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見此,也都一臉驚恐的看着在這一幕。筆下樂 m.bixiale.com
他們被嚇得低着頭,不敢再說話。
而此時站在他們身後的一個少年,面無表情的看着這一切,嘴角緩緩上揚起一絲殘忍的笑容。
少年的眉眼十分好看,可那雙眼眸中卻滿是冷漠。
這些人怎麼樣都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他要的人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大巫師。
不過現在大巫師正和那群人攪和在一起,聽他們說只要大巫師幫他們抓住了人,就能得到這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他已經很久沒回來過了,這些年因為大巫師的原因,苗疆一族的人會蠱術的越來越少。
那些會縱蠱的人都成了他的手下,他們統領着寨子裏所有的人。
只要有人不聽話,大巫師就會讓人用蠱術懲罰他們,讓他們生不如死。
所以這些年,他們根本不敢違抗大巫師的命令。
也因此,這裏的信息很封閉,生活條件也十分艱苦。
所以大巫師這些年和那些犯罪組織的人合作,用蠱術幫他們做了很多違法犯罪的事情。
在大巫師和那些犯罪集團的人夾縫中生存的人,更是每一天都活在痛苦中。
那位叫強哥的人見沒抓到人,便冷着臉轉身朝着寨子裏走去,他身後的人見此也跟了上去。
在剛剛那位少年身旁的一個年輕人見此,忍不住開口小聲道:「小昊,這些年你都去哪裏了?怎麼現在這個時候回來了?寨子裏現在早就已經不像以前了,你要是能走還是快走吧。」
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回到苗疆一族不久的雲昊。
這段時間他之所以混到這些人當眾就是為了能接近大巫師,而他體內的蠱早在他回到寨子之前就已經解開了。
他現在終於能和正常人一樣了,而大巫師早就已經被金錢蒙蔽了一切,也早就忘了雲昊是誰了。
這也正好給了他復仇的機會,包括大巫師在內,這裏的所有人都被他種了蠱。
所以現在這些人在他眼裏根本就像是一個傀儡一樣,對他也根本造成不了任何危害。
而他還沒玩夠,還不想走。
雲昊聽到他的話,收起了眼底那抹陰翳,臉上換上了一副純淨無害的笑容:「我沒有地方去了,這裏就是我的家,我和你們一樣,不管都多遠,遲早都會回來的。」
那人聽到後,臉色也變得複雜了起來。
最後嘆了口氣,也沒有再說什麼。
幾人跟着強哥回到了寨子裏,此時的祠堂上方坐着兩個人。
其中一個中年男人穿着一件灰色西裝,臉上帶着嚴肅的神色。
而另外一位則是穿着寨子裏的衣服,臉上和胳膊上都畫着奇奇怪怪的花紋。
那位叫強哥的人走進來,朝着身穿西裝的男人一臉恭敬的深深鞠了一躬:「老師,他們應該是得到消息提前跑了,我們的人撲了個空。」
「她要是能被你們這麼輕鬆就抓住的話,就不是她了。」那人聽到後,臉上露出一抹冷笑。
隨後又道:「放心吧,她跑不遠,大巫師會幫我們找到她的。」
坐在他身旁的大巫師見此,笑的一臉自信的道:「那當然,還沒有人能逃得過我們苗疆一族人的追捕,放心吧,只要能給我一件你們要找的人的東西,我的人會幫你們找到他們的。」
西裝男人見此,朝強哥道:「去把她之前穿過的衣服拿過來,給大巫師。」
強哥得了命令,馬上給總部那邊發了消息,讓他們把宋南溪之前在f.g穿過的衣服送過來。
f.g的人辦事很快,宋南溪的衣服連夜被他們送到了大巫師手裏。
而宋南溪這邊在瘴葉林裏面並不好過,蕭野他們雖然按照宋南溪交給的辦法避免了瘴氣入體,但這裏的瘴氣毒太濃烈了,他們實在沒有辦法再往裏面走了。
要不是宋南溪在,蕭野他們還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q,我們現在要做什麼?要一直等在這裏嗎?」楊槿忍不住開口問道。
她此時的腦袋已經越來越昏沉了,如果再這樣下去,他們估計得死在瘴葉林里不可。
「你們在這裏等我一下。」宋南溪見此,開口道。
她說完後,腳下飛快的朝着裏面走了過去。
蕭野他們見宋南溪竟然不害怕這些瘴氣,一臉震驚和佩服。
宋南溪此時比他們也好不到哪裏去,只是她的承受能力異於常人,再加上她已經用銀針封了自己的穴位,賭氣入侵的速度也變得慢了一些。
越是往裏面走,裏面的瘴氣毒性就越發大。
宋南溪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慢慢被麻痹了,手腳的動作也慢了很多。
她記得在林子裏面有一種草藥能解瘴氣的毒,蕭野他們他們的承受力已經到了極限,沒辦法跟着她進來。
所以她無論如何都要把草藥帶出去,幫他們先解了瘴氣的毒再說。
宋南溪又往前走了大概十幾分鐘,這才好不容易看到了解藥。
她一臉驚喜地拔了幾株,確定量夠了之後,又按照原路返回了。
等她回來的時候,蕭野他們早就已經承受不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宋南溪拖着自己的身體,將藥草用石頭搗成汁水後,給他們餵了進去,而她自己在吃了藥草之後,也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他們再次醒來之後已經到了第二天早晨,睡了一個晚上,他們身體裏的瘴氣毒也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
而與此同時,大巫師這邊也終於找到了宋南溪他們的位置。
「原來是在瘴葉林,他們這是自己找死。」大巫師將這個消息告訴給了f.g的人。
聽到這個消息,強哥立即帶了人往瘴葉林那裏去了。
「大巫師,讓我跟他們一起去吧。」也就在這時,站在大巫師右手邊的一個男人開口道。
大巫師見此,點了點頭:「那你也去吧,你會蠱毒,必要時候給瘴氣裏面下點蠱毒,把他們逼出來。」
男人聽到後,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放心吧,交給我,他們逃不掉的。」
上次他好不容易從傅子銘那裏逃出來,差點沒了命。
清微死在了他們的手裏,那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至親。
他所受的這一切都是傅景堯給的,這一次,他會讓傅景堯也嘗嘗失去摯愛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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