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再次來稟報,說是吐谷渾的使者要面見陛下。道友閣 m.daoyouge.com
李世民帶着李承乾又急匆匆離開了。
李泰心在滴血淚在流,不僅賣肥皂的錢都沒了,還要被留在立政殿罰抄。
太委屈了,太難受了。
長孫皇后讓人搬來了桌案,準備好了筆墨。
李泰端坐下來,咬了咬牙開始寫。
長安城,如今的長安很熱鬧,吐谷渾的使者到了之後,吐蕃的使者也來了。
吐谷渾和吐蕃正在西域打架。
這個時候誰也不想大唐給哪一方拉偏架。
知道吐谷渾派人來了長安城,吐蕃也派人來。
吐蕃大相祿東贊帶着一群吐蕃人走入長安城,在禮部官吏的接見下進入長安城的驛館。
朝中諸多事宜和張陽沒太多關係。
家中的院子裏,張陽觀察着菠菜的長勢。
菠菜的菜苗每天都能長高一些,這是一件很喜人的事情。
過些日子就可以移栽到菜地里了。
眼下菜地的肥力是個大問題。
還需要好好養養地。
李玥正在花園裏澆水,因為今年天氣涼的特別快。
現在菊花的長勢並不好,甚至還有一些花苗已經開始枯萎了。
她難過地看着花園。
張陽說道:「這個季節就是這樣,就算是秋菊在這個時節想要長好,也很難。」
李玥撅着嘴,「你的菠菜怎麼樣了」
張陽說道:「還不錯,氣溫雖然很低,但眼下光照還是可以的,在培育一段時間就可以移栽到菜地里了。」
摸着李玥的小腦袋,張陽說道:「來年春年還可以接着種,畢竟時節不行,你看那些枯死的菊花苗多好呀。」
李玥看着他說道:「你為什麼一幅這麼高興的樣子。」
張陽眨了眨眼,「我很高興嗎」
李玥伸出小手擰着張陽腰間的軟肉說道:「你剛剛明明就笑了。」
張陽說道:「其實這些枯死的菊花苗也是肥地的好材料,種了這些菊花也不是一無所獲,還可以給我的菜園肥地。」
李玥抿着嘴說道:「我的菊花都枯死了,不安慰我,你還要把它們做肥料。」
張陽感慨着說道:「做肥料才是它們最好的歸宿。」
已經枯死的菊花自然沒有必要再種着。
李玥拔起一株已經枯死的菊花,眼神看着它們,眼神中的神情猶如再看一個過世的戀人。
明明就是幾株菊花,小媳婦看着這些枯黃的菊花苗,每拔起一株菊花苗,甚至還有一種生死兩茫茫的悲壯感。
將已經枯死的菊花拔起來,放在菜地里,站在原地獨愴然而涕下。
……
自己辛辛苦苦種出來的菊花,還沒有開花。
連花骨朵都沒有看見,就成了他菜地的肥料。
為什麼會有這麼殘酷的事情。
心好痛……
終於小媳婦再也忍不住了,淚崩着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前兩天看到銀餅的時候,那天笑成什麼樣,今天就委屈成什麼樣。
這情緒大起大落也太快了。
張陽把這些枯死的菊花苗整齊的放在菜地里,不但可以增加土壤的有機質,還能改善土壤的環境,氮磷鉀可都是肥地的關健元素。
再挖一些大蒜做大蒜水。
大蒜水是天然的農藥,還能防治蟲害。
收拾好菜地,張陽洗了手敲了敲李玥的房門,「中午想吃什麼」
「沒胃口!」
房間裏傳來了李玥的聲音。
張陽出門來到集市上,屠夫正在劈着一些豬骨頭,一旁還掛着狍子肉。
目光落在一些豬排骨上。
屠夫笑呵呵說道:「小伙子,要買點什麼,羊肉,狍子肉上一次的羊骨頭還要不要」
張陽說道:「這些豬排骨怎麼賣」
屠夫用一塊布擦着手說道:「這些骨頭沒什麼人要。」
這可是好東西,唐朝人對豬肉不怎麼中意,豬骨頭更是沒人要。
張陽說道:「來塊豬肝,我多出兩文錢把那邊的豬骨頭也給我吧。」
屠夫爽快地把骨頭和豬肝包起來遞給張陽一共五文錢。
張陽笑着說道:「謝謝大哥。」
屠夫說道:「你常來,多給點沒什麼。」
屠夫做生意非常的爽快,他這邊的肉很都新鮮。
算是老顧客了。
當陽光照在整個東市上,天氣也不這麼冷了。
張陽又買了一些菜乾回家做湯。
到家的時候,李玥還把自己關在房間裏。
把豬排骨和豬肝洗了開始做飯。
炒着豬排骨,香味便開始傳了出來。
一盆紅燒排骨,一炒豬肝,一碗乾菜湯。
菜端在桌上,張陽端着飯碗吃着飯。
李玥的房門悄悄打開,她探頭看了一眼。
張陽正津津有味吃着飯。
抿着小嘴從房間裏走出來,李玥一路走在飯桌邊。
張陽說道:「餓了」
李玥默不作聲的點頭。
張陽說道:「自己去拿筷子和碗,自己盛飯。」
「嗯!」李玥恢復了精神,大快朵頤地吃着。
雖然現在經濟好了一些,也可以頓頓有肉吃。
也願意給李玥吃點好吃的。
也有些擔心這個小丫頭會不會吃成一個胖妞。
吃着豬排骨,李玥說道:「我決定了。」
「決定什麼了」
「我決定把花園暫時交給伱,讓你種菜。」
「你能大徹大悟真是太好了,拿酒。」
可以喝酒這種事情對李玥很有幹勁。
之前悲傷的情緒一掃而空,她提着一壺酒水而來,很自覺地給張陽也倒上一碗。
小媳婦的酒量深不可測。
喝酒也要適量。
小喝半碗便趕緊打住。
張陽對她說道:「酒雖好但也不要貪杯。」
李玥又喝下一口,小臉紅彤彤的。
這要是吃成了一個小胖子,整日喝酒,雙臉連紅彤彤的,再揮着大砍刀,那媳婦不得跟個張飛似的。
眼下李玥似乎有點好酒。
偶爾喝點酒水也能活血。
只要不是每天喝多就行了。
以後要少喝。
一頓飯吃完,夫妻倆舒坦地長出一口氣。
「菠菜好吃嗎」
李玥把身體的重量完全放在椅子上,四肢隨意癱着。
張陽皺眉看着她,「你上一次不是問過了嗎」
一盆紅燒排骨已經吃完,豬肝只剩下了寥寥碎鹹菜。
乾菜湯還剩下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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