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曉敏一轉身,抱住王桂花嗚嗚的哭出聲。樂筆趣 m.lebiqu.com
正在廚房做下麵條的吳衛國,聽到聲音立刻走進來。
「朱同志你醒了?」
朱曉敏哭聲一頓,頭埋在王桂花懷裏,不想出來。
王桂花對着吳衛國擺手,讓他趕緊出去。
「你趕緊去下麵條,這裏有我就夠了。」
看朱曉敏的反應,吳衛國也只能先去下麵條。
「嗚嗚嗚嗚,花花,嗚嗚嗚嗚,」
王桂花拍着她的背。
「行了行了,你別這樣,我知道你難過,心裏特難受。
沒事哭吧!
大聲的哭出來,就是哭的時候別別喊我,我花花開萬年不敗。
你這樣哭着喊我,我總感覺你像是在給我哭喪。
喊夏建國!
要不我幫你一起罵他?」
這不提還好,一提朱曉敏更是悲從中來。
「嗚嗚嗚嗚,嗚嗚嗚花花,為什麼?
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
我們以前挺好的,真的!
還有表姐,她怎麼能這麼對我。
他們怎麼能這麼對我?嗚嗚嗚嗚~~。???????????。」
王桂花嘆口氣。
「這都是他們的錯,那個男人太不是東西了。
你表姐也不是東西。
他們就是一對狗男女,活該她被別人搶了對象。
反正那倆人一個巴掌拍不響!
就是可惜他沒娶你表姐,要是娶了你表姐那才叫好看!
你表姐好歹也是文工團的兵吧?
一個兵,男人坐牢她肯定會受到牽連,還當什麼文藝兵?
好了好了,不哭了。
要不你再哭一會兒?
哭一會兒就偷着樂吧!
這麼一個男人沒有讓落到你這裏,要是我,我都放鞭炮慶祝。
你要是喜極而泣,當我沒說!」
朱小敏正傷心難過的哭着呢!
聽了她的話頓了頓繼續哭。
反正她現在就是好難過,好想哭,心好痛,像被挖空一樣。
她心心念念的等着回城嫁人。
這是她一直堅持的動力,現在這股動力忽然就沒了。
那回不回城又有什麼關係?
回城說不定還會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人。
不過想起在城裏爸媽,朱曉敏又忍不住哭。
姜溫婉信里寫着,自己媽也知道這件事。
這封信,是經過自己媽同意,才把這件事告訴自己的。
那自己不在城裏的時候,還不知道爸媽為自己承受了多少。
吳衛國在廚房,總算是忍耐着把麵條給煮好了,試探的過來問一句。
「你們吃飯麼?」
他不開口還好,他一開口,王桂花拍着朱曉敏的手一頓道:
「這個吳衛國,你說他會不會知道你未婚夫那件事?」
站在門口叫他們出去吃飯的吳衛國,嘴角抽了抽。
看王桂花,這個姑娘不像啥好人啊!
明知道自己對朱曉敏有心思,她還這麼說。
這讓他怎麼應對?
「那個,」
果然朱小敏還流着淚的目光,刷的就看向他。
吳衛國撓頭。
最終還是選擇了坦白從寬。
「這個,我是知道一點,但是,」
「嗚嗚嗚嗚嗚~」
朱小敏不等他的話說完,就直接又撲回王桂花懷裏繼續哭。
吳衛國啞然,有些焦急,就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還好王桂花道:
「好了,好了,吳知青不說,肯定有他不能說的原因。
不過我說真的,你真的不值得為這樣的人流一滴眼淚。
趕緊哭完,咱們收拾收拾就像你吃飯。」
朱曉敏心中難過呢,這麼快就哭完。
看着手裏的信,她是越想越難過。
然後忽然想到什麼,看向吳衛國問:
「他為什麼會蹲號子?」
吳衛國知道他問的是夏州建。
「做了危害國家的事。」
朱曉敏這下就更加驚訝。
「他,他怎麼會做危害國家的事?
他不是學醫麼,是救死扶傷的大夫啊!
他為什麼會這樣?」
吳衛國覺得,朱曉敏對那個夏州建的印象好像有點偏頗,偏的還有點遠。
「他去玉門關那邊的時候好像是用的獸醫的身份。
救死扶傷,倒是救過幾匹馬。」
「噗!咳咳咳。抱歉,我沒忍住。
什麼救死扶傷竟然是獸醫。
敏敏啊,你到底真的了解他嗎?」
給他這麼一問,朱曉敏還真有些不確定。
自己怎麼可能不了解他呢?
肯定是了解的,吧。
可說是了解,自己竟然不知道夏州建是獸醫嗎?
不是吧?
之前他們訂婚下婚約的時候,他明明不是這麼說的。
「我中午,不想吃飯了,你們都出去吧,讓我好好靜一靜。」
聽她這麼說,王桂花摸摸她得頭,從炕上下到地上,推着吳衛國出去。
「給敏敏一點空間,讓她自己想清楚,咱們先出去。
吳衛國聽她這麼說,點頭。
「好,我們先出去。
你要是餓了,飯就在外面。
下午你就別上山幹活了,我把你那份豬草打出來還是輕輕鬆鬆的。」
朱曉敏搖頭。
「不用,幫我跟大隊長請個假,我下午真不想出去,明吧!」
「那也行,你可一定要想開些,為了那樣一個人傷心難過不值得!」
王桂花趕緊推着他出去。
「趕緊走趕緊走,我家敏敏還能不知道這個道理,用你說?」
吳衛國被她推出來,看着她眉頭都快擰成疙瘩。
王桂花給他個白眼。
「你別這麼看着我,這可是在為你好。
你現在不適合趁虛而入!」
吳衛國嘴角抽了抽,誰要趁虛而入的?
「我只是關心不行啊?」
王桂花白他一眼。
「行,怎麼不行。
不過我真心建議你,現在一動不如一靜。
我家敏敏現在需要的是默默陪伴,你就別說那些話,戳她心窩子了。
我跟你說,這事聽我的准沒錯。
我可有經驗了!」
吳衛國無語,不是看不起她,而是真不覺得她能有什麼經驗。
但自己也沒有經驗,只能先這樣。
看一眼鍋里盛出來的麵條。
「這麵條時間長了會坨在一起,我再給她煎兩個雞蛋吧!」
王桂花聳聳肩。
「隨便你。」
朱曉敏下午沒有去打豬草,而是在屋裏看着姜溫婉給她寫的那封信。
看了一遍又一遍。
然後把那封信給揉吧揉吧,撕成了無數碎塊。
扔掉!
就像是她對夏州建的執念一樣,通通都給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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