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感覺被窩裏面好像多了一個人,然後便習慣性的抱住了,而且手還很習慣的伸入到了衣服裏面,一直到手感很舒服的狀態才停下來。
這是刻入到了身體每一個細胞的習慣,想要改掉可不容易。
很多人都有着那樣的習慣。
當初陳力和嚴鑫住在顧茹那裏,兩個人一個人睡床上,&nbp;一個人睡地板上,就是害怕發生那種恐怖的事情。
醒過來的時候,房間裏面是黑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時間了。
這個時候嚴鑫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懷裏還有着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軟妹子。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判斷,&nbp;主要是在於兩隻手的手感。
剛醒過來的時候大腦有一些空白,&nbp;來不及處理那些信息。
甚至兩隻手還習慣性的握緊了一下。
便聽到了懷中人的一聲「嚶嚀」。
那聲音有些熟悉。
好像是馮曦的聲音。
那鼻子裏哼出的顫音,&nbp;上輩子可聽得不少了。
嚴鑫突然想到了自己現在的狀況,身子一僵,呆在了那裏:
「我去!這是什麼情況?我怎麼跟她睡在一起了?」
「應該沒發生什麼吧?」
「但願沒有發生什麼!」
「要不然,這輩子就慘了!還要面對那個兇惡的丈母娘!」
一下子,身上冷汗都冒出來了。
過了一會兒,才鬆開手,慢慢的將手從懷中人的衣服裏面抽出來。
在這個過程中,把睡着的馮曦給驚動了,翻了一個身,兩隻手臂就很自然的抱住了他,還半邊身子都趴在了他身上,&nbp;低喃了一句什麼。
顫音太重了,又是迷迷糊糊中發出的囈語,&nbp;嚴鑫也聽不大明白。
依稀是在叫「老公」,但也不能確定。
有可能就是「嗯嗯」了兩聲。
這一下子,&nbp;嚴鑫的兩隻手倒是抽出來了,只是自己又被翻過身來的馮曦給抱住了。
他的兩隻手舉在空中,&nbp;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一個溫熱香軟的身體伏在自己身上,兩條手臂還抱得挺緊的,帶給人的感覺一點都不壞。
現在的馮曦比上輩子嚴鑫印象中的馮曦要輕巧一些,現在的嚴鑫因為經常鍛煉的緣故,身體也比上輩子和馮曦結婚後的身體要好一些。
所以就這麼個身體掛在自己身上,並不會覺得沉,感覺還挺舒服的。
嚴鑫也才剛剛醒來,身體的倦意沒有散去,甚至還有那麼一種想法,就抱住這個軟妹子,再躺上一會兒。
這絕對要比抱一個抱着舒服,更容易讓人睡得安穩。
可是一想到這個軟妹子是誰,心裏就有一些慌。
他可真的不想跟馮曦發生什麼。
上輩子做了幾年的夫妻,做得並不愉快,最後還離了婚。
重生了,還要跟這個女人做夫妻的話,他就覺得太冤屈了——難道還要繼續上輩子的爭吵嗎?難道還要繼續面對她父母那樣的嘴臉嗎?
上輩子受到的氣,他可沒有忘記。
軟香溫玉在懷抱的感覺確實挺好,讓人沉迷。
但是,&nbp;沉迷之後的下場,讓他想起來就有一些害怕。
何況,&nbp;現在的馮曦還只是一個高中生,&nbp;連十八周歲都沒滿。
他也不能這樣做。
發了一會兒呆,終於還是小心的推開了馮曦。
這樣的誘惑他不要接受。
推開的過程中,馮曦終於醒過來了。
身子被嚴鑫推到了一邊,她揉了揉眼睛,還哼了一聲:「幹嘛呀?」
那鼻子裏出來的顫音讓嚴鑫心裏一盪,差一點就把持不住。
嚴鑫不知道該怎麼跟馮曦解釋,他自己也不明白現在是怎麼回事,怎麼兩個人躺到了一張床上。
還沒想好該怎麼開口,就聽到馮曦一聲尖叫,然後坐了起來,看着他,驚恐的說道:
「嚴鑫!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躺在了你的床上?」
嚴鑫被她的一聲尖叫給弄懵逼了,趕緊下了床,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醒過來就是這個樣子。」
馮曦看着他:「你沒對我做什麼吧?」
「我沒有對你做什麼!」嚴鑫趕緊說道。
「真的沒有?」馮曦懷疑的看着他。
「真的沒有,我可以發誓!」嚴鑫急得舉起了一隻手。
「那你有沒有想過對我做些什麼?」馮曦又問道。
「額……」
嚴鑫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要說想過,那肯定會被認為是色狼、流氓。
可要是說沒想過,似乎是在說謊。
他這一猶豫,馮曦就怒了:「你還想過?你這個不要臉的!我把你當哥哥一樣看待,你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
「沒有,」嚴鑫連忙說道,「我沒有那樣的想法。」
「那你發誓!」馮曦道。
嚴鑫剛放下去的手又舉了起來。
張了張嘴,然後放了下去,說道:
「我們都是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就不要搞這種封建迷信的東西了。我可以拿我的人格向你保證,絕對沒有對你做出不好的事情來。」
「真的嗎?」馮曦還是不相信的樣子。
「真的!」嚴鑫道,「這個我可以發誓!」
馮曦突然揉了一下胸口,皺着眉頭說道:「怎麼感覺好痛的樣子……」
嚴鑫臉一下子脹得通紅,支支吾吾的說道:「我喝多了酒,什麼都不知道,也才剛剛醒過來。但是你要相信我,在我睡着的情況下,特別還是喝醉了酒睡着的情況下,做不出什麼危害你的事情來。」
這話說得有一些心虛。
喝得多了,他記憶都有些斷片了。
記得自己是被馮曦攙扶着走出酒樓的,也記得是馮曦把他帶到這家酒店的,腦海中碎片式的畫面里,還有馮曦拿身份證登記的畫面,有兩個人一起進入電梯的畫面,甚至還有進入到房間的畫面。
他知道他們說過話,但是具體說了一些什麼話,也一句都想不起來了。
反正醒過來就這時候,就這個樣子。
馮曦躺在他的懷裏面,而他的手則放在馮曦的衣服裏面。
中間有沒有發生過什麼別的事情,他是真的不知道。
馮曦怎麼躺在這床上的,他也不知道。
想了半天,只能對馮曦說道:「你看,你也穿着衣服,我也穿着衣服,這就說明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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