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病人入院的事,常家偉和對方持續據理力爭:「客氣不用,這是我該做的。墨子閣 m.mozige.com今晚瑩瑩和我們兩人一塊吃飯,你不該亂發表意見。。。以後我們會再請她出來吃飯的。不是只有我們請她吃飯。陶智傑譚克林都請她吃過飯。你單獨針對我們兩個是沒道理的,不公平的,對我們不公平對她也不公平。」
「他們當時請她吃飯是因為是她帶教老師。況且,譚克林沒請她吃過幾次飯。譚克林一樣是北都人。」任崇達反駁道。
「你怎麼能指望一個撲克人經常請人家吃飯,他沒感情的。」常家偉不接受他這個論據。
「你這樣說,傅昕恆那個機械人怎麼會請人吃飯了。」任崇達再反擊。
「有什麼奇怪的。撲克人不知人情世故。機械人會根據需要輸入程序。」
兩位老師越吵越離譜了,忘了現場坐着誰在聽着。
謝婉瑩心頭咚咚咚加速,不敢去望傅老師的面色。
「傅昕恆在對面聽着嗎?」任崇達感應到對面謝同學發來的警告信息,問。
「對,他在這裏。你要不和他說兩句。」常家偉將手機遞到老同學的面前。
傅昕恆先瞅回他一眼:你約女孩出來把我當餌,和人家吵架拉我當墊背,確實如任崇達說你夠厚臉皮的。
常家偉摸摸鼻樑骨,有點不好意思,道:「這事兒完全不能怪我,是任崇達先挑起事端的。再說了,我們請她出來吃飯有罪嗎?他這樣攔着說我們是什麼意思?」
想想是這個理沒錯。剛在旁聽着任崇達的話他心裏一樣不悅。傅昕恆接過手機,微沉的嗓音說:「她有選擇和誰吃飯的自由,誰都沒資格攔着。」
機械人說話是口氣像鐵一樣硬的了。哎,任崇達搔搔腦子,知道鐵板不好對付:「行吧,是她想和你們出去吃。」只能回頭自己找回學生來問問了。
傅昕恆並沒想過把事情搞到太僵,承諾說:「我們吃完飯會趕回去醫院看病人。」
聽到這話,任崇達再次感謝他們:「不用急,你們慢慢吃。我們要坐車從機場到醫院不會太快病床科室安排好了,讓病人休息下再說。」
工作溝通完畢,電話掛掉。
謝婉瑩雙手接過傅老師遞迴來的電話,好在老師沒再說她是個大忙人。
三個人繼續吃飯。人家叫慢慢吃,他們可不敢真沒把病人放在心裏。當醫生的是這樣了,有病人看,想好好吃頓飯都沒有了自由。
常家偉順道給老同學介紹下這個病例:「心功能也不好,咳嗽,喘息,我估計,從拍的片子來看,可能支氣管炎的問題大過肺炎的問題。」
坐在旁邊的謝婉瑩聽着,可以感覺到常老師作為傅老師的好朋友,幾次表現下來可以算得上半個心胸外專科醫生了,發表的言論和一般骨科醫生不一樣。
他這位被人說為花花公子的同學是不可小看。常家偉當初選擇骨科完全是心性散漫的緣故,不像其他醫學生選擇哪個科室時顧慮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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