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昭看着毌丘甸說道:「這次的襲擊都是你主導的嗎?我可不覺得這些人都是你的手下。燃武閣 m.ranwuge.com」毌丘甸說道:「這一切都是我們大魏義士的自發行動,我們都是共同反對司馬氏專權的同伴,現在不幸失敗了沒什麼好說的了。」司馬昭示意侍衛牢牢看管毌丘甸,不能讓他自尋短見。
等眾人離開之後,羊祜走到了司馬昭面前,輕輕向他行禮。「叔子,你想說什麼?」羊祜湊近司馬昭耳邊:「我現在耳目清明,剛才那些刺客,直覺告訴我他們不是魏國的人,還請子上大人明鑑。」
司馬昭表情微變,也輕聲說道:「此事只有你我知道,其他人一概不論。現在最重要的是保障大魏朝廷的團結,至於那些人讓朝廷判定為毌丘儉的殘黨就行了。」
「我明白了,子上你還真是深謀遠慮。」司馬昭微微一笑:「比起父親跟兄長,我還差遠了。」
過了一會,前面出現好幾隊儀仗隊。司馬昭直接在馬上問道:「是什麼人?」
「司馬將軍這麼快可就忘了我了,我可是奉陛下命令特地帶領禁衛軍來迎接你的,只是沒想到你帶了這麼多人啊。」「鍾士季,是你。」司馬昭沒有提起之前遭遇刺客襲擊的事情,只是問道:「陛下還在宮中等待嗎?」
「是的,陛下聽說您帶這麼多人回到洛陽,甚為惶恐,本來是想親自出城迎接大將軍的棺槨的,現在只能作罷了。」
司馬昭叫來傅嘏,令傅嘏暫時將司馬師的棺槨帶往大將軍府中,剩下的四個人全部回家休息,自己則是正好衣冠,隨着鍾會直接進城前往皇宮覲見皇帝。
羊祜走到家門口,發現夏侯妙正在門口等着,她的肚子隆起已經非常明顯了。羊祜急忙上前說道:「妙兒,我回來了。這……這孩子不會給你添亂了吧?你要安心養胎,就不要亂動了。」夏侯妙笑笑道:「沒關係,這孩子很乖,一定是一個文靜的女孩。」羊祜笑道:「那這樣我們羊家還怎麼傳承下去,還得再生一個了!」
此時後面辛憲英走了出來:「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我在的話,肯定可以順利出生的。」「差點忘了,嬸嬸可是名譽中原的神醫啊!」
此時辛憲英突然變了臉色說道:「沒想到大將軍竟然會……具體發生什麼事情了?」羊祜看了看四周,發現有一些路人聚攏上來,急忙低聲說道:「還是進去說吧。阿瑁,來給大家送點小吃。」「好的,公子!」羊瑁說完拿着一盤精緻的食物走了出來,一下子吸引了附近路人的注意。
幾個人走到堂上,羊祜說道:「我知道的不多,在跟叛軍猛將文鴦的較量中,姐姐受傷也不輕,後來姐夫的眼睛幾乎都要掉落出來,幸好嬸嬸你的綁帶在才不至於徹底失去這隻眼睛……」說到這裏,夏侯妙嚇得幾乎暈了過去。「果然不能在這裏說啊,妙兒,你還是休息去吧。」「沒事,我可以承受得住的。如果嬸嬸在的話……」「這個問題,我也跟姐姐說過了,她說一切都有定數,如果嬸嬸在的話,勢必成為文鴦的目標,到時候會發生什麼,誰也說不好……所以讓我跟嬸嬸都不要有心理負擔。」
「徽瑜,她果然是善解人意,只是可惜從現在開始,她要守寡了,而且考慮到夫家的身份,也沒辦法改嫁出去了……」「是的,她已經決定繼續守護司馬家。」「她是個好孩子。」辛憲英眼角微微含淚,在後面偷偷聆聽的羊耽也發出一聲感嘆。
「聽說你們回來的路上也不平靜……」「此事暫且不提了,目前確定是毌丘儉的殘黨在他兒子毌丘甸的領導下想要襲擊子上大人,至於其他緣由,嬸嬸你也不用再追究了。」羊祜雖然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沒有把內心的秘密說出來,而辛憲英也隱隱感覺到羊祜這樣隱瞞應該是有自己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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