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386章 來人,給朕換輿圖【拜謝!再拜!】

    山上的青雲、何灌等幾人,

    一臉的莫名其妙。

    何灌側頭看着青雲,道:「這,青雲,你家公子是會什麼巫術不成?這是把人給嚇回去了?」

    方才差點跟着徐載靖滑下山,

    此時正扶着盾,

    了解自家公子本事的青雲挑了挑眉道:「這鐵鷂子挺聰明的!他再往前走,必死無疑。」

    死法不是被自家公子用長槊從馬上拍下來,就是被自家公子那柄精鋼長槊給攮死。

    「朝後跑瞅着也是必死無疑」

    如若拽厥忠定在,一定會說:「朝後跑,我不會死在恐懼里!!!」

    徐載靖也是一臉的驚訝,

    有些遲疑的舉着的長槊,

    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朝着背面沒穿甲冑的鐵鷂子投出去。

    但,

    看着將白高步跋子沖的七零八落的鐵鷂子,

    徐載靖又舞了一個槍花,朝着山上示意了一下。

    隨後,

    何灌他們幾個又是一波箭雨過去。

    「阿蘭!!全部都放出來!!」

    聽到徐載靖的吼聲,阿蘭會意,趕忙又開始蒙馬眼。

    「青雲!把盾扔下來!」

    看到徐載靖朝自己招手,青雲趕忙扔盾!

    山頭上的何灌,看着徐載靖的不退反進行走方向,大吼道:「五郎!你要幹什麼!!」

    要知道,

    拽厥忠定只是第一個人而已,他身後也還有正在加速的,同樣只穿正面甲的鐵鷂子。

    看着回沖而來的拽厥忠定,

    後面的鐵鷂子一時間不知道做什麼。

    作為白高國權貴家的子弟,拽厥忠定高大健壯的坐騎毋庸置是白高國最頂尖的那一批,如今又是半披甲。

    被拽厥忠定拼命加速的坐騎,看着眼前的白高國步兵盾直接一個縱越,就從盾牌上方跳了過去。

    看着奔來的帶着甲冑的巨獸,後面的步軍根本不知道怎麼辦。

    聰明的擠在路邊,免遭這鐵鷂子的踩踏。

    被嚇呆的,便直接被高大的駿馬給撞飛了去。

    也有慌不擇路跳到路旁深溝中的。

    總之,拽厥忠定居然就這麼連穿帶撞的跑過這一路的步軍軍陣。

    一路上,七零八落,人仰馬翻之間一片狼藉。

    哀嚎驚呼聲不絕於耳。

    這時,

    阿蘭準備好的兩匹驚馬,再次沖了過來。

    徐載靖趕忙躲到一旁,一邊整理自己的甲冑,一邊讓過不時奔過去的驚馬。

    由拽厥忠定打頭,

    步跋子的弓手被已經自家鐵鷂子給沖的暈頭轉向,根本沒機會射擊狂奔而來的驚馬。

    有鐵鷂子被白高步軍或是驚馬給弄得跌落到了路旁的深溝中。

    從山路到深溝,坡度是很陡的,鐵鷂子人馬又穿着甲冑,眼看着坐騎翻到,就砸到了騎士身上。

    距離白高步跋子有些距離的山路上,

    徐載靖一手盾,一手長槊,正搖頭晃腦、活動着手腳的朝白高國步跋子走了過來。

    看着徐載靖的行走方向,青雲正要跟着滑下去的時候,卻被何灌一把拉住。

    「帶着咱們的馬下去!」

    聽到這話,青雲立馬轉過身,走到小驪駒身邊絮叨的說着:

