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319章宗哥兒,可學會了?【拜謝大家支持!再拜!】

    「夫人,平寧郡主和小公爺來了。」

    孫氏一聽,道:「好好好!快請!」

    很快,一身新衣的齊衡跟在平寧郡主身後進到了屋子裏。

    看到眾人,齊衡行禮叫人後,站到了徐載靖和盧澤宗身旁。

    平寧郡主眉眼之中滿是發自內心的笑容,邊笑邊和孫氏說着話,看了一眼和徐、盧站在一起的齊衡,平寧郡主不禁想到了自家父親襄陽侯。

    前幾日襄陽侯近乎耍賴的讓郡主來徐家,求徐家在壓床童男里,把齊衡給加進去。

    因為知道徐家的打算,所以平寧郡主連同齊衡一起來的人選都定好了,請的乃是拓西侯曹家貴女,

    這是皇后嫡親兄長的一位姑娘,剛回京不久,年紀比齊衡小兩三歲,。

    一對兒來的,身份還都如此尊貴,皇后也是點了頭,孫氏自然沒有拒絕。

    眾人說了一會兒話,一身喜慶打扮的女使在門口道:「夫人,娘娘,呼延家的快到了。」

    孫氏和平寧郡主對視了一眼後,道:「章哥兒,帶着弟弟們去迎着!」

    「是,母親。」

    勇毅侯府大門口,

    是呼延家六輛裝滿了催妝禮的馬車,

    騎馬前來送催妝禮的乃是四房、五房的嫡出子弟,其中一個徐載靖還見過,乃是之前在運河永城段協助顧、徐兩家捉拿賊寇的呼延台。

    徐載靖在載章身邊說話介紹的時候,

    呼延家的眾人也下了馬,呼延台等人一起朝徐家大門走去的時候,看着載章身後的幾個少年,心中暗自咂舌。

    這.簡在帝心的徐載靖先放一旁;

    這盧小公爺,將來的廉國公,徐載靖義弟;

    齊小公爺,將來的齊國公,徐家兄弟的同窗!

    載章是吏部盛大人的大女婿。

    再看看自家,早已不是曾經的靖海侯子弟了,要不是有勇毅侯表態,他們幾人身上的官職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其他生意利益什麼的,也就別提了。

    呼延台等人還沒想多少,就看到載章笑着,拱手主動走了過來,居然還張開雙臂抱了呼延台等人一下。

    徐載靖跟在後面一般動作。

    兄弟二人抱呼延家的人用勁兒有些大,這到底是熱情還是其他的,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齊衡的動作有些僵硬,盧澤宗則滿是興致盎然的樣子。

    這一下子就把呼延家幾人的忐忑給抱的無影無蹤。

    「一路喜樂,裏面請!」

    「請!」

    進到院兒里待客的廳堂內,呼延台等人這才看到徐家嫡長子,徐載端。

    今日他之所以沒出去,是因為徐侯如今坐鎮北方,徐載端算是替父回京,身份上算是長輩。

    眾人落座,上菜上酒。

    內院兒,

    謝家三姑娘謝蕊、廷熠和三個蘭,還有外祖孫家的幾個表姊妹,作為親戚正陪在安梅身邊。

    一幫姑娘們嘰嘰喳喳,說着安梅身後擺着的婚服、頭冠。

    這兩年,徐明驊越發受到重用,徐家也越發煊赫,安梅的婚禮又有白大娘子和平梅的心意表示,

    所以安梅的婚服和頭冠,比平梅還要繁複貴重些。

    別看現在如蘭同孫家的表姊妹話說的親熱,

    其實一開始,如蘭也和墨蘭一樣,對孫家的姑娘們愛答不理。

    可聽着孫家表姊妹聊的京中雜書的情節,如蘭的耳朵一下支棱了起來。

    如蘭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孫家表姊妹身旁,不時的還插幾句話,不論怎麼說,如蘭也是讀書人家的嫡女,

