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是她的小姑子霍櫻。
那男人是誰?她不是要嫁給江東司家少爺嗎?
不過,這也跟穗安沒什麼關係。
她只想等他們快分開,她好回去。
可沒想到的是,這倆個人說着說着又親上了,男人把霍櫻往樹幹上壓,眼看着就要到了穗安那邊。
她想要後退,卻不知腳下踩到了什麼,發出咔嚓的聲音,瞬間驚醒了那對野鴛鴦。
「誰,誰在那裏?」霍櫻的聲音發着抖,搖着樹枝發出簌簌的聲音。
她身邊的男人不出聲,但是穗安聽到了輕輕的腳步聲。
對方想要抓住她,很可能是殺人滅口!
穗安猛地踹了樹幹一腳,在漫天的花雨里,飛快的跑出去。
那倆個人本就做賊心虛,且男人不能隨意進出內院,等倆個人反應過來,人已經跑遠了。
抖了抖身上的花瓣,霍櫻咬着牙,「這個小賤人,要是給我找出來,一定扒了她的皮。」
男人捂住她的嘴,「小聲點,是想要別人都知道嗎?」
霍櫻拿開他的手,「給人知道了更好,我就不用嫁去江東,我們就能在一起了。」
男人冷了臉,「櫻櫻,你我身份懸殊,督軍不會饒了我的。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出剛才的人,可不能讓她胡說。」
「往內院去的,看樣子像是個丫頭,交給我。」
倆個人密謀的時候,穗安繞了一大圈兒確定沒人跟蹤,才回了西院。
離婚在即,她不願意再生枝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她想要息事寧人,霍櫻卻不肯。
第二天一早,東院就鬧起來,很快波及到西院。
說是霍櫻跟司家的定親玉佩不見了,現在全府上下都在盤找。
穗安覺得霍櫻真是個蠢貨!
真以為她跟男人摟摟抱抱一路會只一個人看到?她這麼大張旗鼓的鬧,只會讓看到的人心裏更慌。
她這兒正為別人擔心,可一轉眼,鍋就到了自己頭上。
阿芬不無得意的來回稟,說賊已經找到了,是個叫木香的丫頭。
木香?這不是她昨天才從外面領回來的嗎?
這是蘇在在送給她的丫頭,說會些拳腳功夫,可以保護她。
穗安想着自己馬上要離開督軍府,以後也不會遇到什麼危險了,就想先暫時安置她兩天,等離開後還給在在。
卻沒想到,給人栽了贓。
穗安立刻去了下人的罩房。
裏面正亂成一團,幾個老媽子仰面倒在地上,霍櫻正掐腰指着裏面,「進去把人給我捆了,再反抗就亂槍打死。」
穗安面色一凜,她想要殺人滅口?
她衝上去,伸臂擋在門口,「誰敢?」
霍櫻此時哪有半分大家小姐的樣子,漂亮的臉猙獰扭曲,「阮穗安,你給我滾開,否則連你一起殺。」
穗安無懼,只冷冷的看着她笑。
這時候,屋裏的木香跑出來。
她是個高高瘦瘦的丫頭,臉黑黑的,一雙手上滿是粗繭。
穗安大概明白霍櫻為什麼懷疑她了,府里的丫頭大多嬌小玲瓏,只有木香跟自己一樣,屬於細高身量。
她抓着穗安的手臂一推,就把人護在後面,「我沒偷,我不怕。」
這個憨直的丫頭,人家本就栽贓的,在乎你冤不冤。
她們越是這樣,霍櫻就深信不疑。
這丫頭忽然進府,阮氏還那麼護着,鐵定是沒安好心。
今天她必須射殺那賤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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