    「小驪駒,咱們要去救公子,你可別給我耍脾氣!公子出事你一定活不了!」

    也不知是不是聽懂了青雲的話語,小驪駒居然跟在青雲坐騎身後,一起繞着圈朝山下奔去。

    又幾波驚馬被徐載靖讓了過去。

    「嗒嗒嗒嗒」

    阿蘭騎着一匹馬,帶着剩下的二十餘匹白高戰馬來到了徐載靖身後。

    看着歪倒一地的白高國步跋子大盾,徐載靖看了看手中的盾牌自言自語道:「靠,早知道不要青雲的盾了!」

    騎着馬的阿蘭急聲道:「公子,你這是要幹什麼?」

    徐載靖微微一笑道:「追窮寇!」

    這時,

    雖然相隔甚遠,但是上萬人馬拼殺的聲音還是傳了過來。

    「嗚嗡~~」

    隱約之間還能聽到白高國的號角傳來。

    徐載靖能聽到,

    正在山路上的那位仁多將軍也能聽到。

    這聲號角好像是催命的軍令,

    看着沒有着甲的鐵鷂子閃躲在路旁,而半着甲的還在驚慌失措,不斷向自己靠近的拽厥忠定,這位仁多將軍被氣的眼中滿是血絲!

    「這廝,對得起我仁多家的信賴嗎!!!」

    只見這位將軍直接重重的一勒韁繩,讓自己和坐騎一起橫在路中間。

    但是,

    還在靠近的拽厥忠定根本就不減馬速。

    拽厥忠定被嚇的不行,他坐下的坐騎也是成了驚馬。

    仁多將軍的親衛正要上前保護,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看到拽厥忠定的高大坐騎,直接撞向了仁多將軍的坐騎。

    一陣馬兒嘶鳴,

    仁多將軍的馬兒也驚得直立了起來。

    然後

    將仁多將軍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將軍!」

    「將軍!」

    瞬間這附近又是一片混亂。

    而拽厥忠定頭都沒回的繼續騎着半着甲的坐騎朝後方跑去。

    跟在後面的,除了白高國的潰兵,還有數十匹正在狹窄山路上發狂而來的驚馬。

    看着混亂的場面,還有前面不時跌落到深溝中的鐵鷂子。

    不少後面還沒着甲的鐵鷂子,為了避免自己被潰兵和瘋馬波及,已經開始騎馬朝後躲去。

    山路上更加混亂的起來。

    這時,

    身穿大周騎軍紅色軍服,外套大周甲冑的徐載靖出現在了一片混亂的白高步軍眼前。

    一個聰明躲在路邊的白高國步跋子,看到握着長槊走來的徐載靖,二話不說就揮舞着長刀撲了過來。

    「噗呲」

    徐載靖手中的長槊從這步跋子的腋下抽了出來。

    白高步跋子嘴中湧出了鮮血,無力的躺倒了一旁。

    這步軍還未倒地,徐載靖身前不遠處一個步跋子端着長槍,高聲吼着朝徐載靖刺過來。

    徐載靖槊柄一格,長槊輕揮,這步跋子帶着兜鍪的腦袋就角度有些大的歪倒了一旁。

    山路旁的深溝邊,

    一個半着甲的鐵鷂子艱難的爬了上來,

    看着眼前的徐載靖,二話不說撿起了地上的刀盾,朝着徐載靖就撞了過來。

    徐載靖手中的長槊輕揮蓄力後,用力一拍。

    那鐵鷂子手中的盾牌碎裂,舉着盾牌的左肩甲冑直接被長槊砸的變了形。

    劇痛之下,沒了坐騎的鐵鷂子不受控制的後退了兩步,再次掉進了路邊的深溝中。

    徐載靖收回長槊一邊邁步朝前走去,一邊將長槊豎起。

    隨後,精鋼的槊鐏向下一頓,一個趴倒在地裝死,手藏在身下步跋子被槊鐏給砸中了後背。

    「噗!」

    一口血吐了出來,眼看活不了的步跋子痛苦的翻過身子,一柄破甲的骨朵露了出來。

    徐載靖一路走去,

    看到他殺神一般模樣的白高國步卒,有了第一個不做反抗直接放下武器跪在路旁的。

    看到徐載靖沒再料理他,直接走過去的時候,這白高國步卒的眼中凶光一閃。

    隨後這第一個投降的步跋子,再次撿起武器,拼命的朝着徐載靖的背後砸去。

    後面的阿蘭還沒喊出聲,就看到徐載靖長槊換手的時候,微微用力向後一攮,那步跋子就從徐載靖身後飛到了阿蘭腳下。

    胸口的甲冑已經凹陷的不成樣子。

    徐載靖回頭看了一眼,朝阿蘭道:「去,等着你青雲哥過來,再跟上來。」

    後面的白高步卒,將發生的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有人手抖的已經拿不住兵器,有的則用力的咽着口水覺着腳下發軟。

