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的夢多半是憂鬱的,由於我加不進去理智,才更發覺我的底層意識里,全是悲傷。失去,尋找,不順心,痛苦。尋找到了麼?不,它再也沒辦法被找到了,只是那些回憶被深深牢記。還有什麼?一些破碎的畫面,像是遊戲。
相比之下,白日做夢可以自己操控,不至於想那些過於悲傷的事。但,與到頭一場空做對比,白日夢的喜更顯得悲傷。
腹痛難忍,多半是受冷了。還是多注意一些吧。嗆風渇冷的,都不要吃。
我最怕兩件事,寒氣傷胃,火氣攻心。絕不是怕冷怕熱這麼簡單,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怕冷熱的,怕的只是這些屬性傷攻擊我的弱點。
我為了強調一件事重要,給它疊了很多詞彙修飾。可後來還是不了了之,不專心,重要的事也是草草了事。
蘇格拉底,格拉底蘇。啊不要逗我玩了。
嗯,其他地方已經不需要了。我不會再刻意地囤積了。
重要的事物會先被命名,不重要的事物,只會先做背景。
受到挫折的時候,會動用智力,而智力做什麼事情呢?它改變人的感性認知,受挫折時覺得自己孤立無援,而智力在挖掘潛在的幫手,所以工具的改變就被強化了。改變對事物的看法以後,人變得更加聰明。感性認知也被修改,開始嚮往更加美好的生活,身處世界,也再不會覺得自己是孤立無援的。
人也是疊加態的。尤其是人的思維。後來思考一番,覺得,如果再給自己一次機會,自己應該會做出不同的選擇。但是無論怎麼選,都不會十全十美。不確定的美感會隨着觀察者的出現而消失。我們就是自己生命的觀察者,一點一點揭開生命的面紗,由可能帶來的幻想全部被固定下來,想像的世界逐步坍塌消失,留下的是較為確切的回憶。
量子力學告訴我們,答案不能通過過去的事情推論,只能通過觀察獲得。世界是無記憶的。也就是說,預測只能預測宏觀,微觀只能用概率描述。
螞蟻開始搬家了,我不知道我坐在旁邊是否唐突。
下班之後該做的應該是儘快睡覺。我發現自己只有精力充沛的時候,才有欲望去做一些有意義的事。即便疲憊與不疲憊的我都有能力做有意義的事,但這時主導做不做的,是欲望,不是能力。
「言辭上的機敏不是真正的智慧」。有時,承認需要智慧,接受需要智慧,逃避也是一種智慧,詭辯卻算不得智慧。
推崇獨立思考與質疑的蘇格拉底被質控有罪。細細想來,知識與無知,都是災難之源,由一個源變為另一個源了。嘆息。他支持「做你認為是對的事」,可是,想來也難以如願。快樂很簡單,可是這簡單的事情卻難做。
感覺也有點像王陽明心學。
文字會損失大部分內容,於是哲人們選擇了言傳身教。現代科技並未將言傳身教發揚光大,即便它能把影投射到千里之外。
無論戰鬥的形式是怎樣的,它必回留下創傷。所以與愛的人相處,儘量讓自己受傷,而不產生衝突。
這個時代假神到處都是,真神依舊被埋沒。也許這樣是為了保護它們的安全。用大量的金錢砸出一些不符合常理的事情出來,讓人們對這個世界產生疑惑,其實這個三體人對待人類的方式一樣,抹殺了人類對世界觀察而總結出的所有規律,科學家就會懷疑,迷茫,到最後徹底失望。
視野不夠高,覺得繁華就是繁華,覺得跟從形式便可以繁華,因此打破了以前總結出來的規律,拋棄了自己養成的美好品質。殊不知,這只是敵人拍來破壞規律的陷阱而已。
當你站的足夠高的時候,當你看清這些所有事情背後的陰謀的時候,你還是會總結出這樣的一句話來——人間正道是滄桑。不歷經百劫千難,不能明白道理。
如果追逐的目標不同的話,我可能不需要那麼多資金。為了虛假的事而奔波忙碌是愚蠢的,但也沒辦法,相比之下,真更難以做到。所以面對真的人更加「愚蠢」。
如果我們知道我們在尋找什麼,那麼,為什麼不用「拿取」而用「尋找」呢?尋找的,想必是一個不確切之物。
真正的教學,不是直接告知學生什麼是對的,而應該是通過提問的方法,讓學生明白什麼是錯的。
也許,我們知曉一切,只是時間讓真理蒙上了塵埃,才使我們看不清,我們要做的並不是尋找,而是找塊乾淨的布,把心靈上的灰塵擦下去。
思想為何超越物理世界。因為你在物理世界裏找不到完美的正三角形,也找不到任何一個完美的圓,但人們還是從大量的觀察不完美的經驗中總結出了完美的樣子。
最高級的智慧,是自知不知。
不要悲傷,我不希望任何人悲傷。我不希望任何人為了證明自己深情而悲傷。深情就是深情了,何必再用悲傷將其粉飾?悲傷的盡頭,其實空無一物。
稍微留意,你就會發現,生命就像被規劃好了軌跡而奮起衝鋒的士兵,義無反顧,一去無反。
人具有智慧,純粹是因為嘗試的次數多了,概率再小的事情也被翻出來。我們使用的是碳基計算器,而非矽基。
試圖從理想世界回歸真實世界。因為一個事物的屬性,是無法寄存在比它低級的模型里的。
所有生命都是大自然精心設計的,自然要比隨意的東西有更多美感。
我們只有在了解了一個事物的用途以後,才有機會接近它的原理,否則,多半情況下,我們會將它忽視。
一個事物未展現出某個樣子,不代表它沒有展現出某個樣子的潛能。
虛的環,周期運動和該運動在實空間的映射。
去想,也要去感覺。
享樂或者不享樂,對於這個的思考,估計從人類誕生以來就存在了,並不能算是誰的獨有的東西。當我們裝出傷痛,我們要知道,這種狀態其實是不特別的。實際上並沒有什麼東西特別,如果有,我想也僅僅能存在於未來,或者對未來的幻想里。
如果哲學不算科學。如果哲學算科學。無論怎麼算,科學與技術難以分開的,哲學是否算一種技術?
其實還是那句話,是不是無所謂,有所謂的是,能不能做成。
所以,有些東西不打算再看了,除非有人強烈推薦,否則我就當做自己是畢業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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