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朽是不可能受氣的,它自己所受的氣也會通過另外一種方式找回來,這一次它來到冥界本以為會很順利。
可不巧的是走到奈何橋上的時候就被孟婆給攔了,這個女人一點也不簡單,如果自己單打獨鬥再帶上幾名隨從都不會是她的對手。
還有這個鎮守一殿的秦廣王,都沒有看見他是怎樣出手的,自己的手下就瞬間掉了腦袋。
在這冥界,秦廣王還不是最厲害的那個閻王,據說最厲害的還是鎮守五殿的閻羅王。
冥界和人界本來就不是同一種族,這是枯朽認為的,可是它卻忘了冥界是人死後的延續。
而神界,其中很大一部分也是人活着的延續,無限的綿延下去。
只是神界裏,能夠修成神的並不一定只有人才可以,連妖魔鬼怪都可以成佛成神。
「我真的生氣了!我現在心頭的怒火實在難以平靜,我必須要去吃幾個人才能泄我心頭之火。」枯朽冷冷的說着。
「老大,只是吃人的話多沒意思,一邊折磨一邊吃才有意思!」
枯朽的跟屁蟲說着,聽了這話,枯朽大為贊同。
普通的人類在魔族的眼中連螻蟻都不如,想怎樣折磨就怎麼折磨,想怎樣捏就怎樣捏?
就是這個叫做枯朽的魔族首領,死在他手上的人族實在是太多了,而且死的都很痛苦。
像枯朽這種魔族,對其餘族群的危害是極其大的,包括冥族。
這種不大不小的角色,也可以在神族面前造成假象,通過自己深沉的心機利用神族打壓冥族和人族。
聽到提議,枯朽樂了,但是無辜的人族就要遭殃了。
待枯朽離開,秦廣王道:「這個魔族的首領心機重,不好惹,像這種應該除之後快。」
「人都走了,說這些有什麼用?」孟婆不滿的道。
「下一次,我可不會再給它面子了。」
「好啦!拜拜,我得去熬湯了。」
說完,孟婆揮手告別了秦廣王,一溜煙的消失不見了。
這個女人,在地府可還真是獨立特性,讓人無奈。
孟婆離開以後,秦廣王立刻召集了各大閻王召開了緊急會議,這件事的確是非同小可。
當然,會議的最終結果就是,沒有誰贊成和魔界一起攻打人族。
上一次的事情,幾大閻王是決不允許再發生,永遠也不要。
枯朽一行出了冥界,到了人界以後見人就殺,手段殘忍至極。
現在的人界在人多的地方都會有修士的身影,所以枯朽他們就選擇人少的地方進行殺戮,比如村莊或者山野間。
這一次,它們卻無意中闖進了龍虎山的地盤,兩名在山下採購的弟子遭遇到了枯朽的攻擊。
「首領,咱們這一次好像惹到了修行的道士,你看那山門上寫的是什麼?」
枯朽看着因反抗而被自己殺死的道士,他們的心臟被枯朽掏了出來,然後一口一口的將心臟吃進了肚子裏。
「龍虎山!」
「首領,龍虎山不是張天師創立的嗎?」
枯朽抹了抹自己嘴角的血漬,冷笑一聲道:「正好,就讓我拿龍虎山來泄憤,順便幫前些日子死去的兄弟報仇。」
「首領,這龍虎山可是道教聖地,咱們這樣上去可能就是個死啊。」
枯朽瞪了一眼說話的手下,接着揚起巴掌狠狠的扇了它一巴掌,直打的那傢伙眼冒金星。
「怕什麼?能殺多少算多少,這麼慫,怎麼成大事?」
手下見這情況也不開口了,只能跟着枯朽殺上龍虎山,這也是枯朽第一次與張興建交手。
龍虎山山門上根本就沒有設防,即使魔族重臨,山門也也是敞開的。
但是,進入山門,想要殺進龍虎山就不容易了。
當枯朽殺了兩名龍虎山的弟子,進入山門的時候,就已經驚動了在龍虎山的弟子。
張興建才回龍虎山不久,正好遇到老天師病重,整個龍虎山都將注意力放在了老天師的身上。
山上的鐘聲大作,這是外地闖入,由符咒引發的鐘聲。
「徒兒,山中警鐘大作,出了什麼事?」
「我讓師兄弟下山去看看,師傅,您就安心靜養吧。」
老天師的臉色很不好,他已經活了很多年了,他放棄了成仙得道選擇了自然老死。
可是,他這個歲數,也已經超越了普通人的壽命範疇。
徒兒,我的日子不多了,待我仙逝以後將我的內丹取走。」
「這怎麼可以?」
「我說這樣做就這樣做,三界不太平,你們以後遇到的敵人可能會是神族。以你現在的實力,怎麼和神族對抗?」老天師臉色凝重的說着,說完,便咳了幾聲。
「師傅,神族真的會來嗎?」
「肯定會來,不要覺得神族裏沒有壞蛋,有的!」
張興建看着老天師,自己的心中也升起憂慮的心思,按照師傅這麼說神族的實力遠非人力所比了。
「我們就沒有辦法了?」
「呵呵!肯定有的,神族也並不是無敵的存在,與神族作戰的時候要找到他們的弱點。」
「既然是神,恐怕很難找到弱點吧?」
「沒錯!但是,他們最大的弱點就是高傲,驕傲就會露出更多的破綻來。「
老天師用渾濁的雙眼看着自己的徒弟,龍虎山的一切就交給他了,交給這個徒弟他放心。
如果自己的女徒弟不死,可能,現在龍虎山雙子星一定是令人驕傲的吧?
」徒兒知道了!「
張興建不知道神是什麼樣子的,也不知道他們的實力如何?但是師傅說了可以殺死他們,那麼他們就沒那麼可怕了。
也許神族並沒有想像中那麼恐怖,也並一定就是絕對的實力碾壓,他們也是有着弱點和破綻的。
就在這時候,有弟子神色匆匆的進來報告道:」師兄,有一隊魔族殺了上來。「
」魔族!「
」徒兒,去吧,將那些雜碎碾個粉碎。「老天師說着。
張興建點點頭,安排人照顧好師傅,然後轉身向殿外走去。
疾風懸在半空,張興建站在疾風上,向山下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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