    忽的,有兩人扔了兵器,看着年紀大些的,撕扯着一個不服氣的年輕人。

    兩人直接背對着徐載靖跪倒在地,

    兩人一起摘了兜鍪,漏出了自己的後腦勺。

    遠處,

    被拽厥忠定撞翻的仁多將軍,摔下馬後又被自己的坐騎踩了一下大腿。

    被人抱在懷裏坐在地上的仁多將軍,

    看着不遠處被徐載靖一個人,嚇到不敢上前,已經成潰退狀的軍隊,疼出是汗水的臉上,眼神中充滿了抉擇的痛苦。

    他朝着一旁的親兵道:「讓一旁的弓手,箭雨.蓋了那片地方!」

    「將軍,那裏還有咱們的士卒。」

    「射!!!」

    「是!」

    徐載靖見沒人敢上前,注意力自然放在遠處。

    看着遠處的異動,

    徐載靖用手中的長槊朝遠處一指,大喊道:「阿蘭!快跑!」

    聽到喊聲的阿蘭看着正在張弓的白高卒子,又看了一眼腳下有大盾的徐載靖,趕忙牽着馬朝後躲去。

    背對着遠處的白高國步卒還以為是徐載靖在挑釁,又朝後退了一步。

    結果他們視野中的徐載靖,卻是往四周一看,迅速的彎腰豎起了面一人高的步軍大盾。

    徐載靖朝後退了一步後,順勢將自己和方才投降的年紀大些的白高步卒給罩在了大盾下。

    看到徐載靖的動作,有人感覺時機已到,揮舞着手裏的長柄骨朵,衝過去就要砸徐載靖。

    「嗖嗖嗖」

    「哚哚哚哚」

    「啊!」

    「疼!」

    徐載靖在盾下感受着白高國強弓射出的羽箭勁力。

    但是他身後的年紀大些的步卒卻是猛地撲向了一旁年紀小的步卒。

    顧不上身上的插中了箭矢,將那步卒拉到了自己身下。

    徐載靖大盾不遠處,


    一瞬間地面上就躺倒了不少人。

    也有離徐載靖更遠,身上隨插着箭矢,但是沒有倒地的白高士卒不理解的看向了身後。

    待看到是白高士卒射自己後,眼中瞬間就有了怒火。

    「仁多部的狗崽子,不把我們拽厥部的當人!」

    「仁多部的賊子,你們是要趁機殺我咩迷部的將士?」

    「殺完米母家,又要殺我連奴家?!步跋子的祖宗是我連奴部!」

    巨大的吼聲傳遍了山間。

    但是回應這幫白高士卒的,是又一波箭雨。

    仁多將軍身後,

    看到這幅情景的拽厥、咩迷、連奴等各部的騎軍,有的調轉馬頭,衝着拽厥忠定的方向追了過去。

    這時,

    後面的何灌已經同青雲幾個趕了過來。

    看着箭雨下的徐載靖,青雲的眼睛一下就有些紅了。

    正要舉着盾過去的時候,卻被何灌一把拉住!

    「別過去!你去了,五郎還要分神看伱!」

    青云:「我!」

    「看五郎的表情,哪像有事的??」

    聽着何灌的質問,青雲着急的搔了搔自己的兜鍪。

    這時,何灌看到了遠處正在被人圍着的仁多將軍。

    約莫了一下距離後,何灌便朝身後的箭筒摸去。

    「!!!」

    何灌回頭一看,自己的箭筒已經射空了。

    看着不遠處小驪駒馬背上剩下的最後一筒箭,何灌二話不說就走了過去。

    從小驪駒箭筒中抽出五根羽箭後,

    何灌又走了回來,將五根羽箭插在地上。

    拈弓搭箭,

    強弓大開,

    預估了一下距離後,

    放箭!

