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268章你不吃我吃!【拜謝大家支持!再拜!】

    第270章你不吃我吃!【拜謝大家支持!再拜!】

    剛到酉時

    盛家

    今安齋

    小蝶從熏爐旁將烘乾的幼童衣服收了起來。

    一個年紀比小蝶小些的女使正在端着火種在點着房間裏的蠟燭,

    小蝶在房間裏看了一眼:

    「小袖,小娘還在繡東西,端的近些。」

    那女使應了一聲後將蠟燭放到了衛恕意近前,

    衛恕意對着這個壽安堂來的女使翠袖笑了笑。

    「小娘,公子的肚兜夠多了,您怎麼還繡啊?」

    聽着小蝶的話,衛恕意在燭光前端詳了一下作品後點了點頭,用小剪刀將線頭剪斷後道:

    「這是給兒大姐兒肚子裏的那個繡的。」

    這時,門口的小女使喊道:

    「劉媽媽來了。」

    房間裏的翠袖趕忙走到門口,將棉簾掀開,面帶笑容捏着帕子的劉媽媽矮身在簾下走了進來。

    微微一笑繼續道:

    在車上吃完還算燙嘴的米粥和肉饅頭,

    說完衛恕意看了一眼劉媽媽身後的九兒道:

    衛恕意揮了揮手,小蝶趕忙去開衣櫥。

    「九兒,還不謝過小娘!」

    「不想,女使們有大娘子體恤疼愛,我做的倒是多餘了!」

    看到衛恕意,劉媽媽微微福了一禮後道:

    「小娘!大娘子聽說您要從公中支錢買料子,給大姐兒做以後用得着的東西,特意差奴婢來給您送東西來了。」

    劉媽媽說着話,來到了王若弗身旁,一旁的彩環趕忙讓出了飯桌旁的位置。

    劉媽媽也沒多說什麼,繼續服侍着王若弗換上了睡衣,

    「這幾日要出去採買絲線,又要照顧哥兒,我這院兒里人手有些不夠,想要借用一兩女使!不知能否請劉媽媽和大娘子說幾句.」

    床邊的劉媽媽應是後朝外走去,

    很快房間裏陷入了黑暗中,

    床榻上一個喜不自勝的聲音傳來:

    說完搖了搖頭,

    凌晨的天空月朗星稀,

    「大娘子說,這東西在別人手裏那是浪費,只有小娘您的手藝才配得上它。」

    劉媽媽看着衛恕意身邊的料子,又看了看衛恕意的眼睛,笑着道:

    「小娘,不如明日就把九兒留這裏,奴婢回去和主母說。」

    「哼!倒也是個懂事的。」

    說着劉媽媽回身,從跟來的女使九兒手裏拿過了一塊綢緞遞了上來。

    「大娘子謬讚了!」

    看着有些挪不開眼的女兒,劉媽媽嘴角帶笑繼續道:

    「九兒在小娘這裏,還請小娘有時間能教她一兩手」

    「劉媽媽,這幾日我在院兒里沒什麼事,給院兒里的女使做了幾件棉夾襖。」

    刺骨的北風中,

    「回大娘子,給了。」

    「不瞞小娘,這是當年主母嫁妝里壓箱底的幾塊料子!」

    出了盛家,

    「我看着這位九兒姑娘的身形倒可能合身!您若不嫌棄.」

    九兒過來低頭福了一禮,低着的眼睛中並無什麼太過感激的神色。

    「一千五百貫!嘖嘖嘖!」

    第二日

    又說了幾句話,

    劉媽媽笑着道:「小娘哪裏話!九兒,還不過來謝過小娘!」

    盛從林棲閣走了出來,

    「劉媽媽哪裏話,只要九兒姑娘想學,我自然知無不言。」

    九兒正想抬頭說話,就看到了小蝶在手裏展開的那件有繡花的夾襖。

    等王若弗上了床榻,劉媽媽給她整理被子的時候,王若弗忽的說道:

    「嘶,這衛恕意要九兒,不會是為了讓九兒看我給的那塊料子吧?」

    服侍着王若弗用了晚飯,

    幫王若弗卸釵環的時候,劉媽媽說了衛恕意的請求,

    聽完後王若弗睜着大眼,微微皺着眉頭道:

    「借用九兒幾天?」

    回了葳蕤軒,

    「東西給她了?」

    劉媽媽從今安齋走了出來,跟在她身後的九兒則是在撫摸着棉夾襖。

    衛恕意看到翠袖將繡墩放好,她做了個請的手勢,劉媽媽順勢坐了下來,

    撫摸着料子,衛恕意發自內心的感嘆道:「這料子當真柔軟。」

    衛恕意繼續道:

    「讓九兒去吧!」

    劉媽媽點頭道:「應是這個意思,衛小娘是在奴婢說了這料子珍貴後才開了這個口。」

    在宮門外下了車在殿外候着的時候,

    盛感受着肚子裏的溫暖,舒服的出了一口白氣。

    此時還未進殿,御史台的諫官們倒也不會太過干涉官員們的行動。

    想着晚上的宴席,盛還有些嚮往呢!

