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翊抿着薄唇,憋着一口氣,一步一步上前,步伐優雅得,像去捕食的獅子。
冷聲向周圍的人:「滾出去。」
他的氣場太強,一群小鮮肉,大部分都是男團成員,現在的頂流。
大家既怕他,又擔心在這裏陪女人的事曝光出去。
他們也看出來了,這個男人,是衝着了這個大小姐來的。
大家交換了眼色,就撿起脫掉的衣服外套,往包間外去了。
周翊來到沙發前,一伸手,抓着姜霧的肩膀,輕輕一帶,就將人按進了沙發里。
握在她肩上的手,寸寸往上,慢慢握緊了她的脖子。
目光從她的眉眼,到鼻尖,到嬌唇,再向下,落在她v領的胸前。
年紀不大,卻發育得很好,胸前半遮半掩,又雪白刺眼。
周翊的眸子暗沉下來,眼底一片暗紅。
「姜小姐讓那十幾人,給你脫了衣服庫子跳舞,你想幹什麼?」
姜霧聽着他唇間,細微的咬牙切齒的聲音,有種男人的手,隨時會用力,捏碎自己喉嚨的恐慌。
她咽了咽,仰頭看着他的雙眸,指尖顫抖着,去抹他的鼻樑。
周翊臉一側,生氣地避開了。
姜霧:「」
不戀愛腦,不記得她的狗男人,好難伺候啊。
不過好看是真的好看。
剛剛那些小鮮肉,全是絕色,可全加在一起,也比不過他一星半點。
她不禁開口:「周翊,你想我沒?」
說完,她的眼眶就染紅了。
如果周翊記得,就會知道,她的語氣,連說話時的神態,都跟他以前這樣跟她說時,一樣。
這也是他常跟她說的一句話。
周翊看着她的樣子,倏地一頓。
女人嫵媚,風情萬種,極致撩人而不自知。
眉眼深情,漂亮的眸子裏,滿是洶湧的思念,欲語還休。
他眼神一沉,低頭吻上了她。
如天雷勾地火,一觸即發。
姜霧仰着脖子,迎着他。
周翊手往下,指尖劃到她領口的低處,將衣布往兩邊一推,將人剝了出來。
情、欲濃時,他幾乎失控,還繃着最後一絲理智。
低醇的嗓音啞得不成樣子:「受得住嗎?」
姜霧迷離的眸子裏,有一絲清明:「輕點,別傷着寶寶」
深情纏綿,一夜未休。
周宅,秦閃和丈夫周元欽住的別墅里。
忙了大半夜,她洗了個澡,裹着浴巾從浴室里出來。
門被推開,進門來的男人,把西裝脫了,扯着領帶就上前去,將人攔腰抱住。
拉開浴巾,就往裏看,眼睛瞪大:「我們家閃閃,這是三次發育了?」
「一把年紀了,還死貧。」秦閃拍着丈夫的胸膛:「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想我了?你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就早點回來陪你。」周元欽說着,手上幾個小動作。
秦閃身上的浴巾鬆動,緊貼在他身上,才沒有掉下來。
秦閃:「」
這老男人,年紀越大,越不害臊了。
「再陪我去洗個澡。」周元欽拐着老婆,往浴室去。
「我剛洗完,不去,我在床上等你。」
「等着多無聊,一起去洗,我身上有煙酒味,熏着你。」
秦閃:「」
她又被男人拐進浴室,周元欽來了興致,要泡個澡,兩人邊泡邊聊。
他將老婆摟進懷裏:「你說你是不是妖精,怎麼不見老?」
秦閃:「你要不要去看看眼睛?」
「我眼神很好,連你這裏的痣,都看得清清楚楚,還有」
秦閃老臉一紅,拍開他摸上來的手。
「我那兒媳婦呢?」他聊其他的,邊分散老婆的注意力,也關心家裏的這些事。
「不知道跑哪玩去了。」
「那臭小子呢?」
「還能怎麼樣,去找人了唄。」
「不是不要人家了嗎?這打臉也太快了。」
「也不知道遺傳了誰,」秦閃好笑地吐槽:「想當初,某人也是打死都不要未婚妻,唉!」
周元欽抱緊老婆,在她背脊上親着:「還記得當年的事啊。」
「我當初,不也是不認識你嘛。」
