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妙兒……你做什麼!」羊祜大叫一聲,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睡在床上,他急忙環顧四周,發現夏侯妙就睡在他身邊,表情非常安詳。讀書都 www.dushudu.com「怎麼又做這種噩夢,太奇怪了……」羊祜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現臉上全是冷汗。
為了不驚醒夏侯妙,羊祜輕輕撫摸了一下夏侯妙的臉龐,夏侯妙沒有什麼反應,羊祜輕輕鬆了一口氣,又躺了下去,有些喘喘不安的閉上了眼睛。
就在羊祜閉上眼睛的瞬間,夏侯妙睜開了眼睛,露出詭異的一絲冷笑。
不久之後,天亮了,外面傳來女子的聲音:「公子,小姐,都醒了嗎」夏侯妙睜開眼睛,說道:「是琳兒,剛醒呢!」「小姐,是否需要奴婢進來服侍一下」琳兒問道。「沒關係,我跟妙兒可以搞定的,你下去休息吧。」還沒等夏侯妙說話,羊祜搶着回答道,畢竟他和夏侯妙現在都是衣衫不整的樣子,生怕讓琳兒見笑。琳兒也似乎明白了羊祜的用意:「是的,那奴婢先告退了。」
羊祜和夏侯妙兩人起床梳洗之後,就一起走到前廳,準備去向羊家的長輩們問安。羊瑁看到他們兩人走過來,急忙行禮並作出請進的手勢。
羊祜和夏侯妙夫妻進入前廳,羊耽和辛憲英兩人都在,兩人向叔嬸兩人行禮,羊耽點點頭:「夫妻兩個以後要和和美美,為羊家早生貴子哦!」羊祜聽到後微微一笑。辛憲英說道:「今天也沒什麼事情,你們下去休息吧。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直接找阿瑁說。」夏侯妙點了點頭:「是的,嬸嬸,我明白的。」兩人再次行禮之後,從前廳走了出來,準備回房。此時羊瑁走了出來,說道:「公子,那個郭奕先生求見!」
「我就說,他昨天怎麼沒來呢我去招呼他一下,妙兒,你到琳兒那邊去吧。」羊祜擺了擺手就朝着門口走了過去。
羊祜看到郭奕還站在門口,急忙把他迎接進來,兩人互相行禮。「我剛才還在想昨天怎麼沒有見到泰業兄,想必是家裏有什麼急事耽擱了吧」羊祜問道。
郭奕點了點頭:「確實是,所以今天是專程過來道歉的。首先還是祝賀叔子兄事業有成,才子佳人,婚姻幸福美滿!」
「多謝!要不要進去喝杯茶,我去叫妙兒也出來吧」羊祜示意後面的羊瑁去準備一下。
「不用了,叔子兄太客氣了,其實我還是有些事情要處理的,所以也不能耽擱很久……」郭奕說的有些口齒不清,令羊祜心生疑竇。
「泰業兄,你有什麼難言之隱的話,儘管告訴我吧,或者告訴元凱兄也行,經過野王那一戰,我們早已經有過硬的交情了吧!」
看到羊祜非同尋常的堅毅眼神,郭奕終於點點頭,看了一下四周說道:「雖說這裏是你的府邸,但有沒有更安全的地方可以談話的」羊祜想了想,便帶着郭奕來到書房的後面:「這裏平時很少有人來,你可以放心大膽的說了。」
郭奕問道:「自從你返回洛陽之後,是不是已經跟天啟門的人打過交道了」羊祜回答道:「之前在給你的信件中有提到,不過寫的很簡略罷了。」羊祜壓低聲音:「我跟之前在野王出現的那個謝瑤進行交手了,我們完全都不是她的對手,就在我們瀕臨絕境的時候,嬸嬸辛憲英出現了,原來她是謝瑤的師妹,再加上元凱兄等人的協助,我們才擊殺了謝瑤,並且從天啟門的大火中死裏逃生……」郭奕聽完羊祜的故事,頓時冷汗涔涔。
郭奕嘆息道:「天啟門果真實力強大,他們如果想要動手的話,真的是隨時就能拿走一個人的性命。」羊祜問道:「泰業兄後來就沒有再跟天啟門有所接觸了吧」
