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木木把這一百二十三個人的名字,還有部落里一百零四人,分開寫到二百二十七張,寬十厘米長十五厘米的紙片上,讓人送到普吉縣衙趕製身份牌。
而這第一批居民也漸漸安定了下來,雖然都是孩子,但是只要會走的都能動手做點什麼,十二人一個草棚自己動手修繕,一個草棚分了三床被褥,孩子們長得小也睡得下。
一天木木提供兩頓飯,還會定時教他們認幾個字,空餘的時間他們就可以結伴去河邊打水洗衣服之類的,幫助木木幹活還有額外的收入,因為木木又要出去找村民了,所以讓孩子們協助部落里的人再搭一些草棚。
而在這個時候…………樂安各地都收到了一份別出心裁的請柬。
樂安國國都,皇宮御書房,兩鬢斑白的皇上把一封信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太放肆了。」四周的宮女太監立刻跪了一地。
一個穿着隨意但是看起來非常端莊的女人走了進來「皇上怎麼動了這麼大火氣?」
跪了一地的宮女太監齊聲喊道「皇后娘娘吉祥。」
皇后揮了揮手「你們下去吧。」人們褪去皇后來到皇上身邊,看着皇上手裏的信紙然後笑了笑「花翎這丫頭真是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看看這都是什麼混賬話,他們花家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皇上了?」
皇后抬手輕柔這皇上的太陽穴「皇上,你和一個八歲的孩子置什麼氣啊,你把人家一個人扔到那種苦寒之地,孩子發幾句牢騷不也正常麼。」
「哎,花家世代守護着樂安我也不想對花將軍的獨女下手。」
皇后苦笑,但仍然溫柔的說道「我懂……。」
這只是一個片段,十天左右木木的請柬陸續的到達了國都各王公大臣,還有各郡守的手中,名不見經傳的花翎郡主一下子在樂安高層火了起來,幾乎所有人都在議論她。
樂安國與堎國前線,這裏距離木木所在的地方不是很遠,但是比木木還要往北,五月這裏仍然有着初春的嚴寒,一個身披重甲的將軍拿着一張信紙對着身邊的一個黑衣男子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木木怎麼會去赫烈邊疆?給我把事情查清楚。」
「是將軍,可是堎國那邊……。」
「我會讓別人過去。」
花王府,一個穿着華麗的貴婦憤怒的撕碎手裏的信紙「這個賤人怎麼還沒死。」
貴婦身邊一個老婦上前「夫人怎麼了?」
「給她得意的,你不是說她在哪絕活不過半個月麼?現在她不只活蹦亂跳的還長能耐了呢。」
老婦皺眉「這不應該啊,夫人老奴原親自前往一探究竟。」
「王媽,你這一把年紀了怎麼能去的了那麼遠。」
「夫人,花翎郡主的宴會咱們不能不派人去,場面上的事總是要做全的。」
尚寧府夏玄月坐在她父親面前「父親,這花翎郡主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存在?您竟然要親自前往。」
「花翎郡主不過是個被後母打壓的倒霉鬼而已,我去並不是為了她。」
夏玄月緊攥繡拳「您的意思是她根本就沒什麼權勢?」
「怎麼?玄月你見過她了?」
夏玄月把和木木接觸的經過詳細的和她父親說了說,她父親陷入了沉思「是我小看她了啊,看來她並不像傳聞那樣懦弱無能,花家之人真是各個不能小瞧。」
而我們的小木木又在幹什麼呢?她啊聽說遠一點的果嶺縣,從南邊來了一批難民堆在城門口,所以她打算去再找點村民,再找個一百多人也就差不多了。
果嶺縣和木木的領地也是挨着和普吉縣一樣隸屬尚寧府,不過比普吉縣要往南一些,離木木待的地方遠一些,這次因為是去一個陌生的地方,所以首領叔叔讓伊勒德蘇合巴根陪着木木一起,保護木木的安全。
小半天的時間木木到了果嶺縣城在,北城門口倒是沒什麼人,災民應該都聚在南門,木木他們沒進城直接從外面繞道南門口,果然那裏聚集着很多衣衫襤褸的人,不過看起來處境並不樂觀,有官兵正在驅逐難民不讓難民進城,已經打起來了,不對,是官兵對難民單方面的毆打。
伊勒德抱着木木坐在馬上,看着眼前的情況沒敢讓木木下馬,當然木木也不敢下去「蘇合大哥,幫我喊一聲:花翎郡主在此,讓負責的人過來一下。」
蘇合騎馬上前大嗓門一喊「花翎郡主在此,讓你們負責人過來一下。」
別說,還真是一點作用沒有,無奈只能等着他們中場休息了,只是這場面怎麼越來越混亂,已經陸續有人倒下了,木木感覺不斷的有能量進入自己體內,這是出人命了啊還不止一條。
「大哥哥能不能想辦法讓他們停下來啊,死了好多人了。」
場面太亂不停有人倒下,伊勒德也不知道他們是暈了還是倒了,本來不想管但是木木這麼說他也不好不作為「蘇合,巴根。」
蘇合巴根看了伊勒德一眼點了點頭,一拉韁繩朝着混亂的人群沖了過去,兩人兩馬憑着高超的騎術愣是把人群沖開了。
兩伙人都打紅了眼了,被沖開之後那是一種恍惚的感覺,伊勒德還是不敢讓木木下馬帶着木木直接騎馬走到官兵前面。
木木拿下包頭的圍巾喊到「你們誰是負責人?誰讓你們隨意打殺災民的?」
一個穿着捕快衣服的中年男人拿着刀的手還在顫抖,喘着粗氣看着木木「你是誰?」
木木拿出令牌「我是花翎郡主,我問你誰給你們的權利打殺災民的?」
捕快盯着木木的令牌看了又看,入職時他們被要求認識各等級令牌,他看得出這令牌確實是郡主一級的,單膝跪下「拜見花翎郡主。」其他捕快衙役也都跟着跪了下來,災民們不知道花翎郡主是個什麼人,但是也跟着跪了下來,他們知道是這個人救了他們。
木木收了令牌問到「怎麼回事?」
「稟告花翎郡主,這些刁民闖城,為了百姓安全我們不得不攔。」
縣城不接收難民這很正常,國家沒有強制規定,可是這難民闖城可是很少聽說。
木木看着另一側的難民喊到「出來個說話利索的。」
一個老頭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木木很意外都這樣了,他這樣的剛才竟然沒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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