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行駛在米花公路的福特金牛座上。
「阿秋!」
坐在駕駛位的藤野打了一個噴嚏。
「我這是,要感冒?」
藤野呢喃着,露出了一臉疑惑的表情:「以我現在被系統加成了體質不應該啊」
「怕不是有人在背後言語我。」
很快,藤野便駕車返回了家中。
「那孩子送回去了嗎?」
已經收拾好餐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宮野明美見藤野回來了,問道。
「送回去了。」
藤野隨手脫下外套掛在門口的衣掛上,「你猜猜她是誰家的親戚?」
「我哪裏猜得到啊。」
宮野明美無語地翻了翻白眼,朝着藤野問:「是什麼熟人嗎?」
「是我一個同學家的親戚」
藤野緩步走進房間,「說起來,跟隔壁偵探事務所的那個小子沾點親帶點故。」
「怪不得那兩個孩子總是給我一種小大人的感覺。」
宮野明美點了點頭。
回想起某個好像是二哈的對面小孩,她頓時間恍然大悟。
頓了頓,她又感慨道:「不過那小姑娘還真是可愛唉。」
「雀氏。」
藤野也是不由得點了點頭。
灰原哀跟柯南那個小鬼相比,不光可愛許多,而且就性格上,也更加討喜一點。
至少對於藤野來說。
「現在是米花晚間新聞!」
這時,晚上十一點的米花晚間新聞準時開始播放:
「根據本台得到的消息,前段時間被米花蝙蝠俠暴打入院的兩名杯戶老師其中一人在醫院天台跳樓自盡原因暫未得知,不過根據消息人士指出,死者自殺的原因極有可能是因為被米花蝙蝠俠毆打所造成的殘疾另一人由於精神極其不穩定,現在已經入住青山精神病院接受治療。」
一個自殺,一個進精神病院了嗎?
藤野站在一旁,打量着電視上的新聞報道,心中暗自沉思着。
要是被判刑,這兩個畜生大抵也判不了死刑。
與藤野前世所處的華夏不同。
在霓虹這地方,死刑跟擺設一樣。
另一邊,深夜柯南在接到了電話以後,便偷偷摸摸地從毛利偵探事務所溜出來,然後火急火燎地趕往了阿笠博士的家。
來到阿笠博士家以後,柯南先是滿是警惕地看了一眼灰原哀,而後朝着阿笠博士問道:「你是說,這個傢伙就是從那個組織里逃出來的?」
此時的灰原哀正悠閒地坐在沙發上,輕輕地整理着藤野購置的衣物。
「沒錯,灰原哀她也是吃了跟你一樣的藥,所以才會變小的。」
阿笠博士看了一眼灰原哀,而後朝着柯南解釋道:「至於灰原哀這個名字,是經過了我們兩個的商議本來我是想要用愛的,但她執意改成了哀」
「名字什麼的都無所謂!」
柯南面露着急地大聲詢問:「重要的是,她為什麼會在伱家啊?!」
「我是被好心人撿到的」
這時,灰原哀整理的動作頓了頓,旋即轉過身,「從組織叛逃之後,我昏倒在了大雨里後來我被一個人撿到,然後送到了阿笠博士的家。」
「說起來那個人你好像也認識,名叫藤野。」
「藤…藤野?!」
隨後,在柯南神情凝重地注視中,灰原哀開始講訴起了自己的心路歷程,包括自己是怎麼發現工藤新一還活着的,自己是怎麼從組織逃出來的,以及自己又是怎麼被撿走
當然撿走這段她的描述有些模糊不清。
「現在的我已經沒有容身之處了,唯一認識的人,也就只有你。」
灰原哀注視向柯南,繼續平淡道:「我想身為同類的你,應該能夠理解我現在的處境吧?」
「我怎麼可能會理解你這種殺人兇手?!」
柯南面帶怒意的怒斥道:「我跟你這種黑衣組織的幫凶,才不是什麼所謂的同類!」
一時之間,柯南這段時間經受的委屈全部發泄了出來。
受到的委屈轉化為對黑衣組織的怒火。
而這一股怒火,全部都被宣洩在了灰原哀的身上。
「」
灰原哀聞言愣神,錯愕地看着柯南。
「新一啊」
阿笠博士剛想要上前去勸,但卻又被柯南喋喋不休的話語給打斷:「你知道你研究出來的毒藥到底害死了多少人嗎?!到底有多少家庭因為你研究的藥物而流離失所!」
灰原哀嘴巴張了張,但卻說不出話來。
最後只能默默地沉下了腦袋,緩步走向門外。
沒錯,工藤新一說得一點都沒有錯,所謂的同類,也只不過是她的一廂情願罷了。
「你到底要去哪裏?!」
柯南注意到了她離去的身形,大聲詢問。
「你說得沒錯。」
灰原哀頭也不回地朝着門外走去,「我們確實不是同類。」
「等等!」
上頭了的柯南剛想要上前去追,卻被阿笠博士拽住了手。
「新一!」
阿笠博士皺了皺眉,「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實在是太過分了!」
「可是她就是那個黑衣組織的幫凶啊!」
柯南轉過身,言語間帶着些許不服,「她幫助了那個組織研究的毒藥殺了那麼多人,還害得我也變成了這樣!」
