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幹什麼?」何雨棟的聲音不高,卻帶着一股讓人不寒而慄的寒意,「我想讓你知道,我不是你能隨便拿捏的軟柿子!」
他一步一步逼近楊為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眾人的心頭上,壓抑得人喘不過氣來。
「你,你想要幹什麼?」楊為民的聲音有些顫抖,他色厲內荏地喊道,「這裏是軋鋼廠!你敢在這裏動手打人嗎?!」
「動手打人?」何雨棟突然笑了,笑聲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對付你這種人渣,還用得着動手嗎?」
他猛地一抬手,一枚亮閃閃的東西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準確無誤地落在了楊為民的面前,發出「砰」的一聲脆響。
那是一枚印着鮮紅國徽的鋼印,鋼印下方,赫然壓着一張摺疊整齊的紙張。
「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什麼!」何雨棟的聲音如同驚雷般在眾人耳邊炸響。
楊為民顫抖着手拿起那張紙,只看了一眼,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
「這,這不可能......」他嘴唇哆嗦着,語無倫次地說道,「你怎麼可能有這個......」
「不可能?」何雨棟冷笑一聲,「看來你這些年在廠長的位置上,屁股底下也沒少藏髒東西啊!怎麼?現在知道怕了?」
他猛地一腳踩在桌子上,俯視着楊為民,一字一句地說道:「楊為民,我現在正式通知你,你被撤職了!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楊為民癱坐在椅子上,臉色慘白如紙,眼神空洞,仿佛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精氣神。
許大茂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怎麼也不敢相信,一向唯唯諾諾的傻柱,竟然會有如此強勢霸道的一面!
更讓他震驚的是,傻柱竟然還有這樣的背景和手段!
他偷偷地看了眼那枚鋼印,又看了看失魂落魄的楊為民,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天靈蓋,冷汗瞬間浸透了後背。
他意識到,自己這次,似乎踢到了一塊鐵板......
這時,何雨棟的目光掃過眾人,最終落在了許大茂身上。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緩緩開口說道:「許大茂,咱們之間的賬,也該好好算一算了......」
何雨棟的眼神如同淬了冰一般,直刺向楊為民,周身散發着冰冷的氣息。整個辦公室的溫度仿佛驟降,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驚恐地看着眼前這一幕。
「你想幹什麼?」何雨棟一字一頓地問道,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樣,充滿了壓迫感。
楊為民被何雨棟的氣勢所震懾,竟然一時語塞,只是指着何雨棟的手指在微微顫抖。
「我最後再說一遍,」何雨棟往前逼近了一步,楊為民嚇得向後退去,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別來惹我。」
「反了,反了!你小子簡直反了天了!」楊為民色厲內荏地吼道,但他躲閃的眼神卻暴露了他的心虛。
「我反了?呵呵。」何雨棟冷笑一聲,環視四周,「你們誰他娘的不是一路貨色?一個個道貌岸然,滿肚子男盜女娼的勾當!」
「你!你血口噴人!」許大茂從驚愕中回過神來,跳起來指着何雨棟的鼻子罵道。
「我血口噴人?」何雨棟猛地轉頭,鷹隼一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許大茂,「你敢說你沒幹過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你敢說你沒在背後給老子使絆子?」
許大茂被何雨棟的眼神看得心裏發毛,下意識地想要躲閃,卻被他一把抓住衣領,像拎小雞仔一樣提了起來。
「你......你想幹什麼?」許大茂的聲音開始顫抖,他從沒見過何雨棟如此可怕的一面。
「幹什麼?你不是喜歡狗叫嗎?老子今天就讓你叫個夠!」何雨棟說着,揚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許大茂的臉上。
「啪!」
清脆的耳光聲在辦公室里迴蕩,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從未想過,平日裏老實巴交的何雨棟,竟然也有如此兇狠的一面。
許大茂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流出一絲血跡,他捂着臉,驚恐地看着何雨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還有誰?不服氣,就來試試!」何雨棟環視四周,眼神凌厲,如同擇人而噬的猛獸。
沒有人敢與他對視,所有人都低下了頭,生怕成為下一個目標。
何雨棟一把將許大茂甩在地上,轉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辦公室。
「叮!恭喜宿主激活『超級打臉系統』!」
「檢測到宿主正處於極度憤怒狀態,系統自動開啟『狂怒模式』!」
「『狂怒模式』已開啟,宿主各項能力提升十倍,持續時間:十分鐘!」
何雨棟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一陣機械的聲音,他猛地停下腳步,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系統?什麼系統?
