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 柳夢萍拽了一下霍櫂的胳膊,「行舟,阮穗安怎麼在這裏?還是跟蘇家那個浪蕩子在一起?」
霍櫂臉色鐵青,看着對面並肩而立的男女。詞字閣 www.cizige.com
穗安穿着細褶長裙,走路的時候,風揚起的裙角碰着喬二的大衣,親密的讓人火大。
他大步走過去,一把拉住穗安,「你怎麼又跟他在一起,回去。」
穗安掙了一下沒掙開,仰起小臉兒怒目而視,「你能跟別的女人招搖過市,我為什麼不能?」
「你……」
「姐姐,我跟行舟不過是巧遇才結伴而行,你可不要誤會。」
姐姐?穗安冷笑,「喬太太,我可比你小好幾歲,當不起你一聲姐姐。」
女人最忌諱被說老,更何況穗安稱呼的是她亡夫的姓氏,柳夢萍頓時白了臉,楚楚可憐的跟霍櫂求助。
「行舟,姐……你太太生氣了,我說錯話了嗎?」
穗安見她嬌滴滴隨時要暈倒的樣子,原來霍櫂喜歡這種。
霍櫂果然放開了她去扶柳夢萍,「她發瘋,你不用理她,彆氣壞了身子。」
蘇二早看不下去了,「安安,別讓不相干的人壞了心情,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我送。」
聽了霍櫂的話,蘇二一臉嘲諷,「那誰陪柳寡婦?」
柳夢萍眼淚汪汪的看着霍櫂,「行舟,你不用管我,去陪你太太吧。」
穗安冷冷看着他們,她倒是要看看霍櫂怎麼選。
但是,她又一次失望了。
霍櫂指指停在不遠處的車子,「上去,讓司機送你回去。」
雖然早有準備,但她還是一陣陣心寒,那晚被遺棄的恐懼讓她渾身顫抖,「我不去,萬一再把我扔路上怎麼辦?」
想到那晚她的傷,霍櫂眼神暗了暗,壓低了聲音說「別鬧,回去補償你。」
金條還是珠寶?穗安覺得有點受辱。
在他眼裏,她是可以隨便用錢打發的,根本不值得哄。
他只會哄柳夢萍。
穗安已經沒有耐心跟他們周旋,拉着蘇二要走。
「阮穗安,你在大街上跟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當我是死的嗎?」他的怒氣被挑起來,緊緊鉗住她的手腕。
穗安疼的眼圈發紅,嘴巴卻更鋒利,「說我跟人拉拉扯扯,那霍少帥你呢?你手下那位喬參謀犧牲不過一月,你就跟他的未亡人勾肩搭背滿大街逛,你讓你的手下怎麼看?難道這就是你們霍家軍慰問遺孀的方式?」
穗安的話,可捅了馬蜂窩。
霍櫂目光森寒,幾乎要把她的手腕折斷,「你放肆!」
穗安崛強的迎着他要殺人的目光,冷笑道「你無恥!」
蘇二看到穗安的手腕已經發紅,想要把人拉開,「霍櫂你放手,傷到安安了。」
看到霍櫂的手放在腰間,穗安心尖一顫。
蘇二是為她出頭,可要是真惹了霍櫂,他不會在乎他是誰的兒子。
伸手想要扯開他,卻發現手抖的厲害,冷汗直流。
她早上沒吃飯就出門,診脈和針灸又是耗費心神的事,現在只覺得頭暈目眩搖搖欲墜。
蘇二第一個發現她的異常,「安安,你怎麼了?」
他扶了個空,穗安穩穩的落如霍櫂懷裏。
雙臂收攏,他就要把她抱起來。
這時,他身後的柳夢萍忽然驚呼起來。
他把穗安隨手一推,焦急的回身,「怎麼了?」
柳夢萍靠在他懷裏,「我忽然頭好疼,不知是不是想起什麼。」
霍櫂眸色一深,「我先帶你回去。」
穗安踉蹌了一下才站住,看着男人抱起柳夢萍,嘴角漫起一絲苦笑。
柳夢萍演技拙劣,偏偏霍櫂看不見,可見愛情讓人眼盲心瞎。
蘇二虛扶了她一下,「我們也走吧。」
穗安點點頭,「二哥,給你添麻煩了。」
蘇二瀟灑的擺擺手,「我有什麼麻煩的,我可不怕他霍櫂。」
蘇家官位不高,但有門硬親戚,蘇二的表姨媽是元首夫人。
弗蘭克能痛快的簽下合同,也是因為蘇二的商行有姨媽的乾股。
不過,光這些還是不夠的,穗安還需要再做點什麼,才能絕了柳夢萍的妄念。
穗安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顧安堂。
她把弗蘭克太太的藥方給了井叔,讓他做成丸藥送去。
井叔憂心忡忡,「東家,那霍少帥的人已經上門催了兩次。」
「不用管,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頓了頓,穗安往內室的方向看去,「那個人?」
「他上過藥後就走了。他還說,跟東家您江湖再見。」
穗安頭疼,再見,見過個鬼呀。
那晚她好容易從車夫的手裏逃脫,卻給草里鑽出的手拉住腳,差點把她嚇個半死。
那人重傷,卻還能威脅她救他,好容易把他帶回顧安堂,她忙活了半夜。
第二天,給他灌了一碗參湯後,這才找到蘇二送她回家。
這男人非良善之輩,她不想惹事上身,誰也沒告訴。
現在聽說人走了,不由鬆了口氣。
這樣,她就能安下心來對付柳寡婦了。
……
第二日,穗安正在看醫書,霍夫人就讓人叫她去東院兒。
她發現霍櫻和霍櫂都在,霍櫂額頭還有些淤青,像是被什麼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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