    看着比自己預估的距離飛的還要遠許多,釘在一個白高士卒大腿上的羽箭,

    何灌驚訝的看着身前的四支羽箭:

    這.這就是五郎用的羽箭!?

    我要稟告陛下,

    我要上疏朝廷,

    參奏造箭院看人下菜碟!

    和這些羽箭一比,我何灌用的就是垃圾箭!

    一旁的青雲好奇的看着何灌的表情,道:「何大哥,這是我家公子自己修過的羽箭,用着如何?」

    何灌:「.不錯。」

    說着,何灌再次強弓大開。

    「崩」

    正被親兵們圍在一起,正在一瘸一拐艱難站起來的仁多將軍,背上瞬間被插上了一根羽箭。

    何灌第三支箭射過來的時候,仁多將軍已經被盾牌護了個嚴實。

    然後,趴在馬背上,朝着大軍後方奔去。

    白高大軍後方,

    比方才交戰山路寬闊了不少的路邊,

    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麼的眾多白高士卒,十分好奇的看着路邊。

    那裏,一看就是鐵鷂子的坐騎終於停了下來,

    半着甲的拽厥忠定喘着粗氣,腿有些發軟的下了馬。

    跌坐在路邊後,

    他眼中滿是惶然摘下自己的兜鍪,扔到了一旁,露出了汗如雨下的面孔。

    摘下兜鍪的他,被一旁的白高將領認了出來。

    「忠定?你怎麼了這是?」

    說話的是連奴家的旁系子弟連奴白火,娶的是拽厥家的女兒。

    拽厥家需要有人掌控步跋子,連奴家的旁系子弟則需要一份大好的前程。

    兩家一拍即合,連奴家的旁系子弟的性命,被拽厥家保了下來,並且幫着拽厥家掌控了三分之一的步跋子。

    「白火,我闖大禍了!」

    連奴白火抿着嘴,看着一臉頹喪的拽厥忠定,心道:「闖大禍?跟您以前在汴京搞的禍事,還有什麼能稱為大禍的?」

    隨即他沉聲道:「忠定,到底怎麼了?」

    拽厥忠定看着連奴白火腰間的長刀眼中一亮。

    他猛地抓住刀柄,二話不說就要向自己的脖子抹去。

    但是卻被連奴白火一下奪了過來:「到底怎麼了?你連死都不怕,你還怕什麼?」

    拽厥忠定面色極其難看的說道:「不,不,他比死更可怕!」

    隨後,拽厥忠定幾句話把方才自己幹的事情說了個清楚。

    聽完後,

    連奴白火痛苦的側頭到一邊:方才是我孤陋寡聞了,您可真不愧是拽厥家的子弟。

    「不論如何,我這番作為,仁多家是不會放過我的!即使有父親的庇護,回了興慶府,我躲不了被斬首的命運。」

    連奴白火:「忠定,其實去一個地方你肯定不用死!」

    拽厥忠定猛地抬起頭:「哪裏?」

    連奴白火用力的抿了抿嘴唇,環顧四周,見附近沒人,低聲道:「大周。」

    聽到這話,拽厥忠定感覺灰敗的眼前忽然變亮了。

    「可,我怎麼去大周?」

    這時,

    不遠處有拽厥部的騎軍騎馬過來,

    一通訴說後,拽厥忠定和連奴白火對視了一眼:「你說,仁多將軍他被我撞了之後,被馬他還射殺我們幾部的兵卒?」

    那騎軍面有不忿的點頭。

    連奴白火湊到拽厥忠定耳邊,道:「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聽說之前魑魅兄弟就在招撫鎮燕軍司的士卒,說起來,饕餮和魑魅才是我白高宗室。」