    能看到的雜書是比孫家姑娘們多,一番下來,如蘭是如魚得水,嘰嘰喳喳個不停,和孫家姑娘們是交心的。

    墨蘭則是湊到了廷熠和謝蕊身邊,靠着明蘭同廷熠聊得來,她還插幾句話。

    而安梅和廷熠重點照顧的,則是坐在床上的一個八九歲的姑娘,這可是皇后的嫡親侄女兒,

    這位貴女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臉色有些不好看,周圍都是不認識的人,也有些侷促。

    眾人正聊得開心,

    花想笑着走了進來,福了一禮後笑道:「各位姑娘,呼延家的催妝禮來了。」

    聽到此話,房間裏的姑娘們紛紛停下話頭,笑着朝安梅看去。

    愣是把性格爽利的安梅看的羞臊了起來。

    明蘭笑着從雲想端着的托盤裏抓出幾個蜜餞,分給了廷熠、安梅和那位曹家貴女。

    廷熠輕輕捏着明蘭白胖的小臉,道:「明蘭,不是說要節食的嗎?再吃你就更胖了。」

    明蘭看着手裏的蜜餞,道:「不吃飽,哪來的力氣節食呀!」

    這話一出,曹家貴女同旁邊的幾人都笑了起來。

    安梅還疼愛的摸了摸明蘭的小揪揪。

    明蘭自顧自的吃着,看着一屋子的女孩兒,暗道,之前大姐姐成婚,可沒這麼熱鬧。

    未時初刻(下午一點後)