「閃閃這麼好,娶到你,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二十五年前,秦閃背着個凡布包,從鄉下來到他家。
聽說鄉下跑來個未婚妻找上門,又土又丑又無知,他自然是不願娶的。
後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哄着娶到手。
從後面抱着把人親了個遍,男人又把老婆轉過來,面對着自己,低喘着親上她的紅唇,順着向下,親上她的脖子。
她仰着頭,伸手出玉指,摸上他沉鬱的眉眼:「宗家的事情,很難辦?」
「有點棘手,不知道陰家背後,到底是誰。」
這些年來,周元欽已經極少遇到這麼難處理的事情了。
秦閃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周元欽直起身來,將她皺起的眉毛親得舒展開。
「這些事情,不足以影響你的心情。」
他握着她的手,摸上自己,帶着她,盡情歡愉。
關迎從醫院離開,打車回到酒店,已經半夜。
她的腳幾乎不能着地,拖着箱子,瘸着腿進了酒店大堂,向前台拿出自己的身份證。
「這是我訂的酒店房間,現在辦理入住。」
「您稍等。」前台服務員接過身份證,刷了錄入相關信息,臉色就冷了下來。
「女士,你的酒店房間已經取消了,現在不能入住。」服務員說着,把身份證遞還給她。
「怎麼會取消了?是不是弄錯了?」關迎詫異。
「沒有,就是取消了。」服務員直接將身份證塞她手中,態度突然變得惡劣起來。
關迎看得出來了,自己訂的酒店房間,是被取消了。
她問道:「請問取消的原因是什麼?」
她來京城,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她需要了解情況。
「就是上面取消的,具體的情況,我們也不知道。」
「總之,你現在不能入住我們的酒店。」
關迎看她的樣子,不像不知道的,只是不願意告訴自己而已。
她捏着身份證,抬頭四看,就看到牆上「ch」的酒店標緻。
她沉思了片刻,拖着箱子,轉身離開。
出了酒店,她吃力地來到路口等車。
一輛酒紅色的賓利開到她面前,停了下來。
她呼吸一窒,頓時喘不過氣來。
三年前,程夫人在海市帶走程景森,開的就是這輛車。
車門打開,一個穿着黑色西裝上衣,墨綠色改良旗袍打底,盤着頭髮的五十多歲女人,下車來。
她一臉陰沉地來到關迎的面前,盯着關迎看。
和三年前相比,關迎的形象,也改變了很多。
曾經稀薄顯稚嫩的劉海沒了。
墨發中分,扎到腦後,只有齊肩長,看起來利索又大氣。
身上穿的,是件寬鬆的西裝,休閒又幹練。
簡約又低調,但隱隱透着堅韌聰慧。
皮膚也比以前更白嫩。
人反而變得更精緻漂亮大氣了,程夫人看在眼裏,就是妥妥的狐狸精。
她抬手,「啪」地抽了關迎一個耳光。
關迎臉上頓時浮起五指印。
她捂着辣疼的臉,錯愕地看着程夫人。
「關迎,當年我就跟你說過,這輩子不再出現在景森面前,你竟然找到京城來!」
「還故意找到我們酒店來,是想重新纏上我們景森是吧,你想都別想!」
程夫人目光惡狠狠的,打了關迎一耳光,還不解氣。
抬手,又一耳光,往關迎另一邊臉打去。
關迎抬手,捏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住她。
「你?!」程夫人又震又怒。
不敢相信,三年前,柔柔弱弱,只敢跪在自己面前,不停哭求的小姑娘,竟然敢對自己伸手,阻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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