    看着拽厥忠定的遲疑。

    連奴白火繼續道:「留在這兒是死,回興慶府也是死,只有才能活。忠定,我願意幫你!」

    「還有!忠定,調動了近十萬人來北邊克夷門,你感覺其他方向還能守住麼?」

    片刻後,拽厥忠定看着連奴白火道:「讓你部弓兵過來準備吧。」

    一路的統帥仁多將軍中了箭,

    徐載靖跟前的箭雨停了下來。

    舉着的盾牌後面,上了年紀的白高士卒肩膀上深深的插着一支羽箭。

    起身看着身下安然無恙的年輕士卒,這老卒子雖然疼的額頭見汗,但還是笑了笑。

    年輕士卒看着盾外的慘狀,又看着無恙的自己和輕傷的親人。

    他跪在地上,給徐載靖磕了個頭。

    「五郎!箭雨停了,快過來!」

    何灌的聲音傳來。

    白高這路大軍,就這麼停在了山路旁。

    徐載靖則同青雲、阿蘭、何灌他們繼續在一旁山上與白高國軍隊對峙着。

    不求別的,就是要讓白高國軍隊挪動的慢一些。

    隨後,

    遠處的白高號角再次響起,徐載靖都聽出其中催促的意思非常的明顯。

    太陽西移,

    申時左右(下午三點後)

    忽然,

    大周的戰鼓聲隆隆的從山外傳來。

    徐載靖一旁,

    何灌充滿愛意的看着手中的羽箭,聽到鼓聲耳朵突然一動:「嘶!這戰鼓聲這麼大,怕不是有十萬人哦。」

    何灌話音剛落,

    狹窄的山路遠處,

    一名騎士朝着徐載靖等人的方向走來。

    因為越靠近徐載靖等人的不遠處,地上阻礙行走的人馬屍體較多,騎士不得不下馬走過來。

    走的時候一直示意自己沒有武器。

    隨後,

    這騎士來到近處,躬身撫胸用大周話說了幾句話。

    正拿着羽箭的何灌,聽着這騎士的話語,他嘴巴不受控制的張開,目光有些呆滯,就連手中的羽箭都掉在了地上。

    「五郎,他在說什麼?」

    據九月十日開始的克夷門大戰已過三日。

    汴京,

    皇宮,

    巳時初,

    已下早朝。

    兆子龍手裏捧着最新的戰報,一臉的不理解和不相信的邁步走進了大殿中。

    皇帝在輿圖前轉半圈就要看一眼輿圖。

    看到兆子龍這副表情進殿,

    皇帝只感覺自己心中咯噔一下,心提到嗓子眼,腦子裏滿是年輕時候知道打了大敗仗時候的難受勁。

    一旁的趙枋趕忙扶住有些站不住的皇帝,關切的喊道:「父皇!父皇!」

    被自己兒子穩穩撐住的皇帝,對着趙枋笑笑道:「枋兒,父皇失敗了,你一定要繼續!可知道了?」

    趙枋眼神堅定的點了點頭。

    皇帝深呼了口氣:

    「子龍,損失了多少精銳?勇毅侯可還好?」

    聽到皇帝的問話,

    兆子龍這才醒過神,看着皇帝皇子的樣子,他趕忙跪倒在地:「陛下恕罪,臣走神,讓陛下憂心!臣該死!」

    皇帝擺手道:「此次收復白高故地乃是朕的想法,到底如何與愛卿無關!」

    兆子龍額頭着地,雙手捧着手裏的戰報:「陛下,臣.您還是自己瞧瞧吧。」

    大內官趕忙腳步匆匆的湊過來,從兆子龍手裏接過戰報。

    皇帝再次深呼吸了一下,接過戰報看了起來。

    然後,皇帝和兆子龍的表情大同小異。

    趙枋探頭看去,只見戰報最下面寫着:禁軍校尉何灌,萬軍叢中一箭射中敵軍主將,敵軍大亂,後同徐家五郎陣前招撫白高五千人。

    「???」

    從父皇手裏接過戰報,趙枋朝上看去:包含五千橫塞重騎軍的十四萬大軍同勇毅侯大軍,於克夷門前大敗白高守軍,驅趕白高兵卒入黃河溺亡者數萬、克夷門前爭搶入城踩踏亡者更眾,日暮混戰愈甚,我大周軍隊趁機攻入克夷門!

    後面幾句的意思是:具體戰果還在計算,先給陛下您報上大捷。

    「啊!!!」

    趙枋一下高興的跳了起來,喊着『我去告訴母后』,尖叫着跑着出了大殿。

    皇帝心中愜意無比的看了眼大周輿圖,道:「子龍,起來吧!命人換輿圖!」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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