    已是吃完中飯,

    曲園街上,又來了幾輛華貴的馬車。

    馬車直接駛到了勇毅侯府二門處,一位位貴女或扶着嬤嬤的手,或扶着女使的手,走下車後朝着孫氏的院子走去。

    一時間去徐家主母院兒的路上珠圍翠繞,香衣鬢影之間滿是珠光寶氣。

    貴女們先來見過了孫氏,隨後才去找安梅。

    吳大娘子此時也來到了孫氏的屋子裏,方才剛逗了逗屋子裏穿着開襠褲的唯二的兩個雄性寶寶。

    看着一個個千嬌百媚的姑娘們,吳大娘子磕着白色的南瓜子,和身旁的白大娘子低聲說着話。

    「喲,這鄭旎還是第一次穿這個顏色的衣服!」

    「飛燕姑娘看着皮膚真白哈!」

    說話的同時,吳大娘子滿臉的笑容,不時的和看過來的貴女點頭致意,

    「張家五娘這是.哈哈,被她母親放出來了,我就說,小五娘怎麼會錯過這個熱鬧。」

    「哎喲,這錚錚姑娘,打扮的真好!」

    聽着吳大娘子的話,白大娘子同樣磕着瓜子兒,不住的點頭,看着姑娘們的眼神里,既有欣賞也有審視。

    「吳家姐姐,那個角落裏的姑娘是哪家的?」

    聽到白大娘子的話,吳大娘子探頭一看,道:「余家大姑娘,嫣然。」

    白大娘子點了點頭,然後眼睛一亮,道:「剛進來這個呢?」

    吳大娘子笑着看了白氏一眼,道:「海家二姑娘,朝雲。」

    「嘶!海家?」

    「嗯!」

    白大娘子看着海朝雲,滿意的點了點頭,有些惋惜的說道,:「可惜!這海家不讓納妾!」

    一旁的吳大娘子挑了挑眉,

    很快姑娘們就離開此處,去往安梅所在,廳堂里,大娘子們嗡嗡的議論了起來,

    有幾位還來吳大娘子這裏打聽一二。

    安梅的小院兒,

    三個蘭和孫家姊妹們,此時已經懂事的來到了屋外,

    此時正是未時前後,正是一天最暖和的時候。

    安梅的屋子裏,

    方才在主母大娘子們的面前,有些侷促的姑娘們,輕鬆了許多。

    柴錚錚和榮飛燕她們和安梅說着話,

    安梅的貼身女使葉兒,不時的捧着一個首飾盒走出去,專人登記後放進安梅的嫁妝屋子裏。

    負責登記的管事,看着首飾盒裏的東西,驚訝直咂舌,無他,太貴重了。

    看着房間裏眾人的樣子,尤其是看到榮飛燕這個見過幾次,還算熟悉的人,曹家貴女比剛才活潑了一些。

    眾人送了禮,說着話,

    不一會兒,華蘭身邊的翠蟬來請曹家貴女,乃是準備去呼延家。

    呼延家來了六車催妝禮,其實徐家可以回十二車,甚至更多。

    但是徐家只回了同樣的六車禮。

    去呼延家的路上,

    徐載靖騎着馬兒,身前是盧澤宗,一旁是騎馬的齊衡。

    身後的馬車廂里,則是坐着拓西侯家的姑娘,和抱着顧、徐兩家長孫的嬤嬤。

    呼延炯的新婚院子,同潘大娘子和前靖海侯夫婦並不在一個宅院,

    乃是呼延家和潘家新置辦的,院子面積不下盛家,但是位置要好很多。

    呼延炯新房的院子門口,徐載靖看到了潘大娘子,趕忙拱手躬身,道:

    「見過嬸嬸,嬸嬸春安!」

    潘大娘子看着徐載靖身旁公侯家的少年少女,眼中滿是笑意的點着頭。

    沒多說話,眾人走進新房中,竹媽媽指揮着女使們開始佈置。

    如華蘭嫁過來的時候,盛家在徐家的那一番佈置類似,掛帳幔、鋪床、放首飾盒。

    佈置完成後,因為平梅大婚的時候,他和載章已經滾過一次了。

    徐載靖一回生,二回熟,還算熟練的在床上滾完,說完吉祥話後,立馬走到了屋外。

    齊衡和盧澤宗興致盎然的模仿了一番。

    拓西侯曹家的姑娘留着最後,是帶着徐興代和表弟這兩個娃娃一起完成的滾床的。

    看着兩個娃娃憨態可掬的樣子,這姑娘笑容多了不少。

    門外,看到盧澤宗和齊衡出來,

    徐載靖道:「宗哥兒,可學會了?」

    盧澤宗眨着眼睛,看着徐載靖,笑道:「哥,學會了!」

    徐載靖看着院子中忙碌的僕婦,道:「嗯,你年紀最小,家裏姐姐多,你至少要壓六次的。」

    盧澤宗面色嚴肅,如有重任的點了點頭。

    這時,曹家貴女同抱着顧、徐兩家小孩兒的嬤嬤走了出來,看了齊衡和盧澤宗一眼後,微微低下了頭。

    隨後,竹媽媽安排留下看護的女使,徐載靖便帶着眾人去了呼延家準備好的席面上。

    如今潘家近乎獨攬和金國的貿易,家資豐厚。

    如竹媽媽、翠蟬等跟來的徐家僕從女使們坐到席面上,呼延家的嬤嬤分發喜錢後,眾人查看了一番,面上皆是喜色。

    用完飯,

    徐載靖帶着眾人回了曲園街。

    在孫氏院落的屋子裏說了會兒話後,

    平寧郡主帶着齊衡和曹家貴女很快告辭,徐載靖陪着母親和嫂嫂在二門將人送上了馬車。


    回到院兒里,徐載靖坐在椅子上,喝着醒酒湯,從早上到現在,他在實在是喝了不少酒。

    而竹媽媽和翠蟬兩人繼續說着在呼延家的見聞。

    這時,女使捧着對牌鑰匙走了過來,交給了孫氏。

    徐載靖眼尖,知道那是跑馬場邊屋子的。

    這兩日人多雜亂,跑馬場邊的屋子裏又都是武器,不論是師父殷伯的房門,還是別處,都是上了鎖的。

    徐載靖疑惑道:「母親,這是?」

    孫氏一笑和兒媳們對視一眼,道:

    「是幾家公侯的姑娘聽張家五娘說,李家給咱家修的屋子整齊好看,臨離開前,求到我這兒來拿了鑰匙。」

    徐載靖頷首後,又喝了一口醒酒湯。

    車聲轔轔,

    車外一同傳來的還有路邊市井百姓,說話吆喝叫賣的聲音,

    馬車中,細步和凝香對視了一眼後道:

    「姑娘,您.」

    似乎在想什麼的榮飛燕看了過來,道:

    「細步,怎麼了?」

    「姑娘,不知怎麼的,我和凝香跟着您進徐家哥兒在場邊的屋子的時候,感覺有些不一樣呢!」

    榮飛燕疑惑道:「不一樣?有麼?」

    凝香趕忙點頭,道:

    「姑娘有的!咱們家公子放兵器的屋子,奴婢也幫着打掃過幾次,但.」

    凝香歪着頭想了想,道:

    「但,說不上來,就是感覺徐家的屋子和咱們家的不同。」

    榮飛燕一笑,道:「應是比哥哥的那個屋子整齊乾淨?」

    兩個女使對視一眼,遲疑的點了點頭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道:

    「姑娘,徐家哥兒用的羽箭,怎麼這麼粗?」

    細步說着用手比量了一番,繼續道:

    「我還看到咱們後面的錚錚姑娘,她細細掂量着一根羽箭呢!」

    榮飛燕點頭,她也看到了。

    馬車沿着繁華的街道朝北走着。

    車廂中,雲木坐在一側,笑着和坐在中間柴錚錚道:

    「姑娘,您這上了馬車後,心情真好!」

    柴錚錚掀開車簾,看着外面的街景,嘴角含笑的說道:

    「沾了安梅姐姐的喜氣,自然心情好!」

    雲木抿着嘴,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一旁的另一個貼身的小女使拂衣道:

    「姑娘,那屋子裏擺着的那杆鐵槍,飛燕姑娘和張家姑娘,兩個人都抬不起來,真的是人能用的嗎?」

    柴錚錚放下手中的車簾,看過來,道:「自是有人能用的。」

    「哦!」

    穿過繁華的潘樓正街,經過皇城東華門外,拐進一條白牆青瓦的巷子後,周圍安靜了很多。

    在二門處下了馬車,回到自己的院子裏,

    雲木一邊幫柴錚錚換着衣服一邊道:

    「姑娘,從那屋子出來的時候,飛燕姑娘的貼身女使還問奴婢呢!」

    柴錚錚疑問的看了過去。

    「問奴婢有沒有感覺什麼不一樣呢!」

    柴錚錚停下換衣服的動作,回道:「有不一樣嗎?」

    雲木點頭,道:「有,但是說不上是哪裏。」

    柴錚錚示意雲木繼續,然後對着另一個女使道:「拂衣,去外間門口看着。」

    「是,姑娘。」

    房間裏只有主僕二人,柴錚錚低聲道:「雲木,你有看到我拿着的那根羽箭嗎?」

    雲木一邊點頭,一邊將柴錚錚的衣服在衣架上撐好,道:「看到了,您是在箭筒里抽出來的,怎麼了姑娘?」

    柴錚錚輕聲道:「那些羽箭和那根鐵槍,殺過人。」

    雲木手一哆嗦,顫聲壓低聲音,道:

    「啊?姑娘,這.殺過人?」

    「是在.之前兗.」

    柴錚錚頷首,青雲清洗羽箭和鐵槍上血漬的時候,她就在一旁看着的。

    雲木輕聲道:「怪不得感覺有些不同呢。」

    天色已暗,

    勇毅侯府,

    廚房裏燈火通明,廚司的眾人進進出出,還在忙着備着明日的菜餚。

    安梅院兒里,

    一對兒洗的乾淨的小狸奴被女使抱了出去。

    臥房中的床榻上,

    剛才母親孫氏已經和安梅說了她嫁妝的事,

    徐家給的陪嫁暫且放一邊,

    其他的,和平梅大婚時一樣,盛老夫人也送了她一座莊子。

    姐姐平梅補了汴京兩間繁華路段的鋪子,謝氏和華蘭則是各自送了南邊『金不換』生意的份子。

    其他親戚多是銀鈔、首飾之類的。

    將田產鋪子的憑證同銀鈔一起放進名貴的木盒中,

    孫氏伸手,將安梅的散落的頭髮挽到耳後,道:

    「如今呼延家算是遭逢變故,但你爹爹看着炯哥兒還是上勁的,將來立了功勳,未嘗不能恢復爵位。」

    安梅點了點頭。

    「你婆母是個好的,院子都是新置辦的,就為了讓你們小夫妻無人打擾。」

    「但你進了呼延家,不能恃寵而驕,因為咱家形勢好,就行事張狂!但也不能受人欺負,卻一句話也不說!」

    「嗯,我知道了娘!」

    孫氏深深呼出了一口氣,看着女兒,道:

    「時間過的可真快。」

    「對了,伱惦記的盛家小娘送來的繡畫也給你放箱籠里了,到時你自己看。」

    安梅趕忙點頭。

    說完,孫氏從床榻上起身,又摸了摸安梅的臉頰,隨後轉身離開了房間。

    半刻鐘後,

    葉兒探頭看了一眼安梅,道:

    「姑娘,兩位大娘子來了。」

    「請進來吧!」

    謝氏和華蘭挽着胳膊,帶着捧着東西的女使走了進來,安梅有些臉紅的笑道:

    「嫂嫂,你們坐,葉兒上茶!」

    片刻後,女使們都退出了臥房,

    謝氏看了看華蘭,道:「安姐兒,我和你二嫂要和你講些東西.」

    一刻鐘後,

    謝氏和華蘭一起走了出來,華蘭面上有些不自在的點頭,道:「大嫂,你講的.很好。」

    謝氏道:「和盛家嬸嬸講的可有不同?」

    華蘭:「.」

    一早,

    天色大亮,

    徐載靖和兩位兄長站在祠堂門外,

    輕輕嗅了一下,滿是線香和燒紙錢的味道。

    安梅的禱告的聲音從祠堂中傳來:「祖宗請聽,今朝我嫁,未敢自專.」

    聽着姐姐的話語,徐載靖仰頭看着湛藍的晴空,暗自想着:

    不知道幾十年前姑祖母出嫁的時候,有沒有這般禱告過。

    當初,姑祖母說到『未敢自專』的時候,她的聲音會不會變低?

    姑祖母低沒低不知道,但祠堂中自家姐姐的聲音卻低了不少:

    「五男.二女,七子團圓。兩個女婿,達禮通賢。」

    禱告完後,安梅就回了院子,全福夫人開始給她絞臉。

    徐載靖和兩個兄長來到了前院兒待客的前廳中,

    顧廷煜此時正坐在椅子上,和從代州來的幾位族中耆老說着話,別看顧廷煜年紀不大,

    但是不論在顧家還是徐家,議事的時候,他坐的位置都是非常靠前的。

    徐載靖看着和藹的姐夫,又看了看自己,

    一文一武,

    呼延炯進徐家大門前,定要讓他體會一下,什麼叫做絕望!!!

    椅子上的顧廷煜看着小舅子徐載靖,他笑了笑。

    呼延炯和他去北方的那段時間,冬日不畏苦寒下河,一路上的表現,再加上顧、徐兩家的提攜,

    定然是個有前程的。

    小舅子的意思,他懂!

    之前他與平梅大婚的時候,小五就沒怎麼為難他這個姐夫,

    想着這些,顧廷煜微微頷首,給徐載靖回了一個『交給我』的眼神。

    這時,有小廝來到門口,朝着眾人拱手道:「幾位爺,呼延家又送催妝禮來了。」

    汴京城南,

    南熏門外,

    一隊多是平板馬車,插着『白』字小旗的車隊來到了這裏,

    一輛馬車上的漢子,看着高聳的城門樓,朝着身後的車廂道:

    「娘,娘子,咱們到汴京了。」

    聽到此話,

    馬車中,一個面容和衛恕意有些相像的婦人掀開了車簾,看了出去。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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