還沒等他想明白,一股強大的力量從他體內湧出,他感覺自己充滿了力量,仿佛可以一拳打死一頭牛。
「這......」何雨棟握了握拳頭,感受着體內澎湃的力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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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身,看向身後那扇緊閉的辦公室大門,眼神變得玩味起來。
「楊為民,這只是個開始......」
何雨棟冷冷一笑,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個跳樑小丑:「楊為民,你真以為自己是個東西?這軋鋼廠是姓楊,還是姓婁啊?」
楊為民氣得鬍子直抖,指着何雨棟的鼻子半天沒說出話來。許大茂見狀,自以為找到了機會,跳起來指着何雨棟的鼻子罵道:「好你個傻柱,居然敢對廠長不敬,我看你是活膩歪了!」說着就擼起袖子想上來動手。
何雨棟眼中寒光一閃,這孫子,真以為自己還是以前那個任人拿捏的傻柱?他冷笑一聲,不退反進,一把抓住許大茂的胳膊,用力一扭。
「哎喲!」許大茂頓時疼得慘叫一聲,整張臉都扭曲了,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耗子。
「你,你敢打人!」許大茂疼得說話都哆嗦,但依然色厲內荏地叫囂着,「你小子給我等着,我這就去叫我爸......」
「啪!」
一個清脆的耳光聲響起,許大茂的叫囂聲戛然而止。他捂着被打的臉,難以置信地看着何雨棟。
「你,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何雨棟甩了甩手,不屑地啐了一口,「就你這慫樣,還敢在我面前叫喚?你爹來了都不好使!」
辦公室里的其他人都看傻了眼,這傻柱,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當着廠長的面打許大茂?
楊為民也被何雨棟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震住了,他反應過來後,怒火中燒,指着何雨棟的鼻子咆哮道:「何雨棟!你這是要早飯嗎?!」
何雨棟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滿了嘲諷:「早飯?就憑你?你也配?!」
楊為民氣得渾身發抖,指着何雨棟,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你給我等着!我這就去廠革委會告你去!」楊為民指着何雨棟,咬牙切齒地說道。
何雨棟不屑地冷笑一聲,根本沒把他的威脅放在眼裏:「隨便,我等着!」
說完,他看也不看楊為民和許大茂,轉身就走出了辦公室。
留下楊為民和許大茂兩人在辦公室裏面面相覷。
「這......這傻柱,今天是怎麼了?」許大茂捂着臉,一臉的難以置信。
「哼!反了他了!」楊為民臉色鐵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這就去開除他!」
然而,當楊為民怒氣沖沖地趕到廠革委會的時候,卻被告知,何雨棟已經被保釋了。
而保釋他的人,竟然是......
何雨棟眼神如刀,直刺向楊為民,嘴角那抹冷笑仿佛在嘲諷着對方的虛偽和懦弱。「你想幹什麼?你想像對付你那條老狗一樣對付我嗎?」
楊為民被何雨棟的話噎住,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他當然想,但他不敢!傻柱這小子愣頭青一個,真把他逼急了,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
「何雨棟,你別不識好歹!我這是為了你好!」許大茂見楊為民吃癟,連忙跳出來幫腔,「婁家是什麼背景,你心裏沒點數嗎?趕緊給婁曉娥同志道個歉,這事兒就算了,否則......」
「否則怎麼樣?」何雨棟猛地轉頭,眼中寒光爆射,嚇得許大茂一哆嗦,後面的話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許大茂,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在這裏指手畫腳?」何雨棟一步步逼近許大茂,語氣森寒,「你個狗腿子,就知道狐假虎威!你主子還沒叫喚,你倒是先吠上了!」
許大茂被何雨棟的氣勢嚇得連連後退,臉色慘白,卻嘴硬道:「你......你別胡來啊!我......我是為了你好......」
「滾!」何雨棟一聲怒吼,嚇得許大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楊為民見狀,心中暗罵許大茂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卻又不敢在這個時候激怒何雨棟,只得強忍着怒氣,放緩語氣說道:「傻柱,你冷靜點!這件事,咱們好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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