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城城主的引領下,他們很快就出現在了一座豪華的宮殿裏。
大殿裏擺着許多雕像,有的是異獸的模樣,有的是修士的樣子,有的兵器每一座雕像都帶給了姬文強大的壓迫力。令他有着一種心驚膽戰的恐慌感。
姬文他深吸了一口氣,儘量的讓自己冷靜下來。正當他想要詢問鬼城城主的時候,鬼城城主卻突然停了下來,望着姬文說到:「帝君就在裏面等着你,你自己進去吧。」
還不等姬文他答應,鬼城城主的身影就化作一縷輕煙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姬文他嘆息一聲,甚是無奈。他看了看這長長的走廊,穩住身形,眼神堅定起來,緩緩的走了進去。
這一段路很短,可姬文卻仿佛走了大半個時辰一樣。
當他穿過一個個雕像,進入到別一座門戶之時,這裏的裝潢得更加的金碧輝煌。而且在空曠的大殿裏,只有一張寬大的躺椅擺着在正中,躺椅之上有一個白衣男子斜躺着,單手撐着頭部,一隻腳微微屈起。
他的容貌十分的俊美,卻找不到任何詞語來形容。而在他的俊美之下,還帶着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邪性。
看着到這個身影,姬文竟然有着一種熟悉的感受,他還在疑惑的回想着,是否在哪裏見過對方之時,那男子就開口柔聲說道:「你來了!」
「晚輩姬文見過前輩。」姬文不敢怠慢,連忙拜見。
「嗯…多年不見,你成長的倒是挺快的啊。」那男子呵呵笑到。
姬文神色也更加疑惑了,雖然他也有這樣的感覺,可一時之間還真的就記不起來,曾在哪兒與他見過面。於是便不好意思的問到:「不知前輩是?」
「呵呵也對,當年你並未曾見過我的面容,記不住也是情有可原的。」男子呵呵一笑,隨即身上那若有若無的氣息即時將姬文給淹沒了。
這一刻,姬文的眼前就出現了無數的幻象,那埋藏在腦海深處的記憶也即刻湧現了。整個人的面容都變得驚訝了。
好一會兒之後,姬文他才難以置信的看着男子喊道:「是你?你是血池旁邊的那個男子?怎麼會是你?」
「怎麼不可能是我?」那男子邪魅的笑了起來。
姬文也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只是這般怔怔的望着對方。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那白衣男子方才說道:「坐吧!」
話語間,一張椅子便在姬文的前面憑空出現。這樣的手段更是讓姬文吃驚。他懷着戰慄的心情慢慢的走了過去,端坐下來,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許久之後,才擠出了一句話來:「不知前輩尊姓大名?」
白衣男子依舊隨性的斜躺着,輕聲笑道:「世人皆稱我為鬼帝羅北陰。」
姬文臉露驚容,難以置信的想到:他就是羅北陰?
他連忙起身拜見:「晚輩姬文見過帝君。」
「坐吧!不必太過拘謹。」羅北陰再次平靜的說道。
姬文尷尬的笑着,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況且他也明白,羅北陰既然要見自己,那定然有他自己的想法,他靜靜的等着便了。
就這樣,兩人誰都沒有開口,氣氛瞬間就變得更加尷尬了。姬文更是緊張的心裏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哈哈你這小子還挺有意思的啊。」羅北陰忽然間坐立着笑了起來。
「帝君見笑了。」
「好了,你也不必多想。我不過是想見見你而已。」羅北陰開口說道,「而且我與你也算是有緣分的。」
姬文一臉的瞭然,他自以為鬼帝羅北陰所說的是霧沼血池裏的事情。可羅北陰卻笑着說道:「你可知道,花海棠是我的弟子?」
姬文乍一聽,整個人都懵了,瞪着大眼,難以置信的看着羅北陰問道:「花前輩她是」
「嗯」羅北陰嘻笑着點頭,露出了回憶,「海棠花下埋骨地,千載不逝,海棠艷,獨求凡塵花中仙。那小妮子的志氣可真夠高的啊。」
姬文深吸了一口氣,將心裏的驚訝給慢慢的消化,便說道:「花前輩早些年中在荒域戰場裏突破到了劫妄境,如今看來,修為應當更加強橫了。」
「哦是嗎這可就有點意思了。」羅北陰倒也來了興致,只是他沒有再談花海棠的事,反而看着姬文說道,「你的機緣還不錯啊,竟然也到過荒域戰場。」
接着,羅北陰又自顧的說到:「難道連三生他們都這麼看中你啊哦不對,你的身上還有那渾蛋的氣息,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忽然間,羅北陰卻有如孩童大笑起來。
聽着他的話,姬文整個人都蒙了。