    這時,盛身邊有人走了過來低聲道:

    「盛兄,今日去不了樊樓了,皇甫家的舅兄歸京,在潘樓設宴。」

    盛一愣:「啊?柳兄,你這你.」

    是親戚的宴席,別人不好推脫,盛也不好去湊熱鬧。

    「盛兄恕罪,明日我請客。」

    「嘖!好吧!」

    「恕罪恕罪!」

    說着盛的同科同年任職於大理寺的柳大人告罪後離開了此處,

    來到一位中年官員身邊,

    那中年官員看着同盛說話的李光任李尚書,

    低聲問柳大人道:

    「你這是那位是哪家的子弟?」

    「舅兄,本來今晚和盛兄有約,盛兄乃是宥陽盛家的,嫡母是之前勇毅侯獨女,大女兒嫁回了徐家。」

    中年官員恍然大悟,眼睛一轉道:

    「今晚也邀來吧,聽父親說盧家嫡孫和徐家老么是義兄弟。」

    柳大人點着頭,又走了回去說了幾句後:

    「盛兄,我這位舅兄亦是愛劍之人,今晚咱們好好的飽飽眼福!」

    「嘶,柳兄,聽你的意思,比你那柄銀紋劍還好?」

    柳大人點着頭,這時殿門大開,有內官喊着話,

    諸位官員開始入殿。

    盛家講堂,

    莊學究進來的時候,驚訝的看着角落裏空出來的座位,

    正要發問的時候,載章起身道:

    「學究,載靖他今早有事,應該很快就能到。」

    「好,有日子沒來上課了,不如大家說說這些天都幹了什麼吧。」

    呼延家,

    徐載靖走進呼延炯院子的時候,沒讓小廝福定通傳,

    而是直接進了呼延炯的屋子。

    還算暖和的屋子裏,

    卻沒人招呼徐載靖,

    原來,呼延炯正將頭埋在滿是水的有些深的臉盆里。

    徐載靖也沒打擾他,而是看着房間裏正在飄着青煙的線香,

    過了一刻鐘,線香就要燃盡的時候,

    「噗!呼呼呼!」

    呼延炯猛的抬起了頭,抹了一把臉後開始大喘了起來。

    然後被眼前坐着的徐載靖嚇了一跳:

    「靖哥兒?你怎麼來了?」

    徐載靖衝着呼延炯豎着大拇指道:

    「厲害!」


    說完後,徐載靖又指了指身旁的擺着的長劍道:

    「來給你送這個的!」

    呼延炯接過福定遞過來的毛巾,一邊擦着臉上的水珠一邊走了過來。

    將毛巾放到一旁的椅子上,他拿過大高鐵劍後並未拔出而是仔細的看了看劍鞘道:

    「嚯!青龍木!」

    說完後順手一拔:

    「嘶!好劍!靖哥兒哪裏搞得這般好的大高劍?」

    「陛下賞的。」

    「這麼貴重,你怎麼能送人呢!」

    說着呼延炯搖頭道:「我不能」

    徐載靖:「陛下賞了幾十把!」

    「咳!我不能不要!」

    說着,呼延炯將長劍放到了一邊,

    走到旁邊的房間裏又拿出了一柄長劍:

    「這是之前在登州,從北遼海商手裏買的,花了我二百兩金子。」

    將長劍遞給徐載靖,

    徐載靖拔出來看了看道:「不失為一柄好劍。」

    拿着徐載靖送的長劍,看着劍身上的花紋,呼延炯感嘆道:

