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要拉下車杆時,突然車頭前兩個女人對着他探頭探腦的。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哎呦,你看他看女孩子看痴了。我們一直站在這裏,他到現在才發現我們。」
這聲音,分明是吳院長的太太蔣英同志。
和蔣英一塊的是他老同學朱會蒼的媳婦李曉冰。
蔣英走過來敲敲他車窗。
無奈,曹勇降下車窗。
「我聽我家老吳同志說了,需要不需要我們幫你和她再拉拉紅線。」蔣英向他主動請纓,「你要知道,老吳很操心你的婚姻大事的。」
「不用了,謝謝。」曹勇客氣禮貌地婉拒了院長太太的好意。
「你不是從來沒有追過女孩子嗎?能行嗎?」蔣英問他信心。
曹勇控制住情緒,保持鎮定。
「好了。蔣老師。他是神經外科醫生,懂這個的。」李曉冰拍拍蔣英老師的胳膊提醒。
「他神經外科的會研究怎麼談戀愛?」蔣英不是學醫的,真不知道這個事。
「去他那裏看病的,有些病人大腦出問題了,包括對愛情對象失憶了的都有的。」
蔣英一聽:「哦,行吧,讓他自己搞定吧。他自己是專家嘛。」
趁機曹勇立馬開車離開。他和小師妹之間的事,他幹嘛允許其他人插手。
謝婉瑩抱着師兄的回禮包回到宿舍,望見了陽台上的那把傘:「糟了,是曹師兄的傘——」
她這還了一二忘了還三。現在手裏抱了四五回來。
搞不好,她這一輩子不知道能不能記得還清了。
主要是從沒有一個人像曹師兄不斷借東西給她。
*
周一回到病房。羅燕芬李文豪他們三人走了。人員有了大調整。
謝婉瑩走到譚老師的辦公室時,聽見幾個老師在嘰咕。
「你直接問問她。」劉程然指到師弟腦袋。
「我聽周俊鵬說的,他說的不清不楚。我問他聽誰說的,說那些人傳來傳去。」孫玉波顯然不想問,「我們知道她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
「信封?只是個信封能說明什麼問題?信封裏頭會不會裝的電費單?」施旭推測。
「要是那信封裏頭裝的電費單,你叫我問她什麼。」孫玉波不想往下說了。一句話,這種事糾結。
站在門口處聽到這裏,謝婉瑩貌似明白了老師是在說她。
與嘰嘰喳喳的的孫玉波他們不同,譚克林沒空費口水,忙碌掃視電腦作業,等視線捕捉住進來的謝同學火速發令:「你過來。」
譚老師最爽快了,有話便說。
走過去,謝婉瑩問:「譚老師你想問我什麼。」
「你知道我想問你什麼,他們說的話你應該聽見了。你自己匯報吧。」譚克林快言快語,淡薄的語氣顯得懶得和任何人在這問題上浪費一個字眼。
有問題就處理。老師這個態度,謝婉瑩想想也對,光明磊落的,有什麼好怕,敞開胸懷說:「我是見到有人掉信封。問題那個信封我去撿的時候摸了下,裏頭裝的不是錢,是幾張紙折起來。」
她的話並沒有讓譚克林滿意,銳利的視線又掃到她臉上:「不要避重就輕,有人說提起這件事時,你表情奇怪,一聲不應,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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