早把幾十億砸進去了。」
幾人聊到凌晨,陳凌霜才回去,吳北留在了葉玄的住宅。
同一時刻,天京,陸家大宅。
此的的陸勁波,全身縮成一團,正躺在地上嚎叫,他渾身的筋都在收縮,如同萬蟻噬咬,奇癢無比。
一名中年男子坐在堂廳,臉色鐵青,他是陸勁波的父親,已經七十二歲的陸長興。
陸長興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怒道:「混賬東西,你怎麼敢惹葉玄那些人,你知道他們的來歷嗎?」
陸勁波雖然渾身痛苦,可還是咬牙道:「他葉玄又不比我強,陸家沒必要怕他!」
「放屁!」陸長興氣的渾身哆嗦,「葉玄控制的那家公司有七個股東,四個是天京的一流豪門,三個是天京的頂級世家!他們中隨便出來一個,都不是我們能招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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