羅北陰所說的事情,聽起來那是與自己密切相關,可聽在他的耳邊,卻迷迷糊糊的,根本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前輩你所說的是」姬文疑惑着,正想要問之時,羅北陰卻直接說道:「有些事情你以日後自然會明白的。也不必在這個時候來問了。」
這樣的回答反而讓姬文心裏痒痒的,更加的好奇。不過羅北陰既然都那樣說了,那麼他也知道即使自己再多問也不會有一個結果的。
這時,羅北陰就自顧自的說道:「三界之爭很快就會開始了。天棄之徒與天佑之人將重新進入這片大舞台之上。哈哈本尊真的很期待,這片天地將會變化什麼樣子啊?」接着,他又對着姬文說道,「好好修行吧!快點追上來吧,若僅僅是我們這些「老人家」,那麼這天地之爭可就太沒意思了。」
姬文越聽越是迷糊困惑,而不等他多想,忽然間就感覺到了自己周圍的虛空不停的變幻,下一刻他的眼前一黑,整個人仿佛掉進了虛空裂縫之中。而又在下一秒間,他眼前的景象大變,卻是已經從鬼城中離開,來到了那一片花海之地。
姬文心生感慨,這羅北陰的實力太恐怖。這絕對是當世之中最強的幾人之一。
此時,他的魂不由的就向前探去,只是那鬼城的入口早已經消失不見,仿佛重來沒有發生過一樣,而這也只是自己的一場夢罷了。
姬文晃了晃腦瓜子。雖然並不知道鬼帝羅北陰見自己的真正用意何在,但也明白到將來的天地之爭將會有多麼的激烈。
姬文稍微的整理了一下思緒,看了一眼這詭異的花海,就想到羅北陰與花海棠的關係,又想到了花海棠對自己的描述,不由的就啞然失笑到:這裏不會是花海棠的
姬文笑着也不再多想,徑直的向外走去。不知不覺間,他便來到了陰風洞外。
自從重新見到了旱昧之後,他就想着要抽時間來這陰風洞中看看了。
雖然數十年過去了,可這陰風洞依然沒有多少變化。
姬文的魂識散開,很快就發現了幾個陰魂和殭屍藏在洞裏,只是他並沒有多麼的在意,對他來說,對方還是弱了些,也不過是源丹境的修為罷了。
而不等姬文他進去,陰風洞裏就傳來了陰森的斥責:「何人膽敢闖我陰風洞。」
姬文微微一愣,隨即便說到:「我想要進洞看看。」
「混賬,此地乃本王的居所,豈是你一介修士所看便看的,我諒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就此離開,此事我等也不再追究了。」洞裏的殭屍們惱怒的叫到。
姬文平靜的笑着,也並不理會,舉步便徑直朝着陰風洞內走去。
「混賬,簡直就是找死。」陰風洞裏的殭屍和陰魂都嘶吼到,「啟陣,滅殺來敵。」
頓時,陰風颳起,毒霧從陰風洞中湧出,瞬息之間就將姬文給淹沒了。
「桀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今日你就算死了,也怪不得我們了。」
忽然之間,那毒霧裏就響起了一聲聲鳴爆,毒霧滾滾的向着四周逸散,衝出了大陣。瀰漫了整個陰風洞。
陰魂和殭屍雖不懼這毒霧的力量,可依舊嚇得他們雞飛狗跳的,好一陣驚慌。
「你們還是把陣法撤去吧!就這人級陣法,還傷不了我的。」姬文的雷炎體開啟,雷火從他的身體各處湧出,抵擋着這毒癮霧的侵噬。
「你到底是何人?」那殭屍和陰魂們都驚駭的喊到。
姬文輕蔑的一笑,緩緩走出大陣,平淡的說道:「怎麼?旱昧他讓你們來對付我,就沒告訴你們我是誰?」
那些殭屍和陰魂們神情明顯的一滯,但也很快就恢復如常,惡狠狠的說到:「不知道你所說的是什麼意思?總之,陰風洞乃是我們的修煉之地,你不能亂闖。」
姬文邪邪的笑道:「讓開吧!我就去看看裏面的東西。至於你們我也沒興趣,可別激起我的殺心,否則」
殭屍和陰魂在感受到姬文身上壓力量,他們的身心都不由一緊,本能的就退縮了幾步。而當他們回過神來時,卻又自認受到了無端的侮辱。一隻殭屍惡狠狠的說到:「我不管你是何人?也不管你與旱昧是什麼關係?總之,這陰風洞乃是我等的修行之地,你不能闖。否則,死!」
該說的,姬文也說了。此刻他也不再理會他們的威脅,自顧的往裏走去。
「可惡當真我們好欺負嗎?」
「殺吞了這賊子的魂魄」
「殺喝了他的血。」
陰風洞裏的殺意沖天而起,凶戾的氣息四散而開,讓方圓十里的陰魂鬼物們都惶惶不安,瑟瑟發抖。
而陰風洞裏也響起了十多道悽厲的慘叫,只是沒過幾個呼吸就都已經再次安靜下來了。
此時陰風洞裏的陰魂與殭屍都化成了一地白灰,悉數湮滅於姬文的手中。
姬文他走在安靜的陰風洞裏,也許是因為他的到來,連洞裏的陰風都害怕得停了下來。不一會兒,他便來到了當初陰陽兩界花的位置。
很快他就找到了進入地宮墳墓的挪移門戶。
「嗯,這門戶已經被封死了?」姬文無奈的搖頭,很容易的就能想到這是何人所為。只不過旱昧還是小瞧了自己。對於已經達到了天陣師的姬文,修復這麼一個挪移陣門根本不在話下,更何況,他還曾經見過此門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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