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同學說得天花亂墜似的,究竟這個位置動一刀的話能不能如她所說旳神奇需要實踐來證明的。墨子閣 m.mozige.com只要手術醫生按照她思路調整手術,最終效果對證明她對,瓣膜始終安不下去契合不了的話只能證明她亂吹。
手術台上的手術團隊開始着手下一步操作。
在手術室里的其他人,包括麻醉醫生、手術室護士、在這裏逗留學習的杜蒙恩他們,早就在外層擠破頭準備圍觀一波了。個個的好奇心被吊到了極致。因為謝同學說的讓大家的腦袋同餘醫生像麻團一樣很繞。
和一開始說的一樣,使勁兒拉瓣口組織強縫重換的瓣膜也可以的,只是都葉青認為這樣對患者的心臟不見得最好不合適。強扭的瓜兒始終是不甜。
現在來一刀,把謝同學指出肥厚的肌肉切掉部分,沒把人工瓣膜放進去前,一幫人可以看出情況有變了。
「這塊肌肉收縮了。」余醫生吃驚地指出。
肌肉回縮牽拉住關聯組織,是把瓣膜口異常的部位往回拉了。
見到這樣的狀況,主刀更有信心了,即刻繼續放下人工瓣膜。
手術進入了順利階段。
申友煥滿意地直點頭,心想總算不需要去喊張華耀過來了。
手術間門口有個護士在張望着,應該是來問手術醫生吃不吃飯的。
估計是不吃的了。手術一旦進入既定流程,醫生們會順着勁兒把手術做完避免節外生枝,更不會想到要吃飯,任憑肚子叫個不停。只要熬過最餓的感覺,反而是有點不太餓了。
抬頭望下鍾,申友煥見時間是到了九點,不禁念起曹師弟之前打來的電話。這樣估算,曹師弟今晚註定只能一個人吃了,想請佳人吃飯不可能了。
(曹勇:白痴~)
國協住院部到了這個時間點,是快熄燈睡覺的時候。病人住院期間以休息為主,早早睡覺是應該的。九樓的神經外科和其它科室不同,是熱鬧起來,擠了一堆專家。
恰好,今晚非黃志磊值班外科住院總,調換為周俊鵬當班。接到有人打電話來說神經外科有異常動靜,周俊鵬急忙趕往神經外科查看究竟,邊打電話給傅昕恆進行報備。
「傅老師。」周俊鵬開口,只記得今晚傅昕恆和常家偉是跑出去吃飯了,而且吃飯地點據說不確定。
「嗯。」傅昕恆接到他電話,似乎料到他想說什麼,說,「我在回來的路上。」
「是——」周俊鵬要再說是神經外科有病人搶救。
「我在神經外科。」
一抹大寫的驚訝寫在周俊鵬臉上。信息他剛接到,在外面的傅昕恆如何比他提前得知消息。
拿着手機,他更是一溜小跑衝上九樓神經外科。
神經外科病房走廊里安靜,未有響起異常心電監護儀報警聲。
周俊鵬眺目過去,沒有一間病房門口是有人群聚集的現象。以醫生的經驗來看,若發生搶救,病房門口絕對圍住人的。誰讓人均愛看熱鬧。
太安靜,沒搶救?或是搶救完死了?或是送病人去其它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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