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姬文離開之後,司日還是一如以往那樣的進行修行。在前面幾日裏都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可就在這第五天,意外還是發生了。
一男一女帶着一身傷勢逃到了這幽光湖附近。同時還伴隨着一聲聲獸吼。而追擊他們倆的正是一個巨大的朱蠍。
即便是帶着一身傷的逃着,兩人都沒有任何的懼意,仿佛一切都盡在兩人的掌控之中。兩人的眼中閃過一絲狹詐的神光。不久之後,
果不其然,那本就氣勢正凶的朱蠍,腳步突然變得無力,一陣虛浮。
「哈哈小小朱蠍也膽敢與我們對抗,真是不知死活。」
「默默真當以為修為比我們強大,就一定吃定我們了嗎?當真是笑話。」
朱蠍也知道自己中了兩人的詭計,正憤怒的嘶吼着,它快速的奔襲而來,直接就朝着兩人撲了上來。
可全身泛力的他,哪裏還有一點中準備,那兩人輕輕的一閃便躲了過去。只是在一旁戲耍着對方。
「呵呵就你這樣的貨色,也妄想能害我等性命。」
朱蠍無力的怒吼,尖銳的尾巴朝着兩人掃去,尾尖噴出如雨般的毒液。毒液灑在草木之上,都發出了滋滋的腥臭,可想而知,這毒液的厲害。只可是還是讓那兩人給輕而易興趣的躲過去了。
毒氣攻心的朱蠍無力的癱倒在地,眼中透着一股不甘的冷意。
可它越是如此憤恨,那兩人便越加的快意。他們嘲諷般的遠遠盯着毒蠍,並沒有因為他的虛弱而大意接近。反而在遠處丟出一枚枚毒丸,侵噬着朱蠍的身體。
聽着朱蠍這痛苦的嚎叫,兩人更是痛快:「命還挺硬的啊,吃了我們這麼多的百步無神丸,竟然還能堅持到現在,可真的要好好的誇耀你一番啊。哈哈」
接着又有數道劍光斬落,朱蠍終於還是支撐不住,直接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可即便如此,兩人還是沒有立即上前,依舊在一旁靜靜的等了足足有一刻鐘後,兩人才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
「終於還是死了啊。」那男子踢子踢那朱蠍的頭顱,一臉得意的說道。
「呵呵師兄快點動手將朱蠍的毒囊給取下來吧。一個源丹境的毒囊,可是我們煉毒的寶藥啊。」那女子邪邪的笑到,眼裏充滿了期待。
「嗯…是啊。」男子朝着朱蠍的尾部走去,正要斬落朱蠍的倒勾時,猛然間就突生變故,那本是沒有了氣息的朱蠍竟然在這一刻猛然暴起,那帶毒的蠍尾突然間就直立起來,朝着那男子刺去。
「師兄小心」那女子早已經花容失色,緊忙的大喊起來。
「畜牲…」男子目眥俱裂,望着那直挺着刺來的尖勾,也只能運劍抵擋。
轟…強大的力量襲來,男子被擊退了,但至少還是擋下了毒勾。只是讓兩人都沒有想到的是,朱蠍的襲擊還沒有停止。
在男子擋下毒刺之時,勾上的毒液還是灑落了幾滴,直接就落在男子的肚子上。身上的法上在滋滋的聲下,迅速被腐蝕了。一絲黃霧蔓延到他的腹中。頓時一聲慘痛的大叫響起,這是男子的腹中傳來炙熱的疼痛,他用力的撕開身上的衣甲,那肚子已經鼓起一塊塊毒濃。
男子只感覺自己的肚子像是火燒的一樣刺痛。
「師兄你怎麼樣了?」那女子早已經失了方寸,不知該如何是好。
「水快給我水」男子撕心裂肺的喊到。
「水」不知所措的女子突然間就想起來了,連忙叫到,「師兄…幽光湖…去幽光湖。」
男子也反應過來了,找准了方向就朝着幽光湖方向沖了過去。他緊咬着牙一連吃了幾種解毒丸,方才讓自己的痛苦減輕了少許。
不到片刻功夫,兩人就已經衝到了幽光湖前,一躍而落,直接就沒入了冰冷的寒水之中。而他根本就沒有發現湖岸邊的司日正一臉驚嚇的望着他。
這時,那女子也追了上來。她雖然也擔心着自己的師兄,但也馬上就發現了司日存在。她的眉頭一皺,並沒有聲張,而是偷偷的打量着司日。
「一個鍊氣士也敢來這裏。難道說附近還有其他人?」女子小心的想到。
而女子沒有說話,司日也不敢上前,他只希望對方不要產生對他不好的念想,否則的話憑自己的能力,根本就無法抵擋住他們。生活在羿日城「最底層」的他,很是明白這個世界是個什麼樣子的。
「怎麼辦?怎麼辦才好?」司日腦筋直轉,卻根本想不到有什麼就對的法子。
就這樣大約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幽光湖中也有了動靜。
撿回一條性命的男子滿心歡喜的上岸來了。
「哈哈大機緣啊,大機緣」男子一上來就高興的說到,「師妹,這幽光湖不簡單啊,竟然能快速的分解掉我身上的毒液,妙…真是太妙了。」
那男子見女子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驚喜,反而對他打了打眼色。頓時他就心領神會的朝着司日的方向看去。
