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時間還早,還未進入這方世界的主線第191章青草,天冷你別出門了【拜謝大家支持!再拜!】抱着熱乎乎的水葫蘆,身前又有火爐,青草在這暖和的小屋裏眼皮開始打起了架。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正要睡着的時候,屋子裏的兩隻大狗忽的轉頭看向了門口,站起身後尾巴搖了起來。
搖尾巴帶起的風吹的爐邊的碳灰飛舞。
一這番動作讓青草睡意消退,幾息之後,門被打開,一股寒風吹了進來。
「坐着!」
進屋的瘸腿馬夫隨口說道,聲音沙啞,隨後他拍了拍聽話變成坐姿的兩隻大狗的腦袋。
青草尷尬看着他又站起來的,他看了一眼後,擺了擺手道:「你也坐。」
說完他進到屋裏的拿起一個酒葫蘆,灌了一口酒。
兩隻大狗也回到青草身邊趴了下來。
青草坐在板凳上嘴裏念念有詞的用食指一下一下的點着兩隻狗頭,
『讓你這麼聰明!』
『讓你亂動』
聰明的狗兒歪着頭的看着她,眼中滿是迷惑,然後委屈的哼哼了幾聲。
「青草丫頭,你做的這個東西,很管用。」
馬夫拍了拍將自己瘸腿幾乎全都裹起來的獸皮護腿說道。
青草聽到此話,眼睛一亮,嘴角帶笑的化點狗頭為撫摸,還撓了撓它們的下巴。
看着青草,馬夫心情舒坦的吐出了口氣後,又喝了一口酒。
之前青草經常來馬廄旁的小屋,
冬天的時候,有幾次看到這位大伯總會用力的捶打着自己的瘸腿。
青草看在眼裏,雖然也做了塞着棉花的護腿,但是貌似效果不怎麼樣,這位大伯還是會在瘸腿上揉着。
正好前幾日宮裏給自家公子送來了許多的皮草,青草稟告之後在其中挑了一塊極品的狼皮,費了不少的功夫做出了這條護腿。
之前馬夫自然是有皮草的,但是如青草做的這般帶着寬寬的護腰,然後往下裹住屁股和腿的卻是沒有的。
穿上之後,從腰到屁股再到腿都是熱乎乎的,讓他少了很多的痛楚。
青草看着馬夫大伯喝完酒,躺在火炕上繼續睡覺,她悄聲的往鐵爐里加了塊石炭,讓爐火更加旺盛燒了起來。
聽着小屋外兵器碰撞的聲音,青草看着狗兒道:「咱家公子是不是很厲害,這麼冷的天都要練。」
半個時辰後,青草聽到門外的腳步聲趕忙走到了門口,看着脖子和頭上冒着白氣的公子,趕忙遞上了溫度正好的水葫蘆。
徐載靖喝了幾口後,遞給了祝慶虎,祝慶虎喝完又遞給了青雲、狄菁幾個。
他們幾個不碰葫蘆嘴的喝了幾口。
幾人喝水的時候,青草戴上了自己的護耳和手套走到了門外。
馮大寶一臉戰意盎然有些得意的朝着青草一點頭,將葫蘆遞給了她,
隨後,青草便跟着自家公子朝着浴房走去。
馮大寶和祝慶虎朝着親兵們的廂房走着,回頭看了一眼走遠的徐載靖後道:「看不見了。」
馮大寶等眾人迅速的一改剛才打的很爽的樣子,塌下了肩背低聲的哀嘆着
「嘶,尉校,下次得加個人,一起合力撞公子,咱們三個扛不住。」
「你手離我肩膀遠點,疼!」祝慶虎呲牙道
疤臉胡麻微微一笑道:「如今咱們天武軍演武已是押和押之間的比試了,下面的也變聰明了,集合了一營的精兵,就為了挑翻咱們。」
「用上咱們對付公子的法子,讓他們見識一下『人心險惡』」
「嘿嘿嘿」
眾人笑了起來。
「嘶」
「哎呦,你又碰我肩膀!」
徐載靖洗漱完來到前廳。
謝氏和華蘭兩位嫂嫂穿着居家的衣服坐在一旁看着孩子,府里的女使們正在幫着佈置早餐。
其樂融融的吃了早飯後,
辰時未到,
徐明驊就帶着載端去了營中。
孫氏起身逗着謝氏懷裏的孫兒,準備去到更加暖和的臥房,開始處理侯府和下面遞上來的事情。
載章也站起了身,
看到沒人注意,悄悄地拉住了華蘭的手:「娘子,那我去書房了。」
華蘭有些羞意看了一下四周,嗯了一聲,然後她低聲道:「放手!」
然後快步跟上了自家婆母和嫂嫂的步伐,走進了臥房裏。
飯桌上,
徐安梅和徐載靖還沒吃完,看到自家兄嫂的樣子,兩人正在夾菜的筷子停了一下,然後姐弟二人不約而同的有些嫌棄的翻了個白眼兒。
吃完飯,姐弟二人起身朝外走去。
徐載靖跟了出來,來到門口,從青草手裏接過大氅的時候才發現她嘴角有個米粒。
伸手正要給青草彈掉的時候,徐載靖的手停了一下然後繼續拿過衣服,穿上後徐載靖在嘴角點了點。
服侍了徐載靖這麼久,青草領會了意思,趕忙擦了擦嘴角。
隨後,主僕二人回了院子。
書房中,
將書箱中的『寒假』課業拿出來,看着上面的題目,徐載靖深深的嘆了口氣,他是真想給昨天的自己一拳,這課業實在是有些多。
書桌前,徐載靖揣摩着題目,感受着屋子裏的融融暖意感覺有些不對勁。
做完一篇課業後徐載靖忽的想起來,年後的縣試,考試的地方可沒有如此的適宜溫度!
