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杆是在言羽的房間中拿出來的,就是一根細長竹子,說是釣杆,卻沒有鈎子,這時陳陌坐下的時候才發現的。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難道是壞的?
無所謂了,陳陌也不是真的打算釣魚,這時言羽讓自己待在房間裏無聊就讓自己解悶的,讓自己不要亂跑,禁止跑出院子,若是可以,房間不出更好,只是她不想太限制陳陌。
陳陌倒是可以一直待在房間了,但是那兩把刀在那,自己就會忍不住去摸,他不保證自己摸到刀的時候那種莫名的熱血感會不會讓他做出言羽不希望看到的事情。
上次握着那兩把刀在手,自己沒有抽刀出來欣賞一下,也是想起自己在菩提湖那晚,自己拿着侯少琳的刀,莫名的興奮,那時候還有一個招架自己的雙劍女,這裏雖然也有一個讓陳陌忌憚的阿影,但阿影此時在言羽那邊。
所以陳陌就拿着那魚竿垂釣一下。
「咻」的一下,魚線被拋出最遠距離,看了一會漂浮之後下沉的魚線,陳陌兩眼放空,進入一種類似於冥想的狀態。
陳陌保持一個姿勢不知過了許久,似乎幹完活的關老伯也拿着一跟魚竿坐在了陳陌的身邊,不過,他的這跟不是沒有鈎子的那種,很正常的那種,同時還拿着一個魚簍子放一旁,他是真的打算釣上魚的。
「小兄弟,你這麼分神,魚兒上鈎都不知道哦。」關老伯「咻」的一下,甩鞭出去,距離比陳陌的遠一點。
「沒事,不會有魚兒上鈎的。」陳陌雖然分神,卻能回答着關老伯的話。
關老伯笑了笑,說道:「小姐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他老師學的,受委屈了就喜歡拿着這跟沒有鈎子的魚竿在這垂釣。」
「她跟我說過,要是可以,我就去把那些人揍一頓。」陳陌平淡的說道。
「你要一人與聖人山為敵?」關老伯笑呵呵的說道,這也是再說,聖人山有不少人欺負過她。
當然,不是那種打罵的那種,是那種得理不饒人,把言羽說得要哭的那種。
「只有我可以欺負她,其他人誰都不可以。」陳陌依舊平淡的說了一句,但這次是他脫口而出出,似乎意識到有些許訝異,有喃喃的,疑惑的重複了一次。「只有我可以欺負她,其他誰都不可以?」
「看來你們的真的感情很好啊。」關老伯長嘆了一聲,聲音中有羨慕之色。
「應該是。」陳陌不確定,事實表明了他和言羽的關係非同一般,但他依舊不確定。
「別急,有些事順其自然就行,既然你能來找小姐,結果終歸是好的,至於原因或許不是那麼的重要了。」關老伯似乎看出了陳陌的一些問題,又或者是聖人山那些問人總說一些讓人覺得很高深,其實自己也不明白的話。
「不重要嗎?」陳陌呢喃了一句,或許就像這老伯所說,順其自然就好,即使自己從別人那裏知道自己以前的事,即使是言羽,自己還會有一絲絲的不相信,那種不由自主控制的懷疑。
「哦~」關老伯看着自己的魚竿動了動,知道有魚兒上鈎了,沒有急着抽杆,而是拉扯了幾下,才猛然一甩杆,把上鈎的魚兒拉了出來。
魚兒在半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然後穩穩的被關老伯接住。
「運氣不錯,這就釣得一條,雖然小了些。」關老伯開心的把魚裝進魚簍子裏,重新給鈎子弄上魚餌之後,再次甩杆。
「小兄弟,這風竹居其他肉類不多,就這魚多,這湖裏的魚可鮮了,老夫吃了幾十年,都不覺得膩,要是小兄弟吃不慣,我就讓小包小豆去弄着其他的回來。」
「不用麻煩,能填飽肚子就行。」陳陌說道。
之後兩人就沒有交流過,陳陌陷入發呆的狀態,而關老伯則沉浸於自己樂此不疲的釣魚中。
關老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陳陌也不知從何時開始陷入寧靜的思緒中的,那一刻,世界就在眼前,但又不在眼前的狀態,當陳陌被人打斷這個狀態的時候,才發現,天色已經不是剛垂釣的時候了。
「喂,那個白頭髮的,跟你打招呼假裝沒聽見是吧?」
陳陌就是被這聲音拉回神的,雖然他知道,那些人喊了自己好幾下,但只有這句聽清了。自己那種呆滯的狀態,讓自己只感覺自己只是在這坐了一會兒,自己都沒意識到時間過的這麼快,可讓陳陌有些心驚的事,自己居然沒有意識到那幾人的靠近,要是換做敵人,那自己是不是就沒命了?
院子外是那四個男子,他們完成任務之後,心裏憔悴的離開那棟閣樓,想要乘船回主島,以為這次好友或者巴結之人委託的任務沒有完成,想着如何交差的時候,正巧發現了院子裏那個垂釣之人,於是乎幾人精神一振,跑向院子,但依舊不敢踏入院子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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