他的眉頭也不由皺了起來,輕聲細語的說道:「一個鍊氣期的修士?」
頓時,他心裏就有了念頭,笑呵呵的對着司日說道:「這位小兄弟,難道說你也是為了這幽光湖而來的?」
司日滿身戒備的看着兩人,但是他的反應也十分的迅速,也變換了一副笑臉說到:「你說的是湖裏的力量嗎?呵呵那是我師傅佈下的陣法,想不到還能替你解毒啊。」
男子一聽,暗叫一聲不好,心裏也難免的緊張起來,因為若對方說的沒錯的話,那麼他的師傅定然不簡單。不過他依舊還是保持着一副平和的笑臉問到:「哦,原來是小兄弟的師傅所為,那不知可否請小兄弟的師傅出來一見,也好表達在下的謝意。若非湖中的陣法,在下中的毒也沒那麼好解掉啊。」
司日瞳孔一縮,明顯的緊張了一些,但他還是很快就辯解到:「我看就不必了,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男子搖了搖頭說道:「小兄你錯了,對你們來說或許是小事,但對我來說可是關我性命的大事,得人恩果千年記,我怎麼不能不表示一下我的感謝之意呢?」
「對啊小兄弟,你就讓你師傅出來一見吧。」那女子似乎也察覺到了,也在一旁附和起來。
「這」司日明顯有些為難。最後也只能硬着頭皮說到,「師傅就在湖裏,你們若是真想見的話,那就只能等他自己出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男子即時會意,悠悠說到,「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陪小兄弟你等一等吧。」
說着,就慢悠悠的,一副很自來熟的樣子朝着司日走了過去。
司日見狀,額頭都緊張的冒出了汗水,他緊握雙拳,也在想着該如何來應對。或許他也只能想盡辦法撐到姬文歸來。
「不知小兄弟你怎麼稱呼呢?」那男子笑着問道,一臉認真的凝視着司日,「噫,小兄弟你怎麼這麼緊張的?都滿頭大汗了。」
突然間,男子就奇怪的發問到。
司日頓時一怔,本能的就去擦拭額頭的汗水,僵硬的笑着說到,「哈哈我能什麼緊張的,只是這天氣有點悶熱,出汗了吧。」
「哦原來是這樣啊。」男子眯起了眼睛,但幾乎已經確定了一件事,聲音漸冷的說到,「小兄弟你說,若是我殺了你,你的師傅會不會及時出現呢?」
司日神以一僵,全神戒備的緊張說到:「前輩說笑了,無緣無故的你為何要殺我呢?哈哈哈」
「你說的也是,誰又會無緣無故的殺人呢?」男子呵呵笑起來,聲音漸冷,「不過很可惜啊,我就是這樣的人哦?」
司日登時一凜,正要說道說道時,男子已經一手朝着司日抓來。他邪惡的笑到:「我就看看斷了你的手腳,看你的師傅能否來求你了。」
「你」司日臉色大變,在這生死危機之下,他的潛力也徹底暴發了。
太陽之力奔涌而出,司日像是化作了一輪小日,又像是化成了一個金烏,迅帶的飛身而退。倒是讓那男子撲了個空。
司日也沒想到自己既然能從對方的手下逃走的,可來不及高興,一旁的女子就已經撲了上來。
「你這小子反應倒是迅速,哈哈就讓我來陪你玩玩吧。」
而那男子看着司日的身影,神情也是怔住了,但很快就激動起來了,連忙叫喊到:「師妹不要殺他,他有着特殊體質,是不可多得的人體大藥。」
那女子也立即領會,下手便偏了少許。只是雙方的實力依舊巨大,司日被那強大的劍風捲起,他駭然失色,立即舉手想迎,太陽之力湧出,他的手臂猶如金烏的巨翅,朝着女子的劍風打去。
轟的一聲巨響,司日還是被打飛了,手臂上鮮血直流,但那女子也退了幾步。
「師兄,這人的功法不錯。」女子沉聲說到,眼中閃過一道詭異的亮光。
「哈哈千萬不能殺了他,此子身上有大秘密。」男子也上前來,冷冷的對視着司日。
而經過剛剛的那一交鋒,司日的心態也慢慢的變化了,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真的能抵擋住對方的一劍,他不禁回憶起這些日子來的修行,信心也慢慢升起,意志也堅定起來了:若是連這兩人都不能對付,那又談何來對付司家的人。
姬咬緊牙關,長吸了一口氣,也不再害怕,而是眼神鎮定的望着兩人。
「喲這是想要和我們較量嗎?還當真不知天高地厚啊。」男子不禁恥笑到。
司日也不說話,腦海里直轉,想着應對之法。最後他就將目光放到幽光湖上,那裏有着千錘百鍊之陣,或許能夠讓他們有所顧忌,也有可能藉助着陣法將他們反殺也不下定。只是現在他的去路被兩人擋住了,無法抵達。
他心中一定:看來得拼盡全力一試了。若是成了則生,否則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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