「青草,把書房裏的地龍和火牆滅了,開窗!」
「公子,那.」
「滅了就好!」
「可可是魚.」
「聽我的。」
「哦!」
青草將在室外穿的衣服給徐載靖披上,隨後讓僕役滅了灶火,開了開窗戶。
早晨本來溫度就低,所以很快,房間裏的溫度降了下來,
一個時辰後,
徐載靖感受着清冷再看着書桌上的課業:
『嘶,不止是手指,就連思緒都有些被凍住了!』
「青草!你再做一條狼皮護膝,我要用。」
躲在溫暖外廳的青草打開房門,探出頭:
「公子?」
「我要狼皮護膝、護肘和背心!」
「是,公子。」
青草說完,腦袋又縮了回去。
徐載靖在手裏哈了口氣後拿起毛筆繼續寫着。
快到午飯的時候,徐載靖聽着書房外的喧譁眉頭一皺。
「顧公子,不要脫衣服,公子書房裏」
話音未落,脫了大氅,一身便裝的顧廷燁就走了進來。
「嘶嘶!呼!」
顧廷燁吐出了一口白氣!
看着打哆嗦的顧廷燁,小廝稚闕趕忙把手裏的大氅給披了回去。
「靖哥兒,你這是要幹什麼?」
說着顧廷燁來到書房中的魚缸邊,朝里瞅了一眼,然後搖搖頭,面上頗有些可惜的神色。
青草也跟了進來,看到魚缸里的情景,沒好氣的看了徐載靖一眼。
徐載靖從桌後走過來,邊走邊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顧廷燁,疑惑的看了青草一眼後他也朝魚缸里看了一下:
結了冰的魚缸里,幾條金魚翻着白肚皮,有的還動了幾下似乎在說:『想的好,想的對,伱真聰明!』
「咳咳,燁哥兒,你試試.」
顧廷燁:「啊?哦,好!」
隨後他接過毛筆寫了幾個字,顧廷燁搖了搖頭:
「靖哥兒說的是,這冷熱變化之間影響的確有些大。」
「走吧,去屋裏暖和一下。」
書房裏,青草在水缸旁合十禱告了一會兒後跟了過去。
之前她魚缸擦的好,和裏面的金魚也交了朋友。
誰知
兩人進了暖和的屋子中,一番交談徐載靖才知道,原來是顧家四五房的子弟年紀慢慢到了,議親成親也開始了,
白氏今日來一是為了籌辦喜宴之事,和孫氏交流一下經驗,畢竟四五房不是顧家大房;
二是和孫氏商議一些京中勛貴官員的事情,查漏補缺,畢竟孫氏是長在汴京的,很多事要比白氏了解一些。
「對了,靖哥兒,你可還記得學究告病那日,咱們在潘樓中叫來的兩位樂籍大家?」
「記得!幾首曲子都很不錯。」
「我讓稚闕去六郎那裏問了兩人的來路,不如今日咱們再去聽聽?」
「你今日課業做完了?」
「不着急,離元宵還有這麼久幾十天呢。」
徐載靖看了一下眼中含淚的青草,他咽了口吐沫,點了點頭道:「好!」
「青草,天冷,你就別去了。」
「哼。是,公子!」
主母院兒
兩位大娘子坐在羅漢椅上,
「妹妹,之前聽吳家姐姐說,這長興伯符家的孩子和成國公鄭家小房的姑娘,閨名叫.叫什麼來着對了!子譯!兩家可能結親呢.」
「哦?到時安排兩家大娘子坐在一桌上,倒也有話聊了。」
「自然。」
這時稚闕在小竹的帶領下來到了屋裏。
躬身一禮後稚闕道:「主母,大娘子,公子和顧家公子要去體會朔風之凜冽,讓奴婢來告知一聲。」
兩位大娘子對視了一眼
「知道了,讓他們小心些,別惹了風寒。」
「是。」
一旁的白氏笑了笑道:「你和燁哥兒別回這兒了,玩累了就直接回家吧。」
「是。」
徐載靖和顧廷燁坐在暖和的馬車中,
天寒地凍,汴京的路上人少了許多,
直到到了潘樓,人流才稍稍密集了起來。
兩人下了馬車,交談着進了潘樓,
門口的小二看着青雲手裏的紫羔皮大氅,目光一凝喊道:「三樓,貴賓兩位!」
汴京城外的天武軍駐地。
北風中,
祝慶虎和狄菁兜鍪上的紅纓飄蕩着。
狄菁伸手把地上的馮大寶拉了起來。
馮大寶提了一腳旁邊還在大喘氣的袍澤一下道:「葉放,恁小子自己爬起來。」