「可是她現在已經脫離那個組織了啊!」
「就算是脫離了也並不代表她能夠對自己做過的事情一了了之!」
阿笠博士看了一眼還在氣頭上的柯南。
轉而又看向離開的灰原哀,嘆了口氣:「不光是你,她何嘗不是甚至就連身為藥物研發者的自己,都因為吃下了那一種藥,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夜深人靜,星空中群星閃耀,如若米粒光輝。
微風卷帶着些許寒意打在灰原哀的身上,使得她瘦弱的身形不可視地一顫。
事情會演變到這種程度,是她沒有想到的。
本以為被她視為同類的工藤新一能夠理解她
可到最後,也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
也對,自從她姐姐死後。
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什麼屬於她的容身之處了。
「姐姐」
灰原哀微微攥緊衣角,清冷的臉蛋上滑落一抹淚珠。
夜深人靜的小路,小女孩的身影被清冷的月光映照出倒影。
如若一隻孤零的灰色蝴蝶,不受人待見,也不被同類所接受。
恍神間,不知走了多久。
她又來到了那一間剛剛才離開的偵探事務所。
清晨,藤野悠悠從夢中醒來。
他從床上坐起,伸了個懶腰。
轉身走向陽台,此時的天還昏昏沉沉,沒有天亮。
趁着天還沒有亮,藤野換上了一套黑色的運動服,就打算出門晨跑。
剛剛推開門,準備下樓。
然後,他就在樓道里發現了一道小小的身影,灰原哀。
「她怎麼會在這?」
注視着蹲在自己臥室門口的灰原哀,藤野的眉頭不由地詫異了一句。
他記得昨天確實是將她送到阿笠博士家了啊
怎麼還會在他的家門口?
思索着,藤野注意到了灰原哀一片通紅的臉。
輕俯下身摸了摸腦門。
很熱。
「感冒復發了?」
藤野的眉頭微蹙,旋即便將其抱起。
看這樣子,她昨天晚上應該是在樓道里蹲了一夜。
連剛剛治療好的感冒都復發了
可是她為什麼會出現在樓道里?
不應該啊
以阿笠博士的性格,就算是不收留她,也應該不會連夜將她給趕出家門才對。
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孩子怎麼又回來了?」
這時,正打算過來收拾房間的宮野明美注意到了藤野剛剛抱起的灰原哀,一臉疑惑地問。
「她好像又發燒了。」
藤野抱着灰原哀推開房門,又朝着宮野明美吩咐了一句:「明美姐,你去對面小蘭家借一下感冒藥。」
「好。」
宮野明美應了一聲,便趕忙轉身疾步前往了對面小蘭家。
等到宮野明美離開,藤野回到臥室。
將灰原哀輕輕放到大床上以後,打量了一眼四周。
確認了周圍沒有人以後,才從隨身空間裏掏出退燒針。
此時的退燒針只剩下了六分之二,不足以達到快速退燒的效果。
他之所以會讓宮野明美去借退燒藥,就是為了搭配退燒藥的效果雙管齊下,順帶着支開她
畢竟不知道是什麼原理,只要他給灰原哀打退燒針,灰原哀就會變回宮野志保。
要是灰原哀變大又變小的過程被宮野明美看到了,那就麻煩了。
一針退燒針注入進去。
少女的身形再次大小變化。
「退燒藥帶回來了!」
藤野剛剛將被褥蓋在灰原哀的身上,宮野明美就帶着一盒感冒藥趕了回來。
藤野接過退燒藥,掰開灰原哀的嘴,灌了進去。
剛剛才回來的宮野明美也沒有閒着,從浴室里拿出了一條濕毛巾,搭在了她還在發燙的額頭上。
「這孩子怎麼又回來了啊?」
等到灰原哀的病情穩定下來,宮野明美才後知後覺地朝着藤野開口詢問。
臉上擔憂的神色流露而出。
除去擔憂以外,還有一抹疑惑。
很顯然,她也有些搞不懂,灰原哀為什麼會回到這裏。
「我也不知道。」
藤野搖了搖頭,「剛才我正打算去晨練,然後就在門口發現了她。」
「難道她昨天晚上一直都睡在樓道里嗎?!」
宮野明美的眉頭微蹙。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應該是這樣的。」
藤野點了點頭,「昨天晚上挺冷的,我估計她是感冒剛好,一着涼就又復發了。」
「這孩子也是的,回來了居然也不敲門。」
「可能是不想給我們兩個添麻煩吧。」
藤野深深地看了一眼灰原哀。
回想起她的性格大抵應該是這樣的吧。
不過性格這東西實踐在行動上,還是會受到很多事情的影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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