    「和它一比,唉!」

    而徐載靖則是放下了劍,走到了剛才呼延炯站的水盆前,

    看了看呼延炯,徐載靖深吸了口氣將臉浸進了盆里。

    一旁的福定已經機靈的重新點了根線香。

    一開始呼延炯還沒感覺出什麼,

    但是等到線香快要燃盡的時候,看着還趴在盆里的徐載靖,

    呼延炯主僕二人驚駭的對視了一眼。

    又過了一會兒,徐載靖臉上滴着水,同剛才的呼延炯一般喘着粗氣,之前他可從來沒這樣練過。

    「炯哥,如何,我憋了多久?」

    「一炷香而已」

    擦了臉,徐載靖和呼延炯又說了會兒話。

    冬日枯水也有好處,

    能讓呼延家中常走內河的故舊、管事看清楚去北邊河道的情況,

    到了天氣暖和的時候,就能有針對的清淤了

    兩人又說了幾句,徐載靖這才知道之前去揚州的時候,

    和他有交集的兩位呼延家的子弟,如今也被調到了去往北方的漕運河道,

    明年如若打起來,

    或許有機會立功。

    和潘大娘子辭行後,

    徐載靖帶着雲想來到盛家講堂的時候,

    正聽到長楓在說之前在附近無償發放炭火的事情。

    中午,

    盛家大廚房送來午飯,

    講堂里眾人正在食不言,所以很是安靜,

    忽的,透過講堂冬日裏按上的窗格,

    院外傳來了腳步和說話聲。

    長柏的小廝汗牛,看着長柏微微皺着的眉頭,趕忙起身來到了院外。

    很快聲音消失,汗牛也回了院子,

    正在吃着筍乾的學究問道:「外面怎麼回事?」

    汗牛躬身道:

    「回學究,是七八個城外的老夫人莊子上的管事佃戶,特意來給老夫人磕頭的。」

    看着齊衡皺眉停筷,疑惑的樣子,

    墨蘭笑着回頭道:

    「齊衡哥哥,之前祖母將莊子上的棉花賞賜了不少下去做冬衣呢!」

    墨蘭身後的如蘭不甘示弱的說道:

    「齊衡哥哥,前日祖母還差人去莊子上看了,免了兩家塌房子的農戶佃租呢!」

    齊衡點頭道:「老夫人心善。」

    說完後齊衡回身看了看最後面的明蘭,

    明蘭正閉眼睛慢慢的咀嚼,

    肥肥的臉龐上滿是享受,

    這時,雲想有些尷尬的走到了明蘭書桌旁,

    「六姑娘。」

    明蘭睜開了眼:「唔?」

    雲想抿了抿嘴唇道:

    「我家公子,問.問桌上的熏魚還吃不吃!」

    「不吃的話他吃。」

    聽到雲想的話,

    明蘭趕忙將熏魚倒進了自己的碗裏,加快了咀嚼的速度,

    還斜着看了一眼看徐載靖,

    正好看到叼着一根魚刺的徐載靖正盯着她。

    明蘭揮了揮手,

    小小桃站到了自家姑娘桌邊,成功擋住了徐載靖的視線。

    二門處,

    老夫人穿着厚厚深色的斗篷,

    在房媽媽的攙扶下,

    看着跪倒的莊戶眾人,站着擺手道:

    「起來,都起來!真要感謝我,待開春你們努力耕種就行了!」

    眾人並未起身,

    跪着的莊戶們說道:

    「老夫人,先讓我給您磕個頭!」

    「放心吧老夫人!」

    「俺一定盡力!」

    老夫人看着莊頭老崔道:「你管管!」

    崔莊頭趕忙應是喊道:

    「是!趕緊起來,不然明年攆出去!」

    這話十分奏效,跪着的莊戶們都站了起來。

    「你們的心意我收到了,老崔頭你帶着他們去門房喝些熱水,等這裏備好了,就和他們回去吧!」

    崔莊頭將人推搡着走,

    他卻留在了最後,給盛老夫人深深的躬身一禮,

    托老夫人的福氣,如今他在莊子裏的威望那是非常的高!

    畢竟小雨莊周圍其他家的莊子,凍死或者塌房壓死的,不在少數。

    盛家庫房中放出了些白菜、豬肉和綠豆粉條,

    裝了一板車讓小雨莊的莊戶們帶回去,算是老夫人的回禮,請小雨莊的莊戶們吃一頓飯。

    冬日天黑的早,

    盛下衙回家打扮一番後來到了潘樓。

    因為距離冬至還有三天,

    所以今日大周皇帝宿在了大慶殿,

    大慶殿與宣德門、大慶門在一條直線上。

    宣德門外的空地上,

    扎了棚子佈置為『警場』,

    警場內有數百名精銳的禁軍士兵充作武嚴軍士,武嚴軍士的腰間則是帶着鼓,

    旁邊的宣德門門樓下的宮牆上,也有拿着號角的禁軍。

    所以,當盛上到潘樓三樓的時候,

    就聽到了來自宣德門宮牆上蒼茫的號角聲,

    號角聲結束後,又是一陣忽高忽低的鼓聲,幾百人一起敲鼓,在潘樓聽得清清楚楚。

    不同於徐載靖、顧廷燁這般的少年人,

    知道這些參加宴會的官員身份,汴京府衙直接派了衙役來此。

    再次出現在潘樓的李慕白,

    看着經過自己眼前,或是掛在腰間或是僕役捧着的名貴長劍,再看看自己腰間的佩刀,無奈的笑了笑。

    周圍沒人,李慕白的師父給了他一下後道:

    「笑?知道剛才過去的是誰嗎?」

    「師父,誰啊?」

    「吏部的盛大人!!」

    曲園街,

    舒伯的攤子上,一臉憔悴的兆眉峰看着騎馬而來的徐載靖,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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