「還打,我就不起來了。」
一旁的狄菁看了葉放一眼道:「你兒要是不起來,俄就錘死你!」
說着,周圍同一押的都站了起來。
累的夠嗆的疤臉胡麻四肢着地的說道:「頭兒,你肩膀不疼了,咱都贏了多少了,換其他兄弟吧!」
「兩個廂,六個軍各出一押,咱們贏了,其他兄弟能輕鬆些!」
將台上,徐明驊一臉欣慰的看着祝慶虎,抬了抬下巴,示意載端說話。
徐載端站在將台前問道:「祝慶虎,你這押全員復活,還戰嗎?」
祝慶虎看了看身後的幾人道:「你們,還戰嗎?」
狄菁看了一眼馮大寶,將盾牌抵在祝慶虎身邊,用刀磕着盾牌。
「咔!」
「咔!」
圍觀的其他侯府親兵見到此情景,也知道了祝慶虎的打算,紛紛拍起了自己胸前的甲冑。
「咚!」
「咚!」
剛才力氣用的差不多,已經有些力竭的親兵也四肢着地的爬了過去,勉強組成一押的戰鬥隊形。
圍觀的天武軍士卒,之前被挑戰倒地的老徐徐墨白毛髮一聳,大聲喊道:「戰!」
聽到老徐的喊聲,馮大寶看了他一眼。
「戰!」
周圍數千兵卒開始由少到多的喊了起來。
一邊喊着戰,一邊用長矛頓地!
瞬間山呼海嘯了起來。
「擒賊擒王」
狄菁在隊伍中間道,
在山呼海嘯的雜音中,眾人貼耳傳遞着戰鬥指令。
說着,兩個押擺着戰鬥隊形靠了上去。
混戰在一起的時候,周圍的喊聲就先是嘈雜了起來,然後緩緩的消散。
祝慶虎感受着身邊的袍澤,一邊一腳蹬倒了對面的盾牌,一邊說道:
「真到了戰場上!」
沒管左邊的『敵人』繼續向前走着。
「可就!」
狄菁掩護着祝慶虎。
「倒一個」
葉放和馮大寶兩人頂着盾牌衝散了祝慶虎前面的人。
「少一個!」
場邊,徐明驊身邊有人貼耳說了幾句,很快有一位高官來到了場邊。
「徐侯!」
徐明驊趕忙拱手道:「屬下,見過裴司指揮使。」
狄菁喘着粗氣
忒!
吐出了嘴裏的吐沫。
周圍已經沒有站着的『敵人』了。
他笑着看倒在地上的祝慶虎道:「尉校..這.就是童男的.氣力!」
聽到狄菁的話語,周圍不管是『敵』是友,天武軍的士卒都笑了起來。
躺在地上的疤臉胡麻摘下了自己的兜鍪,無力的扔到了狄菁的身上。
「直娘賊,你是個屁的童男。」
徐載端看了一眼正在和高官說話的父親,回頭問了一句。
「還要繼續嗎?」
聽着台上徐載端的問話,躺在地上的祝慶虎搖了搖手表示不比了。
演武還在繼續,
祝慶虎和狄菁被徐載端叫到了徐明驊身邊。
徐明驊拍着狄菁和那位被稱呼裴司指揮使的高官介紹着什麼。
裴司指揮使笑着,一臉的滿意。
「祝尉校,當年你在西軍的樣子,我可是記憶猶新呀!你隊裏這員甲士當真勇武!可願意讓他去我那裏?」
祝慶虎趕忙拱手:「將軍!卑職願意!」
「好!十人將狄菁,我乃是殿前指揮副使裴元琛,你可願意入我殿前指揮左班?」
狄菁驚訝的抬頭,他看着點頭的徐侯,還有眼中滿是鼓勵的祝慶虎,狄菁沉吟了片刻後道:
「卑職願意!」
「好!」
眾人又說了會兒話。
這位裴姓高官便離開去了別處軍營。
待回汴京的時候,
新宋門外,
徐載端將一張銀票放在了祝慶虎手裏。
「父親和我就不去了,去了你們就放不開了,玩的開心些。」
祝慶虎笑着點了點頭。
「尉校,咱們去哪兒給狄兄弟慶祝呀?」
祝慶虎亮了亮銀票面額道:「潘樓!」
一陣歡呼後,疤臉胡麻騎馬貼到祝慶虎身邊道:「尉校,我,我想」
「放心,少不了綺雲樓的姑娘。」
「嘿嘿嘿嘿.」
一行人心有默契的悶笑了起來,葉放更是一臉深得我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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