郭奕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然後長長鬆了一口氣,說道:「我是沒有,不過天啟門也給我下了一個警告。」「警告什麼警告」「其實我這次來洛陽,跟天啟門是有一定關聯性的。」「到底怎麼回事」
「你還記得之前最後死去的王易嗎」「知道,你說他突然在獄中暴卒了,所以關於天啟門的所有線索都中斷了吧」
「不可思議的還在後面。」郭奕擦了一下自己頭上的冷汗,我讓我手下幾個侍衛準備把王易安葬在墓地的時候,突然幾個侍衛慘叫一聲,說屍體發生異變,讓我趕緊過去看看。然後我急忙跑到墓地,看到王易的肚子上面突然長出一朵花來。」
「屍體上面長出一朵花,這怎麼可能」
「我親眼所見,那朵花仿佛一瞬間就開放了,然後在花苞中露出了一張紙條。」
「紙條」
「對,我的手下都驚呆了,只有我勉強定住心神,上去把紙條摘了下來。」
羊祜急忙問道:「上面寫着什麼嗎」
「上面寫了兩句話——郭泰業即將辭官,天啟門上。隨即這把紙條突然就燃燒起來了,包括那朵花就燃燒了起來,燃燒之後就蔓延到王易的屍體上面,最後我們趕緊跑開了,最後王易就徹底變成了一具焦屍。」
「然後發生什麼了」
「然後過了兩天,朝廷就下來了詔書,說我處理案件不清楚,並且擅離職守,解除了野王縣令的職務。」說着,郭奕就從懷中把詔書拿了出來,交給了羊祜看,羊祜看了一下,上面確實是寫着郭奕已經被解除了縣令的職務。
「想不到天啟門的人竟然能控制到這種地步難道說整個朝廷都已經被天啟門控制了嗎」羊祜喃喃自語。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還是想提醒叔子兄,以後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再跟天啟門的人起衝突了。到時候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郭奕說話已經有些顫抖了,此時羊祜輕輕拍了拍郭奕:「放心吧,泰業兄,我們是過硬的交情,再加上有元凱兄在,我們是絕對不會屈服於天啟門的,以後要多保持聯絡,如果你覺得有危險的話,第一時間來找我,我一定會幫你的!」
「我知道了,我一定會遵守跟你的約定的。」郭奕伸出手來,羊祜緊緊握住,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郭奕隨後收回了自己的詔書,跟羊祜一起從書房後面走了出來,然後郭奕正準備向羊祜告別的時候,突然聽到書房傳來一聲慘叫聲。
「怎麼回事,這個聲音是——」羊祜大驚失色,兩人急忙跑到書房門口,看到琳兒和羊瑁也聞訊趕了過來,羊祜也沒說話,直接一把推開了書房門。
「妙兒,怎麼了嗎」羊祜看到夏侯妙正坐在書房裏面,手中拿着一把拂塵,正是之前從徐莊挖到的拂塵,羊祜立刻聯想到之前的夢境。他大吃失色:「妙兒,你是怎麼發現這個的」
只見夏侯妙慢慢站了起來,臉色略有些發白:「叔子,之前打從進羊府以來,我就感覺到了一股奇特的力量從這間房子裏面散發出來,所以剛才不由自主就走到這裏了,然後就找到了這個鐵盒。我把鐵盒打開,就發現了裏面的這把拂塵,然後我就輕輕去摸了一下,頓時感覺到全身好像有些脫力,所以我才……」
「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羊祜急忙上前輕輕摟住夏侯妙,然後觀察拂塵的變化。「現在已經好多了,我對它有一種熟悉感,這把拂塵想必有一定的來頭,現在它能屬於我嗎,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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